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有什么不适吗。”
云琏抬起沉重的眼皮,陌生的天花板,看纹样像是魔宫,他顺着声音望过去,裴洛端端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东西。
“怎么是你。”云琏努力撑起身子,但是没力气,没穿衣服却不觉得冷。
裴洛挑眉,“不想见我?在下倒是很牵挂云公子。在下近日研制出了一种药,想来云公子天赋异禀,一定能醒过来。”
“什么药?”
“一种……助眠的药,毕竟云公子醒着……还是挺碍事的。”
忽然后方传来瓷器被捏碎的声音,云琏四肢麻痹,转个脖子都觉得痛,魔气包裹着茶杯碎片朝着对面的裴洛飞射。
苍池冷笑一声,碎片在裴洛面前生生停住,一阵红光显现,掉落下来。
龙族繁衍能力很弱,同类无法对同类下手,魔尊猜测,裴洛一定是利用了乌里木的尸体。
身在魔界,连魔尊都对裴洛没有了威胁,但同时,他也杀不了魔尊。
“脚腕上的锁链没了,”云琏望着左脚腕,锁链只有极乐楼楼主乌里木才能取下,他叹了口气,“你把他杀了。”
裴洛本就气质儒雅,笑起来显得无害:“在下杀了他,云公子应该开心才是,你人生最痛苦的日子,都是在极乐楼度过的,怎么反而很失落,在为乌里木的死难过吗?”
“我在难过,为何死的不是你。”
苍池走到床边,慢慢抱起云琏,把人放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亲额头,这人平时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现在却很乖巧,任由自己乱摸。
“在下想试一种新玩法,待在下满意了,会给云公子解药,”裴洛笑笑,胜券在握,“为表诚意,每局可提一个问题,在下绝无欺瞒,关乎在下接下来行动的问题不可,比如,在下的师尊在哪。”
拖延时间罢了,现在他只能等待一个契机,但愿云盛不会直接对上裴洛的师尊,半仙之境,就算加上自己和苍池,也很难有胜算。
云琏勉强抬头,“你在想什么,在为你叔叔难过吗?”他希望能抬手摸摸苍池的脸,却动不了。
苍池摇摇头,“他不配,我只是在想,今日便是婚期,我还能……”
云琏打断了他:“可以的,只要你想,就可以。”
一旁的裴洛不急着打断他俩,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来。
他拿出一个竹制的摇筒,里面装着很多竹制薄片,筒盖有两个开口,每个开口只能摇出来一枚竹签,竹签上分别是指令和人数。
“开始吧,把他放到床上,请尊上坐到我面前。”
裴洛拿出一罐药膏,戴上皮质手套,熟练地抹上云琏的乳尖,食指绕着乳晕由内到外涂抹,直到涂抹整个小胸,腰间和腿间也大范围地抹上药膏,他用手分开云琏的腿,云琏动不了,只能任由对方摆弄自己。
从小阴茎开始,从上往下,再抹上粉嫩的阴唇,小阴蒂根部穿着环,可怜地露在外面,裴洛仔细涂抹整个花穴,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他用手套沾满药膏,探进湿滑的阴穴,仔细抹匀,拿了细长的药钳,沾了药膏送到宫口,云琏身子微微颤抖,裴洛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杰作,抽出药钳捣弄菊穴深处。
很快就连云琏的双腿双脚、口腔上颚、还有一些细微的敏感点,都被裴洛细心涂抹完毕,最后催化云琏的淫纹与灵力流动,让他发情。
强烈的情欲从灵脉吞噬云琏的全身,由内到外,他喘着粗气,下面两个穴不断开合,想要抚慰自己却无法动弹。
药膏散发着陌生的香味,被涂抹的地方开始麻木,肌肉收缩的时候却还有触感。
“这是……什么……好奇怪……”
“一种局部麻醉药膏,理论上也可以阻断性快感。”
“操……”他很少会骂人,但现在,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就爽得要疯了。
裴洛坐回原位,摘了手套,看了一眼苍池:“别紧张,你夫人受得住,他喜欢得紧。”
苍池扫视一眼裴洛背后出现的十几个反叛魔卫,“裴大夫连乌里木私养的魔卫都能支配,是吃了他的心脏?”
