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的大小刚刚能容纳两个成年人,只不过苍池是龙族,高大健硕的体型占据了一半多的地方,云琏抱着自己的衣服,站在屏风后不知所措起来。
云琏晃晃脑袋,害羞什么,睡都睡过了,还怕一起洗个澡不成。
“怎么?害羞了?”苍池磁性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云琏并了并腿,长舒一口气,走了过去。
“……有一点。”
“噗,”苍池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都要做我夫人了,跟夫君一起多洗几次就没事了。”
云琏抬腿,一只脚踏进浴桶,下体闭合的阴唇也被拉开了一点,露出粉嫩的穴口,仅仅是看到这点,苍池的阴茎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水温很舒适,云琏本想面对苍池坐下,苍池一只手握住他的细腰,就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后背贴着自己胸膛坐下。
屁股上压着一根硬挺的肉棒,时不时蹭过云琏的穴口,激得他浑身一颤:“你到底是想沐浴还是想在浴桶操我?”
苍池揽上他的腰,让人舒舒服服靠在自己怀里,浴桶此时显得有些小,他摸上苍池富有弹性的肉体,这人的身材是真的很完美,体型也是大自己一圈,自己整个人坐在他怀里显得很小只。
“夫人莫急,为夫有东西送给你。”苍池把下巴轻轻搁在云琏肩膀上,脸颊蹭着他的耳朵,沾水的手心显现出一枚戒指,戒圈中流动着黑色介质,包裹着黑色介质的则是白到有些通透的奇异金属。
他拉起云琏的左手,拿起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戒指自动变成了合适的大小,他低头亲了亲这枚戒指,戒指就像认主了一样,发出闪烁的光芒又归于平静。
“这枚戒指可以护你不受魔气影响,这世上魔族众多,他们的魔气对你来说都很致命,我不希望这世上的魔气伤害到你。”
饶是见识广泛的云琏,一时也分辨不出这枚戒指的材质,又为何会有抵御魔气的作用?如果是存在于世的能抵御魔气的法器,当年自己被绑到魔界后,爹娘又怎会找不到冲破魔气屏障的方法。
苍池并不意外云琏的沉默,他解释道:“中间流动的黑色是我的魔气,而能承载我魔气的材料,只有逆转我的魔气成为灵力,用灵力凝成戒托,包裹魔气,这枚戒指无法被打造,只能由历届魔尊直接凝聚而成。”
“……这就是你最近消失,在做的事?”
“是的。”苍池又蹭蹭云琏的眼角,虔诚地吻了上去。
“你是魔尊,逆转魔气,有损你的修为,”云琏叹气,“这就是你来药谷找裴洛的原因吗?”
“琏哥哥好聪明。”
“你与裴洛达成了什么交易?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该过问,若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云琏侧身,眼睛里充满了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担忧,瞳孔里倒影着苍池的身影。
“琏哥哥这是在担心我?”
“是,我的身体已经这样了,我已经不想让身边的人因为我,受到他们不该承受的伤害。”
苍池勾起云琏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他捏着云琏下巴强行让他张口,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着,勾着云琏的小舌深吻着,就像品尝着美味,云琏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吻得喘不过气,就在他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苍池终于放开了他。
“琏哥哥,接吻不会换气?吃鸡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
云琏平复好自己的呼吸,脸颊泛红:“……那不一样,你还没回答我,不要转移话题。”
“琏哥哥,我明白你的想法,只不过我也有我想保护的人,有想要去做的事,我有分寸,不用替我担心,我要是死了,琏哥哥岂不就成了别人的夫人?所以我会活着,而你只能是我的。至于裴洛,他是医仙,我只需要告诉他,我能解决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作为交换,他要帮我调理善后。”
“那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难受?”云琏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试图确认他的身体状况。
苍池被他这么一摸,鸡巴更硬了,他抓住乱摸的手,放到唇边一吻,嗓音充满情欲:“琏哥哥,我下面难受。”
“……”这人顶着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脸说这种话,自己根本拒绝不了嘛。
“对了,再告诉琏哥哥一个秘密。”
“什么?”
