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马夫【大乃,双茓,不生子】 > 【第七十八章】自Y,马车,湿软淌水的下体,饱受困扰的男人
    三间屋子是并排的,他们一起用完晚饭,便各自回了屋。

    晓选赶了一天的马车,小小的身体担起了与年龄不符的重任,再加上他本就睡得早,所以一进屋,就躺到床上闷头睡大觉了。

    乔拙也困,无力地倒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想睡。

    可是精神虽疲惫,身体却亢奋无比,昂首的小肉茎叫嚣着想要释放,把他折磨得难以入眠。

    他无奈,只得半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撸动。

    “唔……”乔拙上下撸了好一会,鸡巴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自己动手总是感觉不得劲,乔拙干脆松开手,不再握着鸡巴,转而将手探进衣襟,揉起自己的乳房,两条腿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大腿根处互相摩挲,肥屁股一扭一扭的,在被子底下拱来拱去。

    乔拙的动作幅度不大,一直以一个平缓的节奏磨着私处,隆起的被子在擦磨间发出簌簌的声响。

    他在脑海中回想小少爷和小白是怎样玩弄他的胸乳的。

    乔拙先用虎口处夹住乳房底部,轻轻地捏揉了一会儿,接着又用指尖去掐乳头,一边想着小白嘬他奶子的场景,一边手指施力,模仿起小白用牙齿啮咬乳粒的感觉。

    “唔……小白……”乔拙躲在被子下面,声音闷闷地唤道,“别咬了……唔……”

    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捏玩乳房、摩擦大腿犹觉不够满足,便一手捏着胸,另一只手摸向藏在肉茎下方的小洞。

    乔拙饱受难捱的情欲困扰,欲望就像是涨潮的海水,波浪一个接一个地涌来,拍打在他这块礁石上,撞得他神魂颠倒,精神也恍惚不已。

    沈医师的叮嘱被他暂放到了一旁。

    乔拙没能熬过欲潮,两指夹住玉势底部,手腕一用力,便嗤的一下将其抽了出来。

    完全抽出的时候,小肉穴发出啵的一声响,与此同时,还有一小滩淫水跟着一起淌出。

    乔拙把玉势丢到一旁,两根手指倏地捅进穴里,瞬间便被潮湿且温热的柔软肉洞裹缠。

    好舒服——他在心中感慨道。

    也不知说的是手指,还是软穴,亦或是两者皆有。

    “唔哈……唔……”

    乔拙抽插起手指,小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没了堵穴的塞子,淫液肆无忌惮地往外涌。

    很快,乔拙屁股底下的床单就洇湿了一片。

    早已湿透的穴吮着手指不放,不多时,乔拙就已加至了三根手指。

    他得了趣儿,小鸡巴高高翘起,肉头抵在小腹上,前端还冒出几滴浊液来,颤巍巍地抖着。

    前面得了满足,没得到抚慰的屁股瓣儿中间的小洞也开始发痒,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取掉了塞住女穴的玉势,便把菊穴的也一道取了。

    乔拙拔出后穴里的玉势,往旁边一扔。

    嘅嗒一声,两根玉势撞到一起,发出了脆响。

    “唔!”

    乔拙放下揉奶的那只手,俯趴到床上,上半身打着圈儿地在床板上磨,一对大奶被挤压得变形,丰腴的乳肉像小孩子玩的泥巴,被它的主人挤捏出各种形状。

    他的两只手一前一后,塞在自己前后两个肉逼里玩。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子这么会出水,两只手都被溢出的水液给打湿了,这水顺着手掌的纹路,一路流到了手腕子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渍。

    乔拙从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吟,脑子里乱糟糟的,浮现出几个身影,却都模模糊糊的,极难看清。

