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老婆总是在站街 > 30军营缚手抹布/唇舌清理/量批深度/磨R吞精/收集精尿放置
    军营训练场的木桩上,一个身穿黑色龙鳞纹华袍的漂亮少年,粗糙的麻绳绕过胸前捆了三圈,隔着布料正好紧紧压在乳尖,手腕举过头顶,交叉束缚,整个人像被俘的败军。

    云琏双腿分开坐在地上,淫水顺着开裆亵裤偷偷滑落,下袍遮掩,一时无人发现。

    粗大狰狞的性器在云琏嘴里粗暴地抽插,整个人早已被极端的情欲笼罩,像终于找到发泄口一样主动放松喉口的软肉,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主动吞吃着男人的大鸡巴。

    今日休沐,前来泄欲的魔军逐渐排起了队,“按理说咱这离人界最近,上头一直都不给咱们给军奴,怎么今日这么反常?”

    “给你你就操,还不用花钱,将军都允了,这都不上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婊子的嘴太他妈会吸了,爽死老子了。”男人双手扶在木桩上,只靠腰部顶胯,把鸡巴捅进身下被操失神的婊子嘴里。

    云琏的后脑抵在木桩,被男人向前顶撞的力度捅得无法后退,脑袋小幅度撞在木桩上。

    过度抑制的情欲此刻喷涌而出,美人脑子里只剩下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谁的都行。

    男人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鸡巴用力顶进了美人喉口深处,低吼着全部射了进去。

    云琏被迫放松喉咙,微微仰头,男人不知攒了多久的浓稠精液一股一股流进了胃里,他努力吞咽,尽管这么一点精液对缓解情欲来说,作用微乎其微。

    男人扶着自己的鸡巴抽出来,根部印上了一圈红色唇脂,“妆都蹭老子鸡巴上了,给老子舔干净。”

    龟头来回刮蹭在云琏嘴角,云琏下意识伸出舌头,配合着舔弄清理起来,男人直接把鸡巴放在发情婊子的脸上,茎身在鼻梁旁边来回磨蹭。

    男人故意用龟头顶弄眼尾的红妆,发现蹭不掉,弄得云琏只得下意识闭眼,任由男人在自己脸上乱戳。

    云琏顶着脸上的鸡巴,卵蛋拍在脸颊,舌尖灵活地舔弄着鸡巴根部的唇脂,清理完毕,男人握着鸡巴拍了两下这个婊子漂亮的脸作为奖励。

    下一个男人立刻提起鸡巴操了进来。

    这根鸡巴比上一根更粗,云琏感觉下颚有些酸痛,他贪婪地用舌面舔弄着,鸡巴的腥臊味在脑内炸开。

    他双手被缚在头顶,没办法用手托着男人的鸡巴让自己轻松一点,只得顺从地张开嘴和喉口,配合着男人粗暴地使用。

    操不到嘴的就对着美人的脸撸鸡巴,白色精液挂在黑金发冠的一只角上,顺着镂空沾染到红宝石流苏,用力过度射出来的精液落入发缝。

    还有的男人没撸几下,就射在了美人端庄的华服之上,黑色华服衬得白浊十分显眼。

    “这贱货的衣服和饰品一看就很贵啊,将军不会搞错了吧?看这衣服上的暗纹,发冠还像龙角呢,这脂粉一看就是上品。”

    “操个逼屁事真多,将军亲自来看过的,还能有错?不操就滚,质疑军令你不想活了?”

    将军站在不远处,回想起这位可疑之人出现时携带的魔尊大人的传讯,仅仅说了“驻守有功,当赏军妓”。

    若是魔宫出了事,此处军营的确是一个安全的避难所,将军心想,看那人的装束应是尊贵之人,再加上今日尊上大婚,那人该不会是……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抖了抖裤裆,那美人的状态已是陷入情欲无法自拔,尊上也未点破,所以只要放开了操就行。

    将军稳步走到那人面前,正插在嘴里的男人看到将军到来,还没动几下就直接射了出来,两道浓精挂在美人脸上,剩下的落在了满脸情欲的美人舌面上。

    云琏只知道自己眼前围了一群能操自己的男人,情欲蒸腾,他张开嘴,展示着嘴里的白浊,双唇一闭咽了下去,再乖巧地伸出舌头给众人检查。

    将军鸡巴更硬了,操,魔尊过得是什么好日子!

