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双被扛着,扔到了床上。
男生脱下套头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深色的旗袍上半部分被解开,下半部分被掀开,男妓身上只剩那截细腰还被布料捂着。
札克森紧接着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扔到了床下。
玉无双看他那副急色的样子,“着急什么?”
男妓搂住青年的脖子,含着那朵绯红的耳垂吮吸。
腰被夹着,会阴被凹陷柔软的阴户镶嵌摩擦。
札克森一手握住玉无双的细腰,喘着粗气。
男妓游刃有余,仔细欣赏着青年情动忍耐的模样。
一只手落下来,拉下了男生浅灰色的内裤。
湿漉漉的龟头弹出来,搭在紧贴着的白皙小腹上。
龟头戳着干燥柔软的皮肤,触感清晰可见。
札克森扶着腰的手越收越紧。
玉无双也懒得搞什么前戏了,反正这小子已经硬成这样了,再不给他肏,恐怕都要炸了。
被掌握在手里的纤腰往上一窜,坚硬饱满的龟头立刻浅浅地顶到了那朵潮湿温热的艳色肉花。
房间里光线很好,札克森清楚的看见,分泌着粘腻体液的两个东西是如何嵌合碾动的。
“啊~”
男妓一边用客人坚硬的鸡巴磨穴,一边发出享受的叫声。
他是故意的。
札克森这么想。
因为玉无双的表情一点也没有陶醉和沉溺,他被直直地望着,那一双墨色眼眸仿佛洞察一切,一切潜藏的渴望都无所遁形。
“啊!”
在札克森头脑风暴的瞬息,整个龟头都被湿濡的阴蚌吃了进去。
玉无双发出一声又一声更诱惑的声音,札克森也紧张地绷紧小腹。
男妓还在前前后后地摇着屁股,青筋虬扎的阴茎被那个紧致幽闭的密所吞吞吐吐。
札克森喘着粗气,小腹随着他吸气呼气的动作起起伏伏。
粘稠的体液随着抽插的动作传递给干净的粗壮性器。
改造的批穴饱满多汁,鸡巴插在里面,像被无数长着吸盘的触手绞紧、抚摸。
札克森忍不了了,玉无双还没把他的东西吃进去一半,鸡巴三分之二的部分都还露在外面。
他急不可耐地掌握了主动权。
“呃啊~”
抱着札克森的玉无双被掼到床上,手被按在头顶,然后被狠狠地贯穿了。
“啊~~~~~”
大半个鸡巴都被妓女的骚屄紧紧包裹着,向来洁身自好的青年头一回体验到了放纵的快乐。
骚屄又深又紧,还会吐水,把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札克森掐住男妓的脸,和他接吻。
这张泛着香的小嘴不知道被多少人吃过了,还有下面这张又紧又骚的屄,也是不知道被多少人操烂了的。
想到了这里,或许是出于对美好事物的怜惜,或许是出于对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千人骑万人摸的妓女的懊恼,青年的心情突然变得暴戾。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玉无双被狠狠地顶弄,屄被肏得吐水。
他像条淤泥里的弹涂鱼,身体随着男生操逼的动作弹弹跳跳。
大粗屌被骚屄裹得又酥又麻,札克森脖子上、脑门上的青筋都浮出来了。
大腿和下巴被紧紧掐着,玉无双的手就得了自由。
白皙修长的手指掐在男生肌肉蓬勃的后背上。
坚韧的肌肉组织又厚又紧,男妓掐得手酸。
鸡巴一下一下钉在骚穴里,敏感的媚肉战栗着收缩,谄媚地吸附在鸡巴上。
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小腹的肌肉也收紧,男妓的身体轻轻战栗。
札克森很满意玉无双这副饱受摧残的样子,他乘胜追击,用唇齿在男妓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许多暧昧的痕迹,企图让玉无双的表情也想他的身体一样淫荡。
身经百战的男妓缓了一会儿,便把握着客人的节奏开始扭动腰肢。
不仅如此,储存着浓精的囊袋也被男妓握在手里揉捏。
手指顺着饱满的卵蛋往湿润的阳根上移动,鸡巴根和睾丸被握着撸动。
这感觉过于美好,札克森丢了魂一样定住不动了。
玉无双寻着机会吻住了札克森。
香软灵活的舌头探进札克森的口腔,搅的好像不是他的嘴巴而是他的脑子。
“嗯——嗯~”
碰在一起的鼻梁让札克森能感觉到玉无双呻吟时鼻腔细细的嗡动。
鸡巴被骚屄紧紧缠着,骚屄的主人屁股快节奏地摇着,粗屌被骚屄嘬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札克森撑在床上的手抓紧了床单,另一只揉着肉臀的手也收紧,饱满的臀肉被捏得变形。
“啊!”
