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马夫【大乃,双茓,不生子】 > 【第四十九章】双龙(掌柜x小少爷)有点痛的一章
    姚谦硬是给乔拙买了一堆的衣裳,回程的马车厢里都快放得无处可坐了。

    乔拙觉得这些衣服不适合他,他是个干粗活的,平时穿不到这种绣了花的精致衣裳,但姚谦非要买给他,还叫那小厮选了好几件料子柔软的贴身里衣。

    回府后,姚谦让曾月儿自己回屋,他完成了任务,一眼也不想多看这女人。

    然后他便指挥那些下人们把衣服全搬进乔拙的小木屋里,搬完后,他把木门一关,拉过乔拙就要让他试几件衣裳给自己看。

    乔拙看着那几块可怜的布条,红着脸不肯穿,姚谦拉着他不放,半哄半逼地想叫他穿上,两人正拉拉扯扯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咣的一下推开了。

    姚谦一脸不悦地回头去看,想骂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扰他的好事,却见屋外站着的,是他娘身边的大丫鬟蕙兰,蕙兰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下人。

    “小少爷,夫人请你过去。”蕙兰弯起嘴角,看似在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蕙兰是姚母的陪嫁丫鬟,比姚母小上几岁,这几十年来一直陪在姚母身边,经历过各种风雨,练就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笑起来就渗人的本领。

    姚谦咂舌,他娘最是信任蕙兰。若是别的人去告他状,他还能辩驳一番,可要是这老女人去告状,他娘听也不听他辩解,便要一个劲儿地在他耳边唠叨,分析他的错处,叫他改正。

    姚母对着姚谦,向来都是用的软刀子,而姚谦又最听不得她这般絮叨,说得他心里烦闷。

    姚谦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问道:“我娘叫我去干嘛?”

    “这我就不知晓了,夫人只说要请小少爷过去。”蕙兰脸上挂笑,眼底却如死潭一般,无波无澜的。

    这没婚没育的老女人笑起来怪令人瘆得慌的。

    姚谦想着他娘喊他去肯定又是要说道几句有的没的,说完便会放他走,于是撇撇嘴,一脸不情愿地应了声,跟着蕙兰去他娘那儿了。

    临出门时他还折返回来,叫乔拙把自己给收拾干净了,等他回来再接着做快活事儿。

    乔拙自然不会听他的,没有照做,而姚谦也同样食了言,没再来,连个口信都没有。

    乔拙是在打饭时听其他下人闲聊才知道姚谦没来的原因,原来是这姚小少爷都快要成婚了还不肯收心,姚夫人劝了他几句,他竟翻了脸和姚夫人顶嘴,姚夫人一怒之下命人把他给关进房间,还派了一群仆役看守,不允许他踏出房门半步,要他静下心来好好反思一下。

    乔拙想,这是个好时机。姚谦被关,暂时不会来找自己,那掌柜也要出去采买布料,因而不在铺子里,他正好能趁这时候把那块白玉吊坠给还回去,不必再留着这块烫手山芋似的坠子,还要为此烦心纠结了。

    掌柜让他们三日后的午时去取,那时他不在,找那小厮即可,但没说自己要出去几日。

    乔拙只知他后天下午离开,却不知他何时回来,为避免同他碰上,乔拙想着自己只要在午时之前去裁缝铺,那掌柜定是不在的。

    于是三日后,他起了个大早,天才蒙蒙亮,就出发去裁缝铺了。

    到了铺子门口,乔拙一手捏着用旧布头包好的白玉坠子,一手虚虚地握拳敲响了大门。

    咚咚咚——

    他敲了有一会儿,但迟迟没人来开门。

    乔拙猜想那小厮可能还在睡觉,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敲时,大门倏地开了。

    屋内的光线极差,几乎没有亮光,开门的人隐在暗处,乔拙看不清他的脸。

    这人体型高大,穿了一身长至脚踝的深色衣袍,仅看个模糊的身形便能辨出不是那矮个儿的小厮。

    乔拙一心只想着快些把吊坠还回去,顾不上搞明白给他开门的人究竟是谁,反正都是铺子里的人,给谁都一样。

    他把裹了布的吊坠往那人手里塞去,“这是你们掌柜的东西,你转交给他。”

