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老婆总是在站街 > 二十二、街边固定炮架,魔钉钉手心,剥夺视觉听觉,吞下精尿酒
    乌里木站在主位高台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满身精尿的连云,“奴妓们都当本王的极乐楼是火坑,你倒好,主动往火坑里跳,进了本王的极乐楼,就要奉本王为尊,极乐楼的地盘上没有魔尊,本王这好侄儿也救不了你,”乌里木看了眼苍池,露出狡狭的笑容,“本王不管你和裴洛的恩怨,谁输谁赢,各凭本事罢了,但你可得让本王有些乐子……”说完乌里木阴冷地笑起来。

    苍池看着跪在台下的连云,对方即便是浑身狼狈,那双眼睛里的坚毅也不曾动摇。

    他想过把人直接关起来,护在自己身边,就算是双性器官影响下的发情,他也可以养一批人随时满足,心底的冲动在翻涌,可理智又在压制着他,冲动随着血脉扩散到肢体,隐隐发麻,他更希望看到对方一身傲骨的模样。

    “贱奴愿意。”

    乌里木挥挥手,连云的左脚腕上凭空出现了一根魔气凝聚而成的锁链,锁链的尽头融入到虚空之中。

    连云感受着脚腕上熟悉的触感,这根锁链曾经锁了他四年,如今却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好笑得很。

    魔界的白天并不明亮,暗橘色的天空只比黑夜要亮上一点,与黑夜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天空中没有血月。

    他被魔卫洗干净,赤裸着身子牵到了街上,积攒的情欲一直没有得到纾解,反倒是连接着乳环、尿道环和阴蒂环的细链,随着他跪着爬行的姿势在空中摇晃,轻微的垂坠感让他腿间一片黏腻,穿环的痛感已经消失,现在只有细密的快感。

    路人早已对着装严肃的魔卫牵着赤裸的双性母狗这一场面见怪不怪,双性母狗羞耻地低下头。

    乌里木抹去了他的易容,长发散落遮住了云琏的真实面容,他的脑袋低到就快贴到地面上,比楼里妓子的姿态还要低贱。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街道的青石板很硬,云琏爬在上面,膝盖一片通红,腿间含不住的淫水滴落在地上,他低着头,能够清晰看到自己爬过的地上留下了连续的水痕。

    旁边是酒馆,魔卫打开固定在路边的黑色铁架,云琏顺从地爬上去,腰肢卡在两根黑色铁杆中间,高高抬起,半个脚掌堪堪踩在地上,两只脚腕被分开固定在铁架两侧,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云琏俯身钻过一根横着的黑色矮杆,矮杆正好压在肩胛骨下方,限制了他上半身的高度,只能这样匍匐地趴在地上,乳头的小环时不时擦在地面,引得他浑身战栗。

    脖子上方有一根和屁股一样高的横杆,横杆上掉下来一根长长的铁链,魔卫拿着铁链,在云琏脖子上绕了两圈,收紧铁链,按照魔君的吩咐,把高度调整到让这个双性骚货微微仰起头,才能正常呼吸,脑袋的高度略高于肩膀,若是他要低头,缠在脖子上的铁链便会紧紧向上拽着。

    真实容貌暴露于人前的恐惧笼罩着云琏,他顾不得脖子上缠绕的铁链令他窒息的痛苦,兴许乌里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云琏只能感受着被勒住的窒息感,让头发自然垂下,遮挡着令人心生怜惜的容貌。

    魔卫将一个假阳具固定在云琏眼前的底座上,假阳具上的尿道口接了一根细管,与旁边的铁制容器底部相连接,魔卫按着双性骚货的脑袋,将假阳具的前端插进了云琏嘴里。

    手腕上还有显目的红痕,魔卫用力扣住他的手腕,毫不怜惜,将双性骚货的手心重叠向上,手背贴着地面,用魔气凝聚出一根魔钉,云琏透过发丝,惊恐地看着魔卫将魔钉打入自己的手心,固定在地面上。

    手心传来的剧烈钝痛让云琏猛烈挣扎起来,疼痛让他弓起身子,却被肩胛骨上方压着的铁杆死死制住,踩在地上的半个脚掌痛得紧绷乱蹬,菊穴和阴穴随着喘息过度收缩,云琏痛得想要张大嘴,大口呼吸,却失去了身体的重心,整个人向前倾,嘴里的假阳具又进得深了一点。

