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女攻  GB)霁辰 > 新男主 天生神明(强制爱,微暴力)
    此时天空并不像幻境里那样雨破云开,虽然雨停,天色还是阴沉,厚厚的乌云压在半空,风稍凉,夹带着淡淡的水腥。

    梦生在他怀里抱着江霁辰肩膀,把脸埋进颈窝,被他握着手把匕首插回刀鞘里。

    这匕首还是他送的,即便比不上明月奴削铁如泥,也是很难得精致漂亮的利器了。

    江霁辰感受到有眼泪滴在他身上,缓慢摸摸她的头发,说:“你身上有妖的血脉,应当是比常人更不容易中术的,如果连你也深陷其中,杜将军怕也难逃。要过去看看吗?”

    梦生抬起头,用力捏紧了匕首:“不去。去镜湖,他肯定还在湖里。只要他死,他的术自然就破了。”

    梦生年纪尚幼,之前出去几乎从来都是跟着长辈一起,没什么机会受伤,更不曾受挫,何曾在别人手里吃过这种亏。

    妖魔仙人之中,她向来最恨这种操纵幻境梦境的,她性子不那么沉稳,没有很高的眼力悟性,又没有妖族长辈教的她机敏、多学多知,一旦陷入别人织造的幻梦中难免是缚手缚脚难以勘破。这次入了幻境,从头到尾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半妖孩子束缚,情不自禁把自己和江霁辰套入到自己生父母的老路上,险些自绝而死,虚假的两年时光无知无觉,被那境主稳压一头,从没有人这样愚弄过她。

    还让她亲手喂江霁辰喝那种药、亲手剖开江霁辰的肚子,最后亲手杀了他。

    此刻回想起他那句“真狠心啊“,那种天生华丽的嗓音,平淡的叹调,似乎是在给她的无情下一个定论,或者是对她不肯自尽做出的遗憾的谴责。

    梦生恨的牙痒,从他怀中下来,江霁辰这才看见她的眼睛里一对竖瞳显现,金眸熠熠有光,她变得更像一个妖怪,而不是人了。

    黑蛟的眼睛可看破一切虚妄,是和凤凰翎、麒麟血、龙衔珠一样被六界视为宝贵收藏品的东西,她是半妖,要开全瞳还是有些费力,她却不能再在这里等下去了。

    她抬眼望去,大阵的光在五个方向明明灭灭,高低不一,黑色的魔息已经浸染其中,此时已经看不出哪里深浅浓淡。

    但之前干扰了她、让她走不出去甚至困入幻境的那条路已经在她眼里显形,眼前有无数条重叠交缠的路,它们大多是假的,通往的地方不是迷乱就是死亡,幢幢相映,像怪物一样扭曲在一起。

    身处在那个大魔的灵域中,这些扭曲道路迷宫如果走错,不知道就会通往哪个精心设计的幻境中去,诱捕着来人。

    梦生不擅长应付这些,干脆提刀在手,踏在脚下迷宫里面,在一片光怪陆离中一刀挥出,将那个来渡州城养伤保命的虚弱妖魔勉力支撑着的庞大灵域势如破竹般砍碎了一个角,但它又在顷刻间缓缓汇合成原样。

    梦生握着刀柄闭了闭眼,从她手心中慢慢的涌现出一根根青色的光线,一股脑地涌到刀锋上面,整个厚钝沉重的大刀被这股青色妖力藴养的透出格外冷冽的锋芒。青色真是种很冰冷的颜色。她抬起刀,望着前面。

    她想要用妖力撕开这个巨大灰色的灵域,找到躲在背后的人。

    平静无波的镜湖水下面,闭着眼看起来在休息的白发男人睫毛微微颤动,白色的睫毛宛若结了霜花,最终却没有睁开眼,只是抬起一手,从他漂浮在水下的宽大黑袍下面,一股浓烈的魔息释放出,他便又放下手安稳侧躺在水底,头枕着水下一架彩色的珊瑚。

    他看起来只是在补眠,没有人知道这具身体里的魂魄正在经受什么样的痛苦和煎熬,他在填补修复自己的魂魄和灵台,让身体里不断互相冲撞的两团气息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融合。

    随着他方才这一动作,他的灵域迷宫里进了个不速之客的那个地方忽然变得极其寒冷,梦生先是感觉浑身一阵刺骨的寒意,然后惊讶的发现扭曲的迷宫猛的在向她这边压紧,竟然像要直接把她碾死在其中。

    她连忙横刀在前,她冷的骨头发僵,那灵域却对死物熟视无睹,穿透了两边刀身,仍然在往中间合拢。

    危急关头,她身上青色的妖力自然爆出,梦生胸口一痛,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来,却瞬时间抽刀而起,借着这点喘息的时间把手心狠狠划在刀刃上,两眼里细长的竖瞳骇人的变作深黑色,把妖力尽数灌进刀里,一把推出。

    这种破裂声凡人听不到,在梦生耳中却震耳欲聋。

    面前十数丈的灵域崩塌瓦解,也许是因为那个魔受着重伤气力不足的缘故,这次灵域修复的速度变得很慢,梦生擦擦嘴角的血,回头想看看江霁辰,但已经看不到人了。

    她又想起幻境里江霁辰的死。

    手掌堵着脏器的伤口,闪电下面他肝肠寸断的一瞥。

    梦生心想着,她将来一定会剖开那个魔的肚子,也让他捂着肚子跪坐着,最好也是在狼狈爬着要去雨地捡回他的孩子,也好让他得偿所愿。

    他的灵力到后面愈来愈弱,庞大的空间摇摇欲坠,梦生从里面穿出来找到镜湖边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她听见湖边传来打斗声,以及衣袍卷在风里烈烈飞舞的声音,循声望去,湖边两道黑色身影揉碎在风中,一团的刀光剑影并灵力四散,人影看的不太分明。

    不过梦生还是认出来了。

    那两人都穿着黑色斗篷,只不过时将军没有戴上帽子,打斗时黑袍底下露出白色衣角,手持重剑,另一个则穿的严严实实,帽子盖下来遮住大半张脸,身形瘦削修长,掉落在帽子外面的发丝雪白。