    他急切地说完,转身就要走,手腕却没能抽得回来。

    “你拉我做什么?放开……呃!”乔拙被那人掐着手腕,猛地往里拖去。

    掐住他腕子的人手劲极大,乔拙几乎是被抡进屋的。

    他踉跄了好几步,直到肚腹撞上桌角,吃痛地呼出了声,才勉强借力稳住了身子,他刚站稳的同时,身后也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咔嚓。

    挂在大门上的铜锁闭阖。

    “你干什么?让我出去!”乔拙见他给大门落了锁,心中陡升疑惑。即使迟钝如他,此刻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乔拙立马回身往门口冲去,伸长了手要拽锁,然而就在指尖即将碰到门锁的刹那,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拦腰箍住,半抱半拖地拉离了大门。

    “放开!放开我!”乔拙的两手紧握拳头,用力地捶打那人,然而每一下都像是捶在了结实的墙面上,男人连一声闷哼都没有,仿佛没感觉到丝毫的疼痛,无论他如何反抗,都只是一言不发地拖着乔拙在这黑暗中往屋内走。

    乔拙的两腿在地上胡乱地蹬,还踩了男人好几脚,他喊得嗓子发干,然而这间裁缝铺子里除了他的喊声,就只剩下沉闷的脚步声,再没有别的动静了。

    “真吵。”男人毫无征兆地停下了步子,正当乔拙想挣开桎梏逃开时,他突然发难,抓着乔拙的手臂将他往墙上甩去。

    “唔啊!”

    乔拙的后背重重地撞上墙壁,后脑勺也磕了一下,他咬着牙抬脚往男人的下体踹去,却反被对方擒住。

    “滚!滚开啊!”乔拙梗着脖子吼道,他脸涨得通红,似是气急了。

    “闭嘴!婊子!”男人也吼道,他一手抓着乔拙的大腿将其抬高,另一只手则掐上了乔拙的脖颈,道:“你这不男不女的畸形,嘴上喊滚,其实底下早就出水了吧?”

    他靠近乔拙,隔着裤子用自己的胯去撞乔拙的下身,他撞得又快又狠,把人撞得直抽气儿,还边撞边恶狠狠地道:“万人骑的婊子,再骂呀,让我滚啊,怎么不骂了?爽得说不出话了?”

    乔拙觉得这个声音耳熟,好像就是铺子的掌柜,但屋里太暗,门上了锁,窗户又被封死,透不进一丝光,他看不清这人的脸。

    乔拙不是不想骂,而是脖子被掐,身下又被撞得生疼,他已经痛得倒抽凉气,只能发出嘶嘶的抽噎声了。

    那人接连冲撞了几十下,然后松了手,未待乔拙缓过气来,他便已扯住乔拙的裤腰,随着嘶啦一声,裤子被扯裂,乔拙的臀胯和大腿瞬间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呃!滚开!”乔拙的声音哑得不行,发声时喉咙疼得像有针在扎,但他顾不得那么多,扯着嗓子骂道:“你这畜生!”

    “畜生?”男人重复着这两个字,冷笑道:“呵,既然你说我是畜生,那你猜猜我要对你做什么?”

    他的语气中透着刺骨的阴冷,乔拙听得背后发寒,屈起腿来用膝盖直往他的命门顶去。

    “这么着急?”男人问道,“这就来投怀送抱了?”

    乔拙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怎么能曲解成投怀送抱的!正当他想开口再骂时,命根子猝然被男人捉在掌中。

    “啊嗯!”乔拙受到惊吓,脖颈扬起,吟出了声。

    下一刻,男人动作粗鲁地揭开自己的衣襟,宽大的衣袍下竟是再无遮挡身体的布料,一副光裸的、肌肉虬结的男性躯体裸露出来,其胯下的黑紫色巨物上筋络横亘,正随着他心率的节奏在跳搏,狰狞而可怖,硕大的龟头对准乔拙那道隐在男根之下的窄小密缝直挺挺地捅去。