裴洛摇摇头,语气平静:“在下将他的血肉凝成血丹,骨骼提炼魔气,混合分成三份,放进三个双性体内,让他们灵力丰盛的子宫蕴养魔气,然后剖开他们的身体,这时候的血丹便不会侵蚀灵脉,还能保留原主纯粹的魔气任我驱使。”
苍池被气笑了,“你真是个不人不魔的东西。”
“尊上不如把魔尊之位让给在下。”裴洛试探道。
“你先杀了本座,”苍池微微眯眼,盯着裴洛,“噢,你不行。”
随即拿起摇筒,分别掉出两枚竹签。
口交,三人。
裴洛勾勾手,三个魔卫放出勃起的大鸡巴,围住床上意识不清的云琏。
魔卫握着大鸡巴跪在云琏脖颈两侧,腥臊味的鸡巴轻松顶开他的嘴,被湿热柔软的触感紧紧包裹,云琏只知道用舌头不断舔弄追逐。
果然如裴洛所说的,龟头抽插并没有带来以往的快感,仅仅是有东西不断摩擦的触感,魔卫双手按住云琏的后脑,掌控着口交的主动权。
一个魔卫用鸡巴操着嘴,另外两个魔卫就在旁边,把鸡巴用手掌按在云琏的脸上,来回摩擦,鸡巴上沾着的口水抹上了他的脸。
被肉棒磨脸只能带给他心理上的快感,他放松喉口,嘴里的阴茎有了射精的趋势,舌头舔弄着系带,魔卫直接被刺激得射进了喉咙,抽出来的时候阴茎还挂着淫丝,直接抹在了淫奴的嘴边。
另一根鸡巴直接斜在嘴唇上,龟头朝着淫奴的眼睛,用手掌按住在脸上撸着,细嫩的皮肤被磨出红痕。
云琏难耐地感受着脸上的两根鸡巴青筋跳动,跟着摩擦的反方向蹭鸡巴,很快两根鸡巴就射了出来,他下意识闭上眼睛,魔卫放慢了摩擦,肉棒扇着淫奴的脸蛋,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温热的液体落在额头,还有些射进了头发。
云琏躺在床上,挂在嘴角的精液流进嘴里,他下意识咽了下去,舔舔嘴唇,脸上的精液蓄在眼角,很难睁眼,视线里只能隐约看到白浊,一股液体顺着下眼睑流下来,身下两个穴空虚地收缩,床单一片深色水渍。
裴洛:“继续。”
苍池不耐烦道:“本座懒得陪你玩。”他站起身,却发现召不出自己的魔卫。
裴洛不紧不慢:“你的左护法是你叔叔乌里木挂职,你的右护法在护送商队,现在已经出了魔界,你的魔卫自顾不暇,尊上安心继续吧。”
这人似乎比自己还适合当魔尊,苍池冷笑:“你个庸医把本座安排得妥妥当当,本座问你,你做这一切为了什么。”
裴洛给自己倒了杯茶:“为了复活在下的师尊,师尊修到半仙之境却出了意外,身为弟子,断然不能让师尊止步于此,无非是旁人的一些牺牲罢了。”
“啧啧,曾经的魔尊白怀是吧,你连亲师弟都能牺牲,龙族的寿命比你长,等你死的那天,本座高低得把你挖出来烧成渣骨灰扬了,你师尊那是命中有此一劫,你要实在放不了手,不如自绝。”苍池摸摸下巴,身子靠在椅背,右臂张开搭在椅背,红色竖瞳警惕地盯着裴洛。
“尊上又如何知晓,在下做的这些,不是天道允许的?摇签吧。”裴洛有些情绪起伏。
体外射精,十三人。
一大群魔卫掏出硬得胀痛的鸡巴,争抢着腿间的位置,另一个魔卫扶着云琏坐起来,双手托住臀肉,跳动的鸡巴抵在早已湿软的后穴,龟头轻轻松松就捅了进去,陌生男人的低喘声萦绕在云琏耳边。
肠肉热切地包裹着侵入者的鸡巴,云琏被顶得舌头都收不住,体位的关系,男人操得很深,他整个上半身倚靠在背后的男人,四肢无力下垂,看起来就像被人操得完全放松。
