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被人催眠了。”
“不止是我,我怀疑你和易子皓也被催眠了。”
刚回到家,纪渊就听到方文州紧张地和他说道。他淡定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边走向方文州,脸上看起来有些疑惑,笑着问:“怎么会,催眠不是只存在里的情节吗?”
眼见合居的同伴不相信自己,方文州皱着眉出声:“我没有在开玩笑,你先听我说完。”
“最近我在绘画时总是意识恍惚,画着画着还经常昏睡过去,我原本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但一连好几次醒来后总是浑身无力,甚至...”方文州停顿一下,难以启齿地囫囵开口,“甚至好几次清醒发现自己身上都没穿衣服。”
“唔,确实挺奇怪的,你最近有看过心理医生吗?”纪渊低头做思索状,像是在思考同伴说的可能性,“会不会是无良心理医生给你下了奇怪的催眠暗示?”
“也没有看过什么心理医生啊我。”方文州是个画家,日常除了出门采风就是在家里作画,他思来想去自己根本没有接触过心理医生,他轻声喘了喘,继续说道,“先别说我了,还有易子皓。”
“那天你不在不知道,他房门没关完,我恰好路过。”方文州喉咙一紧,眼神有些放空,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我听到他一直在喘还说着,求您让我射,,我原以为他是看片,没想到从门缝里我看到他眼睛无神,对着手机喊主人。”
眼见纪渊脸上露出意料之中惊讶的表情,方文州忐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他知道事情很离奇,但是要说得详细一些,阿渊之后才会注意身边奇怪的人啊,他继续说:“不止这样,我还看到...看到...”
方文州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建设,才把未说完的话说出。
“看到易子皓用绳子绑住他的阴茎,手指还放在那个地方插来插去。”他还没敢说出的是,他听到电话里传出的模糊声音,自己也起了感觉,想要臣服听从电话里的人的指示。
“那个地方?什么地方?”纪渊挠了挠头,疑惑问道。
“就是、就是那个...”方文州突然变得羞涩起来,他不想让纪渊听到他说出污秽的词语,但为了给阿渊提个醒,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那个用来做爱的骚穴。”
“原来如此,你是发现自己变得很奇怪,而且发现子皓也有奇怪的行为,所以怀疑有人催眠了你们?原来如此。”纪渊安抚地拍了拍还有些后怕的方文州,歪了歪头说,“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异常啊。”
“要是察觉到就晚了!”方文州大声说道,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纪渊的肩膀,“我们三个都住在一起,我很怕那个家伙下个目标就盯上你啊。”
“好好,我知道了,好凶啊文州。”纪渊打着哈哈,双手举起作投降状,不经意地问起,“那这个神秘人不会对你的、咳咳...你的骚穴下手了吧。”
“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噢。”方文州对这个却很是自信,“他要是下手绝对会被我发现的。”
“啊?为什么呢?”
“因为我的骚穴里每天都被阿渊你射得满满当当了,你忘记了吗?”方文州发现自己说着话,不知何时已经把纪渊的裤子脱下,正在用大腿内侧不停摩擦着纪渊的肉棒。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吧,更重要是要证明自己好好保存着阿渊的精液啊。方文州挪到纪渊同一边的沙发上,岔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丁字裤后面的后穴。
他用手分别掰开自己的臀缝,塞着肛塞的后穴暴露在纪渊眼前,有些干涸的精液挤不下,凝结在肛塞四周。方文州炫耀般的语气给纪渊介绍:“只要拔出肛塞,全部被灌满的精液就会喷涌而出,所以没人能碰到我的骚穴的。”
“可是我是今早给你射满的,你今天难道是一直装着我的精液出去采风的吗。”纪渊明知故问,手指在方文州留的半长发上打着圈。
“是啊,多亏了阿渊你给我的精液,我才会有更多的灵感。”方文州不觉得被同居的室友射一肚子的精液,还塞了肛塞出门是什么很特别的事。不过就是室友间的玩闹罢了,阿渊的精液射给了我,我的身体给阿渊用来发泄,很正常嘛。
