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深锁春光 > 第4章:Y强扭解渴被阻,半露娇儿嗔
    厢房内散发着一股火药味,对视的两人气势剑拔弩张不相上下,李忆安神色不快,自然没忘宝儿不久前的伤心,但如今佳人在旁,他心猿意马只想解了欲念,他那紧抓宝儿的手不放,不怒自威的眉眼阴沉沉,似是要真动怒。

    张德安微惊的慢慢地低下头,那只拉住李忆安的手没有松开。

    李忆安命令道:“松开手。”

    见李忆安要发怒,宝儿抱住他的腰身,抬头望着阴郁的圣容,“陛下别生气,是宝儿今日不想做。”

    娇花的玉软身子香气袭人,李忆安心神恍惚,原要动怒的他消了气,张德安拉住他的手松开,他回抱住怀里香软,宝儿那张些许惊慌的小脸楚楚动人,他心下一动,对怀里的娇躯上下其手。

    “宝儿,你得适应,日后夜夜你我都是如此。”

    宝儿不情愿的乱扭小身子,微微娇喘挣扎,粉面含春声音软怯道:“陛下…陛下,不行,陛下,你别这样…”

    李忆安呼吸凌乱,他紧抱住怀里乱动点火的温软,亲吻宝儿薄涂胭脂的绛朱唇,宝儿偏首躲避李忆安亲热的吻,乌发云鬓散乱,纤弱的雪白脖子出现片薄粉,宝儿不停挣扎,躲不了落在脸颊的吻,几支发上的珠钗掉落,身着的坦领开襟,露出胸前大片凝脂肌肤。

    半边酥胸暴露,紧贴冰肌的衣衫蹭红外露的半团胜雪乳肉,上半身的坦领几乎褪退到宝儿胸下。

    小星子心里一惊,他捂着脸转过身,从指缝里看到自己师傅耳垂通红,呆楞的抬袖擦了下脸,慌张的别过头。

    张德安背过那只抬袖的手,正欲阻止恍若旁边无人的李忆安,气呼呼的宝儿扭了扭被紧抱住的身子,娇喘声短促的凌乱,张口咬了口李忆安嘴唇,两只小手软绵绵的抓挠李忆安错愕的圣容。

    随后挠了人的宝儿满脸委屈,瘪着染上血色的小嘴,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宝儿都说了不行。”

    张德安心惊,要为宝儿求情,“陛下…”

    李忆安放开满头珠钗散乱的宝儿,圣容无愠色,脸上只有那几道浅浅的抓痕,他若有所想擦拭宝儿柔唇,想不到宝儿还有这一面娇嗔的样子,他墨眸竟浮现笑意,“宝儿日后就这样吧,朕喜欢你娇横,最好…嚣张跋扈。”

    玫红色口脂在泛白的指尖晕开,宝儿唇瓣的痒意扰心,不自觉伸出舌头,舌尖舔过李忆安的指腹,舔走手指上口脂,宝儿口齿不清道:“呜?为什么?”

    宝儿偏是幅毫不自觉勾人的纯真模样,时刻撩拨李忆安心弦,碍于宝儿实在不愿,又有旁人在,李忆安暂且压抑内心的欲念,他勾唇一笑,难得眉眼轻佻,“想知道?宝儿亲朕一口,朕就告诉你。”

    “你!哼……”

    宝儿哼了声,他粉面滚烫,扭过身不理去李忆安。

    李忆安哈哈朗笑,长臂揽住宝儿腰身,将人抱进怀里,宝儿羞恼的抬起头,措不及防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印在他额头,头顶传来李忆安的声音:“宝儿,你入住后宫后,你不需对谁行礼,也不需和后宫的妃子和睦相处,尽管去惹怒冲撞她们,有朕给你撑腰。”

    还想问为什么的宝儿想起李忆安那句话,小嘴张了又张,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屏风前两人没再人前做出那些不合时宜的事,小星子放下手,瞅见张德安身后衣袖有抹血迹,奇怪着这哪来的血迹,张德安转了过来,含情眸低敛,他神色自若,那点微妙的不悦浮现眉眼,眨眼间消失不见。

    烟花巷烟雨楼白日不开,无人在白日里进来过,今日烟雨楼已与往常不同,早早开了门,楼里纱幔取了下来,常驻舞池的歌姬舞女全都不在,没了夜里暧昧的莺歌燕舞,烟花之地多了不该有的肃静。

    两个白衣小童等候在门口,楼里点的香炉即将燃尽炉内熏香,门口两个小童动身迎接来人,两小童走在来人左右身侧,随着上了楼,一阵风突如其来,合上烟雨楼的门。

    第三层楼里仅有一间厢房,两小童最先走进厢房,两人走过老鸨身旁,房内笔直站立的四个蒙面黑衣人弯下腰,异口同声喊道:“恭迎楼主!”