    “啊、啊——”乔拙疼得大喊,下体仿佛被撕裂开来,被男人的凶物给生生劈作了两半。

    乔拙的女穴本就比寻常女子的要紧窄,没得到爱抚的甬道内里更是干涩非常。

    男人那堪称凶器的大屌狠狠擦过稚嫩的穴肉,挤开层层堆叠在一起的嫣红软肉,乔拙痛呼着要他出去,男人却充耳不闻,不管不顾地往里冲撞。

    窄穴因主人紧张而缩得更紧,男人前进得困难,然而他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愈发亢奋,他用双手的虎口处掐着乔拙的膝弯,把乔拙的两条腿分得老开,然后一个劲儿地向上凿去,坚硬的肉柱直接将软嫩的皮肉蹭得出了血,男人一次比一次凿得深,似要将这紧致的甬道开辟成他阴茎的形状。

    乔拙的身体悬空,除了后背,唯一的承力点便只有身下和男人的大屌黏连在一起的女穴。

    男人每每将他往上顶起时,乔拙的大脑都会有一瞬的放空,待到落下时,乔拙的阴户便会重重地撞到男人硬实的胯间,他的两瓣臀肉不停地与囊袋相击,随着身体的起起落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来。

    乔拙先是嘶喊,双手不断地捶打男人的肩颈、胸膛,但是男人不为所动,仍是把他怼在墙面上狠干,到后来下体实在是疼得不行了,乔拙喊不动,也捶不动了,两条手臂便无力地垂在身侧,他就这样瘫软着身子,任由男人在他的穴里驰骋。

    乔拙感觉眼前发黑,也不知是屋子里太暗,还是他被干得脑袋发懵,眼睛也看不清了。

    整间铺子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笼,被无尽的黑暗侵占,又像是恶兽的巨口,将乔拙囫囵地一口吞下,让他跌进绝望的深渊,无论如何呼救、挣扎,最后都只会被嗤笑着吞噬。

    乔拙睁着眼,张开五指想去抓住什么,然而指间唯有无形的空气流失而过。

    他抓了个空,心里也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角,寻不到一丝希望。

    乔拙的身体在男人不知疲倦的冲撞下不间歇地耸动,腰背被磨得火辣辣的疼,而女穴在这般打桩似的反复中也由最初的剧烈疼痛逐渐转为麻木。

    乔拙先前被姚谦所伤、未好透的伤口再次迸裂,男人借着血液的润滑进进出出的倒也顺畅,肏到后来,穴里倒也分泌出了湿黏的液体,让抽插的过程变得轻松了一些,但乔拙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感受了。

    乔拙失了神,不知自己究竟被男人抵在墙上操干了多久,直到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穴里时,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畜生!”乔拙回神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张嘴骂人。

    他发了狠地往男人脸上抓去,后者因射精的快感而松懈下来,猝不及防地被乔拙的指甲给挠伤了侧脸。

    乔拙的指甲修剪得很短,但他下手重,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指甲抓过的地方刹时就没了表皮,鲜血涌出,乔拙的指甲缝中还嵌进了连血带皮的肉渣。

    “婊子!你敢伤我!”男人被他激怒,抬手就是一记耳光落到乔拙的脸上。

    乔拙被他打得歪过了头,脸颊立刻高高肿起。

    男人松了手,向后退开,不再钳制着乔拙。

    肉洞失去了堵穴的大屌,立马像失了禁一般地往外淌着精液。

    而没了支撑的乔拙则双腿发软地踩到地上,身子抖得站都站不稳,他顺着墙面一路滑落下来,直至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地面上,才总算能安下心来地大口喘息。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他,眼神轻蔑,问道:“贱人,你要转交什么?”

    他把人肏得都瘫在地上了,才想起来问对方的来意。

    男人从衣袖里拿出裹作一个小团的旧布,放在手掌上展开。

    黑暗之中,旧布匹之中的物什发出莹白的光,而男人的眼神也由轻蔑变作愤怒。

    他死死盯着手中的白玉石,看着玉石中央若隐若现的呈扭纹形的金色线条,那金线似蛇,又似是长虫。

    “原来是你偷的!”他愤恨地吼道:“这是我要赠与玥儿的信物,我遍寻不到,还以为是丢了!”

    这人竟真的是本应去了邻镇的掌柜。

    乔拙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道:“不是我偷的,是你给我的。”

    叶意辉不信。这分明是他要留给玥儿的,又怎会轻易给了别人?

