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晨兜里的迷药就这一颗,还被郑淼误打误撞地把那杯加了料的酒水给喝了下去。
钱晨看着眼前弯着眼睛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张国民,这张脸他是越看越喜欢,无论如何自己今天都要把眼前这个人拿下。
钱晨频频给张国民倒酒,郑淼走的那会张国民的脑袋就有些晕乎了。
没一会这些酒的后劲儿就涌上来了,张国民脑袋昏沉沉的眼里看到的东西一直在左摇右晃着,张国民迷蒙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钱晨笑眯眯的脸,醉酒的张国民觉得钱晨的笑里透着古怪。
不过一个醉酒的人哪会细究别人笑里的含义,更何况张国民潜意识里早就把钱晨当成了好人,自己心里那股不对劲儿很快就被他抛在脑后了。
张国民脸颊两侧的颧骨上红彤彤的一片,圆润的耳廓也泛起了迷离的红色。
张国民的脑袋已然成了浆糊,红彤彤的脸上挂着憨厚的笑,手上下意识地做着拒绝的动作。
钱晨看着张国民阳刚的脸上透出的润红色,似乎男人脸上粗粝的线条柔和了些,这份醉意浮在男人拘谨的脸上隐隐透露出了几分娇憨。
就是这种什么都不懂甚至有点傻了吧唧的神情此时此刻在迷离绚烂的灯雾里显得诱人无比。
钱晨笑意迷离的眸子突然泛上了一股阴暗的狠厉,直接一手扣着张国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端着杯子往张国民的嘴里灌酒。
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张国民的嘴角流了下来,张国民晃了几下头想要让自己的嘴巴逃离硬邦邦的杯子。
包厢里糜烂的气氛和钱晨嘴边暧昧的笑就是最好的掩护,只要不是硬凑到这两人跟前扒着眼睛观察他俩,任谁都会把这看成夜场里你情我愿的那档子事儿。
钱晨看着神志不清的男人,眼睛里的欲望大张旗鼓地从眼睛里伸了出来,钱晨嘴上兀自喃喃着,“张大哥你喜欢喝就多来点,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酒这种东西。”
说着钱晨穿插在张国民头发里的手大力地往下一按,霎时玻璃杯里的酒液就涌进了张国民的鼻孔里。
张国民被酒杯撬开的嘴下意识猛烈地吞咽了几大口酒水,一大股酒水瞬间涌入了狭窄的喉管,张国民的嗓子被酒水噎得生疼。
终于嗓子里的酒水顺着食道流了下去,一瞬间张国民的嗓子被烈酒杀的火辣辣的疼。
钱晨把张国民的脑袋扯到了沙发背上,张国民仰着头猛咳了几声。
咳嗽声平息后张国民的喘息仍旧忽急忽缓的,张国民迷蒙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钱晨近在咫尺的笑脸,晕乎乎地问,“你要干什么?”
钱晨带着欲望的目光犹如一条滑腻的舌头毫不遮掩地舔舐着张国民脸上的每一个神情。
钱晨把头凑到张国民的面前,脸上娇羞的神情透着丝丝邪气,“张大哥,今天晚上我来陪着你。”
张国民看着钱晨一脸淫笑嘴里张张合合地说着什么,张国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钱晨阴柔的脸慢慢化成了模糊朦胧的光点。
说着钱晨把手绕到了张国民的后腰,那只灵活的手直接伸进了张国民的裤子里。
钱晨的手色情地摩挲着手里圆润饱满的一团,手下紧实的臀肉盈满了钱晨的手掌,钱晨的手往下移了移,直接摸到了男人臀部最为丰盈的那处。
钱晨手指间的距离略微分开了些,钱晨手上一使劲张国民滑嫩的臀肉直接挤满了钱晨的指缝。
张国民好想挪开屁股逃开那只轻佻色情的手,那只在他屁股上胡作非为的手让他不适,可是张国民的身体异常沉重,仿佛身体不是他的了,他动一动手都觉得费劲。
那种盈满到溢出的肉感让钱晨下身发热,钱晨情不自禁地拽过张国民的手掌覆在了自己双腿中间的那团软肉上。
钱晨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一脸迷离沉醉的神情,钱晨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宝贝儿,你这双手真棒,再使点劲儿摸摸我。”
钱晨抓着张国民的手肆意地满足着自己的邪欲,这种恣意妄为的感觉太他妈爽了,钱晨真是后悔没有早点碰见这个土包子。
没等钱晨享受几下,张国民的手竟然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掌控,钱晨眼睛里张扬的情欲定了定,钱晨透着精明的眼睛瞥了一眼张国民宽厚的胸膛,心里有了思索。
单论力气自己肯定比不过他,要是一会这人酒醒了,这就不好办了,这到嘴的鸭子自己可不能让他飞走了,自己得赶紧把人搞上床,只要他的人到了自己的手掌心儿就算他插翅也难飞。