    梦生看了几眼,发觉时将军没落到下风,心里不禁疑惑。

    这个魔既然跟时将军缠斗许久,怎么会还有精力操纵着灵境勾人入幻?魔族最喜欢搞分身这套,一个又一个分身,只要足够强,控制七八个分身各司其职完全可行。分身并不能同本体一样强悍,分身的能力是从本体分出去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猜错,岸上打架的这个人越强,他躲起来的本体就越弱。

    连架起的灵域都要支撑不住,他的状态,肯定是非常不好的。

    梦生看向水面,镜湖的水真的像面梳妆镜一样,湖风刮来,连一丝涟漪都没泛起。

    她毫不犹豫,握着刀纵身跳入水中。

    仿佛镜湖本身就是个庞大的怪物,它的水不像是水,像某种透明的柔韧的血肉,她跳进来,因为蛟的天性而没有窒息感,行动呼吸自如的往水下游去。

    湖面像是死的,风吹也吹不动,湖下面却是暗流汹涌,天光透入粼粼的水波,梦生正往水下游,借着湖水里流动的天光往下窥探,冷不防对上一双银色的眼睛,被吓的一顿。

    那个人枕着珊瑚靠在水底,长发和黑袍都在水里漂浮起来,他没有一丝人息,像一尊玉像,只有眼睛冷冷的睁开,那目光让人难以忽视,甚至梦生第一眼只撞入了他的眼神中,无暇顾及全貌。

    他长得……很特殊。

    梦生透过层叠的水波看向那个人,他身形比正常人瘦长许多,身影颀长挺拔,看起来甚至要比折眉先生还要高,实际上是没有他高的。他虽然高,肩膀胯骨却比普通男人要窄上一些,因此看起来有些纤细,穿了一身厚重的黑衣,浑身上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和双手,头上两边有两个角,梦生看了几眼,觉得有点像麒麟角,但是长在两边,应该是龙角。

    白色的龙角,顶端泛着半透明的水色,似乎要随水漾开。

    那肤色非常白,不是江霁辰那种温润的瓷白,而是似乎有琉璃的半透明感,白发银眸,白色的睫毛,这个人……好像由冰雪铸就的。

    那双冷冷的银色眸子看着她,目光没有一丝善意,但他长得极美,有些男生女相,眉目线条几乎可以说是柔缓,真正美的雌雄莫辨,甚至梦生心目中的神一度就是这个形象。

    性别、种族、生与死,种种桎梏在他身上的体现都不明显。

    六道颠倒轮回,他永生不变。

    梦生手中的刀很重,拉扯她顺着刀往下落,轻飘飘踩在水底沙地上。

    这里离地面很远,光线透不进来,但他身边散落着许多大颗的夜明珠,明亮程度罕有,这么随意丢了十几颗在地上,把附近一片都照的雪亮,

    “……”她不由自主看着最大的一颗,莹润饱满,放在沙子里像个小灯。

    有点想要。

    果然龙跟他们蛟喜好相近,温润的明珠美玉,同样也是龙族的心头好。梦生看看夜明珠,又看看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年轻男人,一时感觉到掠夺欲暴涨,想把这个男人和这个男人的明珠一同抢回去,都用来筑巢,明珠用来铺床,男人用来暖床。

    他长得可不像是魔。

    梦生背着江霁辰悄悄想象一下把这人掳走筑巢之后的情形,晚上她跟江霁辰翻云覆雨,这个男人就在旁边坐着,等需要他的时候命他跟江霁辰躺在一块,让她的两根可以同时进入两个穴,或者跟江霁辰亲吻说情话的时候,就让这男人跪在腿间给她舔下面,嘴里一根,手里一根。她在上面吻江霁辰,他在下面吻她……

    她只在脑海里偷偷想了一想,不可避免的想象到这个男人染上情欲颜色的模样,面含春色时,雪白的长发和睫毛覆盖着泛红的眼圈,好比新雪压芙蓉,清冷又靡艳。

    嘶……梦生禁不住盯住他的脸。

    男人眼帘微掀,很少看见有人对着他露出这种直白的色欲表情,不禁一哂,“你就是闯我灵域的小妖?哦,是个半妖。天生残缺的怪物,竟也惜命至此,幻境中肝肠寸断也没能引你自刎。”

    他生的清瘦,脖颈显得格外修长,喉结因此也明显,说话时微微震颤着,梦生被吸引目光,她不懂掩饰,看着他的喉结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男人起了怒意,沉下声冷道,“再敢这样盯着我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梦生叹息,似有遗憾:“果然是魔。”

    那人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感觉到她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流连,不知羞耻的落在腰腹和臀部,怒的伸出手去,梦生身前的虚空突然拢紧,仿佛是一只大手的形状往她颈上掐过来。她连忙躲避,足尖一点,却没能像在地面上一样轻盈飞起,只好随着水波打滚躲开。

    她抱着刀滚落在地,黑蛟会水,她在水下可以呼吸行动如常,到底比不上眼前这人经常泡在水中的,一时感觉拿捏不住自己的大刀,只好拔出江霁辰送的匕首勉做抵抗。

    那人也不躺着了,坐起身来,抽出一条细骨银鞭。

    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架做成的鞭子,外形倒是漂亮,只是看着眼熟,而且鞭子身上缠着丝丝的魔息。

    梦生猛然想起,这鞭子她确实见过,当初在了望城藏书阁里面看过几本书,其中有一个便是这条鞭子。

    没记错的话,这可是神器,怎么会缠上魔息?

    她记得那本书年代已久,书页都被翻的泛黄掉落了,被藏书阁看管用针线缝缝补补,补的很破烂。那里面写,这条神鞭的主人,是龙族神脉、天生神体的龙神——玞珩。

    银龙玞珩。

    他确实伤的很重,在渡州城害了这么多活人做他的供奉,躲在湖底养伤这么久,至今看起来仍然非常虚弱,唇瓣也没有血色,浑身上下几乎没什么活气,难怪看起来像庙里的神像。

    梦生又想起“新雪压芙蓉”,想到雪白的睫毛垂着,遮盖春意弥漫的双腮,然后她的精水再射到他脸上,被长长的睫毛挂住,那就不是新雪压芙蓉,是雪压琼枝弯瘦腰,纤细的睫毛受不住黏腻液体的重量,裹的黏成几缕,沉静垂眸。

