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纤云迷糊地偏过头,那里传来他精液的味道,黏黏糊糊地滴在他的脸上。
“不行……我不舔…”他屈辱的脸颊都在抽动。
柳半夏摸了摸他的头,“你乖一点,不然我会用别的办法折磨你,直到你肯听话为止。”
莫纤云紧闭的眼皮一颤,心中惶然,他微睁眼看向苏怡,眼里的泪水滑落,好不可怜。
“求你了,别的都行,别让我做这么恶心的事。”
“你这样就好像你可以与我商量似得。”柳半夏爱抚他的脸庞,“我可是在强暴你。”
“驸马乖乖听话,你也能享受一番,不然…”
柳半夏手背后按住莫纤云胸膛,慢慢向下抚摸,感觉到他惊惧地呼气,肚皮上下起伏不定。
莫纤云咬牙,被捆绑的双手已经磨出血丝,一阵阵的刺痛,他没犹豫太久,小声呢喃道,“我顺从你之后,能…能别再做那种事吗?”
“哦,什么事?”柳半夏笑盈盈地问。
莫纤云脸颊红得滴血,偏过头躲进发丝中,声若蚊蝇,“别再做那苟且之事。”
“太文雅了,我听不懂。”柳半夏扣了扣耳朵。
莫纤云自暴自弃地呵道,“别再逼迫我……进入…你的体内。”
“好啊”柳半夏下压身体,沾满精液的肉穴凑到莫纤云脸上,他每吐出一口热气,都会喷洒在上面,让穴口收缩。
他屏息不想闻到自己的精液味,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努力忽略一旁自己娘子炙热的目光。
舌尖触碰到温热的柔软,滑腻还有阴毛的扎痛感,以及触碰到精液的腥臭味。
莫纤云快速且忍耐地舔了几下,便睁开眼无辜地看着柳半夏。
“可…可以了吗?”
“你在逗我吗?”柳半夏额头青筋跳动,觉得自己是在浪费时间,不如去强暴将军的小儿子,那位风姿绰约的少将军。
她直接坐下,粗暴的用下身摩擦莫纤云的鼻尖和薄唇,用力紧掐乳头,疼的他只能张开嘴喘息,肉穴挤进他的嘴里,舌头几次推拒,倒把精液品尝的一干二净。
“呕…不呜…”好恶心,莫纤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精液竟然是如此恶心的味道,温热,恶臭,压迫。
他被刺激得流出更多泪水,柳半夏抓紧他的头发,腰身有规律的挺动,另一只手时不时掐疼莫纤云的乳头,让他痛得惊呼,将肉穴吞进更深。
“呜呜呜…嗯…唔”
我要无法呼吸了,莫纤云蹬着腿,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推柳半夏的手臂。
“唔…让我…唔嗯…呼吸…停下…”
莫纤云的求救越发痛苦,可越是极致的痛苦,越会伴随身体濒死时的压抑而冲上高潮,在欢乐的余韵中死亡。
莫纤云的性器再次翘起,哆嗦着摇晃变硬,苏怡抱着手臂看着,红唇微张。
驸马…果然淫荡。
柳半夏舒了口气,跟这小子搞了半天,还不如小公主在她身旁小声地喘息更有趣。
坐在莫纤云胸膛,伸出手指去拨弄他的舌头,柳半夏对苏贻笑得十分邪恶,“小公主,我让你看些更有意思的。”
柳半夏将莫纤云手腕上捆绑的绳索解开,扯着他丢到床上。
“唔!”莫纤云摔得眼前一黑。
柳半夏伸出手,苏怡愣了下,小心翼翼的把手搭上,她被拉起坐在床边,苏怡捻了捻手指,指腹残留滚烫的体温。
柳半夏将莫纤云的脸压在床上,腰腹搭在床边,双脚撑在地上。
他吼道,“你还要做什么?”
莫纤云抓紧床单,惊慌失措地挣扎,本能地他知道有更不好的事在等着他。
“男人这东西,能让他获得快感的地方可多着呢。”柳半夏压住莫纤云的腰。
“你要做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不再做那种事!”莫纤云挣扎,他这副卑微的样子到底还要被公主看多久?