    将军从裤裆掏出勃起发硬的黑紫鸡巴,前端溢出清液,云琏呆愣,盯着那根对准自己的鸡巴马眼,就像被侵略者瞄准,他既恐惧又期待。

    鸡巴停在面前就差一点,束缚双手的麻绳又牵连着磨得发痛的乳尖,云琏伸出舌头追着舔弄这根勃发的大鸡巴。

    手腕被反复磨出红痕又恢复如初,乳尖又涨又硬,每动一下,一阵酥麻感就沿着脊椎上升。

    云琏亲舔着勉强够到的硕大龟头,将军眉头紧锁,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步,强有力的手掌扣住军奴的后脑,仅仅顶进去一半,就感觉受到了喉口的阻力。

    将军也不心急,军靴踩在云琏腿间,让他双腿开到极致,无力合拢。

    粗糙不平的靴底隔着精致昂贵的布料碾压云琏早就硬得发痛的小阴茎,强烈的挤压钝痛让云琏浑身颤抖,干涸的精液黏在身上,发硬的亵衣磨上硬挺的乳尖,喉口软肉不断收缩。

    他嘴里含着鸡巴发出难耐地喘息,将军踩着那凸起的部位,脚下一重,云琏直接被踩射了。

    身体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积攒的情欲被催化,淫纹高亮运转,他的理智所剩无几,不够,这还远远不够,只要有根鸡巴,谁都可以来操他。

    将军靴底下移,踩上了美人小阴茎下方,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奇怪的触感传来,将军疑惑,加重力度来回碾压。

    云琏的身体疯狂抽动起来,小阴蒂被强烈刺激,根部坠着的宝石被淫水浸湿,坚硬的触感和男人的靴底一起反复刺激着敏感点。

    快要高潮之际,将军忽然收回了腿,嘴里的大鸡巴滑落,云琏的高潮被生生打断,他喘着粗气,眼神充满情欲和不解,仰视着将军。

    将军心下难耐,一手捞起只知道挨操的美人,强劲的臂膀稳稳揽住他的腰,撩起龙鳞纹下袍。

    云琏戴着形似龙角的硬质黑金头冠丝毫不受体位影响,细碎的红宝石和挂着精液的发丝一起垂下。

    男人们围得水泄不通,阴影围困缚在木桩的云琏,男人们的视线落在自己双腿间。

    尿道环、阴蒂环和两个穴里的假阳具,云琏羞涩扭腰挣扎着,想要逃离。

    “嚯!这么骚!外面穿这么端庄,底下居然穿开裆亵裤!现在的婊子都这么会玩吗?!在军营待久了都跟不上外面的世界了!”一个围观的魔军说道。

    云琏嗓音沙哑,“别……别看……”但是男人的手劲极大,根本无法逃离,反倒是自己看起来在卖弄风骚。

    假阳具根部被吞吃到穴里,滑溜溜的,将军手滑好几次才握住,穴肉紧紧绞住令自己愉悦的东西,耳边是双性少年难耐的呻吟。

    将军左右扭着假阳具,重重往里一推又往外拽。

    云琏被玩得腿根抽搐,腿上有无数双手摸着,当着几十个男人的面被假阳具玩到高潮。

    将军感受着少年腰部紧缩的肌肉,用力抽出了两根假阳具,丢到地上。

    两个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张着假阳具一样粗的口,淫纹吸收了大部分精液,穴里被堵了许久的白浊混着淫水,飞溅到将军的下摆和鞋面,流到地上,浸湿了练武场地板。

    “戴这么多淫具,青楼的妓子都没你骚。”

    “我就说嘛,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穿这么好不就是想卖高价!”

    “哈哈哈哈哈,别说卖高价了,今天是给兄弟们免费操的贱货!”

    将军眼底一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今日要是不操个够,往后自己这种级别怎么可能碰得到魔后。

    “拿把练习用的短枪来。”将军发令。

    一柄木制短枪,通体被用得光滑。

    这个姿势令云琏很不安,双手被绳子拽向木桩,不断拉扯着本就硬挺的乳尖,乳尖传来刺痛感,怕是磨破皮了。

    整个上半身悬空,只靠将军的掌心托住自己的腰,腰部高于自己的视线,他勉强抬头,却看不清男人们想做什么,害怕得缩了缩穴。

    将军拿起木制枪柄,抵在红艳的阴穴口打转,“不……不要……”云琏挣扎,都被围观的男人们压了下来。

    穴内足够湿润,木柄插进去,起初有些生涩,将军失了耐心,握着木柄开始抽插。

    围在上半身的男人们扯松双性骚货的腰封,扒开衣襟,松松垮垮地悬在半空,压在乳尖的麻绳被解开,解开的麻绳染上了血迹,乳头被磨得肿大。

    “这亵衣怎么这么难扯?……居然是被精液粘住了,妈的……”

