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狠劲儿让宋今朝有点害怕又有点后悔。
他一边可怜巴巴地撅着屁股挨操一边又无助地环视四周,像是能凭空找到什么人帮他脱离现在的境况一样。
但是没人。
只有一朝开荤的男人毫无节制地操他的小屁眼。
“呜呜呜……太多了……什么时候好啊哥哥?”
郑伦没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尽职尽责地顶穿串在鸡巴上的肥屁股,丝毫没有考虑会不会把臀肉撞红、撞肿,明天宋今朝还能不能安稳地走路、上学。
这无言地回答了宋今朝的问题。
他无助地大口大口喘气,屁股被压扁又反弹,反反复复没有休止。郑伦今天还是有失水准了,骤然开荤只顾一个劲儿闷头干,吃得一口一个不吱声,没有顾得上寻找宋今朝的敏感点。
又或许,他并没意识到自己需要找男人肠道里的前列腺。
但系统留下的副作用太明显了。哪怕只是蛮力,宋今朝也控制不出收缩肠道,颤抖地抖着小屁股忍耐酸酸麻麻的快感。
但是这也太多了……他简直已经无法思考,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入口处,不过一会儿就悄然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肠道随之绞紧。
郑伦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依然被吸得大脑空白了一瞬。
以至于宋今朝还没缓过来,郑伦就骤然加快了速度,近乎将他顶出去。
“啊!慢、慢一点——”
宋今朝差点摔在郑伦身上,高潮之后的无力没办法稳定地支撑身体。他只能半哭不哭地胡乱用手撑在郑伦身上,湿润的一小捧精液无声地悄悄晕染在郑伦的衣服上,逐渐渗进布料。
糟、遭了。
宋今朝被操得头昏脑胀,却还是意识道一个问题——郑伦可能会闻到石楠花的气味的!
他紧张至极,屁眼骤然紧缩,夹了一下。
下一秒,郑伦就报复性地重重一顶,似乎在教训他夹的那一下。
宋今朝可怜地哼唧出鼻音,慌张之中只能用喑哑的声音请求道:“伦哥哥,要射了吗?”
快点射出来,才能掩盖他的味道。
郑伦却只是道:“再等等。”
不、不能等了,都多久了!
宋今朝用手捂着那一块晕湿的布料,试图掩盖住味道,然后才细细地喘息着,无头苍蝇一样胡乱说话:“不……求求了伦哥哥……好久了,快射吧,我……我不行了。”
郑伦没有说话。
宋今朝急得满头冒汗,咬了咬牙红着脸道:“哥哥……老、老公,”
他改了口,叫出了一个更令人羞耻的称呼。
叫出来的一瞬间,羞耻感退却了一些。
他赶紧什么好用说什么,凭借自己胡乱看来的经验,可怜巴巴地请求道:“老公射给宝宝,好不好?射进肚肚里。想要肚肚饱饱的、满满的,好不好?求你了……”
郑伦动作停滞了一瞬。
下一刻,他忽然捏住了手边宋今朝的手指,泄愤一样抓起那几根手指咬在嘴里,粗重的喘息喷到宋今朝的手腕上。
宋今朝只是试探着说了些奇怪的话,没想到这么奏效。几乎一瞬间,他就感觉肚子里像是装了快烙铁,气势汹汹地想要把他顶穿。
他忍不住发出达到极限的“嗬嗬”声,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几十下之后,郑伦终于从喉间溢出一丁点低沉的声音,在达到极限之前,迅速提着宋今朝的腰把人拔起来,鸡巴贴着他的后腰“噗噗”射精。
十几秒之后,石楠花的味道逸散开来。
宋今朝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脱力一般从郑伦腰上滑了下来。
他、太辛苦了,眼前直冒金星。
只是他刚腰腿算通过地动了一下,后臀就被人拿着尚未疲软的阴茎训诫性地拍打了两下。
“从哪儿学来的话?”
郑伦靠在床头,自在地揽着他的腰,也不着急摘眼罩,第一时间先捏了捏宋今朝裸露的臀瓣。
宋今朝赶紧捂住要命的位置,就听郑伦道:“真把你小肚子射鼓了怎么办?宝宝自己还是个小宝宝,难道要到时候捧着肚子跟老公哭吗?”
宋今朝哑然。
他、他又不会怀孕,当时没多想,随便说的。
但郑伦似乎考虑的要更多一些,甚至认真交待道:“喜欢小宝宝也要以后再说,知道吗?”
