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苍池都形影不离地伴随在云琏左右,贴身需要做的事情他全都干,云琏这几天都是在他怀里度过的,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如胶似漆。
苍池似乎真的很忙,今天完全不见踪影,几天没开荤的云琏正趴在床上,两个穴饥渴地收缩着,琢磨着今晚要去哪里站街。
门外有人敲门,燕卫进门,单膝跪下,低头汇报:“主子,中间人传讯,今晚花门城郊小居,希望您扮演云氏大少爷。”
云琏微微挑眉,他站街接客的时候都有易容,从来都只用连云这个名字示人,这种玩法他以前也见过,无非是想操地位比自己高的人,但是又操不到,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一个容貌身形相似的婊子,打扮得像正主一样,来给男人们操。
他一直没想到,这种玩法会落在自己头上,还会被自己接到,想到这里,身下的小穴流出一小股黏腻的淫水。
“去,给苍池报备一下。”苍池一向都对自己去哪做什么事不跟他说表达不满,既然他不介意,那自己就更无所谓了。
燕卫得到命令后身形一闪,退了出去。
入夜,宽敞的房间内,四面窗户大开,还能闻到独属于夜晚的气息。
连云此刻被绑在一张绳网上,悬空在中间,就像被蜘蛛捕获的猎物。他易容的时候还有些苦恼,既要像云琏又不能完全像,还要保留平日易容成连云的骨相,着实耗费了他半天时间才弄好。
他的双腿被拉开到极致,分别束缚在两侧的红色绳网上,手腕也被横向束缚在绳网上,整个人呈现一种大字型。
一阵风吹进来,吹拂过他张得大开的穴,微凉的风让软肉受了些刺激,勃起的小鸡巴入了簪,贴在小腹上。濡湿的阴穴又流出了不少黏腻的淫水,屁股下面的绳网已经被浸湿,地面上也落下了滴滴水渍。
“像,太像了!真的太像云大少爷年少时候的样子了!要不是这骚货被这样绑着,我还真要以为是本尊了。”为首的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冲进来打量连云,连云故作嘴唇微张,露出一段小舌,好像在舔弄着空气一样骚。
“嚯,就你这样,还见过云大少爷年少时候的样子?”第二个男子比较年轻,直接走到了连云张开的阴穴面前,用手指抠挖着。
“那可不,四年一次的名剑大会,老子还是爬在树上看的,那种气势还有身姿,世间绝无仅有,就像天神下凡,跟你们这种没看过现场的人根本没法说。”中年男人说完,就捏住连云下巴,亲了上去,肥厚的嘴唇包裹住连云的小嘴,连云并不抗拒,反倒嘴唇微张,让男人的舌头顺利滑了进去,来回搅动,发出滋滋的水声。
“那你今天来操天神来了?啧啧,你就是馋人家身子,说得还挺冠冕堂皇。”年轻男人直接掏出发硬的黑紫鸡巴,龟头顶进这个双性骚货小睾丸下面的细缝,把阴唇都操得张开了。
“你的天神被抓去魔界的窑子里,回来再也无法御剑,废人一个,你也就只能在这里操操替身。”
“我要是有魔尊那么强,早就把云琏那个婊子囚禁起来,日日夜夜操死他,哈哈哈哈哈!”
中年男人终于吃够了连云的小嘴,放开了气喘吁吁的他,连云躺在绳网上大口喘气,这张好看的嘴吃进去多少男人的唾液也不知道。
羞耻感从连云心脏涌出,他感觉自己的易容好像被撕裂开来,连带着自己一直想要忘记的过往。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头脑有点不清醒,连云忽然有点想跑,年轻男人的龟头把娇嫩的阴唇磨得艳红,龟头抵住小小的逼口,用力一顶就插到了底。
“嘶,这逼也太紧了,裹得真爽,这钱花的值啊。”
“嗯啊……鸡巴太大了,顶到……小琏母狗的骚子宫里了……啊啊……快操我……”果然因为这一声“小琏母狗”,他感觉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
男人在穴内毫无章法大力操干起来,绳网在空中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来回摇晃,连云觉得自己就像被套在鸡巴上一样,他瞟到身后还有很多男人在排队,阴穴不自觉地含得更紧了些。
中年男人掏出硕大的阴茎,两手扶着连云的头,龟头对准红艳的小嘴就插进了喉咙,没有准备的喉咙无力地呜咽两声,男人的鸡巴粗长,连云只得掐着自己手心拼命放松,男人的卵蛋时不时蹭在鼻子上,鸡巴的腥臊味总是顺着鼻子传进大脑。
“前面的射快点,说好的每个人先射一轮呢,你耍赖小心老子揍你!”
