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饮在出租屋里又呆了一整天。
介于小穴被肏肿,抹药后需要修养,衡烬老实了不少。
弄脏的衣物扔进了洗衣机,烘干后晾在阳台上等风吹干,在此期间,商饮一直赤条着双腿,穿着刚刚没过自己臀部的卫衣在衡烬面前晃来晃去。只需要一个弯腰,底下便春光乍泄。
白花花的臀肉衬得被肏肿的小穴愈发嫣红,像是被蜜虫凿出的洞穴,只为方便吸噬到甜腻多汁的果肉。
衡烬不停地喝水以平复内心的躁动。
屁股那么白,那么柔软,就应该落上几个巴掌印。小洞肏了这么久还那么紧,就应该每天吃我的阴茎……
商饮对衡烬脑海中愈演愈烈的的恶念浑然不觉,他蹲在柜子前,从一堆杂物里翻找着有趣的物件。卫衣爱往上跑,商饮时不时得伸手把衣角往下拽,遮住自己露出来的屁股。
衡烬咬紧杯沿,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机上。热播剧的画面走马观花般地在他的脑海里闪过,衡烬连简单的剧情走向都没有记住。他时不时向商饮那边瞥一眼,瞥到最后把自己看得硬气蓬勃。
衡烬加重咬合力道,把被子咬得咯吱响,商饮闻声回头,看见衡烬一脸不爽地坐在沙发上看热播剧。商饮以为是剧情走向惹人生气,殊不知,衡烬是因为肏不到自己在暗自生闷气。
衡烬一直忍到商饮离开前。
商饮换上洗干净的衣服,弯着腰在玄关处穿鞋,鞋跟扒上一半时,衡烬忽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然后将他整个人抵在门框边欺身吻上。
为了避免商饮磕到头,衡烬左手覆在他的脑后,右手揽住他的腰。衡烬勾住商饮的舌尖,反复吸咬被含在嘴里的唇瓣。
“唔——”衡烬用舌尖翘起商饮的舌床,露出隐蔽的舌底,像抚摸后背一样舔舐紧绷的舌系带。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经被架上刑台,商饮咬住衡烬的舌头,想阻止它进行下一步动作。商饮怕咬疼衡烬,只是虚掩地用牙齿夹住舌背。
舌头吃了闭门羹,乖乖地退出。
衡烬松唇,用指尖拭去商饮嘴角的津液。
“明天见……”
商饮坐上了返程的公交。
脖子上的红痕还没消掉,商饮拉高衣领,以免被人眼尖看到。幸好同班车上的乘客不多,商饮躲到靠窗的后排位置,低下头注视手机屏幕。
私底下建的同学群里,几个成员正聊的热火朝天,不断浮现的聊天框在商饮的眼中一晃而过。他在群里的聊天记录寥寥无几,无非是在入群的时候打了个招呼,被人@的时候冒个泡,剩下的时间里像在班上一样默不作声。
商饮已经习惯了当个透明人,如果把他拉到人群聚焦点,他反而会感到不适,拼命地想要逃离。
缺乏安全感的人就像蜗居在外壳里的软体动物,因为内部太过脆弱柔软,所以生怕露出一丝“马脚”,被尖锐的利器划伤。
群里提到了班上某位同学最近分化成alpha的消息,商饮下意识地伸手摸索自己形同摆设的腺体。一旦衡烬分化,他就会闻到空气中飘散的信息素的味道,他的腺体也会向外部释放信息素。如果他遇到契合度高的另一半,被对方吸引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到那个时候,自己用该怎么办?
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拥有信息素的羁绊,永远不会……
公交车到站,商饮按灭屏幕,掩着衣领走向环绕在站台四周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