这句话……似乎他真的考虑要跟宋今朝有孩子一样。
这背后代表的含义就复杂了。
宋今朝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敢继续想下去,赶紧拎起自己的内裤,牢牢抓在手里。
郑伦衣服凌乱,沾着不明液体,蓬勃的胸肌从布料下露出一点形状。他爱怜地摸上宋今朝的腰,刚要摘眼罩,宋今朝就赶紧拽住了他的手臂。
“你……等一等!”
郑伦动作顿住了,布料下眉峰意外地皱了皱,就听宋今朝语气慌乱道:“我、我先去洗澡,你不许看我!”
说完,身上的重量很快消失。一点脚丫拍打地面的声音一溜烟窜走。
郑伦立刻摘掉了眼罩,骤然的光亮让他短暂地失明了几秒。之后再睁眼,浴室的门已经关上了,发出清脆的落锁的声音。
郑伦看着手上的眼罩,沉默了几秒。
他只以为,宋今朝真的害羞,在跟他玩情趣,才会蒙住他的眼睛,因而他没有提出任何抗议。
但……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宋今朝却显得更紧张,甚至连洗澡都不允许他看见?
害羞得不想让他看不想让他摸,却可以自己大胆地骑上他的腰吞吃他的鸡巴吗?
郑伦有了一丝迟疑。
宋今朝穿好衣服出来的。尽管那套衣服已经褶皱,甚至裙子上、内裤上沾着不明液体,他还是全副武装地包裹好了自己。
出来的时候,郑伦已经摘了眼罩,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赤裸着健壮的上半身,弓着后背手肘撑在膝盖上。看见他出来,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那条略显狼狈的裙子上。
宋今朝捂了捂大腿,后知后觉地局促道:“你……去洗澡吧。”
郑伦的眼神很奇怪,奇怪到他都已经觉得郑伦要说些什么了,但最终郑伦什么都没说,沉默着进了浴室。
宋今朝觉察到了一丝危险。他复盘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么谨慎地穿着来时的衣服出来实在是显得……不太聪明。但是,他刚才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全穿好会让他更有安全感。
浴室传来水声。但宋今朝却越等越焦虑,他回想着郑伦那个眼神,越想越觉得他想要说点什么,又不敢继续想他刚才本来要说什么。
到最后,他近乎坐不住,考虑了很久,忽然做了一个决定。
他跑了。
他趁郑伦在洗澡,自己发了一条“我先回家了”的微信就跑了。
直到他心思混乱地跑下电梯,孤身一个人出了公寓大门,才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已经激烈到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靠着墙平复了一下心情,手抖得有些神经质。
郑伦……应该没发现什么。系统那么厉害,能让所有人发觉不了他的喉结、他的声音、他不平常的录取信息,一定也能随便糊弄过去郑伦。
一定是他刚才太敏感太紧张了。
没事的。
但他依旧不打算回头去找郑伦,原因他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胡闹了一个晚上,自己不敢看微信,不敢上楼,只想赶紧回家埋进被子里睡一觉。
但是天太晚了,他自己怎么回去呢?
他试着打车,却没有网约车应。这下他试探性地沿着公路按导航走,一边试探着周围有没有出租车,一边感觉到有点害怕。
如果、如果有人陪着他就好了,哪怕只是说说话。
寂静的深夜街道只有一点蝉鸣。
宋今朝越走越胆寒,终于忍不住小跑进最近的路灯下,打开手机。
在看到锁屏上来自郑伦好几条微信的时候,他的心失去频率地跳了一下。但他本能地忽视了郑伦的消息,忍着不安去打开通讯录,挑选了半天,最终拨打了一个新进存的号码。
电话通了。
宋今朝率先“喂”了一声,声音有点颤抖道:“张恣勋,你……你睡了吗?”
这是句废话。人家接了电话当然没睡。但他只是太害怕了,只想找个人说话,随便什么借口都可以,陪着他走完这段路就可以。
但电话那边没有传来宋今朝熟悉的声音,而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喂?你好?额……张恣勋不在,你有什么事儿我可以帮你转告。”
宋今朝耳朵抖了抖。寂静的环境让他恍惚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他说不出话,脑海里一片空白。
“……喂?”
女声听他不说话,疑问地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电话那边传来张恣勋远远的声音。
“……张睿阳,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