    在此之前,梦生一向以为自己见惯了美人,绝不会为美色迷惑,反正再出色也比不过江霁辰去。

    今日才知神到底是不一样的,神是天造的,不能怪她见色起意。

    她跟玞珩打在一处。

    他的分身在上面正与时旌缠斗,也许是岸上出了什么状况,本体受到牵连,竟然抽身不及,被梦生匕首划过身体,衣裳划开长长一道破口。清澈的湖水里立刻晕开血色,梦生瞥见黑色衣裳破口里露出的雪白肌肤,伤口划的不深,但很长,非常平整的给他胸口划出一道血红,恰恰抵着乳晕划过,再往上一点,便会破坏那两片淡淡的樱红。

    正在打架的时候她本来无心想上许多的,但那口子的位置实在不能不让她注意那两片半遮半掩、珠圆玉润的乳晕,梦生有点想用刀尖挑起衣裳破损处,看看上面的两颗茱萸。

    她舔舔干裂的嘴唇,刻意把视线移开,迎上他的长鞭。

    长鞭对匕首一长一短,本来是梦生武器上吃亏,但是这个白发男人身体太差,渐渐落在下风,不得已间失去了一开始的从容冷漠,动作逐渐大开大合。

    破开口子的衣裳在水中微微荡漾,会难以自控的往上浮动一些,露出里面藏着的两颗嫣红圆润的乳头,像两颗饱满的小樱桃一样,一闪即过。

    梦生心满意足地移开眼,果然,他的胸也没有多少肉。

    看起来有些单薄,但乳头却不小,方才匆匆一瞥他外露的春光,一对嫣红茱萸挺立在平坦雪白胸膛上,乳晕甚至足有铜钱大小,颜色浅红,乳头颜色较之微深,但都是干净的纯洁颜色。

    这人果然是天生神族出来的堕魔,拥有一副天造的美丽身体,比例比正常人夸张却极美,虽然有些太瘦,看起来却真是美极了,浑身上下,哪个地方都这么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个女孩用露骨的眼神盯着自己私密处,显然是等着他抬手动作时再露出乳头,玞珩不由得皱起眉。

    他早知半妖没有廉耻心。

    此时的岸上,黑袍白发的人影被斩于重剑之下,却没有喷出血液,那剑锋一落下去,直接陷入人影肩头,将男人劈开,随后化作砰然炸开的点点星尘,消失不见了。

    时旌皱着眉站在原地,喃喃道,“分身。”

    玞珩大部分的力量都分给了分身跟时旌打斗,分身被毁,他这边受到反噬,手里的长鞭猛的被梦生夺去,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刚要软倒,就被长鞭勒住脖颈,暴力往后拖拽,鞭子绕几圈后捆在了身后的珊瑚丛上。

    “……放开……”他仰着头,鞭子勒的太紧,他有点喘不过气。

    白色长发凌乱的落在颈侧,颈上已经勒出了红痕。

    这长鞭是他的神器,原本是最能克制妖物、妖族是绝不能靠近的,可是自他堕魔之后,神器染尘,跟着他一起被魔息侵蚀的乱七八糟,被一个小小半妖拿过来捆住了自己的主人。

    梦生当然不可能放开。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要在这里做什么,霁辰哥哥也不会知道。”她停顿片刻,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玞珩神君,还是?”

    他是天生神体,即便后来堕入魔族,这具躯体也是天赐的神物,纯净无垢不染纤尘,没有五谷轮回,不必清洁洗漱。

    梦生把他抵在珊瑚上绑着脖颈,方才一番撕扯,玞珩被她扯的衣不蔽体,仰着头压在珊瑚石上,梦生个头矮,他体型又有些奇异的高瘦,一双雪白剔透的腿显得格外长,被迫半弯曲着,夹在她腰的两边,背后看起来好像全裸一样。

    实际上也好似全裸,衣裳破破烂烂,碎布之间两点嫣红乳珠挺立着,肚脐和腹肌的浅沟也半遮半掩,浑身上下只堪堪遮住胯下那点重要部位,连大腿根也是裸露着的,被梦生一压,腿心便大大张开。

    “放开我……我便不与你计较打扰我清净的事。”

    他看着她,银色眼瞳好似深不见底的天穹,有点屈辱的承诺。

    梦生手痒的捏住一边乳尖,在手里慢条斯理揉捏扯玩着,那本就不怎么小的乳首微微胀痛,被捏着拽了几下,有些硬了。

    “嗯……”

    男人禁不住仰头呻吟,声音极低,是抑制不住的一点点哼吟,沙哑的很缥缈。

    梦生两根手指夹着乳首,往上提起,那点滚烫的茱萸被扯的稍微拉长,连着乳晕也被提起成一个小小的锥子形,随后奶头终于不堪重负,从她指间滑了出去,红肿着立在胸口。

    玞珩呼吸粗重,平坦的胸口急促起伏,死死忍着不发出声音,胸前被玩的红肿的奶头更加显眼,她忍不住又用指尖去夹,如此反复,一对奶头终于都被轮流玩够了,硬的像小石子一般,高高挺立在胸前破烂的衣服里。

    玞珩脸色泛春,天生显得缥缈的双眸含着雾气,当真像梦生想象的那样清冷又媚气,紧抿着唇不肯泄出半声难堪。

    半晌,他开口,嗓音没有第一次听见时那样天生的华丽,有了点暗哑,微喘着问,“你要什么?总不会专程了侮辱我。你要抓我走吗?要杀就杀,何必如此。”

    他这么说,梦生就提起那个幻境,幻境里面哭的撕心裂肺狼狈无措的自己,和死的凄惨的江霁辰,并总结道,“我总该给你些惩罚。”

    “惩罚?”玞珩古怪的笑了声,冷冷淡淡,“你是半妖,本来已有残缺,但凡修道者必先锻心,你连天性里的淫字尚且渡不过,今生难有所成。”

    “我不要大成,我不求这个。”梦生摸摸他的脸,顺着优美的脖颈线条往下滑,手心覆在他半裸的腰上,缓缓摩挲柔滑皮肤,“我只要喜欢的人都好好的在身边,就足够了。什么锻心,什么修心养性,这都是你们神仙要管的事,你们脱离红尘,断七情绝六欲,我可没有。”

    她的手贴着腹部紧致的肌肉抚摸揉捏,靠近玞珩,轻声问道,“你不难受吗?你是龙,淫荡是你的天性,和我们蛟是一样的。你们为什么连自己的天性都不愿面对?真可怜。”