钱晨把张国民的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环住了男人健硕的腰,钱晨娇羞着脸往张国民胸膛里一贴,大摇大摆地带走了神志不清的张国民。
一出了包厢钱晨脸上的笑意几乎止不住了,钱晨想着自己兜里的那张房卡。
本来今天自己约好了和一个金主开房的,他在房间里左等右等最后只等来了金主的一个电话,他说今天临时有事不能过来了,叫自己别等了。
钱晨来都来了,怎么可能空着手回去,怎么着也得捞一笔回去,钱晨这才跟着领班的来到了孙大海开的包间。
钱晨扶着张国民在廊道里左转右转,终于扶着张国民来到了金主订好的那间房,钱晨从自己兜里掏出来房卡在门上的感应器上一刷。
滴的一声门开了,钱晨扶着醉醺醺的张国民来到了床边,钱晨粗喘了一口气一把把张国民摔到了床上。
张国民身高接近一米八,身材又不瘦削,一百六十斤都有了,钱晨这把瘦骨头扶着张国民走了这几步路就把他累得气喘吁吁了。
钱晨看着张国民迷醉泛红的脸颊脸上的神情恶狠狠的,钱晨的手在张国民双腿间重重揉搓了一把,“妈的,这么沉累死老子了,看一会老子不艹死你。”
张国民身体不舒服地动了几下,丰厚的唇瓣微启,嘴里一阵哽哽叽叽。
这几个小动作落在钱晨眼里一下子就变成了暧昧的回应。
钱晨看着张国民欲拒还迎的小模样,心里的邪欲疯涨。
钱晨拿起床边柜子上那瓶棕色的小瓶子,他蹲下身子拔下了柜子边上香氛机的电源扣开香氛机的后盖,钱晨把香氛机里装着精油的瓶子扣了下来。
钱晨拧开精油瓶的盖子,把小棕瓶里的液体倒了半瓶进去,拧上盖子之后钱晨把瓶子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最后钱晨心满意足地按下了香氛机的电源键。
不久香氛机就喷出了浅淡的烟雾,钱晨闻到这个味道脑袋一下精神了不少,这味道不光提神醒脑连带着钱晨身下的二弟也精神抖擞了起来。
钱晨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径直走向了浴室,钱晨伴着哗啦啦的流水声欢快地哼着小曲,身上这一身烟酒味儿太他妈难闻了,影响了他今天的好心情。
裴郁杭一身休闲的打扮出现在了金迷高大气派的门口,裴郁杭今天没有戴眼镜,以往脸上温和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裴郁杭神情淡漠的脸上看不出来过多的情绪。
没戴眼镜的裴郁杭眼睛里透着一股老练的沉稳,虽然裴郁杭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休闲裤,但是裴郁杭往那里一站就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威压。
这种气势是裴郁杭骨子里天生自带的,根本不用靠西装这种外物来营造装饰,无论裴郁杭身上穿了什么都会与自身那股独特的气势相得益彰。
吴征老远就看到了裴郁杭的身影,几乎裴郁杭刚刚走进金迷金碧辉煌的大厅吴征就注意到了,吴征立刻疾步走到了裴郁杭跟前。
吴征脸上堆叠着讨好的笑,立刻点头哈腰地问好,“老大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最近场子里的生意更上了一层楼,上次咱们新加得那两个赌厅简直是火爆到不行,还是老大您有眼光啊。”
吴征以为裴郁杭这是过来突击检查来了,一个劲地在这里拍马屁。
裴郁杭不冷不淡地应了声,“行,我知道了,你把五楼507的房卡给我。”
吴征对上裴郁杭平淡的视线只觉得瘆人得慌,裴郁杭的眼神一直很平静让人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但是里面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凌厉和蛰伏着的深远。
每次多看了几眼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吴征就会心惊胆颤。
吴征的姿态放得更低了,连忙弯着腰把裴郁杭领到了前台。
吴征眉宇间尽是谄媚的神情,吴征看着前台的小姑娘眉眼间的谄媚退了退,催促的语气重了些,“小刘你赶紧把507的房卡给我找出来。”
小刘全程目睹了平时趾高气昂的吴经理刚才多么的低三下四,看到自己老大的腰都弯成这样了,小刘一点也不敢怠慢直接打开了柜子的锁立刻翻到了那张房卡。
小刘心里也没啥感觉,吴征这个吊样她都习惯了,毕竟自己是个打工的,老板不批评自己不克扣自己的工资就是万幸了。
小刘刚把房卡掏出来吴征立刻就从她手里把房卡拽走了,房卡到手后吴征一个眼神都没给小刘直接自顾自地转过了身,献宝似的把房卡递到了裴郁杭跟前。
吴征望着裴郁杭离开的背影驻足了一会,吴征从见到裴郁杭第一面开始就觉得这小子以后肯定不简单。
果真这才几年的时间裴郁杭就把金迷经营成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夜总会,谁能想到一个还在上大学的学生竟然会是大名鼎鼎金迷的幕后老板。