    他的手指比不得男人的真家伙,没肉棒粗长,也没有肉棒插起来有劲儿。

    好在他能用指甲尖搔刮肉襞,在甬道里扣来挖去的,虽不得章法,却也是舒缓了欲潮的。

    他一个人厮磨了小半夜,期间一直有断断续续的吟声从口中倾泻而出,待到终于释放出来时,他精疲力尽地睡倒在床上,也顾不得要清洁黏腻的下体了,闭上眼睛没多久,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起床后,乔拙拾起玉势,本想重新塞回去的,可是肉襞昨晚被他自己扣得有些肿,且玉势表面太过光滑,他试了几次没能成功,玉势还滑落到了床上,乔拙慌忙按住,幸好没掉到地上给摔碎了,恰在此时,晓选又在屋外喊他去吃早饭,他只好匆忙用巾帕裹住玉势,收到了袖中。

    乔拙因没听沈医师的话,擅自取下玉势亵玩了肉穴而心虚,因此一言不发,沉默非常。

    沈傅湫问他话时,他也只是简单地点头或摇头,垂着脑袋不看对方。

    乔拙今日没再和晓选多言语,嘴唇紧抿,率先爬上马车,进到车厢里坐着。

    他缩在角落里,同沈傅湫离得比昨天更远,他们二人中间再坐下两个成人都绰绰有余。

    马车驶出了一段距离,沈傅湫见他一直不说话,闷头坐在一旁,便开口道:“你怎么了?胃里难受?”

    乔拙摇头。

    “坐过来一些,躲在那里作甚。”

    乔拙仍是摇头。

    “是不是身子不适?过来我帮你看看。”

    乔拙拼命摇头,屁股跟钉在了座椅上似的,一动不动的。

    沈傅湫蹙眉,半眯起眼睛,乔拙的状态明显不对劲,正当他想着找个借口挪过去查探一番时,马车震了一下。

    车厢外,响起了晓选的声音:“师父,这段路不平整。”

    “嗯。”

    这段崎岖不平的路来得时机正好。

    沈傅湫借势往乔拙那边挪了挪,嘴里假装抱怨道:“晓选驾车的技术有待精进。”

    随着又一次剧烈的颠簸,沈傅湫顺势贴到了乔拙的身侧。

    他一把抓过乔拙的手,两指按上他的手腕,道:“正好,我替你把一下脉。”

    “不、不用……”乔拙表现得很抗拒,他想要抽回手,挣了几下,却没能抽动。

    “你从今早开始就脸色有异,问你也不说,我帮你把个脉,看看你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不用,我没问题……啊!”乔拙还想推拒,下一刻,马车突然向上颠了一下,乔拙的屁股有一瞬的腾空,紧接着就被沈傅湫拉着手腕,一把拽进了怀里。

    乔拙一头撞上沈傅湫的胸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屁股就被人摸了,旋即,头顶上响起了沈傅湫略带疑惑的嗓音,“裤子这儿怎么是湿的?是座椅上有水吗?”

    乔拙心道:完了,被沈医师发现了!

    他早上为了把玉势塞回去,扣弄了小穴,然而玉势没能塞成,还把小肉穴弄得有了感觉。

    尤其上了马车之后,坐在座椅上晃了一路,裤子不停地在裆间摩擦,磨得他又开始出水。

    他不想被沈傅湫发觉,所以才会一直躲在角落里不动,岂料他都这般忍耐了,最终还是被沈傅湫察觉出端倪。

    沈傅湫要探过头去看,乔拙慌忙直起身子去挡。

    “您别看、别看那边……”他的裤子都湿了,不用看也知道,座椅上肯定也留了水痕。

    沈傅湫已然发觉这是乔拙自己淌出来的水,他嘴角微微上扬,说出口的话却仍是一无所知般的正经话,“可能是昨晚车厢里进了小动物,我去叫晓选来清理一下。”

    “不要!”乔拙惊呼,他不能让晓选一个小孩儿也看到。

    既然已被沈医师发现,乔拙索性破罐破摔地揽上了对方的肩膀,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他的视线。

    乔拙一条腿支在地上,另一条腿则屈膝顶进沈傅湫的腿间,他虚揽着对方,道:“是我出的水。”

    沈傅湫一时间没说话,仰起头注视着乔拙。

    乔拙见他没反应,便咬着牙说道:“沈医师,我下面淌水,止不住。”