    “让我来带你奔赴极乐吧。”

    “巫山雨大,恐怕能打落琼花,大人只管受住了。”

    玞珩抬眼,便见这刚成年的小蛟兴奋得竖瞳锃亮,双腿猛然化作蛟尾,长长一条欢快的拍打着细沙碎石,胯下那两根物事随着尾巴一起出现,已经高高昂起,灼热的逼近他,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来来回回顶蹭着,沿着肌肉微微起伏的弧度顶弄,越来越往上,然后炙热龟头猛的碰到他的肚脐,烫的玞珩小腹一抽,闷哼了声。

    她个子这样小,那里倒是很大,龟头得有婴儿拳头大小,贴到肚脐上把它完全压住了,随后就开始原地挺腰,就着这里销魂的凹陷肏了几下。

    玞珩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脖颈被捆着,绑的位置比较起他的身高偏低,两腿半蹲,薄薄腰身自然的往前挺,被火热的肉柱肏到又禁不住的颤抖着往后收,薄薄腰肢不断起伏,看起来甚至有种甘之如饴的错觉。

    梦生看了,心情不由得好转,称赞道:“好美。”

    “滚!呃、嗯……”

    一个滚字没能落地,便带出了难堪的软声呻吟,玞珩脸色难堪,用力咬牙,闭嘴不再说话。

    小腹被顶自然是没有多大感觉的,奈何身上的小怪物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越顶越快,火热的龟头深深捣着肚脐,一抽一插,直贴到里面的嫩肉。玞珩感觉到脊背发麻,腰身簌簌发抖,小小的肚脐被摩擦红肿发痛,上下被顶到的腹肌也疼的厉害,玞珩腹部痉挛着,屈起腰身想躲。

    梦生哪里容得他躲,握住男人劲瘦的腰强迫他仍旧挺起,快速抽插着。

    “啊……啊啊……”

    男人被逼出一声低低的吟哦。

    他身子忽然剧烈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哽咽似抽泣的喘声,腹部肌肉抽搐着,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洒在他腰上,对准磨的通红的脐眼射精,把它填满了又往下滑下一大滴。

    “嗯……”

    过了会,他又溢出一声低吟。

    这声呻吟压的极浅,沙哑低沉,琉璃似的眼睛半睁着,浸满了泪,身子簌簌颤抖,平坦的腹部不时痉挛一下,因此绷出了比平时更明显的腹肌。

    那口小小的脐眼儿在刚刚的肏弄变的大了一些,颜色通红,噙了半下淌不出的浓精在里面,腹肌上也是七零八落沾着几道精液,缓缓滑入浅沟里。

    黑蛟的精液最能催情,他原身又是白龙,本也是情欲重的种族,被射了精水到肚脐里面,那肚皮的痉挛非但没有渐渐平复,反而愈发频繁,连着双腿也发抖的绷紧了,显然被勾起了封禁多年的情欲。

    太热了。

    玞珩仰着头喘息吐热,抬起手指抓住一点腹部破布片,轻轻塞进肚脐里面,想要把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

    玞珩原以为自己马上会被这个少女强迫到最后一步,他深知他们骨子里这种未根除的兽性,龙族近神,而蛟则是彻底的妖类,妖是不会压抑天性的,更何况是没有长辈教养的年幼半妖。

    但梦生或许是射了一次在他肚皮上后暂时满足了,也或许是因为在人群里长大,养出了一点人类的内敛,在他面前盘膝坐了下来,仰头看着他。

    他脖颈被自己的鞭子绑在珊瑚上,如果低头会有些窒息感,不得不微仰着脸。

    修长身躯也后仰着,骨骼隐隐凸显在皮肤下面,两只裸足踩在沙地上,腹部微颤,细长手指捏着布条,用它把肚子上的浊液一点点擦干净。

    这个世界上能捆住他的东西很少。

    但梦生知道,他自己的武器是一定能捆住他的,他的武器是被冠以神姓的利器,是用玞珩成年后亲手杀死的第一只神兽的脊骨炼做鞭身、相伴他多年、被神力充盈过许多次的神鞭,几乎成了神的一部分。

    只有它,能拴着玞珩的脖颈把人牢牢拴在这里。

    梦生坐在下面,盘坐的姿势看起来更是小小一团,笑眯眯的,仰头看着玞珩无奈敞开的弯着的双腿。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裳挂在身上,上面看还勉强能遮住胯间,从底下却能把他腿间春色一览无余。大腿根紧绷的肌肉和隐没在阴影里的臀瓣,腿心一口紧缩的臀穴青涩而窄,看起来都是从来没被人看过,一处纯净无人探访过的秘地。

    玞珩闭着眼,长长的白发披散着,松散的垂下,在颈间被鞭子勒进去一把,而后凌乱的垂在腰间。

    她忽然开口:“凡间确实没有供奉你的庙宇。天生神难得,千万年来也不过就出了你们这几个。你在凡间没有信徒,真是奇怪。”

    “是因为你不爱下凡走动,所以凡人不知道你吗?”

    她好奇着,玞珩并不开口,他腹部被喷上的精液已经擦干净了。但升腾的欲望并无好转,脐眼一周火辣辣的,又热又痒,痛已经不明显,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从外面到里面,烧的他整个小腹里面都在痉挛,甚至感觉下身私处也热了起来,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捂着。

    他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哼声,不细听难以听到。

    脸上满是红潮,眼尾拖曳开一抹润泽的浅红,汗意微沾,因为皮肤雪白又薄,情到浓时鼻尖竟然也会泛红,看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见他不答,梦生笑道,“不过,也难怪无人供奉你。你也收不起别人的供奉,无论是天生神,还是飞升神,受伤后拿全城人来疗伤害得生灵涂炭的,大抵也就你一个。你若有信徒,信众此时大概要自吊东梁。”

    一直不说话的玞珩忽然笑出声来。

    那是一声嘲笑,满含轻慢的鄙夷,但他选择开口,显然是这个话题让他无法沉默下去了。

    “是啊,我不爱在人间走动,也从不施舍给凡人什么可以成真的愿望,无人信奉,理所应当。”他话音里带着未尽的笑意,梦生从下面看着他,他一双眼睛弯出浅淡温柔的弧度,但并没有温度,如同戴了个面具,雪色睫毛下冷冰冰的银眸回望她,慢慢说道,“我受天命降生为神,生时便有别人穷尽一生才能修来的神力,我在家族里地位超然,自应当感恩戴德,兢兢业业做好我为神的本分。”

    他微微眯起眼,长长睫毛几乎把眼瞳遮掩住,这么美的眼睛,这么冰冷纯净的颜色,竟然叫她看出了几丝恶意,“可是人的生息滋味真的很好……半妖,你或尝尝,便会知道。”

    梦生不太高兴,她觉得这个人在向她疯狂展示他的恶念,好似迫不及待想让人认识他的背面。

    而他越想让她看到的,她就越不想看。

    她正色:“我是被人养大的,这辈子不会吃这种东西。”

    “不会吃人,却会吃人血。你不吃人,难道是有人在用自己的血,喂了你这么多年?”