展示完自己的精液存货后,他继续跪坐在纪渊的双腿旁,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刚好用两瓣臀部夹住纪渊的肉棒,他扭了扭,试图寻找到纪渊感觉最舒适的姿势。
“那这样,催眠你的人不是完全就没办法对你下手了嘛。”纪渊摸了摸方文州的头顶,方文州十分自然地用脸蹭着手,做着和寻常室友不一样的亲密姿势,但方文州只认为这是他和纪渊正常的相处模式。
“是啊,易子皓那家伙我可管不了他,但是阿渊你可一定得上心啊。”方文州担心地说着,“如果真的像里的那样,被催眠后把做爱当成了正常的常识,被别人射满一肚子,那就没法回头,只能一辈子被别人控制了。”
“我会注意的,放心啦。”纪渊的边说着话,手边从下方伸进方文州衬衫里,任意把玩着他的身体,稍显凸起的胸肌像揉面团那般被揉圆搓扁。
方文州面色略见绯红,纪渊向他示好的时候就喜欢揉他的胸,方文州丝毫不在意纪渊的动作,只是更卖力地用身体取悦纪渊。眼见纪渊听进自己的叮嘱,他松了口气,虽然他们是三人同居,但他和纪渊的关系更好,作为好朋友,每天早上他还要负责用自己的上下两张嘴去叫醒纪渊。
虽然知道这只是作为朋友之间很正常的关心,但久而久之,他只要闻到纪渊的味道就会忍不住开始发热,甚至看到纪渊的一个眼神,就习惯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楼道外传来脚步声,随后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方文州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时间,是易子皓回来了。客厅与玄关没有遮挡,纪渊可以直接看清进门人的一举一动。
刚进门的易子皓不发一言,冷峻的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漠然。方文州别过头去懒得看他,每次他和易子皓说话都像热脸贴上冷屁股,回家都不和同居室友打个招呼的,好没礼貌一人。
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只见面无表情的易子皓将身上的西装外套和衬衫脱下,熟练地给自己的乳环挂上两个铃铛,俯下身,背部伸直,姿势优雅地爬向纪渊身边,家族教育让他就算是狗爬也得是最完美的姿态。
玄关和沙发的距离并不远,易子皓的速度也不快,每迈出一下,胸口挂着的铃铛便会随着爬动的脚步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摇铃声,伴着自身的配乐,这位人前清冷的贵公子像狗一样爬到纪渊的身边,伏下他高贵的头颅。
有什么声音?应该不是铃铛...方文州不想对易子皓在胸口挂铃铛的爱好指指点点什么,只是越随着易子皓走近,方文州听到的嗡嗡的响声便越大。是在那个位置?易子皓停下后,没了铃铛声的干扰,方文州终于锁定声音是从易子皓臀部传来的。
这个声音,易子皓不会在自己的后穴里放了跳蛋吧,方文州为自己的猜测有些惊讶到,虽然他平时偶尔醒来时会发现自己骚穴里被纪渊放进了跳蛋,让他自己发情,欲求不满只能求纪渊帮助自己,但那不过是好朋友之间恶作剧。
那个平时冷漠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易子皓私底下竟然会自己在身体里塞跳蛋吗,方文州想象不出来这是出于他本意会做出的事情,难不成这也是因为催眠的影响?
方文州皱了皱眉,不知如何开口,顺从地用手安抚纪渊乱动的肉棒。虽然和易子皓关系不太好,但他还是好心地不希望他陷入催眠的深渊当中。他刚想开口询问,便被易子皓打断。
“主人,在下今日在公司戴着跳蛋工作八小时,共练习后穴自慰五次,高潮九次。哈啊,我认为可以接受更多的训练。”易子皓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看着纪渊和方文州,冷漠的外表下闪过一丝嫉妒,掩盖不住脸上的情动,他声音嘶哑,“在下的骚穴已经浸润在淫水里,随时可以成为主人的肉便器。”
从小到大都没有真正兄弟的他,第一次想要和纪渊做兄弟。但纪渊已经有方文州作为好朋友了,易子皓要想成为纪渊的好兄弟,就必须进行好兄弟练习,通过考验,获得纪渊的认可。
好在他日夜不断的练习真的有效,他获得了称呼纪渊为,主人,的奖励,这可是方文州都没有的特别称呼,易子皓觉得自己距离成为纪渊真正且唯一的好兄弟指日可待。
方文州惊讶地看着易子皓的动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易子皓原来也叫纪渊主人吗,我记得他之前打电话自慰的时候...方文州突然脑子变得有些呆滞,他将头拧向纪渊,面上显露出挣扎的神色。
但未等方文州想明白其中的关窍,眼前的纪渊在视线里逐渐模糊,只听到一声响指在耳边...