柳半夏对他不理睬,笑容满面地盯着苏怡,双手按在莫纤云屁股上揉搓,拇指若有若无地抚过臀缝。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话可真多。”柳半夏不满,“你这张嘴只需要乖乖溢出呻吟声就够了。”
说着,柳半夏将一根手指头捅进莫纤云体内。
“啊!!!”莫纤云毫无防备地惊叫一声,苏怡也是瞪大眼睛,小声地惊呼。
她捂住嘴,眨着眼睛,她在做什么?为什么把手指插进那个污秽的地方。
“拔出去…啊…好痛,拔出去,你在做什么…唔,为什么把手指插进那种地方…”
莫纤云将床单扯成一团,低低地喘息着,忍耐得眉头紧蹙,汗水顺着鼻梁滴落。
“小公主,男人用后面也能爽起来,只要你找对地方按下去。”
食指向里探索,在凸起的粉肉上按压,里面温热,紧紧包裹着柳半夏的手指。
“驸马果然放荡,能用前面爽就算了,后面被亵玩,还这么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淫荡的骚狗。”
“啪啪啪啪…”柳半夏在他屁股上连扇几个巴掌。
“啊…我不是…呜呜…”明明是你在强迫我,怎么倒成了我的不是,莫纤云想不明白,他不是武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受贼人的侮辱。
他在心底祈祷一切能快点结束,他受够了屈辱。
柳半夏又加了根手指,撑开穴口缓缓开阔。
“啊…哈啊…别撑…好奇怪…别再弄我…后面了…嗯”
“哼,进了两根手指就浪叫!”柳半夏眼珠一转,向苏怡问道,“小公主要不要玩你驸马的奶子?”
苏怡咽了口涎水,有些不知所措。
莫纤云急忙仰起头,如泣如诉地望着苏怡摇头,“公主,求求你不要,就当是全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一点情分。”
我已经百般受辱,就不要再折磨他早已残破不堪的尊严了。
柳半夏适当地开了口,“这么个骚狗,小公主还心疼吗?他可是在我这里泄了好几次,怎么这时候还装起纯洁,连让你这明媒正娶的妻子,碰上一碰都不肯了?”
莫纤云趴着仰起脖颈,双眼含泪,那双漂亮纯净的眼睛有痛苦,有屈辱,唯独没有半点对她的抱怨,正期盼的看着他。
苏怡知道她本该悲伤驸马的遭遇,怜惜他,心疼他,可是仅仅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样子,内心就像是着了把火,恨不得将她焚烧。
这火驱动着她,慢慢在莫纤云逐渐破碎的眼眸和绝望中,将手覆在他的胸口,温热掌心触碰到红肿敏感的乳首时,两人皆是一颤。
他们知道,再也回不去了,柳半夏放声大笑,她最喜欢这种场面,有意思极了。
“公主用点力好好享受。”
三根手指向里扣挖着,苏怡学着刚才柳半夏的样子,揉搓莫纤云的胸乳,指头偶尔拨弄一下颤巍巍的乳头。
“嗯…唔唔…”莫纤云咬住下唇,拼命忍住喘息,他不可以因为公主的玩弄而有快感。
三根手指全都没入指根,柳半夏转动手指摸索着地方,试探地向上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
莫纤云手臂撑起,猛地抬起上身哆嗦着尖叫,被扇红的屁股波浪似地颤抖。
苏怡的手还在他胸上,没有预料莫纤云会抬起身,下意识抓紧软乳,将乳房拉扯变形。
莫纤云又痛呼起来,小声吸着气。
“疼…唔…别捅后面…求求你了…那不是能玩弄的地方…”
“饶了我吧…求你了…难道玩了这么久还不够吗?”
莫纤云几乎崩溃,大颗大颗的泪水砸在床单上,苏怡悄悄松开了手。
柳半夏托着下巴,“的确差不多玩够了,真是不尽兴,你这家伙太没用。”
柳半夏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着塞进苏怡怀中,“就在你娘子的怀里,再翘起你那孽根,射在她怀里吧。”
手指转动位置,抚摸到一处凸起,她弓起手向那里按去,手指来回抬起碾揉。
呻吟声堵在莫纤云喉咙里,涨的血管凸起透出艳红色,脖颈也绯红一片蔓延到胸口。
“啊啊啊啊啊!!!”