    “……”听见他用这种语气提到江霁辰,梦生瞬时怒火中烧,爬起来一把扯住他的白发用力拽着,玞珩吃痛,微偏着头,脖颈却被拴住不能动弹,所以无法做出大的动作,被少女攥着头发几度扯头,也只能稍微的偏过头去减轻拉力。

    他抿唇忍着头皮的扯痛,见她还要再拽,终于忍不住示弱:“别……”

    他可以死,但绝不能秃。

    梦生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脸,一字一顿:“我就是有人愿意用血喂我这么多年。我有人爱,我比你好过。”

    说罢,她瞥着玞珩被凌乱柔软白发半遮着的面孔,他眼睛闭着,薄唇紧抿,梦生禁不住伸手摸摸他瘦削的下颌,眷恋似的摩挲,把手指放肆的伸进他嘴里。

    她倒是不怕玞珩咬断她指头。

    不过青年也确实不屑于对小姑娘做出这种举动,尽管被不客气的塞了两根手指在嘴里,也只仰头抗拒,用舌尖推着她,然后舌尖就被手指捏住,绕在指尖漫不经心的玩弄起来。

    玞珩额头青筋微凸,忍耐的闭上眼,忽然间胸口一挺,急促发出一声脆弱妩媚的“嗯”的一声,原来他胸口从破洞里伸出来的红肿乳头被人口唇含住了。

    那个口腔里面非常热,裹着他奶头用力一嘬,玞珩脚腕发软,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哼吟声又脱口而出,“呃!放开……呃、嗯!别吸,别吸——”

    话没说完,他嘴里那两根手指又夹住他舌尖熟练玩弄起来,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呃呃嗯嗯无意义的低吟。

    那对红肿挺立的奶头被含吮的湿漉漉的,嫣然欲滴,被含住了吸吮一下,玞珩雪白平坦的胸膛就跟着弹起,口中含着手指无法闭合,喘的一把极华贵的嗓音有些干哑,叫起来多了点缠绵意味。她指头在嘴里拨弄久了,口角边有津液无奈的淌出,沿着手指淌进指缝着,龙涎透明微香,可以入药,但也只是他的涎水而已。

    玞珩闭上眼不愿再看。

    梦生身体跟他紧贴着,无意识蹭着男人躯体摩挲,把一对奶头吃的坚挺肿立,双双硬着,伸手弹都只能弹的微微颤栗,才满足的松开嘴。

    仰头看去,玞珩两眼无神,潮红的脸上不知何时淌下一道泪痕,咬着唇,半弯着的长腿虚软打颤,胯下破烂的黑袍下面,已经顶起了一个顶端微湿的鼓包。

    她把骨鞭解开,男人立刻软着腿快要跪倒,梦生随手解下自己衣带,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把神长长的骨鞭一甩,声音响亮的一鞭抽到了玞珩身上。

    这神鞭本是绝不认二主的,更不能伤及主人,但它如今染上魔息灵性大减,主人又堕为它刚好克制的妖魔,这一鞭下去,把年轻男人背后抽的皮开肉绽,两边雪白皮肉瞬间翻卷起来,鲜血丝丝缕缕渗进水里,好像晕开的朱墨。

    玞珩猝不及防痛的一颤,不等他适应又是极快的一鞭,这次抽打在腹上,紧缩的小腹肌肉绷紧,倒没有像后背那样惨,只留下了一道鲜红血痕。

    只是身前比后背敏感,玞珩痛的弯腰捂着小腹,露出来的后背被横竖抽了两鞭,骨鞭之下血液飞溅,玞珩微微颤抖着翻过身蜷起身体,破烂衣裳底下半遮半掩的臀部露在梦生眼前。

    她提起鞭子随手抽去,那翘挺紧致的臀两边受打,立刻吃痛收紧,紧紧夹着往前躲。

    玞珩体量纤长消瘦,不仅胸平,臀部也小,两瓣雪白滑腻的臀瓣紧紧相挨,虽然不大,却不怎么平,弧度很优美。

    他从来没遭人这样打过,更别提是屁股这种地方,羞怒之下只想找地方把半裸的屁股躲起来,梦生看出来他的抗拒,下鞭狠准,紧追着他屁股,白皙臀峰上很快浮出五六道交错的红痕,每道凸起一横指高,显得狰狞可怖。

    这男人挨打时隐忍的像一截木头,半点声音也不发出,只能听见鞭子与皮肉相触的声音,无疑更让人不悦。

    其实皮肉之痛,玞珩早已是不在乎了。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是如此,小时候就只是一个人,没有朋友,亲人也不愿与他亲近。他们称他为神,总是远远的站在门口不肯近前,他的老师也对他毕恭毕敬,人生好像是没有声音的,是一个枯燥无味的画卷世界。少年时期无止境的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镇魔渊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世界那么寂静,玞珩坐在台阶上往下看,常常会想,深渊里面的魔为什么不说话?怎么没人主动跟他说话呢,他们要是时时刻刻发出声音就好了,哪怕是惨叫和哀嚎。

    他是神体,他不需要上药治疗,哪怕受伤了也只需要几个时辰,他就能恢复如初。

    于是他在庞大黑暗的镇魔渊当了他们几千年的长明灯,入魔时,总觉得自己入魔应当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情,如了很多人的愿。

    此时此刻,在梦生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身体里面,神与魔的两股气息还在被他打碎了强行融合,这几个月来凿骨敲髓的疼痛如影随形,比身上的伤口更疼。

