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与贺言书唇舌交缠,呼吸相拥,贺言书觉得呼吸被夺取,身子燥热,刚被满足过的身子有些酸软,于是无意识地嘟囔,手也轻搭在他的手臂上,做出一副很是依赖的模样。
他的嘴唇是软的,人是舒爽颤栗的,唇间溢出的声音更是让人觉得兴奋的。
今夜发生的事情,现下不过是刚刚开始。
房间里的灯光迷离闪烁,暧昧不清,钟珩捧着贺言书精致漂亮的脸庞,像是捧着珍宝。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吻出啧啧水声,萦绕耳畔,不时还伴着口水吞咽的声音和不时被吞掉的未曾泄露的呻吟。
若是吻得久了,贺言书觉得憋闷,就要在钟珩的胳膊上抓几下或者捏出几个印子来才好。
钟珩从唇间吻到了贺言书的脖子,白皙的脖子隐约能见血管和青筋,仰着头,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美好破碎,看起来很是让人想要咬一口试试。
他伸出舌尖试探着,看着贺言书颤抖的身子,破碎的呻吟,脖颈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后一次次埋头舔吻嘬弄着,在他的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看起来艳红的,漂亮的,属于他的标记,而后露出牙齿轻轻刮蹭,要看着人起颤栗才肯放过。
今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言书喝了酒的缘故,二人像是掉入了名为欲望的深坑,犹如那坠在崖边的石子一般,只要微风一动,便掉下悬崖摔得浑身粉碎。
钟珩舔弄着贺言书看起来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听得他一声声急促的呻吟和身体明显的抖动,而后又把手摸到了他的胸前,揉弄那两颗艳红的乳果。
搓揉、拉扯,用指腹捻弄,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感受着那渐渐硬挺着的戳到身上的鸡巴,贺无意识蜷缩的腿,还有那一切身体生涩的反应。
钟珩每每看见那生涩的反应,都总是忍不住要凑上去跟他接个吻,像个接吻狂魔般,吸吮着他的唇舌,感受对方的美妙滋味。
而后他一路往下舔,啄吻,碰到那硬如红豆的乳首,于是逗弄着用舌尖轻扫了几下,便引得贺言书喘着动着呻吟起来,弄出很大反应。
贺言书的身子欢喜,入迷,颤悠悠沉沦,还想要被垂怜,只是钟珩舔弄了那样几下后便毫不留恋地离开,继续向下探寻。
欢愉不应期的贺言书被舔弄得欲火焚身,很是难耐,有些酸软的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轻搭在钟珩的后脖颈上,用力往上拢了下,想要他继续舔弄胸前的红果,像是不经意的挽留。
只是钟珩坏心眼的故意装做不知道的模样,一路下行,他甚至能听见贺言书欲求不满的轻喘带着些不舍和挽留。
最后贺言书实在忍不住,他的手便直直扯住钟珩几缕头发,像要他发现自己的欲求,却死也不开口诉说自己的欲望,贝齿紧紧咬住红润湿淋的嘴唇,一副隐忍委屈的模样,除了呻吟,再不露出其他让人觉得羞耻的声音。
钟珩最后停在了那腹肌不太明显的腹部。
贺言书无法,只得轻哼一声想要引起注意,只是难耐呻吟和轻哼都像是诱人发情的情趣,自然不被注意,钟珩便还是盯着他平坦腹部看着。
钟珩之前正面上贺言书的时候有看见,他潮红的淫靡的脸庞,自然也看见他挺翘的戳在腹部的鸡巴和贺言书那被他操得突出鸡巴形状的柔软平坦的腹部,那是可爱的,好看的,打上属于他的标记的。
他对着那柔韧结实的腹部轻轻啄吻,感受着那柔软温暖的热度,舌尖轻轻舔弄,看着那微微起伏的肚子,感受着身下人不安的扭动,带着渴望的欲求,腿也不安分踢动起来。
他拱着身子,扭动着,不时便露出了双腿间被冷落的小穴,小穴被操得糜红,穴口还在不住收缩,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大部分都糊在了穴口,看起来好不淫靡。米白色精液流出穴口,一副欲掉不掉的模样。
钟珩看着欢喜,用手指细细摩挲几下,感受柔软滑腻的小穴,而后把那些流出来的东西一点点推了进去,又开始用手指进进出出去操弄他。
贺言书被手指操弄着,感觉不上不下,总也达不到高潮,他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水冲到岸上搁浅的鱼,被丢在太阳下暴晒,自救不能,拼命扭动着身子在岸上蹦跶,祈求自救,却如何也找不到水源,只能默默感受着毒辣的太阳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水分晒干,让他渴死在岸边。
他蹦跳几下要放弃时,来了个好心人把他放入了水里。钟珩看着贺言书轻扭晃动的身子,便又跪坐起身,双手握住他的双腿脚腕,细直的双腿微曲,轻轻搭在了钟珩肩膀上。
刚刚操开的小穴还很是柔软,不用再做扩张就可以很轻松操进去,钟珩扶着自己因为刚刚操了穴而湿淋挺翘的鸡巴操了进去。
温暖湿软的肠道像是长了千百张嘴一般裹住了他,让钟珩爽得头皮发麻,眼前一阵白光,差点又要射出来,或许是因为之前已经去了一次,这次便能更好控制,他兀自缓缓,而后挺身操弄着,九浅一深,擦过那敏感点,看着微张嘴巴的贺言书,吐出一点红艳的舌尖,觉得身心都很是愉悦,获得巨大满足。
贺言书的腿有些酸软痉挛,不太安分地呆在钟珩肩膀上,随着他操穴的动作前后移动,房间里传出啪啪啪的声音。
臀肉被拍得一片绯红,若是被操得狠了,他的腿就呆不住,在钟珩肩膀上虚空蜷缩着,或者胡乱得踢着。
有时又绷出条好看的线,直溜溜踩在空中,让人看了好不怜爱。
贺言书只躺着任操,实在受不住便叫着嚷着:“慢一点……别……”
或者只是闷哼着:“啊……嗯哈……”
便听得钟珩更加兽欲满满,想要把贺言书干死在床上。
操得狠了,贺言书就想要逃,只是钟珩宽大的手掌掐住他的腰,让他的臀腿贴着他的身子,鸡巴深深嵌进去,让他无处可去,如何也逃不掉,随着钟珩挺动的动作,听着房间里啪啪的声音,若是细听,还能听见那臀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很是淫荡放浪的模样。他整个疼被掐在腰间的手禁锢着,像是要把他拢在手里,除了这哪也去不了。
贺言书觉得自己要被钟珩操死在床上了,除了呻吟,和绵软无力的手之外,他好像再动弹不了,只能乖乖任操,连同顶上的灯都不太看得分明,只能看着细碎的晃动的光和兀自在他身上挺动着的钟珩。
甚至是在什么时候被操昏过去的,都没有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