    “肚子上的该不会是淫纹吧!!瞧这光亮,太饥渴了……”

    “这真是个贱货,这乳环上的红宝石怕是我三辈子都赚不到。”

    “三辈子?就你当牛做马八辈子都买不来。”

    男人正准备伸手去卸,将军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这军奴身上的东西,一件都不准动。”尊上的意思是能操,但没说能拿,依他猜测,要是少了什么东西,怕是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云琏听着周围的男人们肆意羞辱自己,身上到处游走着不知道属于谁的手,插在阴穴的木棒顶到了子宫口,不论身体还是心理,他都爽得发抖。

    将军感觉到木制短柄捅到了底,又抽了出来,将军托着云琏腰部的手抽走,立刻又有几个男人稳稳接上。

    “啧,逼里这么浅,”将军拿着濡湿的部分和自己勃起的大鸡巴比了比,看着自己长出一截的鸡巴,“待会儿把你插坏了怎么办?”

    身体上细密的快感让他穴里又溢出一股暖流,“奴……哈啊……吃得下……”

    将军又拆掉木柄上的木制枪头,用干燥的另一端轻松插进菊穴。

    “菊穴倒是够深。”

    “各位哥哥别摸了,快操我……奴受不住了……嗯啊……想要大鸡巴……”云琏扭着悬在空中的薄肌劲腰,男人们都憋得难受。

    “呵……求我……”男人精虫上脑,先爽了再说,况且他感觉,魔后喜欢这样。

    云琏愣了愣,“求您……求您用鸡巴操奴……”

    将军托起美人的屁股,扶着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对准柔嫩的逼口,稍稍用力就顶了进去。

    云琏在麻绳的牵引下被迫挺胸,他大口喘息,硬挺的乳尖发颤,连带着乳环在空中抖动。

    有男人直接含住了一边的乳尖,舌头灵活地来回绕圈舔弄,感受着乳珠在嘴里变硬,身下的军奴带着哭腔喘息。

    男人再也无法克制,叼着乳珠又啃又咬,舌尖舔弄着乳珠根部的穿孔,胸前红宝石坠链又反复拉扯。

    云琏胸前痛得酥麻,他想推开胸前的男人,但他双手被缚,只得扭着上半身想要远离,没想到一个挺胸直接将脆弱的乳珠重新顶进了男人嘴里。

    男人猛得一吸,却发现吸不出什么,云琏痛得顶腰,穴内软肉不自觉地缩紧,好像在挽留男人的鸡巴。

    将军冲着白嫩的臀肉连扇好几下,“放松点,就这么急着想用下面的嘴吃男人的精液?”

    “别打……哈啊……好爽……好大……里面好胀……”云琏被操得胡言乱语,湿软温热的穴肉拥了上来,热情地包裹住入侵者,将军缓缓抽插起来。

    胸前的男人终于放过了被欺负过头的乳珠,明显比另一边乳珠肿了一圈,小乳肉上都是啃咬的红痕,有风吹过,激得云琏浑身一震,只有被摧残的红肿乳珠可怜地在空气中发抖。

    其他想操穴的男人在后面排起了长队,有些等不急的男人早已掏出鸡巴用美人身体的其他部位抚慰。

    云琏被撞得呻吟破碎,男人的龟头每次都能擦过内壁特殊的软肉,“啊啊……”过量的情欲积累只需一点刺激,汹涌的快感从小腹蔓延侵袭每一寸肌肉。

    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浇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将军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全然不顾还在不应期的美人。

    云琏无法自控,腰部肌肉收缩向上顶起,下意识躲开男人故意狠狠操过的软肉,却被男人握在腰间的手用力按住,他直接被操射了。

    强烈的高潮在脑内炸开,云琏被操得眼神失焦,脚背紧绷,臀肉不断撞在男人身上,比男人白出一截的臀肉被撞得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灭顶的高潮终于退去,云琏缓缓回神,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来一根鸡巴,自己还下意识舔弄着,鸡巴把侧脸顶出一个龟头的弧度。

    将军看着被自己的大鸡巴操服了的魔后,上下两张嘴都十分乖顺。

    “别急,我还没全部操进去呢,就是不知道,美人能不能受得住……”不等云琏反应,将军强行顶上了富有弹性的宫口。

    云琏失控般疯狂摇头,太刺激了,牙齿不小心擦过嘴里的鸡巴,操嘴的男人反手一巴掌,云琏被打得偏过头去,侧脸泛红。

    男人大拇指卡进嘴角,虎口钳制住这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只顾自己爽得享受起来。

    “尊上在魔宫娶魔后,咱们在这操婊子,哈哈,当今尊上发的俸禄又多,又给咱们送军妓,没干过这么好的差事。”

    “迎娶魔后这种大事,当然要与民同乐,我就喜欢尊上这样,够义气!”

