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清风夹杂着热意,你期待已久的暑假也即将来临。
自从结识同桌五人之后,你的生活也逐渐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你们一起撸串,一起唱K,一起爬山,除了陈曦时不时会吃点小醋,你这个学期过得还说很愉快的。
“你想好暑假要上哪里玩了吗?”同桌撑着下巴问你。
“不知道,我还得问问陈曦。”你随口答到。
“陈曦陈曦,你整天只念叨着陈曦,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好哥们儿了吗?”同桌嘟囔着。
你转头看向同桌的脸,发现他只是单纯地发发牢骚,于是你用开半玩笑的语气说到:“陈曦可是发誓要陪伴我一辈子的男人,你也想跟我一辈子?”
“我怎么不行了!”同桌叫嚷着,“我也可以当你一辈子的好兄弟!”
一辈子的好兄弟你是当不成了,但当我一辈子的三老婆还是可以的!你心里暗戳戳地想到。
至于大老婆和二老婆,那不是还有陈曦和表哥嘛!
想到这儿,你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见表哥了,心里好像还挺想他的。你那是想他吗!你那是馋他的身子,你下贱!
要不,这个暑假去外婆那儿玩?还能顺带着见见表哥!
你这样想着,也这样跟陈曦说了。陈曦对于你的想法从来都不会持反对态度,只会默默地跟在你屁股后面替你收拾烂摊子。
于是乎,你们俩这个暑假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成了你外婆家,而母上大人由于工作原因没有跟着去,只给你准备了不少的路费,并叮嘱你在外面要时刻注意人身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
你拖起自己的行李箱走出了家门,陈曦早已经静静地站在外面等候。
“阿姨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看住时立,不让他随便乱跑的!”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好好,你们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记得给家长打电话!”
从楼道里出来的时候,你还在一个劲地追问陈曦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话只是不想让阿姨担心,”陈曦自然地接过你手里的行李箱,“你想做些什么我何时反对过了,嗯?”
“哼……”你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空着两只手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去,陈曦则拖着两人的行李紧紧跟随在你的身后。
“陈曦,”你背对着陈曦突然说到,“你喜欢我吗?”
这一刻,你发动了催眠能力让陈曦说出自己内心深处没被催眠扭曲过的最真实的想法。
“……喜欢……真的……很喜欢……”
你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勾起大大的微笑,你大发慈悲般牵起了陈曦的手,“那我就批准你做我一辈子的男朋友,一刻也不能变!知道吗!”
陈曦依旧是一脸温和地看着你,深褐色的眸子里荡漾着汹涌的爱意。
“好。”
下午,你躺在外婆家的躺椅上,脑海中不停回想着陈曦那时候的表情。
啊啊啊,真是的,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你羞耻得在椅子上扭成了一条蛆,最后还是陈曦把你温柔地捞了起来。
你坐在陈曦的大腿上,陈曦虚虚环抱着你,你们的姿势看上去既亲密又和谐。
“你外婆还在切菜,吃饭应该要等一会儿……”陈曦轻声在你耳边说到,“阿立,今晚我想……”
“……”
这次你没有再拒绝了,今天两个人已经真正确立了关系,你再次拒绝好像就有点不合适了,而且,陈曦的身体你是真的很喜欢不是吗?
外婆炒的菜一如既往的好吃,连饭量不大的你都整整吃了三碗米饭。
“嗝——!”
你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肚子却撑得有些难受,你带着陈曦出门溜达了一圈。
夕阳渐下,整个宁静的村庄都逐渐热闹起来,几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东奔西跑,跟一条颇为机灵的大黄狗嬉戏打闹着。
“时立哥哥!”一个眼尖的少年一眼就认出了你,他欣喜地冲进了你的怀里,把脸的灰尘全都蹭到了你的蓝色T恤上。
“立哥,你这次在这里玩几天啊?”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没好意思抱上来,只眼巴巴地看着你。
“这次我准备在外婆家多玩几天,有空就来找我玩呐!”
你把几个小少年通通搂进了怀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人正不停散发着冷气。
有个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危险气息,向你询问你身边之人的身份。
你这才注意到整个人都泡在醋缸子里的陈曦,轻声笑了笑,向少年们介绍了你的“好朋友”——陈曦。
“陈曦哥好!”×n
陈曦的脸色稍稍缓解了一点,他只沉默地点了点头就当打过招呼了。
和欢乐的小少年们告别之后,你牵起别扭不已的陈曦来到村边上的小溪旁。
你曾经很喜欢坐在这边的大石头上看风景,那些活泼的少年则会经常赤脚趟进溪水里捉鱼玩水,有时候他们溅起来的水花浇了你一身,你就会抓起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剥光了衣服扔进水里,再把他们的衣服扔到溪边上树杈子上,让他们自己光着屁股捡回来,当然了,有时候你也会被他们合力打败,这个时候光着屁股的就该是你了。
“我很喜欢这边的风景,有时候往这儿一坐就是一天……”你坐到溪边的大石头上,笑着看向陈曦,“你还在吃醋呢?”
“……没有。”陈曦闷着声音坐到你的身边,手里紧紧握着你的右手。
“还说没有,嘴巴都撇成什么样了!”
“……”陈曦耳根红了红,不敢说话。
“陈曦……”你缓缓靠近他,“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做爱么?”
陈曦惊讶地看向你,随即眉眼又低落了下去。
“我还没有提前做准备……”
“不要紧,我带了,你看!”你掏出口袋里的润滑剂和简易的灌肠器。
“不过,溪水可能有点凉,你能接受吗?”