“我是龙族,龙有两根,现在琏哥哥不怕魔气了,让我们试试。”说完就用魔气幻化出两根阴茎,抵在云琏屁股上。
“?!!”云琏顿时慌乱起来。
苍池托着云琏白软的屁股,让云琏面对自己跪在浴桶中,手指插入早已黏腻的阴穴,很快就能容纳三指,抠挖的动作让云琏身子发软,小鸡巴已经勃起贴到了小腹上,手指挪到菊穴,苍池耐心地扩张,等到可以容纳三指后,他握住自己发硬的两根肉棒,分开保护穴口的软肉,龟头直直抵上云琏下体的两个穴,不再深入。
他扶着云琏的腰向下按了按,云琏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缓缓往下坐,龟头刚刚顶进来,云琏就感觉一股饱胀感从下腹传来,这人的阴茎也太粗了,种族问题吗?
他往下坐一点,又撑起身子拔出一点,这样来来回回,搞得他体力有些不支,而身下的罪魁祸首正愉悦地看自己表演,好不容易进到了深处,他却惊恐发现,这人的阴茎竟然还没有全部进去,太恐怖了,会被捅穿的吧。
云琏想调整一下姿势,浴桶内还是比较小,他的膝盖不小心一滑,竟是深深坐了下去。
突然被插到底,两根肉棒同时擦过敏感点,云琏不受控地向后扬起头来,伸出小舌尖,苍池看了看送到嘴边的发硬乳头,眼底一沉,张嘴咬了上去,胸前传来的钝痛让云琏吸了一口凉气,而这人高超的舔弄技巧很快让自己软了腰,身下的两口穴竟是适应了骇人的尺寸,分泌出黏腻的润滑浇到龟头上,更方便了两根肉棒的进出。
苍池仅仅是舔弄着胸前两颗艳红的乳头,舔到它们发胀发硬,云琏便受不住这种刺激,小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苍池挥了挥手,用魔气收集起这些精液,送入裴洛给的小瓶中,他看了看小瓶的容量,云琏起码还要射四五次才行。
浴盆太小了,苍池抱着云琏站起来,给两人施了一个烘干术法,往窗边走去。
高潮一次后的身体被情欲打开,云琏双腿夹紧苍池的腰,手上紧紧抱着这人的脖子,两个穴把肉棒吃得更深,显得难舍难分,这人走得极慢,每走一下就要狠狠颠一下自己,每次抽插带出的淫水和白沫滴了一路,淫乱不堪,阴穴内的鸡巴总能深深顶到敏感的宫口,而另一根鸡巴不断擦过菊穴的敏感点,云琏的小鸡巴又勃起了。
苍池用魔气扯了一个软枕,软枕靠在窗框,让云琏的后腰靠在软枕上,不至于硌得难受,云琏上半身向后倒,裸露的上半身探出窗外,远处的废墟有人在清理碎石,重新修建,偶尔有人走过。
“……呜嗯……有人…会被看到……”
苍池狠狠顶弄了几下要把自己夹射的穴,这人明明喜欢得很,两个穴全都夹着自己不肯松口,“琏哥哥不就喜欢被人看到吗?你都快把我夹射了。”苍池凑到云琏耳边,暧昧地说道,他含着云琏的耳垂,又舔又咬,云琏敏感的身子又是一阵痉挛。
他的两根大肉棒不断抽插着,频率越来越快,龟头仅仅退到逼口和穴口,把两张小嘴撑到发白,又狠狠操弄进去,顶到深处,对着宫口不断冲撞,硬生生操进了子宫,柔软窄小的子宫全方位包裹着入侵者,温暖湿滑,和菊穴内的紧致是两种全然不同的爽感。
两个穴内同时升起一股快感,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云琏感觉自己的骨头缝都被操酥软了。
“嗯啊……操死我…大鸡巴好棒……啊啊……把精液……射给我……啊啊啊……”积攒的快感此刻全部爆发出来,小鸡巴射出的精液喷在了苍池身上,子宫被男人射出的精液填得鼓涨,菊穴内的敏感点也被略高于体温的精液冲刷,两张小嘴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让云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前端与双穴带来的过量高潮让云琏意识混沌,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酸软的四肢脱力,身体向后倒去。
苍池用魔气收集了云琏射出的精液,送到小瓶。另一只大手托住了云琏的后腰,将人牢牢抱在怀里,感受着怀中人颤抖的身体,待云琏过了高潮后的不应期,他才埋在穴内缓缓抽插起来。
绵长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云琏的前端又硬了起来。
“……太爽了,你怎么射过一次以后又硬了啊。”高潮过后的嗓音略微沙哑,带着一丝满足感。
“还不是因为琏哥哥太骚了,琏哥哥下面两张小嘴还紧紧吸着我不放呢,内射一次怎么可能喂饱你这个小骚货。”
苍池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云琏套在大鸡巴上直接转了一圈,龟头压着敏感点被重重碾过,他竟又被生生操射了。
苍池看着地上的精液,用魔气引入到小瓶中,重重扇了几下身下人白嫩的屁股,“动一下都能射,还说你不是骚货?街边站街的婊子都没有你骚。”
果不其然,云琏听到这些羞耻的话,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愈发敏感起来,屁股高高撅起,塌下细腰,穴内还贪吃吮吸着两根鸡巴,整个人就像一只欠操的母狗。
