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琏半靠在床头,大张着白皙修长的双腿,将小阴茎向上拨开,露出娇嫩的阴穴和菊穴。
他拿着医仙裴洛给的药膏,只能再用个两三次了,算算时间,再过半月,就是与裴洛约定的三月之期了,而这样的约定,他已经履行了八年,只剩下最后两年了。
燕卫推门进来,手上端着清淡的吃食放在桌上,主子在自己面前一向不避讳,而他看见主子大张着腿对着门的方向上药,也早就习以为常。
燕卫半跪在门厅,语气平稳,听不出一丝情绪:“主子,花楼那边传讯,有贵客专门点您去。”
云琏翻身,跪趴在床上,塌腰撅臀,不紧不慢地抠挖了一指药膏,抹上菊穴,缓缓说道:“什么时候?”
“三日后。”
“允了。”
三日后,花楼内。
连云早早做好了易容,他戴上了管事递过来的项圈,一根长长的牵引链牵在管事手里,连云穿着松松垮垮的纱衣,跪下来像狗一样爬向仙级内阁。
待他进去以后,看到主位之上空缺,两侧各有二人落座,但是他们面前的却不是寻常矮桌,而是赤裸着身体的男女。
一侧各有一名年轻男孩和女孩,男孩的菊穴和女孩的阴穴由一条双头假阳具连接,他们双手扶地跪着,背上摆着酒杯酒壶和糕点,充当着一个物件,他们被训练得很好,一动不动。
连云飞速瞟了一眼侧位的客人。这四人中,他只认出花氏嫡子,花印,其余三人应当都是花氏旁系吧。
“既然大人一直不来,想必对这场接待不感兴趣,不如我们先开始?”花印摇晃着酒盏,手上揉捏着女孩垂下的乳头,眼睛一直往连云这边瞟。
恶心的眼神让连云浑身恶寒,他能做的也只是默默跪着,任由男人打量自己。
另外三人明显也有些蠢蠢欲动,但又碍于“大人”的颜面,想了想,说道:“不如先让这个双性侍奴给我们表演一番,助助兴,再等大人来也不迟。”
四人一致同意。
“按各位大人的意见,应当如何?”花印喝了一口酒,愉悦说道。
“不如就,把这双性的眼睛蒙起来,让他爬着张嘴找鸡巴吃,找到一根鸡巴吃五息时间,谁先被口射就算输,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人纷纷表示同意,前厅够大,管事找了黑色眼罩,把连云的眼睛遮住。
连云在心里默默叹气,来的时候没吃可以封住灵力的药水,此时此刻,他蒙上眼睛,完全可以感知到屋内每个人的位置,这可要怎么演才不像是演的。
四个男人松了松裤腰,只把勃起的大鸡巴掏出来,找好各自的位置以后,管事下令游戏开始。
连云装作无法摸清方向的样子,用手在地上摸索,双腿分开,软榻的小阴茎垂在腿间,塌腰翘起臀部,一爬一摇地,背部露出好看的弧度。
身上的纱衣本就松松垮垮,膝行的时候难免会压到布料,上半身的纱衣已经堆到了腰间,露出白皙胸部上的两个小小乳峰微微发颤。
他张开嘴,伸出一截舌头,在空气中乱舔着,任由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
在他刻意撞上第三根柱子后,又撞上了管事,脸直接埋进了管事的双腿间。管事面无表情,其中一个男人似乎忍无可忍,走上前去站在连云背后。
连云装作歉意转身,脸就撞上了男人的下体,一股鸡巴的腥臊味钻进鼻子,羞耻感使他下面湿润起来,露在外面的舌头覆盖在勃起的大鸡巴上,开始舔弄起来。
连云舔弄着男人的阴囊,用脸蹭着阴茎,乖巧讨好着男人的下体,两颗卵蛋被他又含又吸,吃得滋滋作响,男人发出舒服的叹息。
他转而向上,舌头来回舔弄着茎身,舔到龟头的时候含进嘴里,吮吸一会儿又放开,男人被他舔弄得顶腰。
其他三个男人也忍不住了,三面围住这个双性骚货,站在身后的男人用手指抠挖着连云的菊穴,菊穴轻松吞进去两根手指,男人的手指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方式。
在男人无意中戳到一块软肉的时候,连云的身子瞬间颤抖,软了下来,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发出喘息声。
“这就是能让你这个骚货爽死的地方吧,让本少爷看看你有多骚。”
男人的手指抠挖出大股黏腻的淫水,另一只手大力扇上白皙圆润的臀肉,几巴掌下去,连云的屁股上很快就浮现出凌乱的巴掌印。
连云身前的男人把阴茎塞进他的嘴里,双手抱住他的头,就像在用一个泄欲工具一样,在嘴里插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身后的男人两指并在一起,指头弯曲,对准那一处骚点用力抠挖着,男人只觉得那一处骚点越来越硬,富有弹性。
连云有些微微窒息,菊穴传来的快感随着血液传遍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快要达到顶峰,前面勃起的粉嫩小阴茎溢出白色的液体,他的乳头被男人揉捏拉扯,已经硬挺发胀,细微的快感和菊穴的快感连成一体,他觉得什么快要射出来了。
玩弄他身体的另一个男人突然用力掐上了他的阴茎根部和乳头,巨大的疼痛让连云弓起背来,身体抽搐,抗拒着疼痛,但是理智却死死压着想要逃离的生理反应。
他嘴里含着鸡巴拼命摇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实在是太痛了,属于男性的快感硬生生被打断。
“哈哈哈哈哈,一个有逼的婊子还要这玩意儿做什么,等结束了哥哥就把你阉了,让你做一个只能被插的骚货!”