    但不管怎么说,屁股上的火辣辣痛感太奇怪了。

    臀瓣又被抽的肉波一荡,玞珩咬牙,他屁股是身上肉最多的地方,也许正是因此,那丫头盯着他的屁股抽个没完。

    不过多久,原本白皙无暇的臀已经被抽的没一块好肉,一道道鲜红棱子交错叠加,整个膨胀了两分,火烫的惊人。

    听见背后还要再抽,睫毛微微濡湿的玞珩撑起身体往前挪去,还没爬出两步,那长鞭长了眼睛似的飞来,圈过脖颈勒住了往后一扯,玞珩被勒的高高昂起颈子,上身扬起,双膝跪地,两只手青筋凸起,被交错捆在背后。

    他说不出话来,喘息声粗重,蓦然之间,他感觉到后背有一块突然被一个凉硬的东西压住,在他弯折的后腰碾了碾,原来是梦生的鞋底,踩住了他赤裸的后腰。

    她手上一收,玞珩被鞭子勒的更紧,身体绷成一张弯弓,嗬嗬粗喘着。

    “不许跑。”

    她握着他的长鞭。

    “……不跑……松……”玞珩艰难发出几个模糊字眼。

    梦生哼了声,松开长鞭,拿下脚,用鞋尖踢踢他通红膨胀的臀:“抬高一点,这个姿势我不顺手。”

    玞珩缓缓抬起臀部,肩膀抵地,暂时的把屁股举高了。

    那浑圆的臀被抽打的仿佛一只快要破皮的鲜嫩的桃,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散发着热意,细细腰身俯下去,一条脊骨从皮肤下清楚的浮现,双肩瘦削,搭着丰厚顺滑的雪白发丝,垂落在地上,发梢在水里自然的浮起一些,微微晃动。

    梦生抚着鞭身,凹凸不平的骨头里染了一些玞珩的血,脊背被伤口贯穿,能隐约看见森森的骨头。

    她圈起长鞭,轻轻敲了敲红肿熟透的臀。

    臀瓣马上夹紧了。

    用鞭子不轻不重的抽一道,果然如梦生所想的那般,薄薄皮肤破开,里面血水混着肉沫溢出,好像划开了桃子皮,是一下也不能再挨了。

    梦生不由自主抓起衣摆去擦,玞珩疼的厉害,腰肢一弹,脸颊被白发遮蔽,看不出神情。

    “你给了我那个幻境,应该是看过我的回忆,知道江霁辰和我的关系。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喝过他的血?”她一点点给他清理伤口的血,又说,“你的伤应当好的很快吧。毕竟是天生神体,我听说,你们神是我们杀不死的,只有另一个神能杀了神,神与日月同寿。那你这种……堕魔的神,又当如何?”

    趴在下面的玞珩发出轻轻的一声嗤笑,“杀不死不是更好吗,你也不必假惺惺费力给我处理伤口了,怎么弄都不死,叫你玩的尽兴。”

    梦生被他嘲讽的火大,手里长鞭一动,却没能甩的下去,另一头被他伸手攥住,力气之大,梦生一下竟然没拽动。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捆在手上的衣带被他挣断了。

    她一手托起自己硬了多时的浊根,硕大龟头抵在入口处,青涩的穴口紧闭,玞珩忍不住扭腰闪躲,她也插不进去,粗大浊物只在他火烫的屁股上被带的左顶右蹭,气的梦生提起自己大刀,踩住他的脚腕,翻转刀背,抡起沉重厚实的刀背当棍子用,在他身上一阵乱揍,直到他老老实实的躺在那不动了,才用刀尖拨开乱发,挑起他的脸。

    死气沉沉的一张脸,苍白如落月,骨秀神清,脸上只有唇上有自己咬出来的血痕是红的。长睫微敛,没有看她。

    一只脚断了。

    梦生扔下刀,蹲下去拎起他,他身上如今连那点遮掩的碎布也没了,赤条条躺在这,浑身上下雪白一片,只被污了一点血红,白发丰厚柔软,真好似天界照下来的一片清冷月色。

    他刚才被舔吃乳头勃起的下身早就疼的软下去了,梦生低头看去,竟然也是两条,看来龙或者蛟都是生来如此,不是独她一人的异常。玞珩那两根玉茎软绵绵耷拉着,同身体同样的雪白,软绵绵垂在耻毛里面,不过他私处的耻毛竟然也是白色的,顶端偏粉,两根绵软肉茎垂在雪白草丛里面,看起来也不难看。

    神明禁欲,梦生大咧咧拿起他私密的玉茎,握在手中抚慰了一下。

    玞珩之前被她精液射到身上过,三番五次玩弄勃起,这具身体对她的气息有种格外的熟悉和依赖,不过数次抚慰,玉茎便挺立起来。

    他仍然垂眸不出声,若不是呼吸稍微粗重,根本都看不出来他在经历什么,梦生如今倒也不恼了,她下面也硬的厉害。她拎起玞珩让他跪着,自己也跪到他面前,手里把玩着他的阴茎,问道:“让我肏一次好吗?”

    那两根被她轮流拿起来抚弄,玞珩抬眼看着她,他的眼神跟身体想必实在不算温软,梦生干脆把他往下一拉,让他两手撑着地面俯下身体,四肢着地的跪趴着。

    而她自己则完全被青年笼罩在下面,然后从下面伸出手臂,一把抱住了他颈子,少女温热身躯就这样贴了上来。

    温热的身躯和气息缠上来的瞬息,玞珩呼吸不由得窒住,随即感觉到梦生两腿跟着缠上来,勾住他的大腿,手脚并用的挂在了他身上。他动动僵硬的指节,缓缓地扶住她后背,就这么让她用这种抱着的姿势缠住了自己。

    他从来没和别人这么亲近过。

    无论是入魔前还是入魔后,大家都不会靠近他,都站的很远,低着头跟他说话。

    好奇怪……好像他从出生开始,就拥有一块别人无法入侵的领地,那是个很大的圆,别人都在外面成双成对,只有他在里面。但是现在,他的领地被人完全侵占了,连他自己也被人占据了,肆意的沾满了她的气息。