两个魔卫一前一后操干,把淫奴夹在中间,鸡巴反复操开甬道的触感异常清晰,身体的快感却被屏蔽了,鸡巴一根接一根在自己体内冲刺,不同形状、不同大小都被无差别纳入,云琏大脑被欲望渗透,快感却毫无波澜。
他就像被套在鸡巴上,供人肆意使用,脑袋后仰,靠在陌生男人肩窝,身体骑在鸡巴上,视野上下颠动,自己的小鸡巴勃起,时不时戳在小腹上,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手撸着自己的小鸡巴,清液拉丝,他想射但是射不出来。
好几股温热的精液落在身上,云琏努力张嘴试图接住,男人们把鸡巴下压,愣是一点儿精液都没让他吃到,尽数射在了云琏的身体上,黏腻的精液团顺着皮肤滑下。
胸前一阵酥麻,云琏眯眼,红宝石晃着他的眼睛,魔卫给自己换上了坠着红宝石的黑金穿环,冰凉垂坠的昂贵宝石铺在浓白的精液上,更显淫靡。
云琏双腿大开,阴穴还含着鸡巴,尿道口和小阴蒂也被换上了红宝石穿环,小鸡巴上冰凉的宝石触感像蛛网,均匀地在龟头上散开,偶尔甩在系带下方的柱身。
小阴蒂上的饰品就没那么好受了,一块水滴形的红宝石正好嵌在小阴唇中间,两侧各有四条黑金蛇骨软链镶着零碎的红宝石,衬得小逼佻薄又浪荡,男人们都看愣了。
各处的穿环用两根重叠坠着细碎红宝石的黑金细链连接,红宝石晃动,新鲜的精液正好射在上面,被男人用手指细细抹开,就像在亵渎。
裴洛动动手指,其中一个魔卫扶住淫奴的身体,让出光洁的后背,刚射过一遍的男人们绕到淫奴背后,好几根鸡巴一起摩擦着细嫩的皮肤,云琏忍不住轻哼,还有两三个魔卫抓起淫奴一缕柔软的黑发,套在自己鸡巴上低喘撸动着。
一股精液射在下巴上,他的脸其实早都布满了精液,挂不住的精液又掉到胸口。
黏腻的液体落在自己身上,在他为数不多的触感里十分明显,云琏视线向下,小腹上的淫纹泛着明亮的紫光,却得不到纾解,下面两个穴被操得外翻红肿,他成了没有快感的精液容器,单纯的泄欲工具。
这种认知非但没有削弱云琏的情欲,他的内心反而升起了一股更强烈的刺激。
苍池拿了一件干净的亵衣,盖在云琏身上,云琏一时间有些疑惑。
“淫奴的结契准备,”他看着满身精液坠着红宝石的云琏,自己的眼光真不错,“之前让琏哥哥放弃淫奴身份,琏哥哥又不肯。”
魔卫丝毫不敢怠慢,迅速为床上的淫奴穿上,干净的亵衣黏在身上,盖住遍布身体的精液,被精液浸湿,黏在身上。
云琏被重新放倒在床上,过多的精液和淫水早就浸湿了身下的床褥。
裴洛扫了一眼魔尊腿间的凸起:“尊上倒是能忍。”
“本座夫人这么诱人,”苍池夸张地撇了一眼裴洛冷静的双腿间,“你这样的在龙族会被操翻的,祈祷吧。”
裴洛不接话,语气和他的腿间一样冷静:“尊上,机会不可多得,提问吧。”
“行啊,本座一直很好奇,两年前,造反的魔卫忽然找到本座行踪,你又及时出现救治本座夫人,你做了什么。”
“不错……在下料到尊上出逃人界,在尊上的传送阵做了调整,正好掉到云公子附近,尊上以为是巧合吗?尊上变成蛇重伤不醒,云公子为救尊上夜夜站街赚钱,当真辛苦……待云公子用黑市买来的魔气法器将你治得差不多了,在下再将尊上的行踪透露出去。”
苍池又捏碎一个茶杯。