    他踢了乔拙一脚,随即又蹲下身子,掐上了乔拙的脖颈,“你这贱人不仅和玥儿的未婚夫纠缠不清,还偷她的东西。”

    乔拙已经没力气和他争辩了,这人就是个疯子,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而正掐着他的叶意辉也确实处在精神混乱的状态。

    自从三日前见过玥儿后,他的心脏就一直狂跳不止,原本只会在月圆夜发作的病症也突然作难,头疼欲裂,过去的记忆和现在的事物交织在一起,眼前所见的皆是诡异的重影和扭曲的线条。

    他以为自己是思念成疾,于是抱着玥儿穿过的那件婚服入眠,婚服上残留有淡淡的花香,沁入鼻腔时,能令他紧绷的精神有些许的松懈。

    这三日来,他一旦入梦,病症就会加剧,梦里全是当年他爹娘被大火烧死的场景,甚至还有他们被烧作焦黑的干尸匍匐着往前爬着,向他求救的幻象。

    他被头疼和噩梦折磨得身体高热,浑身烫得不行,即使脱光了衣衫也无济于事,热度丝毫不退。

    他在病症刚发作时就已赶走了小厮,让小厮替自己去邻镇。小厮走后,他强忍着头痛把门窗封死,独自一人在这不见天日的室内焦躁不安地晃荡。

    听见有人敲门时他本是不想开的,但当他发现敲门的人竟是这个和玥儿有几分相似的赝品时,手便不由自主地按上了门把,拉了开来。

    他视玥儿为珍贵的明珠,捧在手心里都怕磕碰到她。

    玥儿是他只得远观而不敢亵玩的珠玉,而这个和玥儿有几分相似的赝品则非如此了。

    他高涨的欲望无处疏解,这贱人倒是主动送上了门。

    于是他打开门,把人拉进了铺子,接着便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此刻的叶意辉眦着眼眶,眼底通红,拉着乔拙的腿把他的身子拖到了地上。

    叶意辉胯下的大屌翘得老高,龟头在湿软的荫唇上蹭了几下,便又要往里进。

    正当他想要再次破开穴口把肉屌操进去时,大门被敲响了。

    哐哐哐——

    来人敲得又急又重,似是极不耐烦。

    乔拙原本已经死心了,闭上眼准备咬牙忍受掌柜接下来的暴行,然而响起的敲门声唤回了他的神智,他又开始挣扎起来。

    “骚婊子!怎么,想要外面的人也一起来操你?”叶意辉没有理会他的反抗,也不去管门外的人,他按着乔拙的腰肢,猛地挺胯,把大屌肏进了洞里,然后自顾自地干了起来。

    “不、不要!滚开!啊!啊呜——”

    乔拙手脚并用地去推他,却被掌柜拿大屌疯狂地在穴里捣,他被干得嘴都合不拢,口中不停地发出哀吟,涎水则从嘴角处缓缓地淌出。

    外面的人迟迟没能敲开门,越来越暴躁。

    乔拙依稀听见有人在门外喊:给本少爷砸开大门!

    他瞬间惊得瞪大了眼,会自称本少爷的人只有姚谦,现在是几时,姚谦来取婚服了?!

    “姚家的傻子来了。”掌柜冷笑道,“要不要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乔拙拼了命地摇头,他不敢想象姚谦看到这番场景会有多生气。

    然而掌柜却是乐在其中,他一边耸腰,一边勾着唇角听着外面的人砸门的声响。

    他隐藏身份当这裁缝铺子的掌柜本就是为了寻找玥儿,现在人已寻到,这间铺子是有是无也都无所谓了。

    那几个身高马大的下人们抄起路边的石墩砸开了大门,外面的阳光照射进阴暗的屋子里,带来了敞亮的光。

    姚小少爷满脸不耐烦地进了铺子,“人呢?死哪儿去了?”

    让他们午时来取婚服,到点儿了居然还不开门?怎么做生意的?是在耍他姚谦吗?

    他隐约听见里面有动静,便循着声音过去,想斥责这儿的人都是吃白饭不干活的吗?

