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因一路把阿维布兹抱到客厅,他的雄父向来不管这种事,早就跟随他的雌侍离开,硕大一个客厅只剩下阿维布兹两个人,一只跪在地上的军雌以及两只站在军雌身后的雌虫。
阿维布兹看到他们身上的家族徽章,知道这两只雌虫也是温斯顿家族的,此番前来应该是为了把这只军雌送到他这里。
果然,那两只雌虫见到他就行了一个妥帖的家族礼,阿维布兹昂首让他们起身。
“殿下,这只雌虫是我们家主送给您的成年礼,你看看他怎么样。”其中一位浅黄头发的雌虫最先开口做了一个请示的动作,阿维布兹明白过来,两只雌虫里面这只黄头发的才是代表人。
他不急着开口,让扎因带着他先在沙发上坐稳,阿维布兹没打算下去,仍然坐在亚雌柔软舒服的大腿上,比起沙发,他还是更喜欢人肉靠垫一点,扎因身上确实很适合躺躺。
除了对方似乎过于强烈的心跳之外。
阿维布兹并不在意扎因在想什么,他的目光落到正跪着的雌虫身上,漂亮流畅的肌肉被包裹在军服里面,宽肩窄腰,一头银色短发自然地垂落,雌虫低着头,阿维布兹看不清他到底拥有怎么样的一双眼睛。
“抬头。”阿维布兹靠在扎因胸口处,给跪在地上的军雌下命令,雌虫十分驯服地抬起头来,静静看向阿维布兹一只虫。
阿维布兹先看到了一片深蓝沉静的海面,这是来自大海的蓝色——也是这只雌虫眼眸的颜色,一汪清亮的蓝,此时却带上了点灰暗和绝望,把这片蓝色染得肮脏了些。
就像阿维布兹在观察这只雌虫一样,同样的雌虫也在打量阿维布兹。平心而论,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雄虫,连温斯顿的那几只都比不上这只雄虫的一星半点虽然他也没见过多少雄虫。他的黑色中长发看起来十分柔软,轻轻耷拉在肩膀处;雄虫的眼睛很漂亮,是一双含着雾的碧绿色,这颜色很像是他曾经在某个星系遇见的绿矿石;嘴唇有点湿润,抿起来的唇形很像是他种的蝴蝶花,红红的泛着水泽,很好亲的样子。
军雌发现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嘴唇勾着淡淡的笑意,眼尾露出一点愉悦的弧度。
“你叫什么?”
雄虫的声音很清脆,只是在尾音里带上些许暧昧的转音,军雌从来没被这样撩拨过,一时间紧张无措,说话都磕巴起来:“回,回殿下,我叫怡浓。”
怡浓?
阿维布兹耳熟这个名字,怡浓中校,在军部里算是比较出名的军雌,不光因为他是第三军团的总指挥,还因为怡浓任职之后为国家建立的功勋,他是军部里升职最迅速的军雌之一。而且由于他不管对谁都一副冰冷冷的态度,在军部又有“蓝冰中校”的别名。
因为怡浓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阿维布兹觉得别名很适合这位中校,这双眼睛给他的感觉并不冰冷,不知道为什么中校会被认为是冷冰冰的。
明明在阿维布兹眼里,那只是一只仓皇又无措的军雌而已,长了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蓝色眼睛。
“怡浓中校,”阿维布兹直接说出军雌的职称,看到军雌用惊讶的神情看向自己,他是十分有贵族教养地对军雌致礼,“你好,我是海尔曼家族的阿维布兹,很高兴见到你。”
怡浓似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但他好歹是位军雌,倒没有太辜负他中校的职称,很快平静下来跟阿维布兹打招呼:“您好,尊敬的阿维布兹殿下,我也很高兴认识您。”
“有没有虫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中校大人?”
阿维布兹支起手托着下巴,脸上的微笑似乎表露他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小雄虫。显然怡浓也是这样认为的,他说话的方式明显更加放松下来,那些阿维布兹夸他眼睛好看的语句不仅让他红了一点耳根,甚至斗胆对这位雄虫露出一个微笑。
“从来没有,”怡浓发自肺腑地解释,他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真的会有像阿维布兹殿下一样人美心善的雄虫,“您是第一个,殿下。”
“这样啊,”阿维布兹眯了眯眼睛,“那我真是,太荣幸了。”
“不不不殿下,荣幸的是我才是。”怡浓睁大眼睛,一时着急,他甚至都忘记自己跪着,起身的时候又被后面两只雌虫重重按到地上。
膝盖跪倒在地发出的巨大声响回荡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怡浓吃痛,但作为军雌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更多害怕的是吓到这位看起来单纯天真的小雄虫,但这位小雄虫看到他被按回地上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
“你知道自己被送来当我的成年礼吗?”
