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没思考太久立刻就转身走去厨房,很快又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双橡胶手套和黑sE垃圾袋,还有一块Sh毛巾。
「别让血渗进地板缝里,会留下味道。」
她边说着,边顺手递给我一块Sh毛巾。
我忽然有种错觉——
我们不是在处理一场谋杀,而是在打扫刚刚意外洒出的红酒。
至於姐姐说的,我知道虽然木地板的缝隙很细,但只要血渗进去,就会留下腐臭。
所以不清理是不行的。
少nV把手套套上,发丝往耳後一拨,动作快速又俐落,她把那把还沾着血的刀捡起来,用报纸包裹住,随手放进一旁备好的袋子里。
我则在她身旁蹲下身,用Sh毛巾擦掉那还在渗出的血——从喉间、手腕,到沾满暗红的脸侧,虽然很不想再碰这恶心的类人物种,但为了以後的安稳我还是得做。
大致擦完後,我拉开姐姐预先准备好的黑sE塑胶布,动作像在准备打包行李一样,准备打包那人。
「先包起来,免得一路滴到仓库。」
我没说话,只在她递过胶带时接过,照她的手势将屍T的手脚一一包起来,接着一层层卷起躯g与头部,紧紧封住可能渗血的角落。最後,我们合力把整具身T翻成俯卧姿势,让重量平均分散。
「头别碰到门框,会留痕。」
她低声道,我伸手搭把帮忙,从背後环住屍T的肩膀,和她一起将那沉重、滑腻的躯T拖往後门的小仓库。
途中,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只有塑胶袋在地上拖行磨蹭的声音,与我们鞋底踩过地板的轻响。
就这麽安静了好久,我忽然开口:「你上次说的那本书,我没看完,还放在床边。」
她瞥了我一眼:「哪一本?」
「你说很烦人的那本侦探,主角一直推理错误那本。」
「……那本啊。」她淡淡地笑了一声,像是无奈又习惯,「那你还看?」
「看到他推错第五次,实在是忍不住想知道他还能错到什麽程度。」
我们把屍T搬进仓库里,那里早有准备好的防水布与塑胶桶。
我蹲下身,开始解开对方衬衫的扣子,检查是否有被血浸透到贴身衣物,姐姐则从架上取下一罐强效漂白剂,还有我们经常用来除味的活X碳粉。
「先处理衣服,把血味降下来。肚子要放气,否则过几天会膨胀得太夸张。」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捡起一根铝管与橡胶锥头。
我看着她:「你的声音听起来b平常还轻快一点?」
「嗯?」
「是因为今天有我帮忙的关系?」
她转头看我,眼神带着一点笑意:「你如果能把你的袖子弄乾净一点,我可能会更开心。」
「那你以後处理现场,可能要给我穿围裙。」
「你又不是做甜点。」
「但我被血喷到的时候,身上b甜点还要黏腻。」
她失笑,摇摇头,将橡胶锥头cHa入屍T腹部,挤出第一波积气。
空气中瞬间多了一GU腥臭味,我侧过脸去,默默开了仓库的排风扇。
「你晚点去地下那边拿新的漂白桶,楼上的那罐快用完了。」她说。
「那你顺便检查一下监视器记录,我记得那几台上次你没备份。」
她点点头,又弯下身继续拆解屍T。关节处的刀法俐落,一看就知道早就不是第一次,切开皮r0U时没有丝毫迟疑。
我心想,姐姐当外科医师一定很适合,拿刀的手好稳啊。
我们配合得很默契,就像做一道繁复但日常的晚餐——你切菜,我煮水,她收拾桌面,我把盘子摆整齐。
只不过,今晚的主菜,是一个Si掉的大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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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章卡文卡的b较久一点: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