    岂料他走过拐角一看,地上居然有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子正在上下耸动。

    姚谦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嫌他们脏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被压在底下那人的呻吟却听着很是耳熟。

    姚谦心生疑窦,皱着眉上前去看,却见那人拿双手捂着脸,下半张脸湿漉漉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给洇湿的。

    “乔拙!”姚谦一眼就认出了他,瞬间怒上心头,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切齿痛恨的。

    姚谦还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乔拙的名字,没想到竟是在这种场合下。

    “难怪老刘没找到你,原来你在这快活呢!”姚谦气得不行,他娘让他坐马车去裁缝铺,结果老刘自己牵着马来,说找不到马夫了,姚谦听了本想自个儿去找的,但是他娘逼得紧,他便叫老刘先找,自己取了婚服回来再一起去寻人。

    “你们这对奸夫!”姚谦冲过去推了压在乔拙身上的男人一把,将他推得歪斜了身子,然后想去拉乔拙,却被男人格挡住了胳膊。

    “狗东西!我的人你也敢碰!”姚谦挥手就是一拳,打到了男人的额头上,后者也不甘示弱,给姚谦的侧脖颈上就是一记手刀。

    “你的人?呵,姚小少爷真是好兴致,拿婊子当个宝。”

    “操你娘的!老子今天打死你!”

    一时间,两人厮打在一起,乔拙见状,蜷着腿往后缩,掌柜无暇顾他,那根插在女穴里的屌便滑了出去。

    “哼,花拳绣腿的功夫,怕不是和这婊子在床上练的吧?”男人耻笑姚谦。

    和叶意辉相比,姚谦这位小少爷确实武义不精,但是他下手够狠,也让叶意辉脸上挂了彩。

    “小少爷应当反思一下,是不是满足不了这贱人,他才会跑来我这儿的。”叶意辉舔去嘴角的血渍,笑着对姚谦道。

    姚谦闻言,扭头看向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乔拙,后者见姚谦看自己,立刻摆着手道:“没、没有满足不了,小少爷……”

    “他在骗你,这骚货欲求不满地求我操他呢。”男人站直了身子,外袍之下的身躯精壮、结实,块块分明的鼓胀肌肉充满了雄性的爆发力。

    那张脸也不再是平平无奇的模样,而是一张棱角分明、五官深邃,带有西域风情的俊脸,只可惜脸上有好几道新鲜的伤痕正在往外冒血,破坏了美感。

    姚谦没认出这人就是掌柜,毕竟外貌的区别太大。

    乔拙也没想到,掌柜竟会突然变了样。

    如果掌柜还是原本的相貌,他说是乔拙主动求他操的,姚谦还不会轻信,但现下没了人皮面具的伪装,这人分明就是一位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

    叶意辉大方地向姚谦展示他的躯体,以及胯下昂首的巨物,在后者惊疑不定的眼神下,一把拉起了地上的乔拙,掰开了他的臀瓣,对姚谦道:“既然这骚货这么饥渴,我们不如一起上他,让他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

    乔拙急得大喊:“不要!小少爷!不要听他的!”

    叶意辉没睬他,率先把自己的男屌插进了女穴,还搂着他动起腰来,“你在犹豫什么?姚小少爷,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他的眼神中带有浓重的讥讽之意,他个头比姚谦要高上一些,自上而下地扫视过姚谦的脸时,仿佛根本没把姚谦放在眼里一般,不屑且傲慢。

    姚谦被他惹怒了。

    那句“喜欢”戳中了姚谦的痛脚,他本就一直在内心纠结,一面对乔拙有着好感,另一面却又不肯承认。

    他会担心乔拙,也会在对方受伤时感到心疼,可是他自持身份金贵,还拉不下脸来,说服不了自己真的对一个马夫动了心。

    他一咬牙,也解开了裤腰,扶着自己半勃的阴茎往乔拙的后穴里塞去,嘴里还不甘示弱地道:“怎么可能?本少爷就是看他骚,操来玩玩而已。”

    外面的下人们听见这里的响动,大声地问道:“小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滚!都给本少爷滚出去!”姚谦吼道,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别人看见乔拙现在的模样。