“唔,我是想要做什么来着。”不会是太舒服了,差点在纪渊怀里睡着了吧,说好的让纪渊使用我的身体的,我却差点睡过去,真是太不应该了。
方文州下意识地用腿交互摩擦,本应夹在腿间的肉棒却没了踪影,他眨了眨眼,才让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起来。只见沙发上只余他一人,纪渊早已离开。
心中的歉意更甚,方文州懊恼着自己的过错,他还没帮好朋友疏解完肉棒呢,怎么就真的睡过去了。阿渊不会生气了吧,方文州不安想着,思虑着要挑个时间用自己的骚穴去道歉才行。
这,什么...方文州习惯地夹了夹后穴,却感觉不到肛塞的存在。他面色一凝,才刚注意到自己后穴里堵着的肛塞不知何时已经被拔开,每一次他的动作,都有精液从合不住的穴口里流出,黏黏糊糊地顺着身体滴落在布艺沙发上。
可恶,难道那催眠他的人又来了吗,竟然还恶趣味地拔开了他的肛塞,方文州脸色有些难看,还好纪渊灌精的时候很认真把他操到精液都能让小腹微微隆起,催眠的家伙拔开肛塞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后穴已经做上了纪渊的标记,变成了纪渊的所有物了吧。
心底的常识告诉他,只要被精液灌满标记后,就不会有别人敢对他的后穴下手。方文州心里又念了一遍这条常识,精液的腥臭味在散落出来时就充斥在空气中,方文州不觉有什么不对劲,深吸一口气,让鼻间充盈着纪渊的味道,才找回些安全感。
这家伙,有够恶趣味的,方文州搓了搓自己的小腹,没搓掉,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纹路,虽然之前并未有过了解,但不知为何,方文州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那是淫纹。
无法得手于是恼羞成怒给我打上淫纹,真是卑鄙小人,方文州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无耻之徒。
方文州腹部的淫纹不过是黑色的普通纹身贴纸,在他看来却是确有奇效、能够把正常人变成淫娃的魔力淫纹。
一旦打上了淫纹,看到勃起的肉棒,后穴就会控制不住分泌淫水,开始发情,那个人是想让我在淫纹的影响下沉溺在情欲当中吗?方文州不屑一顾这种小把戏,他最淫荡的一面都已经展示过给他的好朋友纪渊了,到时候只要让纪渊用肉棒帮他一直堵住骚穴,他就不会被淫纹影响了。
那个家伙...方文州晃了晃头,还是感到晕头转向。他回想不起是如何昏睡在沙发上的,也不知道纪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头愈发疼痛,把这也记在那个催眠的家伙身上,方文州眼神深了深,按了按额头,别让我抓到你,躲躲藏藏的家伙。
糟了,一直想着阿渊帮他,要是那个催眠的家伙对阿渊也下手了怎么办。方文州突然想到这个可能,不行,他得去找...方文州垂着眼皮,不顾还流着精液的后穴,起身打算去找纪渊。
脑袋尚且混沌,方文州记不清纪渊这个点会去做什么,只是笨拙地打开别墅的一间间房门。
开门,确认没人,离开。方文州脚步匆匆,又有些跌跌撞撞,木地板上留下他来过的痕迹,点滴的白色浊液在空无一物的地板很是显眼。
混乱的思绪在寻找中逐渐变得清晰、冷静,方文州记起他昏迷前的细节,易子皓为什么会叫阿渊主人,他做的事情真的只是阿渊的考验吗,难道...
方文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得先去看看易子皓的房间,他放开刚打开的画室门,转身向易子皓的房间走去。
风吹开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方文州的神秘画室第一次敞开了大门,若是有人看到,定会对其中的画作感到惊讶。
画室的一面墙被改造成了整片的镜子,室内的地上和画架各散落着不同的画。内容却全都是方文州自慰时的各种姿态,赤裸着大腿,岔开着放进道具或手指,眼神迷蒙,周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不知是在诱惑着谁。
还未走进易子皓的房间,在门外方文州就听到了奇怪的动静,他急迫地上前拧开门。
只是还未推开,门就先一步打开,开门的纪渊侧过身,留出方文州能进来的空隙,笑容中像是带着疑惑:“文州你醒啦,子皓说为了获得我的认可要我帮他继续做进一步的婊子训练,你来是?”