而且据吴征所知,裴郁杭的产业绝对不止这些,金迷只是裴郁杭手底下众多娱乐产业的一个小分支。
开个金迷这样的夜总会对于裴郁杭来说就和玩一样,只要裴郁杭想开就算裴郁杭想开十个金迷都不成问题。
不光裴郁杭手里有大笔的钱,只要裴郁杭的身份往那里一亮,谁敢不给裴郁杭几分薄面,裴郁杭光是身份就够圈子里的各种大佬对他点头哈腰的了,裴郁杭是京城裴家的大少爷。
裴郁杭的老爹就是京圈里赫赫有名的裴耀,裴家是典型的官商结合的大家族,家族里的利益关系盘根错节。
裴家在中央的地位用权势滔天这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裴家在官场上有着不小的势力,老一辈的早就在中央稳稳扎下了根。
老一辈的必定要给家族里的年轻人铺路,以此来巩固裴家的家族势力,裴家决定从政的小辈早些年肯定要被调到地方上历练两年,最后再找个理由给调回到中央。
裴家这颗大树不仅在中央深深扎下了根,这颗树的旁根早已延申到了地方各处,形成了一张纠结复杂的网。
这张密密麻麻的大网网住了太多东西:金钱、利益、地位……
谁也不敢轻易得罪这张网的编织者,惹恼了他们整张网上的人都要跟着震上三震。
裴耀是裴家这一代的当家人,裴耀初婚娶了裴郁杭的母亲——晋家的大小姐,晋家也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晋家是京城里最会挣钱的。
他们晋家人敢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晋家可以说是京城这几大家族里最财大气粗的了。
裴耀这两年更是官运亨通,沿海这几个数一数二省份的省委书记都轮番做了一遍,撑死再有个两三年裴耀就会被调回京城,那时候裴耀这身份可就不得了。
所以即使裴耀人不在京城,可是京城里处处都能看见裴耀的影子。
现在谁能见了裴耀,那不得立刻巴结两句,虽说人家也不一定提点你,但是至少留个好印象以后遇见了也好说话。
身为裴家大少爷的裴郁杭更是在一众京圈少爷小姐里面处在最顶级的位置上。
裴郁杭走在荒淫糜烂的走廊里显得格格不入,裴郁杭给晋祁打了几个电话,裴郁杭听到几遍无人接听这句话,心里烦的要死。
这个混小子就会给自己添乱,刚关禁闭出来立马旧业重操来夜店里乱搞,出了麻烦就会找自己给他擦屁股,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裴郁杭眉头中间迅速郁积了严厉的怒色,裴郁杭淡漠的眸子里结了一层寒冷的冰碴。
这边正在艹人的晋祁后背一凉,觉得自己身后凉飕飕的下身的肉棒应激性地抖了一下。
晋祁有种不好的预感每次自己被裴郁杭收拾之前后脊就会莫名地发凉,晋祁在脑袋里潦草地过了一遍自己的猜想身下抽插的动作是一下也没有停,郑淼人都要被他干晕了。
裴郁杭阴沉着脸推开了眼前避着的房门,套房里整洁温馨的客厅空无一人,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裴郁杭闻着屋子里浓郁着芳香的空气,眉头皱了皱,他一闻便知着香味不简单。
突然裴郁杭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他没想到晋祁也有今天,晋祁这个臭小子真的会被人拐上床。
这又是下药又是催情香雾,他不知道晋祁这身板能不能抗住,听着这流水声估计是刚脱了衣服,自己这是正赶上人家要办事了。
裴郁航穿过走廊径直走进了套房里的卧室,裴郁杭看到大床上侧身躺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那人小麦色的脸颊红彤彤的,光滑高耸的额头上起了一层汗水,脑袋下的枕头也被浸湿了一块。
男人嘴里时不时地还会发出痛苦渴望的呻吟,裴郁杭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心间涌上了一股不妙,晋祁这个傻逼连房间号也能记错。
裴郁杭暗骂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出走,没等裴郁杭离开一旁浴室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白皙瘦小的男人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钱晨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下身也直挺挺的,钱晨迫不及待就要冲到床上把那人扒光。
钱晨刚从浴室里出来兴奋的脚步才迈了半步就硬生生地止住了,钱晨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双手反射性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兄弟,“啊!你……你是什么人!”