    跪地的老鸨心慌难安,抬起头张口欲要求饶,对上似笑的冰冷含情眸,生畏的后背发凉,她跪着过去向张德安求饶,话说到一半,就见两名黑衣人押来个留着羊毛须的瘦矮中年男子。

    老鸨心如死灰瘫坐在地,心知再怎么求饶都是死路一条,无视了瘦矮中年男子那投来的目光。

    张德安眼含冰冷笑意,勃然怒道:“我把假作青楼的外楼交给你,不是让你逼良为娼为非作歹!”

    瘦矮男子惊慌爬过去抱住张德安的腿,他嘴硬否认:“楼主…楼主,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是他们背着我……”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借烟雨楼的声势赚得盆满钵满,让我这烟雨楼成了什么!枉我还念你这几年为烟雨楼办事不容易,放你一马。你既然不肯说,那就下阴曹地府和阎王爷说去!”

    张德安话音落下,一只纤长的玉手放到男子头顶,似有无形的威压,压得男子狼狈趴地口吐鲜血,男子面目狰狞拼命挣扎,体外自头顶而来的那股强大吸力吸走他全身内力,张德安冷笑间,男子满脸痛苦没了气。

    有抹血迹的衣袖拂动,一旁老鸨骇然倒地,未见张德安动手,她便瞪着惊恐的双目吐血身亡。

    张德安闭目打坐调息片刻,他睁眼坐起身,甩出衣袖里一张画像,一名黑衣人快速接住画像,看了眼收入袖筒里,张德安温声的语气含笑:“郊外竹林,去,去把他杀了。”

    黑衣人领命前往竹林,如同黑影般在竹林里找寻目标。

    竹林里那卖了宝儿的书生喃喃自语野味难打,得到的十两银子不够他挥霍,没在京城快活几天,便被赶出客栈,因没钱买吃食,书生这日只能去郊外碰碰运气打鸟填腹。

    书生走到湖边脱衣下去捞鱼,一抹黑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背后。

    湖面倒映出背后蒙面黑衣人,书生还未反应,目睹自己胸口冒出剑身,鲜血喷涌而出,‘噗通’一声落入湖水,往下流的湖水冲刷沉入湖底的尸体,湖面飘上来几缕血丝。

    天边的日头躲到半山腰,万里的天空出现几片交错在一起的红霞,暖意的夕阳洒落镜湖湖面。

    岸边杨柳枝条轻拂湖面,清澈见底的碧水泛起层碧波涟漪。镜湖种着很多荷叶,现是夏季,纷纷争先恐后的开花,放眼过去盛夏美景便是一处在这。

    湖面忽然倒映出道粉色身影,也不知哪个宫的宫女,伸着小手折了柳枝条,甩起柳枝条便抽着湖面。

    溅起的几颗水珠落入乌黑的发梢,那小宫女贪玩不走,脱了鞋袜露出对白嫩小脚,伸脚到镜湖里戏水。

    一阵悦耳的莺声传到散步到附近的天子。

    随侍的公公唯恐天子震怒,急忙唤小太监们去把这宫女赶走,谁知李忆安食指抵住唇,让他们安静。

    李忆安走进假山里,饶有兴味的瞧着戏水的宫女,他道:“多么明媚的笑容,清丽可人,你们觉得呢?”

    身后几人目视前方在镜湖洗脚丫子的宫女,姿色只是尚可,比后宫里那些妃子差一大截,他们不敢言说,无人说话。

    眼见那小宫女玩累了,提鞋要转身离开,李忆安疾步出了假山,公公和小太监们气喘吁吁的跟着李忆安,小跑到小宫女身前。

    “啊…陛、陛下!”

    宝儿夸张的瞪圆双目,张口惊呼两声,扔了手里的鞋子,他手足无措的下跪行礼。

    李忆安伸手托起宝儿藕腕,拉着他起身,目不转睛看着宝儿一双白嫩嫩的小脚,那圆润泛粉的脚趾扣地,宝儿内心有些尴尬,心声道:宝儿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几个随侍李忆安的太监们更尴尬,光天化日下,陛下竟拉着个小宫女,直盯对方的脚。

    李忆安捡起宝儿扔在旁边的鞋子,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按着李忆安要求,宝儿忍着别扭,小脸羞红娇滴滴道:“奴婢唤作宝儿,是浣洗宫女。”

    李忆安借着衣袖遮挡,偷偷揉摸宝儿凝脂藕腕,宝儿微微挣了挣手,李忆安一笑,抬手抓住他藕腕,对身后几人道:“你们不用跟过来,朕要伴佳人。”

    太监们见李忆安拉着宝儿走向假山,分明是要当场临幸这浣洗宫女,他们都面上一热,转过身走向另外一边。

    又怕有其他人过来撞见,坏了陛下的兴致,太监们便不放心的在附近走走停停。

    假山内两人身躯紧贴,宝儿没穿上的鞋子一只在假山外,另一只不知去了何处。一进到假山,李忆安身躯覆上宝儿的娇躯,捏着宝儿下巴,吻上那说话的小嘴。

    宝儿躲着李忆安的吻,喷洒脸颊的吐息燥热,“陛下,戏不是演完了吗?陛下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