怡浓听到雄虫问他,重新恢复成标准的跪姿,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我知道的,殿下。”
“很好。”阿维布兹转身,手指扣住身后扎因的下巴,把人带出来给怡浓看,“这位是我的雌侍扎因,扎因,这位是怡浓中校,你要好好跟他打招呼哦。”
扎因没有任何挣扎,他保持着被阿维布兹掐住的这个姿势,对那位跪在地上的军雌点了点头:“你好,怡浓中校。”
怡浓虽然不明所以,但既然是雄虫提出来的建议,他不能不遵循,也低下头跟对方行了一个军礼:“你好,扎因。”
气氛微微有点尴尬,但阿维布兹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他出身海尔曼贵族,是家族里的老幺,自小被宠爱到大,从来不必要考虑他人的想法。
这时他也突然有了兴致,勾了扎因脖颈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扎因流露出一点为难的表情,倒不是对自己,他的视线带点同情地看向怡浓。
早不该晚不该,这位中校就不该在这个时间被送过来打扰雄主的睡眠,雄主可是相当记仇的,表面看起来越好说话越平和,暗地里折磨人的方法就越多越古怪。他也只能祈求这位中校少吃点苦了,至于惩罚什么的,谁叫对方惹雄主生气了,得点惩罚也是理所应当。
扎因得到指令,先把阿维布兹一把抱起放在沙发上,然后他很快退下去,怡浓看见他穿过一条走廊就不见了。
“哦对了。”阿维布兹笑眯眯的眼神扫过那两只无关雌虫,“你们可以先走一步吗,留在这里的话我会玩的不尽兴。”
“殿下的意思是,”黄发雌虫低下头,问得小心翼翼,“会留下怡浓吗?”
“不好说呢,毕竟还得看中校的表现。”阿维布兹对怡浓眨了眨眼,看见这只雌虫一副被勾了魂的模样就好笑得不行,“是不是呀,中校?”
怡浓被雄虫眯眼笑的模样迷得昏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第一次见面的对象那么不冷静,还是说这也是命中注定,这只漂亮又充满朝气的单纯雄虫,会对他笑,还对他温柔,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迷人心魂的雄虫。
所以雄虫说什么都没有问题了。怡浓感觉自己沉浸在温暖柔和的水面里,他不清楚他家族的那两只雌虫到底走了没有,只有晕乎乎的脑袋能隐隐听见漂亮雄虫的话,这只雄虫就连说话都很动听,不紧不慢的,却紧紧勾住怡浓不住起跳的心。
“怡浓,把衣服脱掉。”雄虫用一种调弄的语气说,尾音里藏着浅浅笑意,“要全,部脱光哦。”
怡浓不能再听话了,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物扯了干净,在扯完衣服的那一秒,他立刻恢复好跪姿,只是想等雄虫对他表现的夸耀而已。
不过很可惜,他迟迟没有等到。
在他模糊的视线中,似乎有道身影朝他走过来,步履悠闲,那应该是有过贵族礼仪的教导,鞋跟的响声都富有节奏,一踏一踏的最后在距离怡浓两三步时停下脚步。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戳到他蜜色的胸肌上,那不疼。接着他感觉那根棒子一样的东西贴着他的胸肌开始移动,流连在他胸口,拨弄了下他敏感的乳尖,怡浓的呼吸开始粗重,他隐隐感觉自己的东西有起立的趋势,在起立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性器似乎被什么东西碾住了,有些痛。
怡浓眨眨眼,他的眼前才恢复成清明,那只他心生好感的雄虫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用皮鞭的手柄抵住他的胸部。
近距离地看起来,阿维布兹殿下的容貌更加夺目,他穿着一身精致华丽的贵族服装,白皙修长的手指松松握着皮鞭手柄,眼里的情绪却很淡。
怡浓不知怎么,看到那双冷漠的眼眸后,胸腔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性器胀大几分,又被对方狠狠踩了回去,怡浓忍痛闷哼,后穴已经开始流水。
“你不要发情啊,怡浓大人。”雄虫温柔清脆的嗓音浮在他周围,让怡浓以为自己快要融化,“这样我会觉得——”
“咻——”
怡浓听见凌空的皮鞭声,他的下身传来深入骨髓的,持续不断的刺痛,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弯下腰捂住已经软掉的性器,没错他的性器,被阿维布兹一鞭子打软了。
“很恶心。”
雄虫微笑着留下这句话,这句话对怡浓的杀伤力堪比一场星际暴乱,他顾不得发肿发红的性器,忍着下身剧烈的痛楚,想要膝行到对方身边,却被对方一道击打在胸口的皮鞭阻止。
“我的意思你还没有懂吗,中将?”
雄虫完全收回了前面温暖甜美的笑容,沉下来的眼神厌恶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怡浓曾经见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让他觉得这么难受。
军雌忍不住闷哼一声。
“是让你滚的意思。”
又是一鞭,这次击打在左胸,跟上一鞭形成完美的对称图案,看来这位雄虫还是个美学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