    魔钉不会对肉体造成伤害,却会带来真实地疼痛,云琏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看到左手戴着的戒指,此刻只庆幸乌里木没有让自己摘下这枚戒指,否则还要加上一层魔气牵引心脏的疼痛。

    云琏不由得害怕起来,身体轻微颤抖,他控制不了,只能感觉到身后围了不少人,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从剧烈的痛苦中缓和以后,竟生出一股隐秘的欢愉和受制暴露于人前的刺激。

    魔卫掏出两张符术,云琏一眼认出那是用来封锁视觉和听觉的,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反抗,顺从地接受着,符术消失在他的眼前。

    云琏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

    巨大的恐惧席卷而来,云琏甚至期望有人对他的身体做些什么,可以让他感觉到被触碰,嘴角含不住的口水流到地上,有人握住了他的小鸡巴,捣鼓着尿道口的小环,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了上去,他感觉到尿道口被冰凉的东西塞住了。

    身后有热源在靠近,云琏缩了缩逼口,一双大手摸上了他的屁股,他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说了什么,他什么都听不到,不知道男人下一步的动作,身体却因此越发敏感起来,黏腻的淫水又流了出来。

    屁股被人用力打了十几下,臀肉发烫,男人的手指又拉扯着小阴蒂根部的穿环,激得他浑身发抖,喉咙的硬物顺势捅到了喉口。

    云琏努力调整着身体,既不能被脖子上的铁链拽起露出脸来,又不能脑袋过于低垂被铁链勒得窒息,随着他上半身轻微调整的动作,都会牵扯钉住手心的魔钉,传来黑暗世界中最明显的钝痛,他被暂封了听觉视觉,此刻的痛觉成了他最大的安慰。

    他难耐地扭着屁股,感受着硬挺的大鸡巴磨蹭着自己滑腻的阴穴,男人的大鸡巴离开一点,云琏下意识就想撅着屁股去追,反而拉扯到手心钝痛的魔钉。

    男人掰开双性骚货逼口的软肉,狠狠捅了进去,湿润柔软的甬道瞬间包裹着入侵物,极力讨好着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男人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每一次都深深捅到甬道敏感的软肉,酸胀感激得云琏双腿发软。

    若不是腰肢下方的横杆支撑着,他恐怕早就被男人勇猛的大鸡巴操得跪在地上。

    男人向前猛得一顶,云琏就被撞得向前俯冲,他的手心无法受力,只得用抵在喉口的假阳具抵消大部分的冲力,他极力放松喉咙的软肉,频繁地冲力让他喉间发麻,生出一股细密的快感,看起来就像他被假阳具操出了淫性一样。

    快速冲刺的男人死死扣住他的腰,龟头抵在子宫口灌入了浓精,上半身俯趴下沉的姿势,让男人射进阴穴的精液没有一丝流出,全部都完好地流进了子宫里。

    云琏不知道有人在自己屁股上写写画画在干什么,在他的认知里,绝对是让自己的屁股看起来更淫荡的东西。

    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在这个凄惨的屁股上写下的“肉便器”、“欢迎内射”旁边还有一个箭头指着逼口,另一个臀肉上画下一横。

    又有一根大鸡巴磨蹭着逼口,用龟头带着黏腻的淫水顶弄着菊穴,云琏只觉得菊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感,紧紧裹着刚进去一半的柱身,男人十分不满,用力拽着双性骚货连接着穿环的细链,拉扯着小阴蒂和尿道口,痛感夹杂着快感,威胁意味极重。

    脖子上绕了两圈的铁链让他呼吸困难,男人根本不在意这具供人泄欲的身体剧烈颤抖的样子,他只在意这个贱货裹得自己鸡巴爽不爽。

    云琏看不见的是,连接着假阳具的铁制容器被小二倾倒了客人喝剩下的酒,有些喝了酒的客人直接尿在了里面,铁制容器内的液体攒到一定程度,就会顺着假阳具直接射进双性骚货的嘴里。

    嘴里的假阳具顺着云琏体内大鸡巴的冲力,正好抵在了喉口,各种口味的酒混杂着尿骚味的液体毫无阻碍地顺着食管灌进了胃里,云琏不胜酒力,酒劲儿麻痹着他的大脑,整个人都软绵绵轻飘飘的。

    他忽然回过神来,恍惚间不知道有人在自己的屁股上又在写些什么,穴内的酥麻感让他下意识摇了摇屁股,自己还没有吃够鸡巴,这些人怎么就不操了呢?