    人的躯体……真是柔软温热啊。

    玞珩忍不住张开手心,从下面托住少女后背,让她可以不用费力的保持住这个姿势。然后他跪着的双腿被她稍微用力勾着分开了一点,紧紧贴着他身上的那两根滚烫的肉棒顺势挤入腿根,抵着臀缝里紧缩的后穴,慢慢挤进了肉穴里面。

    玞珩禁不住把两腿打开的更大了些,一手托着梦生,一手撑着地面,垂下头轻声的哼吟着。那声音若不是梦生耳朵就贴在他身上,几乎都要听不见了,她只能感觉到龟头被一个紧致炙热的湿润穴口容纳,她一点点往里顶,玞珩愈发混乱的呼吸声近在耳边,把她抱的更用力了。

    他的处子穴太紧,虽然已经在流水,插起来还是费力,只插到半截就无法再深入了,穴口箍着柱身,梦生浅浅的挺腰抽插,肉穴里面敏感的软肉被摩擦,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磨软了玞珩的腰,他挺起臀,但梦生紧紧缠着他,他摆脱不了这种感觉,臀部徒劳的上下挺动着,还是被插的沁出一股细细的热流,裹在她的肉棒上。

    进出越发顺畅了。

    他不让梦生看他的脸,梦生在他颈窝轻喘,从下面摆动腰身插着他的肉穴,那里面敏感的惊人,每被撞一下,腰身就是一抖,软肉吸着她的柱身,越插越往里去,这样插了数十次,玞珩深深的臀缝已经被自己春潮沾湿,肉穴里面更是又湿又热,把上面的碎鳞都含湿了,终于把梦生的肉柱一含到底。

    “唔……”她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像小猫伸懒腰一样,抱着玞珩的手臂紧了紧,含糊不清地开口,“你动动呀……这个姿势好累,你屁股动动,上下动,自己含好不好。”

    “……”除呼吸的轻颤外,玞珩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梦生以为他还是不会回应,但是没过几息,托着她后背的手往下移,撑在她腰下,然后套在她肉棒上的紧致肉穴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他动的很有规律,上上下下时间把控的都是一样长,嘴巴紧闭着不肯发出呻吟,但梦生感觉到他灼热的吐息喷在颈边,随后是一滴泪水,啪嗒滴在她身上。

    “你是被肏哭了?”她问。

    没有人回答。

    玞珩自己动,不敢吃的太深,被肏了这么久也只是腰软腿软,把自己紧涩的处子穴入的水淋淋的松软了许多。

    梦生很快接过主动权,大开大合直肏入最深处,顶开那里水汪汪的软肉,插的玞珩臀间水花四溅。

    他们俩体液交融,这样的相交里神魂也会相融,两个人之间仿佛架起了一座桥梁,玞珩灵魂里浩瀚的力量裹住梦生,他们俩有一瞬不分你我,梦生残缺的身体得到充盈。那是种奇特的很轻盈的充盈感,梦生从没有这么清晰的感受到无比精纯的妖力凝聚,她身边无师自通的飘起了一团团青色的鬼火一样的光团,围着他的身体飘荡,把它周围的水波和空气炙烤的扭曲变形,冒出细密的白色气泡。

    黑蛟的真火水浇不灭雪掩不熄,是真正温度极高可以烧穿刀剑的妖火,降落在凡间,非天雷劫的暴雨浇不灭。

    这也是她父母的葬身之火。

    梦生半躺在下面,手臂环着玞珩脖颈挂在他身上,玞珩两腿分开跪趴在地,两个人胯部紧贴,粗长的肉柱插在玞珩汁液横飞的鲜红后穴里,他红肿紧绷的翘屁股上下挺动,夹吮着肉棒,两瓣凄惨的臀峰也随着撞击一开一合,大腿根被淫水打湿一片。

    那里面火热紧致,吸人的紧,她次次入到最里面,撞的玞珩两条修长大腿直打着颤,红肿臀肉前后摇动,不时顶到他的骚点,那口紧热屁穴立时吸紧她的浊根,痉挛似的乱吮。

    他不出声,高潮时梦生只看见喉结剧烈滚动着,后穴吹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她在外面的另一根浊根。

    梦生甚至能听见玞珩潮喷时口中牙齿打颤的碰撞声。

    他喷的很多,一股水花微黏,从夹着肉棒不住翕张的屁眼里喷成薄薄的一片,而后无声落在底下那根上面,落成缕缕银丝,荡在两旁。

    尚在高潮里的屁眼不断颤抖着,夹着肉棒奋力收缩,不等他平复就又被抽插起来,玞珩抬手托着她后背把她按在怀里,单手撑地,爽的前后耸动着屁股、仰头弓身乱颤。他胯间白色的耻毛上挂了星星点点的他自己的精液,都是白色,竟不显得十分淫乱。

    梦生在他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近在耳边极低的喘息,说不出是意乱情迷还是哽咽,低微的气音不肯放开,听起来有些孤独。

    她的真火每次飘近到他身体时,那具琉璃似的躯体总是情不自禁躲避着炙烤,仿佛他会受不住热碎裂在火中。

    梦生肉根被吸的怒涨勃发,含在肉穴里突突跳动着,把紧窄温柔的肉穴撑的酸胀无比,她知道自己要射了,胯下更加大力挺动,插的玞珩软着腰屁股乱摇,两只脚紧绷着脚背,然后被一口叼住脖颈,快速的肏弄中,一直徘徊在他脚边的妖火无声无息的落在了玞珩足底。

    “啊——唔!”