莫纤云抱住苏怡的腰,叫的忘乎所以,他忘我的扭着腰肢,后穴一缩一缩的夹紧柳半夏的手指,性器本能的翘起,却只能溢出透明的性液。
“饶了我…不行…不…我…啊啊啊…”
莫纤云的身体在苏怡怀里颤抖,“公主…呜呜呜…松开我…求求你…唔嗯…别看我这副样子…”
“哈嗯…不…我射不出了…唔…好痛…下面好痛…”
“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再捅我后面了…唔哈…好痛苦…”
莫纤云握住苏怡的小手,声音努力维持平静,每一句话却都带着呻吟,“公主…求你了唔啊…救救我…求你了…啊嗯…让她停下!”
苏怡移开目光,抽回手,“我…”
“啊!!!”
柳半夏反复按压那个位置,后穴溅着汁水,屁股也一扭一扭的,性器更是硬邦邦地随着身体摆动。
“骚货,哭得这么可怜,后面还吸得这么紧。”
柳半夏另一只手抓住莫纤云的鸡巴,像给奶牛挤奶一样,上下用力地撸动。
“要把你这头欠操的公牛榨干,乖乖地多产一些牛奶!”
“啊哈…不行…真没有了…呜呜…快停下…好痛…啊啊啊…救救我…公主…公主”
莫纤云无力地靠在苏怡胸口,挣扎着抓住柳半夏的手想让她停下。
柳半夏掐住龟头挤压,不停刺激着马眼,用尾指来回拨弄,用指甲插进尿道口里摩擦,插进后穴的手指撑开穴口,捅进深处,按压敏感点。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莫纤云再也忍不住,身体剧烈震颤,腹部痉挛,腰身往前一下一下地挺着,性器只射出一股精液,在苏怡的腿上,便迅速疲软下去。
莫纤云身体一歪,摔在苏怡怀里,已经是半昏迷的样子,眼睛空洞地微张。
柳半夏翻过他的身体,拨弄几下他的性器,那可怜的小东西再也立不起来了。
“小公主可有手帕?”柳半夏问道。
“有…”苏怡从怀里拿出手帕,怯怯地递到她手中。
柳半夏一面看着她,一面用手帕擦拭下体,直到没有精液再流出,才将手帕塞回苏怡手中。
苏怡僵住身体,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脸蛋通红。
柳半夏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提着莫纤云的脖颈,让苏怡直视,“可怜你新婚的驸马好像被我玩坏了。”
她抖动莫纤云的身体,让性器随之晃动,“也不知道这软趴趴的东西,以后还有没有用。”
苏怡从莫纤云微阖的眼睛,流着涎水的嘴唇,红肿带着淤青的胸口,以及下体掠过。
软声说道,“父皇会替我解决此事的。”
柳半夏意味不明地哼唧几声,“最好叫你爹莫要再通缉我,不然下次不仅是小公主的驸马…”
她突然凑近苏怡,冲她吐了一口热气,骇得苏怡缩着身体往后躲。
“就连你,我也不会放过。”
苏怡身体一震,眼尾便立刻红了,“我会与父皇说的…”
柳半夏像丢垃圾一样,随手将莫纤云丢在地上,看他摊开四肢,下体仍在轻微抽搐,恶劣地用脚尖碾了几下性器。
莫纤云哼了几声,连话都说不出了,曾经雪白的身体,只残留大片被玩弄后的痕迹。
“小公主我要走了,你可要记住那些我教过你的乐子,日后好好享用。”柳半夏咧嘴笑得邪魅。
视线在苏怡身上扫视,脚步又转了地方。
苏怡抬起头望着她,如同一头面对恶狼的小白兔,只期望这头狼能快些离开。
柳半夏抬起苏怡的下巴,“这驸马的滋味我倒是尝了,不知道公主的如何。”
柳半夏低头在苏怡唇上咬了一口,舌尖顶开贝齿,快速进入里面搜刮,侵占原本的领地。
在苏怡还未回神时,便已被品尝过了,两人唇齿分离,银线一闪,苏怡脸憋得通红,身体软软地摔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捂着滚烫的脸颊,惊疑不定地看着柳半夏,也不知是气还是羞,眼睛盈满泪水。
柳半夏笑着掐了下她的脸颊,转身从窗户位置离开。
过了许久,洞房内才响起苏怡的喊声,后来宫中传出消息,只说驸马得了急病,送回乡养病,而苏怡自然又可婚假。
她却不急了,养起男宠,个个美艳异常,只是都长着一双英气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