被当做矮桌的四个妓子不约而同地同情起被玩弄的少年,暗自感到庆幸,如果不是他,被玩弄的就是自己,在花楼里,人人都是自私的。
插在嘴里的男人被收紧的喉咙按摩得十分舒爽,他用力扣着双性骚货的脑袋,龟头挤进喉管,直直射了进去。
连云气息有些紊乱,被突如其来的射精呛到,眼泪精液糊了满脸,非常狼狈。脸上重重挨了男人一巴掌,他被打得头偏了过去,视野一片花白,脑袋嗡嗡作响。
就在其他男人们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欣赏着被玩坏的骚货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魔尊苍池进门,看到这幅淫乱的景象,特别是看到满脸白浊的连云,侧脸还有一个红肿的巴掌印,身上到处是被掐得青紫的痕迹,他脸上的戾气又加重了。
他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瞬,随即走上主位随意坐下。
四个男人的鸡巴被魔尊阴沉的气场吓软了些,都以为魔尊是在恼怒他们擅自开场,不把他放在眼里。
随即一个年长些的男人反应过来,扯下连云的眼罩,直接掐着他的脖子,连拖带拽地把连云扔到魔尊面前讨好。
连云趴在地上,回了回神,嗓子发痒,浑身发痛,可他不敢出声,只得强行忍住不适,他感觉到上位者灼热的视线死死盯着自己,他把头贴在地上,乖顺地臣服着。
“大人,这双性人本就是我们此番送给您的乐子,可是他不服管教,我等只好先行调教,只怕扫了大人您的兴,还请您勿怪,我等都是诚心想要跟您合作。”
苍池扫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连云,起身走到他面前。
连云趴得更低了,他只听到一个熟悉冷漠的声音说道:“抬起头来。”
连云震惊地抬起头,此时他跪着,浑身赤裸,脸上还带着野男人的精液,精液滑下流进嘴里,他下意识一舔,苦腥的精液味在嘴里散开。而面前这个男人,衣着庄严,透露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强大,红色的竖瞳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连云忽然感觉全身的血液凝固,变得冰冷,他呆愣地看着苍池,苍池的眼底,是他看不透的地方。
“拖下去,洗干净再带上来。”苍池自然而然转身,慢慢走向主位,悠悠坐下品酒。
管事上前,用牵引绳重新拴住连云,见他还在发愣,用力拽了拽绳子,连云才回过神来,在苍池的注视下,被牵出了门。
因为担心影响贵客的兴致,小厮搓洗的时候下手很重,丝毫不关心连云的感受。
一盆一盆的凉水从头倒下,带走他的体温,可他似乎感觉不到什么,从心脏传到手心的钝痛感让他清醒,现在的自己不过是扮演一条狗,而从一开始,苍池不就知道自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吗,现在可以更直观地感受到两人地位的差距,他应该开心才是。
连云咧开嘴角笑了笑,小厮觉得他有病吧,这还能笑出来,搓洗完毕后又浇下来一桶水,连云慌忙闭上眼睛,但水流还是流进眼睛,刺得他无法睁眼。小厮用了一张烘干符,连云身上瞬间干爽。
很快,他被管事牵着爬回了房间,只不过身上又多了几道被暴力搓红的痕迹。
苍池看到萎靡颓废的连云,手心握拳又松开。
房间的四人早已和面前装作矮桌的少年少女开始了交合,抽插的水声和黏腻的呻吟此起彼伏,只有苍池衣衫整齐,等待着连云的到来。
苍池接过牵引绳,拽了拽,连云立刻爬到苍池身边,低下头,半边脸顶着巴掌印,凑到苍池胯间隔着布料乖巧磨蹭。
刚刚爬过来的路上,连云发现自己真的很容易想开,即便苍池曝出自己是万人骑,他也敢断定对方手上没有直接证据,左右不过是和苍池分道扬镳,再不相见,这正是他想要的。
想开以后,连云整个人的气场都软化不少,脸上带着勾人心魄的媚笑,是个男人看到都会激起他的征服欲。
苍池感觉自己气血下涌,阴茎硬得不能再硬,他真的很想把连云操坏,再质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
一时间,苍池身上溢出一丝丝魔气,连云的心脏旧伤也因为魔气,抽痛起来。
他的脸色骤白,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心脏就像无法负担,重重跳动着,存在感尤为明显,四肢逐渐痛到麻木,视线开始变黑。
苍池忽然被连云忍痛的模样刺痛,理智回笼,魔气瞬间消散,他一把抱起发着虚汗脸色苍白的连云,内心不断自责,怎么能在他面前让魔气失控。
在一片加速的抽插声和低吼声中,魔尊抱起痛到意识模糊的连云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