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总/攻人外)欢迎来到收藏馆 > 5 拉着血族公爵去找老僵尸对线(微)
    “没事吧?”

    一旁的留着络腮胡血猎匆忙掩护他撤到一边。

    他摇头回答说没有大碍。

    伤的是不是拿刀的惯用手,所以他还有一定的战斗力,血猎咬牙用绷带给自己早早绕了两圈又冲上前去。本来人手就不太够,如果他休息的话那压力就会分给同伴,到时候他们构成的包围圈很容易被僵尸找到突破的机会。

    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不是他们想看见的。

    很快了,距离天亮只剩四个小时而已,坚持住。

    众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因为和僵尸近身搏斗带了点伤,不过暂时都靠小道士带的糯米解了毒性,但是那捧糯米也要眼看着就要见底了。

    情况越发严峻。

    血猎的小队长甩了甩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神色凝重。

    “支援还有多久能到。”

    “最近的估计还要一个多时辰,这里太tm偏了。”

    其中一个血猎抬手擦去快滴到眼睛的汗,双眼紧紧盯着嘶吼的僵尸回答道。

    “能让它保持原位三十秒吗?”

    小道士拿着罗盘,已经用糯米和黑狗血绕着周围画了一大圈血猎们看不懂的符号图案,猛地仰头冲他们喊。。

    “应该可以,你要干什么?”领队的喘了口气才抽空回复。

    “让它安静下来!”

    小道士的脸色有些苍白,僵尸散出的阴气将此处的的气场搅得紊乱,连带着他体内运转的气也有些停滞淤塞。

    催动黄符所需的真气不算多,但也架不住一直用,他狠下心。

    低头咬开食指指尖,催动体内真气,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洇出。以指为笔以血为墨,用指尖血在空白黄纸上画出一张新的符篆,极淡的光晕在血液留下的笔画上闪过。

    精血离体,小道士的脸色又白了两分。

    “掩护我。”

    他转头冲血猎们喊道。

    “行!”/“收到。”

    血猎们开始连番对僵尸发起攻击吸引它的注意力,而道士则紧握着手中刚用精血画好的黄符侧方突袭。

    长时间的作战让他们的精神都有些疲惫,就连身上的肌肉都在隐隐作痛。

    近了。

    僵尸青灰色皮肤近在咫尺。

    脚上的人字拖因为过于剧烈的奔跑而甩飞了一只,但是现在没空去捡了,他的脑中只剩下一句话:

    快点,再快一点!

    赤足踩在地上狠狠一蹬飞跃而起,手中的那张黄符就“啪”的一声拍在僵尸灰白的额头上。

    它,定住了。

    僵尸像是木偶一样停在那里,小道士松了口气,挣扎着走到外围就一屁股就坐着地上大口地喘息休息,也无所谓地上有多脏。

    “这张符篆正常情况下能定一个时辰,但是这只我不确定能起效多久。”

    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道士招呼大家赶紧休息准备下一轮的应对。

    血猎们齐齐对视一眼,欣然同意了这个建议,只不过休息的同时,余光还在警惕地观察着这只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物种。

    它身上古旧华贵的衣服此时已经变成了破布,灰白色的皮肤彰显着它已经死亡的状态,黑色的长发因为长时间未曾打理显得凌乱干枯。

    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和非人的外表足以让人类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僵硬的“咯啦”声像是生锈的机械齿轮强行运转,这点异常的动静引起了人类的强烈警觉,血猎们握紧手中的武器戒备起来。

    这么快?!

    僵尸有些僵硬地抬起手,那些动静就是从它的关节上传出来的。小道士死死盯着它额头那张符纸,奇怪的是,那张符篆却没有燃烧的迹象。

    不应该啊,按照常理来说,如果真气耗尽整张符篆都会燃烧起来。不对,符篆还在起效。它比起之前分明行动迟缓了不少。

    不知是谁的汗珠聚在下颚滴落,在胸口洇开一小片深灰色的湿痕。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后传来,像是有谁正在靠近他们。

    领头的血猎注意到了,猛然转头,正好对上那人兜帽下打量的目光。

    “嗯?我应该没走错路?”

    他眨眨眼,把抓着链子的手背到身后,某个黑毛团子暗搓搓地用爪子扒拉着他的肩头探出一双溜圆的眼睛。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那血猎皱眉,“你一个研究人员不要来这种地方捣乱。”

    “那个……”崔景云的视线越过他,往那处空地望去,“所以现在还没能解决吗?”

    领头的血猎上前一步,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青年探寻的视线,表情严肃地作势要赶人,他们现在真的没精力去保护脆弱的研究人员。

    “别急嘛,我带了点东西过来,”崔景云抬起手,指尖夹着两管青色的液体,里面还有点绿色的丝状物,似乎还在溶液里扭动起伏,“也许能对你们有帮助?”

    “这是什么?”

    “之前实验的副产品,”收藏家看着手中的试剂,好像陷入了回忆,“带有麻醉毒素的藤蔓种子,虽然毒素可能对于活死人没有用处,不过它的坚韧度还是不错的,也许能充当一段时间的束缚绳?”

    “只要冲那只东西砸过去就行,这个试管碎掉就会长出来了。”

    青年把手中的试剂递过去,说到他擅长的领域,眼中好像都闪着晶亮的光。

    听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东西,但是怎么才能让试剂在合适的位置起效呢?

