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声音震耳欲聋,月琼宫的人心中都多了份忐忑,离洛贺最近的弟子小声道:“大师兄,你不是跟魔教教主关系不一般吗?你快求求情,兴许魔教教主能放我们一条生路。”
洛贺勉强支起上半身,押住他的两个魔教门徒又强押他趴在地上。
像条狗一般毫无尊严趴地,洛贺涨红着脸,闷闷的喘着气,他不好受的忍着身上的伤,痛声呻吟溢出他喉底。
宝儿托腮略略低眸,不自觉微嘟似娇花般的软唇,无辜可人的小模样藏着旁人不知的恶念,阿瑜平静的俊容出现道不易察觉的裂痕,他回想昨夜宝儿白嫩嫩的小脚,如藕般白净,软若无骨。
捧在手里白软无比,阿瑜喉结悄然滑动上下,莫名的一股情绪涌上心头。
“宝儿…求…求你…”
洛贺有些难堪的开口,他忍着疼痛,声音颤抖道:“看在这几日的情分上,求你放过我们,讨伐魔教的事我们月琼宫再也不参与。”
“你这是在跟本教主商量?你觉得你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宝儿一句话崩断洛贺此刻敏感的心弦,洛贺即恼火又无力,身上的伤好像更严重了,他忍住了抽咽,竟有泪水蕴在他眼底,“宝儿,你怎么变了个人?”
这番话引得宝儿发笑,嘲弄的笑声回荡整个主殿,宝儿笑得泪花渗出眼角,他疾步走下高位,抬脚踩在洛贺血淋淋的后背。
只可惜宝儿这副身子柔弱,没什么力气,用力的踩了几下,洛贺咬牙强撑,没有发出声呻吟。
宝儿阴沉狠毒的目光扫过那群哆哆嗦嗦的人,他踹了踹脚边的洛贺,嫌恶的皱着小鼻子,“你求我放过你们,你们可曾放过我们?”
“洛掌门,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若不是你出言反而,不肯放我们一条生路,今日月琼宫又怎会遭此,本教主血洗月琼宫皆拜你所赐!”
洛掌门惊道:“是…是你?你是南雀?”
万万没想到,当年奄奄一息的南雀还活着,还当上了魔教教主,洛掌门道:“不!不可能!我明明把他推下了山崖,我亲手…”
一旁洛夫人唯恐他说出当年的事,当即大声道:“魔教教主,错在我们,求你放过无辜之人!”
这声音震得洛掌门清醒了点,他嘴硬道:“我是为了黎民百姓铲除失心疯的同门叛徒。”
宝儿大步流星走到洛掌门身前,“同门叛徒?不交出南疆蛊毒孤本就是叛徒?好一个正道!你们这些正道人士简直虚伪、迂腐!”
洛掌门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说道:“南疆蛊毒本就是个祸患,我只不过为民除患,何错之有?”
仍口口声声为了大义为了百姓,宝儿眸光是越来越冷,不想浪费口舌跟这老匹夫争执,随即瞥了眼跟在身后的阿瑜。
眼里的杀意冷冽,显然宝儿动了杀心。
洛贺大喊道:“宝儿!不要!”
宝儿恨恨道:“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们死!当年你父亲怎么做的,我百倍奉还!”
背后喷涌出的鲜血飞溅洛贺失神的脸庞,剑没入洛掌门背部,阿瑜面无表情的拔剑,剑尖对准悲痛的洛夫人。
大仇得报的爽意涌入四肢百骸,宝儿兴奋的全身颤栗,他畅快大笑,“哈哈…哈哈…”
眼睁睁无力的看着父母双亡,洛贺悲痛欲绝,当场昏厥。
宝儿踢了踢昏过去的洛贺,无趣的撇嘴,他转头吩咐教众:“洛贺带回去,也带走几个年纪大的,其余人不留。”
“慢着。”
殿外又传来道声音,白衣飘飘的意承飞身轻盈落在殿门口,宛如下凡的谪仙,自带清冷的矜贵。
殿内教众俯首,朝走过来的意承道:“参见教主!”
意承莲步轻移,轻飘飘的宛如条绫罗,他瞬移到宝儿身旁,“南雀,放了这些无辜的人。”
“不行!哥哥为什么总是要做善人?况且月琼宫与我们有仇,我们一定要斩草除根。”
宝儿不悦的拧了拧眉头,意承拉起他的藕腕,掀开他的衣袖,一缕缕热流涌入宝儿身体,在他体内分散。
“哥哥,我还没玩够。”
挣了挣那条手腕,宝儿意识逐渐消散,他轻启的唇瓣轻喘,抬起的藕腕浮现荧光花纹,一滴滴血珠冒出指尖,随着血珠的滴落,藕腕上的花纹渐渐变淡。
脚前的一小滩血水凝固成蓝色的虫子,迅速的化蝶飞出殿外。
宝儿软倒在意承怀中,意承又是让教众放月琼宫的人走,他们面露感激喜极而泣,如同真见到了救命的神仙,感恩的话里都称意承大仙。
阿瑜道:“教主,此处交给属下办即可。”
飘飘飞起的衣袂闪过阿瑜身前,一阵清风袭来,意承横抱着宝儿先一步回了魔教。
旁边的教众压低声量问道:“大护法,真要放他们走?”
