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的肛交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浑身沾满彼此的味道。
被放下来后,馨予炫耀似地,朝顾刚撅起屁股。
柔软臀肉,果冻般酥酥颤抖着,本来一小撮的菊肉,变成深邃肉洞。
殷红嫩肉外翻,顾刚顺着望进去,里面黑漆漆的,仿佛是滑溜溜爬行动物的居所。
“没事吧?”顾刚小声问。
“呃……”馨予扶着马桶,啐了口唾沫,“瞧瞧你干的好事!”
“啊啊!对呀,瞧瞧你干得好事……”
顾刚低头,数落自己的阴茎。
“你进来摸摸……”馨予呻吟着,反手用两只扩开菊洞。
“唔……不用了吧……”顾刚迟疑道。
“爸爸?”馨予扭头媚笑,卖弄地摇起屁股。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
馨予皱起眉头,陡然变脸道:“你什么意思?嫌我脏?”
从女人充血的双眸中,顾刚看到了,她打人时的兴奋光芒。
顾刚害怕挨揍,更害怕馨予失控本身。
他赶紧摇摇头,乖乖把中指插了进去。
很快,括约肌恢复了弹性,紧紧咬住顾刚的指节。
馨予轻轻抚摸,男人指头与肛门的交合处,深情嘟囔着:
“这是送给你的戒指哦,屁眼戒指——每位男士,一生仅能订制一枚……”
哈哈,错了呢!顾刚心里暗笑。
但他嘴上绝对不敢说,生怕馨予对他做残忍的事。
馨予让顾刚抠了会儿,然后叫他拔出去。
顾刚举着指头,还好,除了自己的精液,上面再没沾别的东西,当然,只是肉眼……
馨予艰难起身,脚上托着丝袜,对顾刚说:
“含进嘴里——爸爸!既然你不嫌我脏的话!”
“你真是小看我……当年在连队,我们在下过雨后的猫儿洞抓到死老鼠……”
馨予柳眉一挑,恶狠狠道:“你把我当死老鼠?”
顾刚立马噤声,中指毫不犹豫插进嘴里,用力吮吸。
馨予表情松懈,疲惫地笑了,双膝一软,噗通跪倒在地。
男人刚想要扶,垂在腿间的性器,却被温柔地吮入嘴里。
“交换……戒指……”馨予含着性器,模糊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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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刚勃起后,两人又做了一次。
借着余韵,两人温柔而放松,不慌不忙地感受,性器缓慢摩擦的细节。
射精时,顾刚没有忍,而是放松身体,任龟头酸痛膨胀,精液缓慢溢出。
馨予猫儿般弓起腰肢,收紧穴道迎接,吐出懒洋洋呻吟:
“唔……别、别出来……嗯……就这样……”
圆臀左右摇晃,仿佛在细细品味一般。
男人抱起馨予,抚摸着乳房,和她温柔接吻。
顾刚之前听说过,动物到感觉死亡将近,就会拼命做爱,好在死前留下后代。
“我说,你想不想……要小孩?”顾刚脱口而出道。
“去哪里要?妇产科抢一个吗?”馨予回应道。
顾刚被自己的问题吓到了,连连摇头道:
“没什么……呃,当我没说……”
“爸爸!”馨予抬头,嘴角浮现暧昧笑容,“让亲生女儿怀孕,会生出脑袋长在鸡巴上的怪物!”
“是呀!”顾刚迎合苦笑,“上户口的时候,人们管这种怪物叫‘性别男’!”
馨予推开男人,用黏糊糊手指,揉了揉眼睛:
“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是不好笑……我要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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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消防走廊。
打开布满灰尘的窗户,凉风袭来,两人才发现,他们身上有多黏。
顾刚直接把衬衫脱了,搭在肩头,一身刺青,在夜色下静谧狰狞。
馨予也要效仿,顾刚赶忙制止:
“我求你了!等会要是被人撞见,你该不会假装不认识我,然后扇我耳光吧?”
馨予眨着眼睛,沉思片刻,开口笑道:“啊啊!你这个主意不错!”
在顾刚恳求下,馨予勉强披了衣服,翘翘的乳尖,在衣襟间若隐若现。
“没事的。”馨予点上根烟,“这里是医院,人们都病了,会理解的!”
“既然这样……”顾刚深吸口烟,火光微微照亮他的面孔,“你大概……还能活多久?”
馨予扳起指头,认真盘算道:“不知道!当然了,我可不会等到,头发掉光,瘫在床上的时候!”
“给医保资金减轻负担是吧?”顾刚点头,“作为吃财政的人,我很感激你呀!”
“不客气……”馨予顽皮一笑。
“但你要算好提前量哦!”顾刚说,“等开始打药的时候,身体可就由不得你了……”
“啊啊,没事的!”馨予挥了挥烟头,“我会跟思凡说,让他帮我……呃……”
馨予夹着烟头,语气渐渐僵住。
比起让顾刚知道思凡的事儿,馨予宁可在早八点的地铁里自慰到高潮——这是她的原则。
顾刚下巴微抬,露出平日审讯时,小把戏得手的表情:
“让思凡少爷,帮你搞点儿药?嗯嗯!他家的药,肯定不错呢!”
馨予只知道思凡家里有钱,别的并不清楚。
她只当男人吃醋,红着脸嘟囔道:
“刚子……你别这样,我、我一个被狗肏过的人,别对我要求太高……”
“但是你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呀!”
顾刚说着,从裤兜里,摸出张黑乎乎的打印纸。
啪嗒一声,火苗腾起,点燃纸张的一角。
那是顾刚小学毕业照的复印件,更是馨予设下死亡诅咒的触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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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复印件,是顾刚抱馨予下车时,从她屁股兜里摸到的。
然而顾刚任宝贵的证据,被迅猛的赤舌吞噬。
他又摸出根烟,借焰头点燃,然后轻轻一松手,耀眼火星,肆意摇曳飞舞。
顾刚擅长跟罪犯讨价还价,这也是他警察生涯里,最喜欢的部分:
“我只是很好奇,少爷他为什么要……”
“这件事跟思凡没关系!”馨予放声咆哮道,“你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顾刚有点儿被吓到了,他把表情藏到暗处,漫不经心地调侃道:
“不可能的,方圆几百里,只要有谋杀,就跟程家脱不了干系——不然他们自己都过意不去……”
“我再说一遍!跟那孩子没关系!”
馨予弓起身子,仿佛一只凶猛雌兽,为了保护幼崽而走投无路。
女人的样子,令顾刚深深着迷,但也令他有些心痛。
于是顾刚反击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一个小警察,动不了少爷一根汗毛,但是——”
“你确实动不了他一根毛!”馨予冲上前,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因为那是魔法!”
“魔法?”顾刚小声嚅嗫着,“你这么说,哈利波特会流泪的……”
“你相不相信无所谓!但你们警察管不了魔法!”
顾刚举起香烟,长长灰烬,落在他延伸到小腹的绒毛上:
“你说的对,我见识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