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老婆总是在站街 > 十六、昏迷中被C阴X堵精,被塞进壁尻魔尊监督试图唤醒,封菊X
    云琏双眼紧闭,安详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苍池正坐在柔软的床铺上,脸色阴沉,手上却温柔地抚摸着云琏沉睡的脸颊,力道之轻,生怕打碎了这人平静的面容。

    “琏哥哥昏迷多长时间了?”苍池的眼睛时刻不离云琏的脸,苍白病态的面容更让他心生怜惜。

    云盛坐在床尾,听见这个称呼,他皱了皱眉,看魔尊的自然程度,平时一定没少这么叫哥哥,他不爽地盯着魔尊乱摸的手,却没有制止,说道:“五日。”

    “裴洛给的药膏呢?用过吗?”

    “用了,没什么用。”

    苍池低下头,将额头抵上云琏的额头,探了探他的灵识,就像一堵厚墙一样隔绝紧闭,说明云琏的防备心极重,一般是经历过极其痛苦的事才会极度恐惧灵识在昏迷的时候被探查,虽然云琏从来不主动提起他被抓去魔窟的日子,但是魔窟的日子怎么会好过。

    额头细腻的皮肤温温热热的,苍池无视旁边的云盛和燕卫,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云琏的额头。

    云盛的拳头又握紧了些,燕卫默默站在一旁,看到这人握紧的拳头,心想这人怕是又要找机会拿自己泄愤了。

    “云氏内门的大夫都来看过了,能派上用场的法器都探查了一遍,找不到昏迷的原因,自杀的小厮被人发现时,大脑已经被蚕食了,没办法用灵识探查他的记忆,这个幕后主使当真狠绝,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云盛气归气,他还是知道当务之急是与苍池,他看不惯的这个未来兄夫,互换消息,毕竟他和苍池的心情是一样的,只希望哥哥能好起来。

    “那个下人最后接触的人呢?”苍池缓缓开口问道。

    云盛摇摇头,“那人无亲无故,最近一个月都待在云香楼负责筹备庆典,楼内其他人均未发现异常,他的屋内查过了,没有问题,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你的意思是,他被控制的时间被我们想象的还要早,竟然能绕过你的眼睛,在你眼皮子底下动你哥哥。”

    “呵,那你呢?魔尊大人,你的人天天蹲在哥哥身边,怎么就护不住?”

    燕卫:“……”一个云氏少主、一个堂堂魔尊就在这拌嘴?

    苍池不置可否,他想到了什么,拉开云琏下半身的被子,云琏的下半身并没有穿裤子,双腿向两侧分开,他撩起亵衣,露出遮住的下体,阴穴的蚌肉打开,露出粉嫩的下体,然而逼口却被一根假阳具堵住,还能看到从逼口边缘渗出来的白浊。

    他看向云盛,周身磅礴的魔气压制着云盛,燕卫瞬间退到了屋内的最远处,云盛运起灵力,丝毫不受影响,冷淡道:“魔尊大人省省吧,哥哥的身子什么样你知道,昏迷五日,我只能先找点精液给哥哥灌进去,”云盛顿了顿,看着依旧在昏迷中的哥哥:“似乎没什么效果。”

    苍池的神色变幻莫测,收起了魔气,末了终于开口道:“找点?没用你自己的?”

    “我为什……”

    苍池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打断:“还是说你不行?”

    “……”

    苍池看着云盛奇怪的表情,估计八九不离十了,重新看向云盛的眼神少了一分敌意,多了一丝关爱。

    身为云琏少爷忠心的贴身侍卫,燕卫走上前来单膝跪下,说道:“此法……琏少爷以前试过,不可行,需要辅以阴穴的快感,同时注入新鲜的精液才能缓解。”

    虽然燕卫没有直说,但是三人都心知肚明,当下只能让昏迷中的云琏挨操了。

    “你们两个先出去。”苍池重新摆好云琏的身体,拿过旁边的软枕垫在云琏腰下,脱了鞋子爬上床,跪在云琏的双腿间。

    苍池看着一动不动的两人,疑惑道:“还是你们想看?”

    “嘁,你最好有用。”云盛一脸不屑,燕卫还是跪在原地,表示自己可以侍奉左右,云盛一把薅过燕卫,拽着他的衣领,把人拎出了门。

    等到门重新关好,苍池看了眼云琏带在手上的戒指,紧接着,他握住插在云琏阴穴的假阳具底部,稍稍用力,却感觉内壁死死吸附着假阳具,生怕能够抚慰阴穴的东西被掠夺,他的手指还沾上了逼口的精液,有些滑腻,他左右活动着穴内的假阳具,等到阴穴吸附得没那么紧了,他再慢慢握着假阳具抽出来,刚一抽出,精液就顺着合不拢的逼口流出来,一时间,阴穴的小口就像有意识一样收缩。

    苍池将假阳具丢到床上,抬头看了看云琏依旧昏睡的面容,脸色似乎比刚才红润了一点,他的手指探出一丝魔气,顺着云琏的阴穴内壁蔓延到宫口,把体内的精液都引了出来,任由精液流到床上,印出一大摊水渍,聚拢成一小滩。