    “要不……试试把东西绑箭上射过去?”

    一旁用弩的血猎提议道。

    “试试吧。”

    他脸色稍缓,一扬手,那根试剂便在半空中滑过一个抛物线,被拿着弩的血猎抬手接住。

    领头人示意青年先在安全的地方待着,免得待会被波及。

    试管被布条捆在箭上。

    她架起弩机,准星瞄准僵尸移动的下肢,指尖扣着扳机。

    按下。

    那根箭矢带着残影向它冲去。

    巨大的冲击力让储存溶液的试管碎裂,里面绿色的藤蔓种子接触到了外界的空气,几乎是瞬间就吸附在僵尸青灰色的皮肤上疯狂蔓延生长。

    细长的藤蔓缠绕在它的腿上,在本就破碎的布料上穿插游走,或粗或细的枝条顺着肌肉线条生长,而底端却已经在土壤扎根。

    僵尸嘶吼着撕扯腿上的枝条,试图将自己被捆住的那条腿从这突然出现的藤蔓中抽离出来。它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到和藤蔓的搏斗上了,血猎们身上的压力一轻。

    小道士不由得多看了提供试剂的人几眼,心中一阵惊奇。

    几个血猎见此眼前一亮。

    第二支装着藤蔓种子的试管也被绑在弩上射了出去。

    僵尸彻底被困在原地,但是已经腐坏的脑子无法支持它进行过多的思考,只知道闷头扯着身下绿色的藤蔓,然后无能狂怒。

    血猎们掩护着小道士,又一次往它额头上拍了一张新的黄符。

    它终于彻底地安静下来不动。

    终于告一段落了。

    小道士找他们要了联系方式就先告辞了,现在手上的材料还不足以将这具僵尸封印,所以他要先下山准备。

    他从一边的草丛里捡回了自己丢失的人字拖边马不停蹄地回去采购所需的材料。

    众人不由得对青年的能力多了几分改观,那个大姐姐更是豪爽地拍着他的肩表示赞赏,差点把某个黑毛团子给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变成蝙蝠的公爵在半空中翻了两圈才勉强找回平衡,红色的眼睛瞪得溜圆,气恼地扯着青年的衣服下摆告状。

    小血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垂下的手却扯着链子把什么一团拉回了袖子里,对于可爱乖巧的小家伙他还是会有点偏爱的。

    经过训练耳聪目明的血猎们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在黑夜里如此明显的链子,这不,离他最近的那位身材火辣的血猎就发现了。

    “嗯?那什么东西?”

    她有些好奇地问。

    “那个,那是新养的素材。”

    青年像是被美色晃晕了头,有些羞涩的别开眼才脱离刺激源找回自己的声音,然后偏头向一旁的络腮胡大哥投去求助的目光。

    那大哥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沾着脏污的刀用布料擦干净便插回腰上,兴致勃勃地抱胸站在一旁和同伴们起哄。

    宽厚的胸肌被手臂勒起,把胸口的布料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那个年轻的研究人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畏畏缩缩地就想往一边躲,被在一旁看戏的领头人揽住了肩。

    “这次真的多谢了,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们,只要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都会努力帮你的!”

    青年被肩上的力度带得一歪,连带着兜帽都往下滑了一点。

    “嗯……”崔景云挠了挠脸,他还真有点事情需要他们的帮助,比如,“我需要一点特殊的个体当做素材。”

    “什么素材?”

    领头的血猎微愣,视线不由得落到空地上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的僵尸,不会是……?

    “可以吗?”

    青年的眼中满是期待。

    “呃……不确定能不能行,不过我可以到时候和协会说一声。”

    现在轮到血猎挠头了,不过这种事情协会应该会同意的……吧?

    协会同意了。

    代价是要青年手里剩余的藤蔓种子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副产品。

    ……

    崔景云满意地看着面前这具高大魁梧的僵尸。

    收拾妥当的活死人还能依稀看出几分当年的坚毅俊朗,铜钱制成的面罩遮掩住下半张脸,灰白的双眼呆滞地直视前方。

    青灰色的躯体赤裸,上面满是小道士用特殊颜料写下的封印咒语,哪怕是垂下去的玩意也不例外。

    它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个由大理石雕刻成的平台上一动不动,任由青年摆弄它有些僵硬的躯体。

    这具僵尸不会思考,空有一具介于生死之间的强悍肉身。

    这是青年给出的评价。

    崔景云摸着下巴,看着傻大个一样的活死人陷入了沉思。

    让他好好思索一下,该怎么“研究”这只僵尸才会让它看起来更有趣。

    它身上的肌肉太硬了而且有些脱水,摸起来都硌手。收藏家有些挑剔地开始计划起僵尸的改造方案。

    “你有什么想法吗?”

    青年扯了扯手边的银链,问了一句。

    “呃、哈啊……什、什么?”

    蜷缩在他脚边抖个不停的公爵被猛然惊醒,深陷快感地狱的它根本没听见收藏家在问什么。

    这才几天,血族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各种东西玩坏了,都没有空闲的时候,不是含着道具就是夹着奇怪的溶液,而维持它生存的血液替代品也会混着一同灌进甬道里。

    似乎是发现它对有温度的玩具格外有感觉,青年还给它戴上了一整套会发热的淫具。

    它挣扎着试图运转起被情欲浸染得格外迟钝的大脑,结果又被身后汹涌的快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