医院门口,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靠在墙上手里举着一个纸牌。他的上身是正经的白衬衫,然而低头一看,他却穿着一条齐逼的短裙和黑色的渔网袜,纸牌上写着,“三十块钱一次”。
男孩眼神迷离,纤细的小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肚子微鼓,一下一下地震动,仔细一听还能听到细小的嗡嗡声。
只要有男人路过,不管高矮胖瘦,男孩的身体都会突然剧烈地抖动一下,然后嘴里不情愿地发出叫卖声,“操逼三十块一次,包夜五十一次。”
这下路过的人都明白了,原来是个男妓。这胆子也忒大了!大白天就敢公开发情揽客。路过的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有的母亲甚至捂住儿子的耳朵以免他幼小的心灵受到荼毒。
“大老远就能闻到这骚逼的味道,早就被男人操松了吧!”
“这么浪就该卖给妓院!给公狗肏死!怎么站在医院门口发骚啊!”
听着耳边的污言秽语,安初觉得羞耻极了,但底下的花穴却诚实得流出淫水,把正在震动的跳蛋彻底浸透了。
上次被一群陌生人轮奸以后,他走在医院里就经常被莫名其妙拖进一个黑屋子里强奸,偶尔有人会爽完以后往他红肿的花穴里插几张钞票,而大部分的人都是射完就走。
安初每次都被蒙上眼睛,从来不知道干他的人是谁。所以有时候他会想,自己在医院里不小心擦肩而过的人,可能在不久前还把他操得白眼直翻。每次想到这些,安初的两个小穴就忍不住收缩,恨不得立马有大肉棒能插进来帮他止止痒。
有一天他又被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病房里,爽到意识模糊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往他穴里塞了一个跳蛋。
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恭喜你通过测试,你是个合格的骚狗,现在可以出去接客了。”
“我们会用这个跳蛋时刻监控你的动向,你的每接一次客,都需要把50%的钱作为佣金交给我们。”
男人突然按下了开关,跳蛋在柔软的甬道里尽情震动,每一下都在骚点上摩擦,安初情不自禁地泄出一声呻吟,“如果你敢把它抽出来,你丈夫的呼吸管也立马会被拔掉。”
“你知道怎么做的。”男人粗粝的手掌摸了一把安初细嫩的脸颊,又轻轻拍了三下,“要听话。”
后来安初才想起来这个熟悉的声音就是当时跟他介绍所谓资助项目的那个黑衣男,这双扇脸的手曾经递给他一张外观精美的名片。
从回忆里抽出,安初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旁边有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站在墙角撒尿,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张扬他的财力。
为了丈夫的医药费,这个客人一定得抓住!
安初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故意扭动酥胸,贴在那团肥肉身上。
喷溅在墙上的尿液挥发出腥臭的味道,背上感受到两团柔软,胖子裤链都没拉上就转过身来,眯着眼看着欲求不满的安初。
“谁家的骚狗,大白天发骚啊?”浓厚的酒气从胖子嘴里喷出。
逼里强烈地震动了一下,安初扭捏地拽住男人的衣角,“操逼三十块一次,包夜五十一次。”
“我靠!这也太贵了,你这千人骑万人骑的婊子值这个价吗?我得检查一下先。”说着他就把手从裙底伸进去,把安初一把抵在墙上。
“小嘴里怎么还含着东西啊!”伸手就要把跳蛋拔出来。
“不能……拔……爸爸直接操吧……”安初按住他的手,把屁股高高撅起,完整露出了两个穴。
“我草,你他妈的长逼又长屌!怪不得这么骚!”
男人撸了两下鸡巴,稍微硬起来就猛地捅了进去。湿透的甬道像是饥饿已久,毫不费力地就一口吞下,争先恐后地吸吮着大肉棒。
“啊——进来了,爸爸的大鸡巴进来了——”安初扭动着臀部让肉棒进到更深的地方。
“骚婊子,好会吸,都被干烂了还这么会吸!”
干进肉逼里的男人的鸡吧狠狠一跳,安初实在太骚了,就连红灯区最骚的低等妓女也没有安初这么饥渴的小穴。被他诱惑的根本受不了,就连续狂操猛干了几百下。
跳蛋被肉棒猛烈的冲刺不断推进到更深处,直至顶到柔韧肥硕的宫口。强烈的震动和有力的抽插同步进行,安处爽得绷紧了脖子,手指脚趾疯狂蜷缩。
“啊啊啊……肚子要破掉了……母狗要被干坏了……”
男人嫌他吵就一下掰过安初的脸,粗长舌头撬开微张的小嘴,滋滋地吸吮着甜舌,搅动津液从嘴角一路淌下。
相互交叠的裸体吸引了路过的男人,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围在他们身边,观赏这场现场直播。
“这骚货真能吃,连囊袋都快吃进去了吧!”