    只一瞬间,灼穿了皮肤的焦糊味道传来。

    玞珩额头上青筋暴起,只哀鸣一声,狠狠咬住唇瓣止住了,那只雪白的裸足绷的更紧,然而不论怎么动弹,火团都好像长在上面似的牢牢落在上面。

    怀里梦生也忍不住呻吟了声。

    玞珩的肉穴忽然变得紧致无比,足底极致的剧痛让他屁眼紧缩,软肉夹着梦生浊根痉挛着吸吮,咕叽咕叽的绞出了一点水声。他的屁股也剧烈抖动起来,梦生在下面,看到了玞珩猛然间贲张凸起的块块腹肌,他下身甬道里的软肉拼命嘬着肉棒,梦生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精关一松射入了他肠穴里面。

    灼热精水浇在了抽搐着的敏感肉壁上,沿着褶皱往深处流去,泛起一股奇痒钻心,玞珩难耐的不住收缩着屁眼,想让它们快点流下去,不要慢慢淌在每一道褶皱缝隙里折磨他。

    他齿列发颤,又痛又爽,眼泪口涎齐出,夹紧屁股往后挺动着,被灼热的精液射的浑身发抖,口中发出断续的泣声。

    下身紧咬着肉柱的屁眼噗的张开,呲出了一点白色浓精。

    直到这时,脚心的那团火才施施然飘走,露出玞珩血肉模糊的足心,足背弯作一道拱桥,轻轻点在地上。

    他还在抖,两眼无神,大腿和胸上都是疼出来的细汗,只有抱着梦生的那条手臂坚如磐石的托着她,喘息着求她,“别这样……”

    梦生忍不住去摸他此刻异常惹眼的漂亮腹肌,单手抱着他脖子挂着,感受到玞珩下意识地把她托紧一点,不让她费太大力气,回道:“你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这样,我怎么让你张嘴?”她往玞珩耳边凑近一点,声音含笑,“玞珩,你叫起来真的好好听,你就是不叫,故意惹我生气。”

    停了片刻,见他不语,她又说,“你这样抱着我,是怕我摔了?你看起来好爱我啊。”

    背后那只手一颤,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收回去。

    可他最后还是没有收回手,反而将少女抱紧了一些。

    他爱她吗?当然不是。可他居然不舍得放这个人离开怀抱。

    梦生得意的笑起来,掰开他的手,落到沙地上,去看玞珩被妖火灼烧的惨不忍睹的脚心。他疼的厉害,从脚底到那条腿都有些不自然的痉挛,梦生捏捏他紧绷的大腿肉,把他上身摁倒下去,站到后面,插进玞珩湿漉漉的温暖屁眼里。她又说,“大龙,该记得叫呀。我对你又不会怜香惜玉,你叫的我不满意,我只能想方设法让你叫了。”

    玞珩趴伏在地上,被抵着骚处一顶,果然抑制不住发出短促的闷哼,然后慢慢的随着身后耸动起身躯。

    她肏的越来越快,玞珩细碎的闷哼也就越发急促,手撑在地上被肏的快要跪不住,脸颊两边白色碎发汗津津的黏在脸上,眼前渐渐模糊,被情欲的巨浪卷起,随波逐流又抛向半空。

    身后的少女掐着他腰身,迫使他把臀部高高撅起,臀缝里已经混乱的沾满了白沫,玞珩喘的厉害,带出了一缕哭腔,刚闭上嘴咬住舌尖,只觉得另一个脚心也猛然传来一阵灼烧的剧痛,顿时间涕泪齐下,两腿抖如筛糠,身子猛的一弓,如她所愿的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

    梦生并不停下肏干,就着玞珩紧缩的屁眼狠狠肏入,撞在他肿起的骚点上,抱着他抽插十数次,玞珩浑身发着抖,腰身一折、臀部高挺、屁眼朝天,吹出一股混杂着蛟精的清液,把梦生胯下都喷湿一片。

    梦生也跟他一起高潮,射了大股的精液进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浊白尽数被玞珩紧缩的肉穴牢牢含住。

    玞珩倒在地上,满脸泪水糊住睫毛头发,小腹高高凸了起来,有些扭曲的半躺半趴在沙地里,屁股被她翻过来,臀瓣和大腿都被肏的合不拢,屁眼口鼓鼓囊囊,含着黏腻的浊精,把大腿根打湿的一塌糊涂。

    两条长腿敞开,足心朝上,两只脚都被灼烧的血肉模糊、皮焦肉烂。

    他眼睛虽然半睁着,但也没有聚焦,一手无意识的摸向胸前,没摸到怀里的人,最后放在了自己鼓鼓的小腹上。

    “名字。”

    这个模样看起来确实有些可怜,梦生甚至不知道从何下手,站在旁边刚刚要动,突然听见他说了两个字。

    “嗯?”梦生回头。

    玞珩闭上眼,“告诉我名字。”

    “啊,”她笑起来,一派的可爱乖巧,“大家都叫我阿生。”

    杜将军的任务是抓到渡州城的妖物,这个魔一定是要被他们带走押送天玄仙门的,梦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同她一样,不认得这个曾经的神,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别人看见玞珩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衣服已经被撕碎震碎成了一缕缕,梦生实在无法,从身上脱下自己宽大的外衣,披在玞珩身上。

    男人纤长高瘦,梦生身上及膝的外衣大约只能勉强遮住他臀部,露出底下光溜溜雪白两条长腿,而且走不得路,两个足底早都被灼烂了,这个样子无法带他上去。

    玞珩半躺在地上,自己把她的外衣拢好穿起来,屈起一腿,腿心汩汩流着浊精,他却不在意这些,也并不在意梦生的困境,只是新奇的抚摸她身上脱下来的衣服,低头在袖子上闻了闻。上面都是这个小丫头的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他难以形容出梦生的味道,但是显然并不讨厌,穿好了靠在珊瑚丛上,看见梦生团团转,回过头跟他说:“我要带你上去。”

    “嗯。”

    梦生拎着他的衣襟:“你要光着屁股上去吗?上面全是人,他们会以为我们有什么龌龊关系。”

    “我们没有吗?”玞珩反问她。

    梦生哑然,无可辩驳,恶狠狠道:“变回原形,原形不用穿衣服。”

    玞珩不语,白色衣服下的双腿渐渐变成一条长长的龙尾,冰晶一样的白色龙鳞一片片密密排列着,紧贴着皮肉,漂亮的像个巨大工艺品。随后梦生立刻拿起长鞭卷住他的腰,手中大刀往水底借力一劈,妖力震荡下水底方才胡闹的痕迹荡平无踪,而她已飞出水面,见到了洒在湖面上如今开始荡漾的粼粼波光。

    10

    她手里骨鞭迎风巨涨,用力一扯,水面哗啦一声响动,一道纤长的影子从水下被扯起来。

    腰身被长鞭拽的向上弯折,白色巨尾在湖面拖出长长一道银光,与湖面相照,在水面泛起片片刺眼的反光,长长的龙身连着细腰如一道弧线,长长白发出水不湿,随风吹的飘了起来。

    他不像是人或者什么,他像要被太阳刺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