没了门板的隔音,易子皓房间里电脑上视频的声响骤然放大,播放中的GV传出淫词艳语,不时伴有呻吟声。只见易子皓的双腿向上,分得很开,身体被禁锢在狭窄电脑椅中,眼神痴迷地盯着视频里的内容,嘴上还喃喃着什么。
“你来干嘛,这是在下的GV特训时间,在下的骚穴现在已经满足被主人操到中出的条件了,只要再学习一些技巧...”易子皓并未理会突然闯入的方文州,额头的汗缓缓滴落,乳头因颤抖而发出细微响声的铃铛被掩盖在更大的声响中,他面色如常地喘着粗气,状似炫耀说,“在下就能超过你,成为主人最好的兄弟和性奴,到时候主人用大鸡巴操我,你也只能在旁边看着。”
“不要这么争强好胜啊,你和文州都是我的好朋友。”纪渊无奈地看了眼易子皓,手上递给他一个按摩棒,“这是按照我的尺寸制作的按摩棒,会随着你后穴收缩而改变频率,如果你放进去能坚持半小时以上不高潮,你的特训就...”
纪渊还想再交代几句,就被表情慌乱的方文州拦住,双手抓住肩膀,面对面对视。
“阿渊...你清醒一点!”
易子皓和阿渊这种淫乱的特训,他早该想到的,方文州自觉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一直以来,他以为有异常、疑似被催眠的只有他和易子皓两个,但是其实阿渊也早就被催眠了,才会配合易子皓做出这种闻所未闻的锻炼。
“你好好想想,正常做兄弟会每天想着你的鸡巴,还想要你中出他的骚穴,射满精液吗!”方文州试图用言语说服纪渊,让他从催眠的控制中解放,紧锁的眉头上写满了焦急。
“可是我也经常在文州的后穴里灌满精液啊,你每次还会喊操烂我的废物骚穴什么的。”
“那不一样,我们这是好朋友的互相帮助,你这是被催眠了,把做爱当成了训练!”方文州语气愈发不耐,被植入催眠的人有自成一套的逻辑,要快点让阿渊清醒,不然他会越陷越深的。
但纪渊看起来并没把方文州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安慰起方文州,“你不要着急,喘口气,急得连屁股里的精液都流得到处都是了。”纪渊安抚地和方文州交换了一个深吻,灵巧的舌头在交融的口腔里打着转,继续说,“会不会是你太累了出现幻觉了,现实中怎么会有催眠术。我不也经常会在你的后穴塞小玩具,放着让你高潮嘛。”
“这...那不一样!”方文州一时间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不一样。
就算被催眠操控了,阿渊还是那么关心我,而我却连救他的办法都想不到...方文州突然心中升起了难过的情绪,但是我们是好朋友,纪渊只有我能帮他。
有了,方文州突然心生一计,只要和阿渊做爱,让他体会到做爱和平时朋友打闹是不同的,他应该就能察觉到被催眠的异常了。
要和男人做爱,方文州觉得是无法接受的,但那是阿渊...为了好朋友不被暗中催眠的家伙玩弄,他愿意献身帮阿渊清醒。
“阿渊...来做爱吧。”方文州把还未搞清楚状况的纪渊推到易子皓的床上,他抚摸着下腹变得炽热的淫纹,背后催眠的人为了羞辱他而给予的烙印,没想到此刻却成了他的助力,他疲惫的脸上平添了一丝魅惑,“这样你就知道区别在哪了,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什、什么,文州你先起来。”方文州骤然跪坐在自己身上,纪渊脸上带着惊慌,推搡着,但没用很大的力气。
要趁阿渊不注意,马上让肉棒操进来。方文州闭了闭眼,这都是为了阿渊。他扶住纪渊的腿固定,一口气用整个后穴吞入一整根硕大的肉棒。
“啊啊...吃下了哈啊啊...好、好粗。”淫纹暗示下,方文州的后穴里早就充盈着汁水,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很顺利地就让他吃进了纪渊的肉棒。
做爱和互相帮助确实很相似,方文州嘴中忍不住发出了欢愉的呻吟。用骚穴吃下了最好朋友的肉棒,还是他强迫了阿渊,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点的方文州,内心无比痛苦。