    堵住宫口的精液被导出,他用魔气感应到子宫口没有精液堵塞,畅通无阻,这才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身躯,紧致的腰腹,还有早已勃起挺立的大鸡巴,他俯身,剥开云琏单薄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散落在床上。

    苍池俯身亲上了云琏右胸的乳珠,原本绵软的乳珠在苍池极具诱惑性地挑逗下,逐渐充血挺立,他轻轻用牙齿撕咬着,又用舌尖将乳珠抵在自己口腔上颚,来回舔弄,云琏的身体似乎有了反应,他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好像很难弄清自己的处境一样。

    两边的乳珠很快就被舔得发硬,就像两颗红色的小朱果坠在胸口,还带着唾液的水色,可怜地挺立在空气中,苍池满意地看着云琏勃起的小鸡巴,一根小玉簪出现在手里,他将玉簪抵在云琏的尿道口。

    冰冰凉凉的触感抵在下腹的灼热上,极大的温差让昏迷中的云琏轻声呜咽一声,苍池温柔地说道:“没事的,不疼的,琏哥哥不要害怕。”不知云琏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些声音,皱起的眉头又舒缓了很多。

    苍池用玉簪蹭了蹭阴穴黏腻的润滑,抵在小鸡巴上缓缓向内转动,许久没被插入的尿道有些紧致,却在苍池耐心地插入下很快就放松下来,玉簪的小圆珠抵在了一块较小的皮皱,尿意的酸胀感让云琏的身体有些不适,苍池敏锐地观察到他抿起的嘴唇。

    被假阳具插过的穴很容易重新操进去,苍池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对准云琏的逼口,逼口就像吃到了什么美味一样,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肉棒,苍池扣住身下人的腰,缓缓顶进,阴穴内壁湿润柔软,刚顶进去就像无数张小嘴一样自发收缩蠕动起来,温热的内壁紧紧绞着苍池,爽得苍池差点缴械。

    整根鸡巴已经被淫水浸湿,苍池缓缓抽动着埋在云琏体内的鸡巴,他每次都直直擦过阴穴内的骚点,刻意用指腹揉捏着硬起的小阴蒂,他有意刺激着云琏的身体快感,很快,云琏的身体快速颤抖起来,喉咙也发出极具情欲的气音。

    苍池没有刻意压制自己,他推波助澜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快速抽插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回响在屋内,阴茎抽出带着的白沫打湿了苍池腹部的黑色毛发,身下人的颤抖越来越细密,他低吼一声,龟头抵住了宫口射了进去,与云琏一起达到高潮。

    他用手理了理云琏被顶乱的发丝,抬起云琏的下巴,就着插入的姿势吻了进去,他的舌头强行撬开牙关,纠缠着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的小软舌吮吸着,仿佛这样就能唤醒爱人一样。

    一双大手捧着云琏的脸颊,他的脸颊有了些血色,灵脉似乎也被唤醒了,意识到这个方法有效,他又扛起云琏白皙修长的双腿,挂在肩上,俯身大力操干着身下人。

    等云琏的身体抖得不那么厉害了,苍池埋在云琏阴穴内的肉棒又开始抽插起来,阴穴内的骚点凸起,富有弹性,苍池每次都恶狠狠地擦过那一点,激得云琏的身体微微痉挛,此刻的云琏只得任人摆布,无比乖巧,大张着阴穴迎接着男人的播种。

    苍池并没有克制自己的情欲,相反,他太久没有见过云琏,极度渴求,见到夫人以后鸡巴射了又硬,反反复复射了五次。

    只是他再次探向云琏的灵脉,却觉得云琏的状态并没有继续好转。

    入夜,距云香楼不远处的墙壁上,半腰的位置挂着一个白花花的屁股,还有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分别束缚在外墙两侧的铁环上。

    旁边还挂着一块招牌,“仅限阴穴,一次一灵石”,下方的菊穴被圆形的镂空小铁片罩住,用两根特殊的红绳固定,绑在腰间,施以云盛的灵力封住,除了云盛,谁也无法解开菊穴上的禁制,而这朵诱人的菊穴,正随着屁股主人的呼吸,紧紧收缩。

    这屁股明显是个双性,凑近看,中间的阴穴含着一线白浊,阴唇无法保护逼口,只能任由穴内的白浊一滴滴往下滑,有些积攒到了菊穴口,菊穴口微微收缩,将白浊抿了进去,还有些滴到地上,打湿了街道的青石砖。

    什么东西越是禁止,就越是诱人,云香楼此前发生过一起命案,这些胆小的男人们正愁不敢进门,谁知正好碰上了放置在户外的壁尻,纷纷赞叹这云香楼的主人真会做生意。

    云琏的上半身正躺在壁尻内部的平台上,苍池将他的脑袋舒服地挪到自己腿上枕着,云琏依然在昏迷中,苍池用手描画着怀中人沉睡的眉眼,只盼这人能够早点醒来。

    前些时候,苍池射进云琏体内的精液确实使得云琏的状况有所好转,但好转的时间不长,云琏的灵脉又变得微弱,燕卫又提起,主子曾经为了摆脱情欲的控制,强忍到七日,痛不欲生,最终还是没有扛过去,出门找了男人。