    嘴里的鸡巴朝着喉口深处顶了两下,龟头跳动,云琏含着男人刚射出来的新鲜精液,听着众人谈论自己,灵识闪过天道契,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脸当做抹布,抹上龟头残余的体液。

    “等等,先别操,先让我射进这骚货的嘴里。”另一个男人直接上前,对着云琏被操得不断耸动的口腔射精,男人射得不准,一大半精液都射到了额头上。

    “你这准心不行啊,让你看看爷爷我的。”随后一波男人争先恐后,都撸着自己的鸡巴对着云琏口中射精,嘴里的精液量逐渐变多。

    和龟头接触的宫口被操得柔软,将军一个深顶,半个龟头操进了窄小温热的双性子宫,他一手按住魔后肚皮上被自己顶出的鸡巴弧度,快速抽插,身下人反应剧烈,他抵在子宫内全部射了出来。

    云琏猝不及防,直接将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精液的腥臊味反了上来,他舔了舔牙齿,一副被操爽了的痴态。

    被精液填满的充盈感十分满足,他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淫纹运转吸收精液。

    将军抽出自己的鸡巴,带出了一股溢出的精水,向后面的人扬了扬下巴。

    “嘿嘿,谢谢将军!”男人急不可耐地撸了两把鸡巴,粗黑的手扣住双性妓子的腰,从菊穴缓缓插了进去。

    将军靠在一旁观战,军营中人数众多,戏谑一笑,不知道这小魔后是否承受得住。

    两个穴内很快就射进了很多人的精液,云琏的情欲得到了缓解,一脸餍足。

    他无意中低头,还有男人故意拉扯着连接穿环的细链,他只得顺着男人的力道挺起胸给男人玩弄,嘴里塞着的鸡巴又把他往下按。

    华贵的婚服堆在自己腰间,上面覆盖了黏腻的白浊,面料光滑,精液聚集成小水洼,随着自己被操弄的动作又飞溅出去。

    身后的男人们还在排队,因为靠近人界,天色渐渐昏暗,四周燃起了火把,他被操困了。

    云琏勉强睁开一只没被精液糊住的眼睛,看向靠在一旁的将军,菊穴里还插着陌生男人的鸡巴,又是几股精液射进了体内。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不知道何时放了一个木桶。

    将军愉悦上前,“忘了跟你介绍,别看它只是个木桶。”将军拎起旁边一只木桶,云琏这才后知后觉,精液已经攒了好几只木桶,自己身下的是第六只。

    将军把木桶固定在木桩上,抽出卡在木桶底部控制流速的竹片,桶内的精液顺着底部开口逐渐流下,冰凉的精液混着尿液,顺着绑在头顶的手腕,流经手臂,没入宽大的袖口,沿着脊椎滑到腰侧,顺着臀缝一直往下流。

    流速缓慢,足够让他清晰感受到流经的部位,一种持久地被异物抚摸全身的刺激,云琏忍不住轻颤。

    “这木桶,军中通常会装盐水、辣椒水、糖水……装男人的精液倒是头一回。”

    云琏实在太困了,含着男人鸡巴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几个起夜的男人把他操醒了,男人直接尿在了他体内。

    他动了动身子,手臂布满干涸的精液痕迹,堆在腰间的龙鳞纹婚服被精液浸透,他稍微一动,屁股里就有液体流出的感觉,亵裤被撕成碎片挂在腿间,干涸的精液痕迹一直延伸到脚掌,十分黏腻。

    有些白日不在的军营的男人,三三两两聚集在旁边,丝毫不在乎美人身上的脏污,操干的水声在夜里尤为明显。

    云琏昏睡过去又被操醒,反反复复,任由陌生男人用自己泄欲。

    再次转醒时,他发现自己躺在营帐里,许是因为天道契共享了魔尊重塑血肉的能力,他竟觉得身子没有往常酸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