“不过,在下后悔过……”裴洛顿了顿,“后悔不该离得太远,让魔卫伤了云公子,若不是他的心脏沾染魔气,在下的计划便可早日成功。”
碎片变成小细渣,魔尊手心却未受伤,侧身冲着云琏:“夫人,小琏儿,琏哥哥,我要你帮我杀了他。”
云琏躺在床上,说不出话,只能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苍池看到没,他张嘴喘着粗气,脑子里胡思乱想,即便没捡到小黑蛇,自己还是会去站街,对他的身体来说,没什么区别。
这种麻痹药膏确实很适合他,不用担心高潮到崩溃,还能一直发情。
见苍池不摇签,裴洛自己上手,竹签碰撞。
轮奸,不限。
魔卫们一拥而上,围在淫奴身边,两个魔卫把云琏翻过来,趴在床上,宝石的垂坠感太强,加重了他的情欲。
其中一个魔卫跪在床边,用手抓住淫奴的胯骨,亵衣下摆黏在腰间,掰开屁股,露出被操得发红外翻的两个穴口,被玩过这么多次,淫奴里面还没被内射过,男人喉结动了动。
另一个魔卫捧起淫奴的脸,支撑着他的肩膀,粗鲁地按在自己硬挺的鸡巴上。
云琏脸上没干的精液都蹭在男人鸡巴上,他整个上半身靠在男人胯下,勉强抬眼,只能看到一根粗黑的柱身,龟头时不时顶过眼皮,擦在睫毛上,他的脸被男人当做无法反抗的肉便器使用。
操脸的魔卫往下一看,不愧是魔后啊长得就是漂亮,特别是这张漂亮的脸蹭着自己狰狞的鸡巴出现在自己胯下,舌头还舔着自己的鸡巴,他更硬了。
身后的男人顶着湿穴一插到底,白精被挤出来挂在了水滴形的红宝石上,这穴看起来窄小可爱,生怕给人操坏了,没想到这么能吃,男人爽得长舒一口气,扣住淫奴的胯骨就用力干起来,黏腻的水声和男人们的喘息混在一起。
这个姿势一次只能上两个人,他的手心脚腕全都被男人拉起,魔卫的力气奇大,前后两个男人稳稳托着他。前面的男人用淫奴的脸磨够了,挺着鸡巴插进了嘴里,云琏的重心全靠前后两根鸡巴支撑,身后的鸡巴进得极深,顶得他肚子发胀,想挣脱又被操软了腰。
男人们不断操干,淫奴的嘴也被操得合不拢,留下一个容纳鸡巴的圆洞,白精混合着口水,浸泡牙齿和舌头。
一股精液落在云琏脖颈上,滑进了衣领,射到耳后的精液顺着下颚落在早就一片狼藉的床上,他的小鸡巴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勃起,因为快感的阻隔,一次都没有释放。
他不知道男人们过了多少轮,他能感觉到,身后两个穴都装满了,小腹发胀,不断有液体溢出的异样感,内壁操得发烫,连敏感点都被操得触感明显,以往无数的高潮在他脑内炸开,他爽疯了。
云琏被操昏过去,趴在一片黏腻的精液中,裴洛起身查看,刚碰到云琏的手腕,脚下浮现一个虚空阵法,一时不察,昏了过去,阵法化成银丝捆在裴洛身上。
这可是他专门为裴洛设计的阵法,隐蔽无息,魔尊提供了几十个可能的地点,燕卫设下,巧的是裴洛刚吸收了魔气,灵力有细微的迟钝,从裴洛当初给自己下药昏迷开始,他就知道裴洛已经自乱阵脚,也许是他师尊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苍池抬手,那些魔卫化为黑雾。
魔尊心情愉悦:“玩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