“你行不行啊,快射了,我也想上这个婊子!”
“啊……三十一次……”干到头晕眼花的安初还记得要报价。
终于又抽插了几百下,一泡滚烫的浓精尽数灌进洞口。男人抽了出去,安初柔软的身体就立马被另一个人接手,另一根青筋攀附的巨物捅进。
男人用力捣入,碾过安初敏感的软肉。这根鸡巴远比刚才那根长得多,一下就进入了从未开辟的领地。跳蛋突然提高了震动频率,宫口的软肉一步一步撞开。安初忍不住腰肢发颤,穴肉急缩,骚穴喷出一股热流。
“啊……唔……啊……骚狗喷了……慢点……”
男人的肉棒被咬的舒服极了,穴肉痉李着让他无法抽插,他只能不停的在甬道中打转。硕大的龟头顶着震动的跳蛋插在娇嫩的子宫中,跳蛋上的凸起不断剐蹭着宫颈,让安初爽得求饶,“太深了……要射了……轻点求求你了……”
他的求饶不仅并没有用,反而激起了人的凌虐欲。男人把安初整个抬起来操,身体悬空只能依靠唯一连接着的肉棒保持平衡。粗黑的性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黏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穴口甚至打出了泡沫。
“啊……嗯……太快了……要死了……”安初淫荡的呻吟回荡在医院门口,后面排队的男人都等不及了,纷纷围着安初,开始玩弄他白嫩的身体。
两个酥胸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最后捧起往中间挤用来乳交,硕大的鸡巴把白嫩的奶子操得全是青紫的痕迹。肿胀的阴蒂也被人揪住,反复拉扯。小小的阴茎被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橡皮筋绑住,因为射不出来而高高翘起。
“唔……啊……嗯……”
“贱狗!老子操得你爽不爽!说啊!”见安初没反应,男人毫不留情地扬手抽打两瓣臀肉,直到软肉红肿发烫。
“爽……儿子最喜欢被爸爸的大肉棒操了……爽死了……”他已经靠自己的努力挣了六十块钱了,他还要继续加油为老公挣更多医药费,于是安初更努力的扭动屁股。
围观的人们再也忍不住了,干脆一拥而上,看到安初身上有空着的洞就塞进去,当然里面最受欢迎的还是最紧致的屁眼,甚至两三个人挤在一起操一个屁眼。安初彻底沦为了人体飞机杯,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被狂操猛干,淫叫不止。
“操死你,操死你,伺候男人的骚畜生!”
“唔……好爽……我伺候爸爸们的贱货……”
安初像是母狗一般高高抬起红肿肥硕的屁股,被好几根粗黑巨屌疯狂肏弄。他身后的男人横插猛穿,滚烫的精液灌进宫口和屁眼,爽透了才拔出来,继续换下一个。等到他们休息够了,又开启下一轮轮奸。安初的肚子渐渐鼓起,像怀胎七月一样大。
“贱母狗!骚货!你就是个天生挨操的肉便器!”
“活该被操!你就是个卖屁股的荡妇!淫荡又下贱!”
“大松逼还出来勾引人!就是用来撒尿的公共厕所!”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到敏感的肠道里,冲刷着内壁里的浓精,腥臭的尿液混合着精水淅淅沥沥洒了一地。
“呜呜呜……不是厕所……不要……尿尿”事已至此安初已经叫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词语了,一截粉嫩的小舌耷拉在被咬破的嘴唇上,无法阻止男人们对他得寸进尺。
看到这一幕的男人纷纷红了眼,一个一个学着样子,把尿液喷洒在安初身上,把他当做一个真正的尿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昏暗。安初的两个洞都已经被操到变形,合不起来了。往松松垮垮的洞口里一看,尽是肮脏的尿液和精水。一张清秀的脸沾满了尿液两眼无神,仿佛一只被操傻了的母狗。
缓了一会,安初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起来,墙角边有散落的几张沾满精液和尿液的百元大钞,他一张一张捡起来攥在手里,就往医院里走去,老公还在病床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