    此话一出,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换作任何一个人说出这话,都会带有暧昧的情色,但是乔拙说得认真,神情也严肃,尤其他这张脸长得板正,浓眉大眼的,就这样睁大了眼睛盯着沈傅湫瞧,里面没有掺杂丝毫的情欲,反而承载了羞耻,还有下定决心后的执意。

    下体像没了闸门的水泵,小腹发烫,不住地分泌着淫液。

    沈傅湫为他脱下外裤,里面只剩一条内裤。

    隔着薄薄的一层布,阴茎的形状清晰可见,龟头顶端已被溢出的水洇湿,一圈深色的水痕印在内裤上,而底下的肉洞出水更多,布料被吸附在肉洞口,不仅被水打得湿透,甚至还有水珠在往外渗,顺着腿根缓慢地往下流。

    随着乔拙的呼吸起伏,下面的两张小嘴仿佛也在急促地喘息。

    沈傅湫看得眼热,若不是有裤子包裹,此刻怕是已经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抵到肉洞口了。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稳住情绪,问道:“怎会这样?我给你的玉势呢?”

    “对不起,我拿出来了。”乔拙从袖中取出被巾帕裹住的玉势,递给沈傅湫,“沈医师,我昨晚实在受不了了,便取了出来。”

    他单手揽在沈傅湫的肩上,另一只手摸向下体,隔着布料轻轻地戳弄穴口,“里面好痒,鸡巴也难受,可是光撸鸡巴没用,感觉一点也不好。”

    他陈述着事实,声线也没什么起伏,“所以我才取了玉势,然后把手指放进去,像这样……”

    他拉扯下碍事的内裤,当着沈傅湫的面,将自己的手指戳进了女穴,搔刮起甬道里的嫩肉来,“嗯唔……这样……会好受一些……沈医师,您说得没错,我好像真的是个在性事上没节制的人,您知道吗,我之前用女儿穴尿过,所以您说可能会漏尿失禁的时候我好害怕。”

    有了开头,后面的就顺畅许多。乔拙把心中所忧一股脑儿地倾吐出来,说出来之后,沉重的心也松快了几分。

    “沈医师,您看,我下面是不是很松,这么容易就吞了两根手指进去。”乔拙半跪在沈傅湫面前,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捣,“还能放进第三根。”

    他继而插入了第三根手指,随后一屁股坐到沈傅湫的腿上,两瓣臀肉压着沈傅湫的大腿,慢慢地挪动屁股,臀缝在大腿上前后磨蹭,以缓解后穴的瘙痒。

    乔拙扭着屁股,大胆地磨着沈傅湫的腿,里面淌出来的水把对方的裤子都给濡湿了。

    前边的女穴里插着他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的,模拟着性交时的动作。

    “对不起,沈医师,我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好奇怪,我控制不了。”乔拙的眸里透着迷惘,投向沈傅湫的眼神含羞带怯的。

    他顶着一张无辜的脸,表情似是受了欺负,委屈得不行,看起来极为惹人怜,嘴里却在说着浪荡话,“我也想温养私处的,但是好难受啊,您帮我看看,里面摸起来好软,会不会是烂掉了……”

    沈傅湫曾经说来吓唬乔拙的言语,此刻全都还给了他自己。

    乔拙欺身向前,一双巨乳压到沈傅湫的身上,湿软的唇瓣吻上沈傅湫眼角下的红色小泪痣,温热的鼻息扑洒到沈傅湫的脸颊上,他的唇紧贴着沈傅湫的肌肤,哑声道:“傅湫,我难受。”

    沈傅湫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尽数瓦解,垒起的高壁瞬间溃塌。

    他箍住乔拙的腰,翻身把人压在了座椅上,喉结滚动,嗓音沙哑极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后悔?后悔什么?

    这一刻的乔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不理解沈傅湫话中的含义,只是伸手抱上了沈傅湫,连声唤道:“傅湫,傅湫……”

    乔拙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就像那日沈傅湫非要他叫自己的名字,要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喊出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