    男人狠狠掐了一把这个双性骚货乱动的屁股,双性骚货立刻就不敢动了,男人看着屁股上的“贱货”、“骚母狗”、“爱吃鸡巴”旁边还画了一个鸡巴图案,还有几个完整的正字,怎么看都是一个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货。

    虽说街上的固定炮架旁边都会有一个收集魔石的铁制容器,但是没有魔卫监管,即便写着价格,但都是全凭自觉,有些人操了以后会扔几个魔石,有些人爽过以后就只扔一个魔石,还有些人索性不掏一分钱,免费操一个公用的贱货,没有人会在意。

    内射的精液越来越多,俯趴下沉的身体渐渐容纳不了太多的精液,男人们操进来的时候都会被双性骚货体内湿润的肉道裹得头皮发麻。

    男人们轮流发泄着欲望,有的男人直接撸着自己的鸡巴,射进了收集液体的容器内,很快,容器内夹杂着黄黄白白的液体,又一次通过假阳具灌进了云琏的胃里,液体容器又变得空荡荡的。

    云琏不受控地吞咽着腥臊的液体,胃部沉甸甸的,他的身体有些脱力,全靠腹部的横杆撑着,压得他尿意有些难耐。

    男人的鸡巴有些粗长,每次都直直撞上子宫口,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男人的意图很明显,他不操进子宫不会罢休。

    身下贱货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抽搐,男人用力地操干终于把子宫口操开一个小口,紧致的肉环亲吻着极具侵略性的龟头,身下的贱货终于被男人操开了身体最隐蔽的地方。

    云琏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恐惧,他的世界只剩下男人们的鸡巴,酒意催发下,身体又升起一股暖意,舒缓放松,子宫被迫承接着男人的精液。

    龟头在子宫内断断续续射了好几轮,窄小的子宫沉甸甸地,接纳着一切外来的东西,男人抽出鸡巴的时候,宫口还在不舍地挽留着。

    双性骚货的宫口被操开以后,再操进去就很容易,刚刚抵在宫口的鸡巴都能轻易操开入口,将自己的精液注入进去,退出来以后宫口又闭合,好好保存着男人们的精华。

    云琏沉浸在黑暗无声的世界里,各种感觉很容易被拉长,明明只有几十个人操过自己,却感觉像有上百人,云琏不知道身后还有多少人在排队,这就像一场漫长且永不停息的盛宴,酒意上头,脑袋晕晕的,自己真的变成了男人们处理性欲的东西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的鸡巴一根接着一根插进来,刚刚从穴口溢出的精液又被顶了回去,不应期的绵长快感让云琏承受不住,男人大开大合操干着阴穴,逼口都被操得外翻,每次狠狠顶入的时候,都会碾过小阴蒂穿环的根部,让他浑身又攀上一次快感的高峰。

    云琏听不见自己的逼口被干出黏腻的水声,他分不清快感和尿意,只觉得什么快要喷涌而出,男人硬挺的鸡巴又一次顶到凸起的软肉,小阴茎的尿道口被堵住,无精高潮和尿出来的畅快一并袭来,他像溺水一般蹬了蹬腿,脖颈无力地下沉,又被铁链勒住,强烈的窒息感拉长了身体的快感,他仿佛跌入了绵软的水中。

    苍池坐在街对面的高楼临街雅间内,边撑着脑袋边喝着酒,感受着云琏恐惧又沉迷其中的冲突交织,正如乌里木所说,的确很美。

    即便到了这种程度,不是崩溃求饶,而是甘之如饴。

    乌里木一身红衣,领口敞开,头发用一节黑木随意盘起,和苍池冷峻的样貌不同,乌里木更多是柔情妩媚,争锋相对的叔侄因为一个妓子获得了片刻安宁,前所未有。

    真是让人想毁掉他呢,乌里木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