但这都是为了阿渊,这还远远不够,方文州意识到,光是用后穴吞吐,并不能让纪渊明白做爱和互相帮助之间细微的差别。
他余光瞥到还在播放的GV视频,那是...对了,每天早晨他让纪渊在自己骚穴里灌精时,即使是被射到连续高潮,浑身无力,都还会保持正常的样子感谢纪渊的帮助。如果他模仿GV里的话语,做出骚浪的样子,野蛮索取阿渊的精液,和平时的他有了反差,阿渊自然会意识到做爱是不同的。
下定决心后,方文州暂时抛弃自己的羞耻心,将自己代入GV里的角色,你渴望被鸡巴操,你的骚穴天生就是鸡巴套子,需要很多的精液、把骚穴射到合不拢腿才会满足,他一遍遍暗示自己。
方文州上下做着幅度快速的蹲起,后穴里插着的肉棒在肉体摩擦中若隐若现,飞溅的汗水和淫水打湿了床单。
“唔唔啊...好棒~阿渊...呵、哈啊...阿渊的鸡巴在操我的骚穴...”
“骚穴好热嗯嗯...阿渊,阿渊...好喜欢阿渊唔...鸡巴套子在吃鸡巴额额...咳咳,哈啊...”
“戳到了啊啊...花心被狠狠顶到了呼...好厉害,阿渊...呃啊那、那里要变成阿渊鸡巴的样子了...”
方文州演GV男优的天赋让他自己都惊讶,让人面红耳赤的淫秽词语,不用思考就能脱口而出,像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训练过一般。
在和纪渊做爱的过程中,方文州料想不到自己先一步缴械投降,使用多次变得十分敏感的后穴只是被肉棒简单抽插,就忍不住地高潮了好几次。鸡巴好烫...哈啊...是阿渊的精液,射进来了唔唔。
终于在卖力地骑乘高潮好些次后,方文州支撑不住发软的身体,终于被精液浇灌了后穴,浑身没劲的方文州被肉棒固定在纪渊身上,才没有跌倒。
精液击打在敏感点上让方文州身体连带颤抖起来,升腾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支配起大脑,让他想要更多的精液,身体下压,妄图让肉棒能操到更深处。
重力影响下的精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流出,易子皓的床上满是做爱的痕迹,只是房间的主人一心想着心中的主人,专注于和按摩棒的较量,无心关注自己的床。
“这...不行,啊...”纪渊欲拒还迎地没能忍住不在方文州的后穴里射精,方文州欣喜地发现,刚刚看起来还很迷蒙的纪渊,眼神已经清澈了许多。
是有效的,方文州听着身下的纪渊微弱地喊着不要,心下却更加用力地做着后穴深蹲,榨取着纪渊的精液。他明知在纪渊意识到他们是在做爱,试图阻止他时就已经算是清醒,可以停下了,但那上瘾的快感却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让肉棒在后穴里横冲直撞。
抱歉、阿渊...之后他会再补偿阿渊的,方文州在心中道了歉,柔软的后穴嫩肉插得通红,出于私心的他,不想停止这场错误的性爱。像是在不断暗示中被GV男优上了身,他竟然和好朋友做爱上了瘾。
方文州不舍地收缩后穴,粘稠的精液滑动着到处都是,他喘着粗气,依然卖力动着身体。阿渊...阿渊...哈啊好喜欢阿渊...
虽然最后也没能找到背后催眠的人,但那家伙自从他和阿渊做爱之后就没有出现过,大家也从催眠中清醒了。
看来是被吓跑了,真是太好了,方文州很享受他平凡的日常。
“主人,醒醒,不要再睡懒觉了。”方文州熟练地把纪渊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后穴里,等待着沉睡的巨物和他的主人一同苏醒。
不过我是什么时候和易子皓一样称呼阿渊为主人的来着,方文州突然有些疑惑,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值得在意的,一个称呼罢了,反正他都是阿渊的性奴了,叫阿渊主人也没什么问题嘛。方文州说服了自己,继续安心地用后穴按摩着纪渊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