裴郁杭没有搭理这个扯着嗓子叫唤的男人,既然这里没有自己要找的人,那就没必要在这里和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
这边钱晨看着男人神情淡漠一声不吭直接转身就要离开,钱晨心里这叫一个窝火,什么人啊,打搅了别人的好事一声对不起都不说转身就想离开,妈的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
钱晨立刻冲到了门口挡住了裴郁杭的去路,钱晨语气非常冲,“不是我说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别人的屋子里,吓到人连声对不起都不说就想走,你这事干的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裴郁杭仍旧神情淡漠着,但是眉宇间已经染上了不耐烦,“滚开,你挡到我的路了,趁我现在还不想为难你,立刻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钱晨看着男人木头疙瘩一样没有表情的脸,心里一阵唏嘘嫌弃,嘴上直接把不住门骂上了,“你他妈和谁摆脸色呢,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告诉你,你今天惹了我,我——”
没等钱晨说完裴郁航的神色骤变,裴郁杭伸手直接钳住了钱晨的一只胳膊,“啊!你他妈的给我放手,今天我胳膊要是真出了什么好歹,我饶不了你,我告诉你,王德是我大哥,信不信我让他找人干你!”
钱晨吼完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废掉了,裴郁杭阴冷地盯着钱晨,“你说什么?”
钱晨这人遇事也不孬,出门在外就得胆大硬气一点,要不然逮到一个人就会欺负你,谁要是得罪钱晨,钱晨就算自损八百也得还回去。
钱晨咬着牙忍着痛接着骂道:“我他妈说你是生儿子不长屁眼的王八蛋!”说着钱晨还要跟裴郁杭动手。
裴郁杭直接把钱晨的胳膊曲折抵到了钱晨的脖子上,裴郁杭目光只波动了一下,裴郁杭的手里下了极大的力气,裴郁杭的眼睛异常平静地看着脸色涨红的钱晨。
许是无意间裴郁杭的腿碰到了钱晨正兴奋着的小兄弟,钱晨神色痛苦的脸上竟然划过了一丝舒爽刺激的神情,钱晨嘴里也逸出了一声娇软的呻吟:“啊……哈~”
似乎空气里有一种神奇的电波,床上的张国民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裴郁杭听到房间里这两个人此起彼伏的春叫,脸都要黑透了。
裴郁航注视着钱晨含春的表情手上的力气更大了,裴郁航眼睛里的轻蔑嫌弃一览无余,裴郁杭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出口,“真恶心。”
钱晨身体本来就吸入了一些春药,脑子和身体正是敏感兴奋的时候,没等裴郁杭真的使劲钱晨就因为缺氧一下子晕了过去。
裴郁杭看着白眼一翻昏死过去的钱晨,直接嫌弃地松开了手,“扫兴。”
裴郁航看着钱晨瘫软在地的身体,用脚狠狠一踢,钱晨白花花的肉体被踢到了门外,幸好钱晨身后就是走廊要不然真不知道钱晨的身体会被裴郁杭这一脚踢出几米远。
刚解决掉这个烦人聒噪的苍蝇,裴郁航的身体就不对劲了,那股猛烈的药劲毫无预料一下就冲了上来,裴郁航被这突然发作的药性弄得错不及防。
钱晨刚才一直在浴室里洗澡,那些春药根本没吸进去多少。
本来瓶子里的精油就被用完了半瓶,钱晨又自作聪明直接把那瓶烈性的春药放了半瓶进去,精油里春药的浓度直接就上来了。
说白了空气里飘着的就是带着香味的气态春药,短短几分钟药效就能上来。
裴郁杭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中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自己真是大意了,他没想到这个药性能这么烈。
裴郁航瞥到钱晨仍旧兴奋上翘的二弟,愤怒地直接上脚踢了过去,钱晨秀气的肉棒胡乱地晃悠了几下最后竟然没倒下去,仍旧在空气里淫邪地翘着。
裴郁杭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左手成拳锤在了门框上,门框竟然真的颤了颤,可见裴郁杭手上用了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