“行了行了,就快了,这是我能控制的吗?”男人们七嘴八舌,有些乐意操嘴的,在操嘴的人后面排起队来。
阴穴的男人很快缴械,死死抵着子宫口射精,不少精液流进了子宫,连云总是很喜欢男人用力扣住他的腰再把精液射满身体的饱胀感,被鸡巴当成套子或者泄欲工具令他十分满足。
一个男人的鸡巴退出来,精液也顺着逼口流了下来,沾到了菊穴上。后面的男人接上,不过他撸着勃起的鸡巴,就着精液润滑,在紧致的菊穴褶皱浅浅顶弄着。
这帮男人都不爱做前戏,他们就是纯粹来释放欲望的,连云的身体只能被情欲一点点打开。
插进菊穴的鸡巴前端上翘,连云被插得想要呼痛,但是插在嘴里的鸡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操得更深入了,男人两手扶着连云的脑袋,就像用鸡巴套子一样,口腔内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吞咽声,甚至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被鸡巴操成白色沫子挂在嘴角。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连云甚至觉得嗓子要被捅穿了,龟头不断摩擦过的喉口和上颚,明明不是容纳鸡巴的地方,却生出了一股快感。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男人紧紧抵着喉咙,因为插得太深,精液直接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快感从口腔绵延到胃部,他好像还能感觉到胃里温热的精液。
男人从口腔退了出来,连云的嘴张得太大,一时间合不上,还能看到小小的喉口软肉挂着白精。
高潮过的身体还没有过不应期,菊穴的鸡巴每次插进来退出去都能擦过敏感点,连云被激得浑身发颤。
绳网被调整,原本躺在绳网的他,现在身子竖了起来,全靠手腕处的绳子拉拽着他。
菊穴内的阴茎插得更深了,连云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顶穿了,男人干得越来越快,只管肠壁紧紧吸附着自己的鸡巴,太爽了。
快感逐渐在下身堆积,还有男人的阴茎不断戳着自己的乳头,连云突然在空中挣扎起来,过度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就快承受不住,他想要离开这根鸡巴,但却无济于事,男人狠狠扶着他的腰,龟头抵住敏感点,大量精液喷射出来,冲刷着敏感点,高潮还没过去,连云又被迫承受一波小高潮。
他的身子还在因为高潮控制不住地发抖,整个人无助地挂在绳网上晃荡,后腰每次都能戳到一根鸡巴的龟头上,后腰的摩擦频率越发高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到了后腰,他还能感觉到黏腻有温度的液体顺着肌肉往下滑。
二十几个男人已经轮流在阴穴或者菊穴内射过一轮,连云整个人就像从精液里捞出来的一样,下身不断流出白色液体,滴在地上被人踩脏。
有个男人提议,“看这小母狗这么喜欢精液,就让他顶着云少爷的脸,坐在精液里沐浴怎么样,一定特别刺激吧!”
