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严肃紧张的氛围在开学第一天就展露无疑,老班一遍遍强调,高考倒计时也在墙上挂好了,才第一天而已,各科的书本和试卷加起来能把人淹没,这让平时嘻嘻哈哈惯了的人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但这种氛围对李乐真没产生多少影响,他从进校门开始就在期待放学,那时,陈蔚会来接他。
一直熬到晚上九点,晚自习终于结束,他第一个收拾好书包冲出教室,连江胡在后面叫他也没听到。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晚放学,高一高二不强制晚自习,他就从来没有自习过。
昏暗的路灯下,陈蔚倚着摩托车,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看到这副景象,李乐真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是,觉得陈蔚很好,陈蔚简直对他太好了。
他飞快跑过去,陈蔚抬头,接着皱眉,下意识往前迎了两步,冷声道:“跑什么,慢点。”
李乐真连忙放缓了脚步,笑着走到他面前,垫了下脚,叫了声:“哥。”
陈蔚反应很冷淡,把头盔递给他,自己先跨上摩托车。
即使如此,也挡不住李乐真的好心情,能每天看到陈蔚,还接他放学,这在以前简直都不敢想。
于是,江胡说他最近是不是捡钱了,老是傻笑。
这天下了晚自习,下雨了,不是很大,不注意的小年轻淋着雨也能回家,女孩们三三两两挤着一把伞,直到校门口只剩下李乐真和江胡两人。
因为今天陈蔚没来。
江胡说:“怎么没看到你哥?”
“不知道啊。”李乐真手掌磨搓着校服裤子,心情一下跌落谷底,说好了要接他七天,今天才第五天呢。
看他那衰样,江胡想说这娃怕不是有什么大病,这么依赖哥哥,又不是亲哥。怎么不能回家啊,叫司机来接,自己打车,再不济走路都能回吧,有必要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么?
但他又实在了解李乐真的弱鸡,就说:“要不我送你,你坐我后面帮我撑伞。”
李乐真嫌弃道:“太硬了,硌得我屁股疼。”
江胡无语,照着他的屁股抽了一下,“大小姐说的就是你了。”
李乐真没心情打闹,自言自语似的,“等一下我哥就来了,他答应过我的。”
江胡只好陪他等,他瞄到正在收摊的小卖部,冲过去买了个冰激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乐真也越来越失落,江胡把冰激凌递过去,“要不要吃一口?”
“不要。”
“哎呀,跟哥客气什么,来来来吃一口。”江胡就是逗他,往他嘴里塞。
李乐真闻着那味道,没经受住诱惑,双手握着江胡的手腕让他别动,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香草味的,很甜。
江胡简直要嫌弃死了,“你能不能好好吃,咬一口得了,舔什么舔。”
李乐真白他一眼。
夜色中,一辆宝马悄然驶近,李乐真咂咂嘴巴,向江胡说:“再来一口。”
江胡把冰激凌递过去,李乐真正要舔的时候,突然传来喇叭声,把他吓一跳。
他看向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汽车,车窗摇下来,是陈蔚。
李乐真原地满血复活,颠颠跑过去,江胡在后面给他撑伞。
陈蔚看了两人一眼,没什么表情,只说:“上车。”
李乐真问:“哥,方便送下我同学吗?”
意识到说的是自己,江胡忙说:“不用,这点小雨,回家洗个澡就好了。”
李乐真非常不同意,“万一生病了呢。”
江胡想说你以为我是你,但陈蔚发话了:“方便,上来吧。”
看着殷勤地给自己开车门的李乐真,江胡两口将冰激凌吃掉,上车了。
绕了十几分钟路把江胡送回家,下车前他还跟李乐真说明天给他带好吃的。
李乐真本来陪江胡坐在后座,江胡下车后他就想换到副驾驶去,但是陈蔚突然起步,他只好作罢。
外面路灯昏暗,车子却往更暗的地方开去,等到停下时,车外一片漆黑,一点亮光都没有。
李乐真刚想问,陈蔚已经打开后车门,坐了进来。
后座本来空间不算挤,可陈蔚一进来就显得尤为逼仄,压迫感很强,周围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光似的。
何况陈蔚还不错不错盯着他看,他莫名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没话找话地说:“这车哪来的啊?”
陈蔚淡道:“跟朋友借的。”
“哦,所以你才来晚了。”李乐真自顾说着,想着陈蔚还是很贴心的,知道他不能淋雨,特地换了辆车。
忽然,陈蔚说:“饿不饿?”