陈曦红着脸点了点头。
盛夏时分,即使你们全脱光了也不会感觉到丝毫的冷意。你们全身光溜溜地躲在大石头的后面,这种“露天作业”的刺激感是在家里根本无法感受到的。
泛凉的溪水缓缓地注入陈曦的身体里,陈曦的菊花是浅褐色的,看上去既干净又漂亮,你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几番灌肠过后,陈曦几乎要拉虚脱了,你轻轻扶起陈曦,让他坐在石头上歇一会。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你和陈曦赶忙蹲在大石头后面,你悄悄探头出去看了一眼,发现是几个村里的妇女正提着桶子准备一起来到小溪边洗衣服。
不行,这样下去一点会被被发现的,虽然石头比较大,但要想完全遮住两个人的身形恐怕是不行的,你悄悄发动了催眠,让她们不会注意到这边的任何动静。
陈曦紧张地躲在你的怀里,就他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嘛!
你悄悄让陈曦转过身去背对着你,然后你握住自己半硬的鸡巴在他屁眼上面磨来磨去。
“别……先等一下!等她们走了再说!”
“哎呀有石头遮挡,她们不会注意到的,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大鸡巴吗?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哦!”
陈曦咬了咬牙,还是没有拒绝你的请求。
你缓缓地挺动腰,无往不利的龟头一点点地撑开陈曦的肠肉,由于刚用溪水灌过肠,陈曦的肠道还夹带着一丝清凉的温度,很是舒服。
慢慢地,你把陈曦整个人都顶到了光滑的石头壁上,他那双无力的手臂根本撑不起他的身体。
“太大了……”陈曦压低了声音说到。
“没事的,很快你就可以适应我的尺寸了!”你轻声说到。
陈曦努力地张开自己的括约肌,想全力容纳你的性器。
“放松……你不必这么用力……你只需要放松你的身体就行了,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你渐渐放慢了动作,为了尽量不弄伤陈曦,你等陈曦稍稍适应了才开始轻轻抽动。
“嗯……啊……好大啊……鸡巴……真的太大了……”
“你自己的鸡巴也不小好吧!”你握住陈曦那根寂寞的肉棒,缓缓套弄。
“嗯……反正没有你的大……”陈曦小声地反驳到。
“哈哈哈,曦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可爱!”你爱怜地吻了吻陈曦红红的耳根。
“嗯……别瞎说……”陈曦羞红了脸,不愿再说话了。
你们两个在这边快快乐乐的轻摇,那群洗衣服的妇女已经开始捶打衣物了。
伴随着响亮的击打声,你也渐渐加快了操弄的节奏。
“嗯……哦……嗯……慢一点……”
“我还要怎么慢,我这节奏明明不快好吧!”
“嗯……嗯……不行……我受不了啊……阿立……求你……”
你只好停下了自己的操弄,你现在算是看出来了,陈曦身上哪一点都好,就是他这个娇嫩的处男屁眼不太耐操。
“要不我们算了吧!”你提议到。
“不行!”陈曦咬着牙,“你等我缓一会,我可以的!”
“唉,曦哥,做爱这么磨磨唧唧可不行呐!我动作不激烈一点,我们两个怎么能有快感呢?”
陈曦低着头没有搭话,只是倔强地夹紧了屁眼,不让你拔出来。
“随便你……”
“什么?”你没听清。
“我说你随便操吧,不要管我了!”陈曦自暴自弃地说到。
“……这可是你说的!”
你重新动了起来,由缓至急,由浅到深,每一轮抽插,你都能感受到陈曦紧绷的身体在咬牙坚持着。
“没事的,喊出来吧……我喜欢听……”你心疼地宽慰着陈曦。
“不行的……嗯……会被听到的……”
“没关系,她们那边声音很大,不会注意到我们这里的。”
“嗯……嗯……”陈曦死命地咬住了嘴唇,不肯放松。
你原本不想操之过急,但陈曦的表现让你有点郁闷,你只好按住陈曦的劲腰,一个深挺,直直挺穿了陈曦的二道口。
“啊——!”陈曦根本没有准备,一下子惨叫了出来。
接下来,陈曦再也没有了咬住嘴唇的机会,他无助地哼唱出痛苦与愉悦的欢歌,与不远处富有节奏感的拍打声遥相呼应。
“呃……啊……不要……要被……发现了……别……干了……哦……太……深了……嗬……不行了……放过……我……阿立……阿立……哦……放了……哦……”
你用力操干着陈曦湿润的后穴,这个冷峻的少年终于彻底属于你了!
陈曦个子比你高,身材比你好,可你一点都不在乎,你只需要把这个帅气的少年从“冰山学霸”干成一条只属于自己的母狗,一条永远也离不开你大鸡巴的母狗!
“啊……太……激烈了……哈……哈……受不了了……阿立……呜……时立……我真的……呜……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呜呜……”
陈曦一个大男人被你活生生干哭了,他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胯下的鸡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出来,精液顺着石面流入水中,渐渐地消失不见。
“唉……”
你叹了口气,怜惜地吻住陈曦湿润的眼角,陈曦的屁眼真的太敏感了,你根本无法尽兴。
你把硬得不行的鸡巴拔了出来,陈曦失去了你的支撑一屁股跪坐在水里。
“曦哥……”你欲言又止。
“对不起……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陈曦坐在水里不停地抹着眼泪,现在哪有个“冰山学霸”的样子。
你性欲高涨得不行,可陈曦已经到极限了,你不想逼他,只好让他帮你舔出来。
陈曦自知亏欠了你,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你,只是由于他毫无经验,舔了半天你一点想射的迹象都没有。
你干脆让陈曦站起来夹紧双腿,你蹭着他的大腿根部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最终,你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腿间,你们两个人热情地相吻,连那群妇女什么时候离开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