“不对,夫人就是站街的婊子。”苍池捞起云琏的腰,让他的穴眼和自己的鸡巴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跪趴的云琏只得脚尖堪堪点地,手掌撑在地板上,被苍池狠狠地操着往前爬。
“哈啊…小琏就是…站街的婊子……只想吃各种…嗯啊……男人的鸡巴……啊啊啊太快了……”
“小婊子手上戴的戒指是你夫君的吗?怎么有了夫君还出来挨操?你夫君知道吗?我操得你爽还是你夫君操得你爽?”苍池大力操干着云琏沿着屋内爬,射进去的精液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沿着逼口漏出来。
云琏已经被鸡巴操开了,他知道这人又开始演戏了,“小婊子的夫君…唔嗯……不能人道…满足不了小婊子…嗯啊……小婊子只能…出来免费给男人操……操我的…都是…我的夫君……夫君好厉害……啊啊……”云琏一句话被操得断断续续,还要兼顾被鸡巴顶得往前爬。
苍池挑眉,居然说他不能人道,全然忘了就是自己挑起的头,一股邪火涌上小腹,大开大合操干着两口艳红的穴,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快速操弄,每次肉棒一起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云琏就被掐着屁股往前爬一大步,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云琏的体力有些不支,他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只为了榨出男人的精液。
阴穴和菊穴的高潮又是同时来临,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来,小阴茎射出的精液稀薄了很多,连绵不绝的高潮侵袭着身体每个角落,他弓起背来,脊椎的骨节都在颤抖,穴道内无法控制地痉挛裹得两根肉棒尽数把精液射进他早就装满精液的身体。
苍池挥挥手,云琏射在地上的精液又落入瓶中。
手肘撑在地上的小母狗想直起身,却又体力不支瘫软下去,只有被苍池死死扣住的腰身依旧乖巧套弄着男人的两根肉棒。
肉棒又在自己体内硬起来,云琏咬牙骂道:“……你是公狗吗,怎么刚射又硬了。”
“我是公狗,你就是被我操的母狗,”苍池俯身揉搓着刚射过精的小鸡巴,极具技巧性地撸到勃起,“小母狗就应该牵出去溜溜。”
苍池直起身,双手扣住小母狗的腰,腰间早就布满被掐的红痕,云琏被迫顺着向前顶的力道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前爬,爬向门口,他有些害怕,却又生出些期待。
晚间的微风抚过云琏的身子,远处的废墟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他又缩了缩穴,虽然是晚上,只要自己不出声,那些人就不会注意到这边。
苍池察觉到了身下小母狗的心思,次次都冲着敏感点摩擦顶撞,云琏只得死死咬着下唇,沿着走廊裹着鸡巴往前爬。
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云琏死死咬着唇,不敢看向周围,阴穴和菊穴已经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了,子宫和肠道都好像记住了精液主人的味道,龟头一下又一下重重顶上发硬的敏感点,被摩擦的阴蒂忽然被人用力掐了一把。
过激的刺激让云琏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他顾不得这附近有没有人,含着鸡巴的穴口死死收缩着,整个身体剧烈抖动,上半身脱力,整个趴在了地上,可怜的小鸡巴竟是直接失禁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顺着前倾的身体流到地上,他整个人就像被操坏的破布娃娃,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抽动着身体,被操到失神张开的嘴里还有自己尿液的味道。
苍池就这样抽出两根鸡巴,两个合不拢的穴流出大量精液,他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把精液射到云琏的屁股上,抹了抹被裹得发亮的鸡巴上的淫水和精液。
他抱起躺在尿液里的云琏,给两人都施了一个清洁术,顺带清理了地上的一片狼藉,瞟了一眼不远处的裴洛居所,瞬移回了屋。
云琏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脸上还有没消下去的情潮,苍池俯身,亲了亲他的眼尾,又拢了拢被子。
那个小瓶还没有装满精液,苍池看着身边人熟睡的面容,脸色阴沉,这人之前都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