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又硬起了鸡巴,有人拿了一个木制的洗脚盆,抹了抹连云漂亮小脸上的精液,把精液在脸上抹匀以后,剩余的精液甩进了盆里。
很快,一堆操不到逼的男人就对着连云的身体摩擦起来,他身上任意一个地方都可以当做鸡巴套子来用,等到快射精的时候,就直接射进盆里。
连云身前身后都有男人,菊穴和阴穴不断有鸡巴抽出插入,刚刚缓和的快感让他感到有些害怕,特别是无法控制的肌肉抽搐,可是身下两个穴内因为鸡巴的快速抽插又被操出了快感。
还有一个男人来到连云身前,示意插在阴穴的男人稍微挪一挪,来个双龙,让这婊子更淫荡一点,体内直接插着三根鸡巴操到高潮。
如果新加入一根鸡巴,就意味着他的鸡巴操不到子宫里,不过没关系,男人还是很喜欢看扮演云琏的婊子被两根鸡巴撑坏的样子。
男人往旁边站了站,另一个男人直接握着鸡巴,在逼口边缘试探。
连云害怕得挣扎起来,但是自己的小鸡巴却又硬了不少,“不行……吃不下的……放过我……嗯啊……会被插坏的……”身后的男人不满得对着敏感点重重顶了两下,连云浑身发软,只得被迫承受,无处可逃。
“嘿嘿……琏少爷,两根鸡巴已经吃腻了吧,直接三根鸡巴把你喂饱!”另一个男人说完,就顺着逼口插了进去,连云被撑得大口呼吸,下体控制不住收缩着。
插在菊穴的男人又很不满,这小婊子夹得太紧了,快把自己夹断了,对着腿根就是几巴掌。
“呜呜……不要打了……母狗要被打坏了……快动一动……用鸡巴操我……”连云只得小幅度扭了扭身体,就像自己骑在鸡巴上操自己一样。
三个男人根本抵抗不了,这人顶着云琏面容的婊子被操成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极大刺激了男人们的心态,操得比平时更加用力,连云差点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鸡巴上了。
阴穴内两根鸡巴一退一进操弄着,跟隔着一层薄肉的菊穴内的鸡巴没有章法地狠狠碾过敏感点,三个男人似乎还在暗地里较量,操得一个比一个狠。
连云被操得意识模糊,身体陷入无穷无尽的高潮之中,他不是很喜欢叫出声,但是有些高潮实在是太痛苦、太难以承受,他就会浑身抽搐得变成一条只知道乱喊乱叫的狗,在极端的高潮过后,他会更希望嘴里有一根鸡巴可以堵住,这样自己就不会被操得失控叫出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们已经停止了操弄,连云晃晃脑袋,撇头看见了已经攒满一盆的精液。
剩下的男人们开始调整绳网的位置和高度,重新加固了束缚住手腕和脚腕的绳子,让连云的屁股可以坐在精液盆里,但是双腿双手却被拉高,就像在森林深处被绳网捕获的猎物一样无助。
连云刚被放进去,盆里的精液就满到溢出,精液一直淹到小腹还有大腿根部附近,整个下半身被精液包围,两处被完全操开的穴口一收一缩就能清晰感觉到精液的排出和涌入,入了簪的小鸡巴也被精液淹没。
他以为已经快到散场的时间了,毕竟男人们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只剩下两三个人在场。
其中一个男人掏出了开口器,套在了连云的嘴上,他的脸上早就布满了干涸的精斑,还有些半干的精液。
连云被迫打开嘴,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露出迷茫的表情。
而他顶着这幅脸,又露出一脸纯良,在男人看来却十分乖巧,他撸了撸又硬起来的鸡巴,很快就抵着开口器中空的位置射进了这个婊子的嘴里,连云喉咙一动,乖巧地咽了下去。
连云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想到,这个男人拿出一个连接着软管的瓶子,他弯下腰,在瓶子里灌满了盆里的精液,挂在高处的绳网上,精液就顺着软管往下流,男人又把细细的软管塞进连云嘴里,捅到了深处,又把软管固定在开口器的边缘,再三确保这个婊子无法弄掉软管以后,就离开了。
“还有一个时辰,保证你不会挨饿,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哈。”
屋子里就剩他一个人,环境安静的时候,自我才清晰了起来。
连云维持着这个姿势,实际上他也没法离开,只有等到时间结束,他才能拿到卖身钱。
他闻着充斥着四周的精液味,浸泡着屁股装满精液的木盆才是气味源头,他费力地动了动屁股,结果也只是在盆里晃了两下。喉咙里的软管起初有些难受,时间长了以后竟也习惯了,连云晃了晃脑袋,软管也被死死固定无法弄掉,他的双手也被吊在两侧,勒出了红痕。
他只得看着瓶子里的精液一点点变少,而自己胃部的饱腹感慢慢变得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