玉无双松了口。
札克森身体一抖,他射了。
和体温溶为一体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幽深的窄穴。
炸开的烟火填满了札克森的脑子,最后是一片燃尽的空白。
微凉的液体稀稀拉拉地溅在小腹上——是男妓射出来的精液。
软下滑出阴蚌的阴茎又一点意动了。
玉无双倒在床上,喉咙有点痒。
他想抽烟了。
札克森跪在床上,愣愣地盯着男妓不断吐出乳白色精液红艳艳的艳色逼穴,慢慢又立了。
他居然真的和一个妓女做了……
没有烟抽,不如……
玉无双盯上了了那根慢慢挺立起来的东西。
水红色的龟头慢慢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然后被男妓一口含住了。
鸡巴被更加灵巧的唇舌吮吸舔弄,还没回过神的札克森握紧了拳头。
眼前是男妓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和蜜桃形状的臀。
像是被诱惑了,男生咽了咽唾沫,缓缓伸手,扣紧了男妓那两个湿软的穴道。
骚屄和骚菊被两根手指头抠挖,男妓嗓子眼冒出一声哼。
这鼓励了札克森,他学着自己被口鸡巴的节奏,不紧不慢地抠挖起那两只骚穴。
最终,札克森没有得到战斗伴侣,但他找到了另一种“伴侣”。
这一茬过后,总领府的大公子大手一挥,包下了琼楼头牌玉无双。
只应付一个人总比每天应付很多不同的人好,玉无双并不抗拒。何况札克森招他的时候并不是都是为了那档子事,玉无双也乐得轻松,便上了些心。
看来札克森是个值得培养的对象——干他们这行的总要给自己找退路,比如鸦雪,年纪到了就被赎出楼做了某官员的情妇。
看这札克森像个靠谱的,发展发展说不定以后就是自己未来金主了。
玉无双把札克森当未来金主处,札克森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
当上琼楼的头牌,妓女就会自由许多,不会被强迫着接客。头牌的客人,先要经过一遍筛选。剩下的,还有头牌看过,合眼缘的才会接待。
札克森就满合玉无双眼缘的,一般来说,年纪越小越好骗。
男生每天带着他到处约会,带他去看电影、打牌、运动、吃饭……情到浓处才会上床,有的时候只是把他揽在怀里抱着。
比如现在。
札克森把玉无双带到了自己和母亲居住的地方,贴梗的一个修道院。
一个正常的修道院,整体都是白色灰色,庄严肃穆,和挂羊头卖狗肉的琼楼完全不一样。
乌蒙希斯带他去过几次贴梗区,基本上都是去的商业区,繁华先进,他没想到贴梗还有这样幽静远离世俗的地方。
“你小时候住在这里?”
“其实也不算小时候,我七年前搬到这里的,那时候都十二岁了。”
“为什么要来这儿呢?”
青年铅灰色的眼眸里流露出浓重的哀伤。
玉无双察觉了他的悲痛,握住了青年的手,“抱歉,不想说可以不说。”
“没什么,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七岁,七年前的时候,她才五岁。你应该知道那场战争,七年前的那场入侵……”
玉无双摇了摇头,“我是冻人,七年前还没有苏醒过来。”
“冻人?七年苏醒前的冻人?”札克森把身体向玉无双那边转了转,“我还以为冻人几百年前就全苏醒完了呢!”
札克森夸张地说,玛琉斯的历史也就几百年。
怀里的人肯定地点头。
“那你还真是够少见的,各种意义上的。”
无论是美貌,还是身份。
“你知道北帝南联吗?”
“嗯,就是北联盟和南联盟。”
玉无双听很多人和他讲过。
“嗯,他们有一个联合研究所,从逐日计划开始的所有关系人类命运的重大计划都由这个机构牵头,其中有一个很着名的计划,叫‘时间花园’计划。”
时间花园?这不是玉无双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上一次听到这个词还是几年前从托博基嘴里。
“这个计划研究的是时空,并且取获了一定成果,但在后来的实验过程中,出现了重大实验事故。当时在进行这个实验的所有研究人员全都变成了‘植物人’。不,说植物人也不恰当,应该说,他们的时间被暂停了。所有人都昏睡着,像中了沉睡魔咒,他们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细胞停止一切工作和生产,却奇异地保持着鲜活。他们不老不死,却也不醒不生。从此以后,‘时间花园’就被勒令暂停。”
玉无双惊讶于这个奇异的故事,但不明白它和札克森嘴里的战争有什么关联。
接收到美人疑惑的信号,札克森继续解释到,“刚刚说的这个实验计划取得了一定成果,这个成果是一种叫做CC结晶的东西,译为中文就是‘沧晶’,是以它的发现者陈沧先生的名字命名的。它是一种时空结晶,我们所熟知的空间纽就是依靠折纸技术和类CC结晶制造出来的。这种结晶很强大也很危险,我不是专业人员,也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每年争抢这个东西所发动的战争,让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而七年前的两个联盟对玛琉斯发出了第二次围剿令,发动了入侵玛琉斯的战争。战役打响的时候,我的妹妹被挟持了。他们以此为要挟,让我们交出CC结晶。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说了CC结晶流入了玛琉斯,但我很肯定,父亲并不知道CC结晶在玛琉斯。他拼命地向敌军解释,玛琉斯没有他们要的东西,但那些联盟军,包括我母亲,都认为我父亲为了隐瞒CC结晶的下落不顾女儿的死活。
我妹妹就那样被联盟军掐死了,我母亲亲眼看着女儿被掐着,不断挣扎却一点点失去呼吸,她想冲出去,联盟军的子弹就落在她脚下,她被父亲及时拉了回来,但妹妹却无法被拉回来了。母亲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独自离开了西府。外面都传,我是被母亲带走的,其实不是的,是父亲担心母亲一个人会做出什么傻事,让我也来了这里,陪着她。”
“节哀。”
玉无双安慰地轻抚青年的臂膀。
“所以,那个结晶真的在玛琉斯吗?”
“没人知道,至少我父亲肯定不知道玛琉斯有这么一个东西,其实更多年以前玛琉斯就被围剿过一次了,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是玛琉斯作为一颗‘匪星’,碍了那些自诩正义的联盟人的眼。直到上一次才知道,他们不过是为了那块狗屁晶石,为了他们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