    所以他猜测,主子需要的是来自不同的人的新鲜精液,虽然主子从来没有提起过。

    壁尻外面已经排了很多男人,陌生男人的鸡巴操进云琏体内往前顶的时候,躺在苍池腿上的脑袋也会被顶得往上缩,他深知云琏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拖,只要有一线希望,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尝试,只要云琏能够醒过来。

    他之前去魔界北地有些收获,似乎和这次下药也有关联,他会等着云琏醒来,告诉他自己所知的一切,让云琏自己作出选择。

    这个男人的鸡巴比较短小,他粗糙的手扣住双性骚货细腻的腰肢,明显的色差亵渎感十足,他大力操干着双性骚货的阴穴,阴穴就像会自发吮吸入侵者一样,全方位裹着鸡巴,身体对精液的渴求让阴穴更加卖力吮吸,尽管阴穴的主人还在昏迷中。

    男人哪里经历过这种极品双性,很快就被吸得缴械,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就通通射了进去,身后的男人都在嘲笑这人的速度,撒泡尿都比这时间长,男人只得在一片嘲笑声中,低着头扔了一颗灵石,落荒而逃。

    一根鸡巴抽了出来,下一根鸡巴立刻就顶了上去,还没来得及漏出来的精液又被顶回了甬道内,这个男人握住双性骚货的腿,就像在船上掌舵一样,在自己把鸡巴全部插进去顶到深处时,握着这双漂亮的腿往自己身体拽,他很喜欢自己的龟头顶到双性骚货子宫口的时候,子宫的小口总会不厌其烦地微微吮吸,鸡巴好像擦过一处时,身下的双性骚货会紧紧缩一下逼,但他不在意,他只想沉浸在这一口温柔穴里放纵一把,抵住子宫口痛快射了出来。

    内射的男人越来越多,云琏逼里含不住的精液也是,只要有男人扶着鸡巴往阴穴里插,阴穴盛满的精液就会大股大股被挤出来,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云琏的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苍池抹去云琏额头渗出来的汗珠,怀中人的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就像快要恢复知觉。

    壁尻挂在外面,总有些客人精虫上脑,偏偏要去动下了禁制被封住的菊穴,自己的鸡巴还有一半插在温暖濡湿的甬道内,手指想要去把覆盖菊穴的镂空小铁片拽开,镂空小铁片泛起耀眼的灵力,过于灼热的边缘正好抵在男人的鸡巴,瞬间烫得男人扶着鸡巴,痛苦地瘫倒在地。

    云盛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对身后的燕卫说道,“去,把那人随便丢到沟里,听天由命。”

    燕卫对着云盛背影拱手,上前把不听话的客人扛起离开,其他人都以为是云香楼的小厮,并没有多去在意,大家都在数着前面还有多少人,才能轮到自己。

    双性骚货的下体已经污浊不堪,大腿上都挂着还在流动的新鲜精液,这个客人迫不及待地扶着硬挺的鸡巴插进双性骚货的逼穴内,男人操逼就喜欢听婊子呻吟,可是他使出各种操逼的技巧,身下的骚货就是没有呻吟,难道是因为壁尻的隔音效果很好?为了让客人只把任人发泄的逼穴当工具?想到这里,男人操弄身下这口服帖的阴穴更得劲了。

    苍池的衣服被云琏的汗水打湿,客人的肆意操干弄得衣服都皱了,他此刻却顾不得这些,身下人的五官绷得越来越紧,就像深陷什么噩梦无法挣脱一样。

    魔尊有力的大手揉捏着云琏湿滑的后颈,刺激着脖颈上的穴道,不断在云琏耳边焦急呼唤着:“琏哥哥,醒醒,不论你深陷什么梦境,那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可以醒过来的,你必须醒过来。”

    云琏的意识深陷一片模糊不清的情景,他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长什么样,想要拼命挣脱脚腕上的束缚也无济于事,模糊的无力感入侵到五脏六腑,他只能感觉到内心无尽的恶心。他知道这是什么场景,这是他被改造成双性后的第一次,被男人们轮奸,可能是出于意识的自我保护,他不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样子,只是在梦境中,他从没忘记。

    他闭上眼睛,越发明显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粗暴的性爱让他无法自拔,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脸,温柔地亲吻着自己,名字就在嘴边,呼之欲出,就是想不起来,耳边忽然传进来一声声呼唤,就像惊雷轰动心底。

    阴穴内的男人每一次抽插都狠狠磨过敏感点,终于抵在敏感点上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冲刷着,云琏蓦然睁大了眼睛,汹涌的快感席卷而来,双腿被拴住无法并拢,上半身不受控地向前扬起,侧着身被苍池抱进怀里。

    男人射完以后,心满意足地抽出了鸡巴,身后还有几个人在排队,云盛又让燕卫去把剩下的人赶走,哥哥醒了,目的就达到了。

    云琏紧紧握住苍池的手,面色潮红,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体内的高潮逐渐平静,眼睛却渗透出一股强烈的恨意:“我一定要杀了裴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