    姚谦的心中涌上一丝酸涩之情,然而他还没捕捉到这抹情绪时,男人就已加快了顶胯的频率。

    姚谦自然不愿输给男人,于是双手抓着乔拙的奶子,用了狠劲儿地往菊穴里开凿。

    前后两个肉洞都被男人的鸡巴填满,乔拙的身子因抗拒和害怕而绷得死紧,他被顶撞得双脚离了地,唯有下落时脚尖才能堪堪触到地面。

    “不……不要……”他刚想挣扎,便被姚谦紧紧箍住了上身,而他的腰肢则被掌柜掐在掌中。

    乔拙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两个男人把他夹在当中,较劲儿似的在他的穴里捅鸡巴。

    乔拙的小腹处不停地被顶出小鼓包。叶意辉进攻时,薄薄的肚皮被撑得凸起,当他退出去时,姚谦的鸡巴继而顶上,又将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得鼓起,而当两个人一齐抵在乔拙的甬道深处猛肏时,肚腹处则清晰可见两个硕大的圆弧形正在起起伏伏地相互较量,比谁能肏得更深、更快。

    “谁肏得你更舒服?”姚谦将嘴贴到乔拙的耳边,问道:“快说啊,骚货,谁肏得爽?”

    乔拙本以为姚谦能带他离开,没成想姚谦这个暴脾气被掌柜激怒,居然和掌柜一起对自己施暴。

    他没有回答姚谦的问题,一是疼得说不出话,二是被他气得不想说。

    他的沉默落到姚谦的眼里,便是对自己的讽刺,他激愤地吼道:“本少爷满足不了你?!你就这么饥渴,骚到出来求男人操?!”

    乔拙本就已经头脑发懵,脑子里混沌一片了,被他这么一吼,只感觉耳朵都在嗡鸣。

    他不耐烦地转过头去,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姚谦聒噪的嘴。

    姚谦没料到他会这么做,顿时愣在了原地。

    而这一幕落到叶意辉的眼里,也刺得他仿佛被毛刺剌到了眼球一般,又疼又恼的。

    姚谦张嘴还想骂,却被乔拙用力地捧住脸颊,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地侵入了姚谦的口中。

    他把姚谦的口腔舔了一遍,又重重地咬上他的舌头,吮了一记,发出了响亮的嘬声。

    姚谦尚未尝到这个意外一吻的味道,乔拙就已退了出去,还嫌弃地推了他一把,不再理他。

    姚谦被亲得来了劲,示威般地猛肏起来,还用鄙夷的眼神睨向叶意辉,像是在宣告他才是胜者,乔拙选择了自己。

    叶意辉觉得他可笑,自己只是在用这个赝品发泄欲望而已。

    一个人操、两个人操亦或是一群人来操,他都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个赝品。

    但是刚才这俩人在他面前接吻的场景切切实实地刺痛了他,他不知道这股烦闷暴躁的情绪由何而起,只以为是看到这个有着和玥儿神似的眼睛的赝品亲吻别人而感到气愤。

    当两根大鸡巴一道深埋在乔拙体内射了精后,乔拙疲软着身子瘫倒在了姚谦的身上。

    乔拙的肚子里被灌满了男精,鼓得厉害,比起怀胎五月的孕妇也不枉多让。

    叶意辉没有丝毫留恋地拔了屌,笑看着姚谦,道:“小少爷,要不要让外面的下人们一起来?一群人操起来肯定更有趣。”

    姚谦难得的没有再逞口舌之快,他脱下外衫披到了乔拙身上,遮挡住后者泥泞不堪的脏污下身,然后抱起乔拙就走。

    叶意辉立在原处,看着他们两个离去的背影,在心里嘲笑姚谦有眼不识珠,错把淤泥当作白莲,识不出玥儿的好,同时又在庆幸,还好玥儿的未婚夫喜欢的是一滩烂泥,自己便还有机会能够追求玥儿。

    回府的马车上,姚谦搂着乔拙,一路都在质问他,问他为何要去偷人,自己真的无法满足他吗?以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就是那个人吗?还有他的女穴,就是那个人破的处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乔拙晕头转向,他身子不适,恶心得想吐,直到下了马车被姚谦抱回了屋还没好转。

    而姚谦还在围着他团团转,不停地向他抛出问题,要他回答自己,聒噪得不行。

    乔拙被问得心烦,干脆抓着姚谦的肩膀,同他面对面地相视。

    “回答我!你和他到底……嗷!”

    姚谦话没说完,乔拙直接一个头槌把他给撞蒙了。

    “烦死了!”乔拙哑着嗓子吼道,“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

    老实人来了犟脾气,这记头槌带着点鱼死网破的感觉。

    乔拙的眼眶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飙出泪来。

    姚谦动了动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乔拙却在他出声前怒吼道:“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