阿瑜环视一众月琼宫的人,对他们可怜哀求的样子无动于衷,“教主说了,斩草除根。”
熟悉的萧声若有若无,深陷梦魇中的宝儿努力辨别那段萧声的方向,他陷进浓浓腐臭的沼泽,越挣扎陷得更深。
矮床上躺着的宝儿大汗淋漓,他惊喘几声从梦中惊醒,可算脱了困。
宝儿眼前忽明忽暗,他咽了咽口水,躺了半响才缓过来,他喃喃道:“宝儿这是怎么了…?”
歇了会儿,宝儿身上穿的还是意承那件外衫,但凡他能低头一看,便能看见自己只穿了件外衫。
宝儿看着陌生的厢房,这里陈设精美,房内物什价值不菲,主人必定钱财满贯。
扶着墙头起床,宝儿多看了几眼房内多宝柜里的古董,“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师父带宝儿来的吗?”
宝儿边走边看,从里间走出,却走进了另一间里间,清雅朴素的陈设更像意承所住的,他疑惑怎么会有风格不同的两个里间,背后有只手悄然揽上他腰身。
“啊!”
受到惊吓的宝儿差点如兔儿那般跳起来,他回过身,身穿黑红衣裳的南雀莞尔一笑,外罩的月白色外衫乍一看像是覆层淡淡雾白。
宝儿揉了揉双目,眼前唇角挂着笑意的南雀绝非意承,一样的玉容有着勾人的美艳,是意承所没有的,宝儿迟疑道:“你…你是雀姐姐?”
这世上怕是不会有第三个像雀儿的人,行走无声的南雀几步便走到宝儿身旁,他低首注视胆怯的宝儿,挑起宝儿一缕发丝嗅了嗅,宝儿身上的香还是同那夜一样。
淡淡的,出奇的香。
属于宝儿的体香勾着南雀胯下硬了些,热潮涌上南雀上半身,他的手暧昧抚摸宝儿薄背,语气嗔怪:“才一别一日,宝儿就不记得我了?”
宝儿扯回自己头发,肉乎乎的雪腮泛出薄红,他往左边挪了几步,心里又恼又有点羞人,他问道:“你为什么要男扮女装?”
意承抿唇笑了笑,他轻声的话语格外刺着宝儿的心,“当然是为了你,宝儿,那夜给你喂的水好不好喝?”
“宝儿真是个极品呢,身下小嘴水又多又软。”
说出口的淫语似平常话,南雀轻轻笑着,又说出羞人即惊人的话语来,“宝儿那夜还说舒服呢,下面那张小嘴夹得我好紧,都不记得?也是…那水可是迷药呢。”
话挑明了说,生怕宝儿太蠢,不知那夜是他下了迷药,夜里奸着宝儿淫屄。
那夜后宝儿浑身酸痛,还觉腿间私处奇怪的微肿,宝儿难堪腿间异样,以为是淫荡的身体又发作。
这般说起来,宝儿回想起那日,他心惊的猛抬头,“你、你说什么?!”
南雀呵的一笑,忽然扣住宝儿后腰,将宝儿按在自己怀中,他抬起的膝盖顶开宝儿双腿,白色外衫顺着大腿往外,露出了腿间私密处。
玉茎下是粉嫩无毛的两瓣芙蓉蕊,蕊瓣悄悄流出的淫水挂在腿间,不知是什么时候,宝儿下面小嘴竟流着水。
男人大手不光按着宝儿的腰,还往下揉着宝儿臀肉,宝儿用尽全身力气也出不来南雀的怀中,南雀捏着宝儿下巴,强迫他看向腿间。
“说你水多、紧,你就湿了?宝儿,怎么想要我入你的小嘴?”
南雀肆无忌惮的淫话刺激着宝儿,有感身下流出的热流,宝儿移开眼不看腿间女穴,两手推不开南雀,便拍打南雀胸膛,“你放开我!放开我!”
突然南雀抱起宝儿,往宝儿适才睡的那间里间去。
有个硬物硌着宝儿后腰,宝儿不安的扭了扭身,眼见离床榻近了,他慌张挣扎,在南雀怀里乱动。
无疑是热油浇在火上,南雀喘了喘,那硬物翘起,更硬了,抵着宝儿难受。
“呀!啊…”
宝儿被扔在床上,身上仅有的外衫在南雀的手里撕成布条,褴褛的衣衫难掩莹白起伏乳团,宝儿凌乱不堪的样子别有番风情,南雀那团欲火已是煃天炽地。
指腹粗粝的修长纤细玉手摸入宝儿腿间,热流滚滚袭来,南雀揉弄两瓣肉蕊,宝儿双脚踢着身下南雀,欲起身逃跑,揉屄的手不经意间抚过花蒂,宝儿软了腰肢,身下一床被褥塌软下来。
指尖的湿润黏黏糊糊,小屄刚遭南雀没轻重的抚摸,蕊缝流出的淫水多了起来。
南雀继续抚着令宝儿敏感的花蒂,笑道:“宝儿这里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