晚饭本来就没吃多少,这会儿早消化完了,李乐真确实有点饿,平时晚上放学回去,阿姨都会给他准备夜宵。
他点点头,“饿。”
于是陈蔚将他拉过来,再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一根热乎的、已经勃起的大鸡巴就抵着他鼻尖。
熟悉炙热的味道猛地撞进鼻腔,陈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又轻又缓,像在哄他,“先吃这个,一会儿去吃海鲜。”
李乐真蹲在陈蔚双腿间,双手撑在他膝盖上,车厢里只有前面电子屏的一点亮光,那根带着陈蔚独有味道的东西不断顶着他的下巴,他紧张地吞口水,缩瑟地看向陈蔚。
太暗了,他看不清陈蔚的表情,但陈蔚的手在揉他的头发,带着些力度,似鼓励,似强迫。
他就顺从地低下头,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然后像吃棒棒糖那样,嘴唇吸着龟头,用舌尖去舔那道沟缝。
车顶的灯忽然被打开,李乐真专心侍弄那根狰狞凶器的样子全被陈蔚看在眼里。
乖巧,甘愿,臣服。
这种景象很能刺激陈蔚,看着粉嫩的肉舌伸出口,不知羞耻地舔着男人的鸡巴,他用手指轻轻划着李乐真的脸颊,轻慢道:“骚货。”
李乐真瞬间羞耻,他没想过骚不骚,只是想让陈蔚开心而已。
现在他双手扶着大鸡巴,舌头还伸在外面,仰着脸看陈蔚,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每次他这种懵懂的清纯样,都能挑动陈蔚的某根神经,他呼吸有些不稳,嗓子变得暗哑,按着李乐真的后脑说:“吃进去。”
李乐真顿了下,到底乖乖地张嘴含住,慢慢往里吞,但是才吞了一个头嘴巴就被撑爆了。
他有些怕,不敢再继续,含着东西,眼睛朝上看着陈蔚,呜呜摇着头,眼尾眉梢都红了,一副可怜样。
陈蔚渐渐没了耐心,按着李乐真的头往下吞,是又吞下一截,但李乐真也快不行了,眼泪狂飙,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陈蔚只好退出来,他再一次见识到了李乐真的娇贵。
李乐真缓了一阵,见陈蔚冷着脸,就吸着鼻子,又去舔,还委委屈屈地说:“我慢慢就会了,刚刚已经吃进去了一点。”
接着卖力地舔,发出淫靡的声响,这幅样子有多骚浪他完全没意识到,只想不让陈蔚生气。
陈蔚将他提溜起来跪在座椅上,塌着腰撅着屁股,继续吃他的鸡巴,然后扒掉李乐真的裤子。
李乐真才有挣扎的迹象,陈蔚就一挺腰将性器往他嘴里塞了半截,他就再也无法抗议了。
从衣兜摸出一管润滑油倒了满手,再抹到李乐真后穴,陈蔚有些急切地给他扩张。
才一会儿,李乐真就嘴里塞着鸡巴,屁股里塞着手指,他完全没有主动权,两根东西一上一下在他身体里搅弄。
龟头磨着上颚,手指磨着敏感点,含不住的春水直往外滴,李乐真起了一层薄汗,感觉周遭的温度正在直线上升。
他此刻浑身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敞着两个穴,任陈蔚亵玩。
扩张得差不多了,他被拦腰抱起,扯掉裤子和鞋子,跨坐在陈蔚身上,湿漉昂扬的性器抵着弹润的穴口慢慢往里顶。
就这样,李乐真用下面那张嘴,一口一口将那粗长的鸡巴吃了进去。
他们的性爱并不频繁,但每一次都让李乐真要死要活,而这是他们从未试过的姿势,插得太深,李乐真有点难受,也害怕,那根东西过于硬,在肚子里翻搅,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肚子上顶出来的印记。
陈蔚大概很爽,托着李乐真的臀部上下起落,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粗重的喘息声撞击着李乐真的脑神经,他只要一想到陈蔚这样是因为自己,内心就止不住颤抖。
他咬着嘴唇,从鼻子哼出一点声音,可他实在忍不住,就咬了陈蔚的肩膀。
那个他经常咬的地方,上面有他的牙印,在这样的刺激下,陈蔚就更疯狂了,黏腻淫靡的水声不断。
夜色中的汽车不停摇晃,暧昧的喘息充满车厢,灼人的欲火一寸寸吞噬两人的理智,只想沦陷在这情欲深渊。
白嫩的臀肉被抓出一道道红印子,李乐真却感觉不到痛,他被陈蔚颠着,快感聚集到顶端时,他在高潮的边缘挣扎,嘴里也越咬越深,最终发泄出来。
皮肉上的痛使得陈蔚越发凶猛,在李乐真高潮绞紧的穴里猛力冲击,感受着极大的吸力,把他的性器使劲儿往里吸,爽得他头皮发麻,没坚持多久也交代出来,大股精液射爆了那口被操得烂熟的穴里。
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灼热的气息相互交融,李乐真脑袋空空,身体抽搐,看到陈蔚的唇就眼巴巴地凑上去,陈蔚吻住他的嘴,他们唇齿交缠,汲取着对方的口水。
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李乐真觉得好累,可他感觉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正在慢慢变硬,吓得把舌头从陈蔚嘴里抽回来,弱弱地问:“你还想要吗?”
“嗯。”陈蔚正是来劲的时候,在他嘴唇、下巴处流连。
“可是我好累呀……”
“你都没出力,累什么?”
李乐真此刻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靠在陈蔚肩上,在他耳边说:“就是好累,没有力气,哥,你的太大了,又好用力,进来的时候我肚子都要撑破了……”
这是李乐真第一次做完描述自己的感受,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在故意勾引人,但陈蔚知道他不是,他就是单纯的傻而已,再说,他也没兴趣知道他的感受。
他把李乐真两条腿抬起扛在肩上,这个姿势对李乐真来说很要命,他不能再靠在陈蔚身上,并且这个姿势使得他身体下沉,穴里的性器越顶越深,深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尖叫一声,换来陈蔚一个警告的眼神,他就不敢叫了。
李乐真慌忙攀着陈蔚的脖子给自己找一个支点,现在他四肢向上,屁股是着力点,而屁股里却吞着一根越发勃起的大鸡巴。
陈蔚拢着他,开始发力,才顶了一下而且,李乐真就摇着头哭着说:“不要,好痛,哥哥我吃不下……”
“骚成这样你有什么吃不下的。”说着就不顾李乐真的哭闹,狠狠顶起来。
这种将身体收紧的姿势,使得原本就很紧窄的穴更加寸步难行,每一下都需要层层破开,退出又层层收紧,带给陈蔚从未有过的感觉。
耳边充斥着李乐真的哭声,眼前是李乐真那张痛苦得皱起的小脸,眼泪甩得到处都是,陈蔚则心情舒畅,不容反抗地狠狠操了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