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蕴墨本来还想犟,他也能做到一直犟,却被姜渝强行把脑袋掰得仰起来,嘴唇直直与姜渝的囊袋触碰。
“要帮你的话,你得先帮朕。”姜渝俯身看着梁蕴墨道。
身下那身朱红的官服梁蕴墨突然感觉到一阵陌生,像是……那不是他的一样。
或许是情欲的逼迫,又或许是无尽的失望,梁蕴墨最后默默抬了头,伸出舌头去舔舐女穴。
他当然知道怎么做,他现在已经不得不这么做了。
红艳艳的阴唇被舌头笨拙地舔舐,拨弄和吮吸,在阴蒂上打圈抽打,梁蕴墨知道怎么做,但还是第一次做,下嘴难免没轻没重,然而正是这股不确定性,舔得姜渝身子发酥。
“哼嗯…对,往里面…嗯。”姜渝被舔得直哼哼,女穴传来的酥麻和羞耻感让穴口和双腿想要闭合,奈何甬道里又一阵阵收缩往外分泌着淫液,透着一股股空虚。
淫液流出先是顺着阴唇滑落,最后再到梁蕴墨的脸颊上。
梁蕴墨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也知道在淫液增多时要更进一步,舌尖再顶了阴蒂一下,趁着主人大意之际,往甬道探去。
姜渝本来只想着梁蕴墨把淫液舔出来便算了,没想到能到这一步,脚一软就往梁蕴墨身上坐,女穴唇畔吸住了梁蕴墨的外裤,淫液一下子就浸湿了一大片。
箍在眼前肉棒上的银环很薄,姜渝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还未说出就被梁蕴墨小声骂了一句:“淫荡!”
那更要名副其实地“淫荡”了,姜渝无奈似的摇摇头,摸出了条红绫,将它兴了一圈套到梁蕴墨脖颈上,两端末尾都被姜渝拽着,姜渝拽得越用力,梁蕴墨脖颈上那圈就越紧。
“梁相不是问朕能不能离开男人吗?”姜渝拽了拽绳子,让梁蕴墨感受到了绳子的触感,“大概不行,除非梁相让朕怀上孩子。”
姜渝如是说,却换来了梁蕴墨的冷笑,怀上他的孩子,那他真的得以死谢罪了。
按理说,走到这一步,梁蕴墨已经是不管不顾了,可人真的能完全没有牵挂吗?梁蕴墨突然想到了家中的妻儿,晃了神。
姜渝不可能问梁蕴墨是何想法,把面前肉棒上的银环摘去,鼓胀的肉棒当即像炸开的炮竹似的,姜渝身体往前一探,正好被射了一脸。
姜渝“啧”了一声,似乎是嫌精液黏糊糊的碍事,上手一抹,又是一甩,便去了大半。
本来是想赶上这一次的,可惜自己动作不够快,姜渝想着,手上又握住了半软的阴茎。
让它重新挺立起来对于姜渝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借着手的定位,姜渝俯身含住了肉棒。
姜渝可谓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梁蕴墨虽是文臣,但是形状和体积相比于武夫不遑多让,姜渝一口含不住,嘴都被撑累了,口涎不断分泌,在姜渝动作间沾上肉棒或是流出嘴角。
虽说没有那么精壮的身躯,也没有伤疤,但也是精壮有力,腹股沟的青筋随着肉棒的再次挺立,狰狞得后劲十足。
估摸着差不多了,姜渝又开始“找位置”,往前一挪,跨跪在狭窄的椅子上,二人的气息更加纠缠、炽热从梁蕴墨的身上源源不断地传导到姜渝体内。
姜渝能够握到梁蕴墨的阴茎,可把这同婴儿小臂粗的物什放进身体里又是另一回事了。
龟头在囊袋下划过,沾了一片淫液,梁蕴墨青筋暴起,挣扎得椅子上的银链是“哐当哐当”地响。
即便如此,对于眼前人的渴求是生理欲望,是本能,梁蕴墨绷着脸身体只能任由姜渝摆弄。
姜渝本来是想把梁蕴墨的物什放进女穴,不过女穴的位置并不好找,阴唇和嫩肉与肉棒的柱身几度擦肩,粗糙的柱身磨得阴蒂发肿发硬,偏生就总是差那么一点角度。
女穴被这么摩擦自然是点火点到极致,从阴蒂为起始,一股酥痒往体内蔓延,淫液同发涨的潮水一样往外分泌。
不对,要快些……姜渝突然身体往上一抬,带着根根拉丝的淫液往前一滑,肉棒从阴唇闯到了会阴再到后穴。
“嗯啊——”姜渝用力往下一坐,满带着淫液的肉棒直接就被后穴整根吞没,一股撕裂的疼痛混合着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前面被开发好的女穴甬道剧烈收缩,一滩淫液从女穴喷薄而出,淋到了梁蕴墨腰腹。
姜渝双臂压着梁蕴墨的肩,身体一下子绷紧,腰弓得像新月一般,蝴蝶骨嶙峋地凸起,有种怪异的美感。
随着潮吹的推动,后穴的胀痛感悉数转化为快感。
姜渝明显进入了兴奋状态,像是御马一般腰臀大幅起落,淫液在二人的肌肤上被不断搅弄。
随着姜渝的动作,梁蕴墨感觉有千万张小嘴吸吮自己的阴茎,到了这种程度,他自然无法同没事人一样,暗骂一声“婊子”也使力在姜渝身体里抽插。
梁蕴墨咬着唇,没有再出一声,但腰腹间崩起的青筋无声显现着主人的卖力。
到了后期,几乎都是梁蕴墨在出力,姜渝就像被颠起来的小孩似的,只能被动呻吟,因为是梁蕴墨出力,姜渝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一双奶子越颠越重。
抽插不断累计着欲望,后穴的肿痛和快感双双攀升,奶子的沉坠感扯得姜渝不堪重负,一直到一个临界点:“…要…要射了!”
姜渝惊呼刚落,后穴就被炽热的精液填满,乳孔被奶水冲开,奶水滋到了梁蕴墨的脸上。
姜渝摇了摇臀从梁蕴墨的阴茎脱离,却依旧坐在梁蕴墨身上。
“不知梁相此次找朕所谓何事?”姜渝两只手无力搭在梁蕴墨肩头,歪着脑袋问道。
一副好奇的模样,似乎他们现在不是刚刚才做完爱,身上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液。
不过姜渝的话确实提醒了梁蕴墨,或者说,没有姜渝的提醒,梁蕴墨还真忘了自己过来有何目的。
“放过梁尧,不要牵涉他。”梁蕴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