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农村的偷奸孕事 > 农村的偷奸孕事(05-08)
    (5)一连过去好几天,淑敏心乱如麻,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敢对家人说,要是让家里知道自己失身于别的男人,不仅自己无立足之地,娘家脸面也将荡然无存。

    白天干活的时候,有人和自己说话,心就突突的跳,以为别人察觉了她心中的秘密;看到国强和一群小伙子吹牛大笑,就怀疑是在说他俩的苟且之事,脸色绯红,这样她在集体劳动时更不敢说话了。

    到了晚上,燥热的天气让她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赤身裸体的国强,黝黑的臂膀紧紧抱住自己。

    越是控制,越是管不住自己,和建福做爱都是在关了灯后,所以国强是她第一个清清楚楚看到的成年男人的身体,粗壮的鸡巴对她视觉的冲击深深印在了脑子里,潜移默化的加剧了淑敏的空虚感。

    国强有意疏远淑敏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淑敏的反应,虽说这小娘们已经是自己胯下猎物,还是不能太急,毕竟刚结婚不久,又文静内向,以免功亏一篑。

    另一方面,上次的食髓入肉之后,让她饥渴一段时间,下回一招致命。

    淑敏的小屄空着,国强的鸡巴却没有闲着,在他的眼里,每个小媳妇都会挺着奶子,叉开双腿让他操,机会在于创造。

    话说这天中午,太阳高悬,整个村庄一片安静,天气太热,中午有三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各家基本都在关门休息。

    国强躺了一会睡不着,准备出去晃晃,瞟见一个小孩在路边玩,就大声吓唬他,「大中午不回家干嘛呢?」小孩猛地一惊回过头,看到五大三粗的国强,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说,「我妈在家睡觉,我偷跑出来了。

    」原来是金宏武的儿子小阳,今年6岁,这孩子长的笨,经常被欺负。

    金宏武自从犯错误批斗后,拉县里劳教去了。

    媳妇清香如今怀孕2个多月,又要跟着干活,又要操持家务,看来顾不上这个儿子了。

    想到微挺着肚子的清香,国强淫念四起,既然你儿子都把你送上门了,就先操这个挺起肚子的,让淑敏的嫩屄再痒几天。

    清香今年27岁,小低个却长得结实丰满,黑黑的皮肤也透着红嫩,圆脸蛋再配个剪发头,要不是两个大奶子,会被误认为是中学生。

    国强把小阳领到自己家,摸出两块冰糖,小阳擦擦鼻涕,填到了嘴里,对这个叔叔立即亲切起来。

    「你咋不在家里睡觉呢?」「睡不着,以前爸爸在家的时候中午老让我出来玩,现在就剩我妈自己了,不让我出来,我就偷跑出来了。

    」「以前你爸妈在家都干啥啊?」「睡觉,有时候还玩游戏,还不让我看。

    」小阳嚼着糖,鼻涕又流出来了。

    「你妈睡觉穿衣服吗?」「就穿个裤衩」听到这,国强的鸡巴慢慢硬了起来「你还想看游戏吗?」「想!」「我和你妈玩,让你看。

    」「真的?我妈不让呢」「听我的话,肯定能看,还有糖吃,不过咱俩得偷偷地来,别让她发现了,这游戏不能穿衣服,你把你妈的裤衩脱了,她就愿意了。

    」国强领着小阳,看四下无人,悄悄走进清香家里。

    院里的梧桐树随风摇曳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一阵阵热风吹来,给安静的村子增添了淫靡气氛。

    也许每一家的女人此刻都在床上,坦着双乳,散着头发,大腿或是夹紧,或是敞开,做着各式各样的梦。

    但这个小院有点不一样,少妇还是那个少妇,小孩还是那个小孩,男人却不是熟悉男主人。

    国强轻轻的杠上大门,又杠上屋门,看到里屋的床上清香光着上身,弯腿撅着屁股朝里睡着,背上的汗珠清晰可见,浑圆的屁股把裤衩崩的紧紧的,他眼睛都直了,血液直往上涌。

    睡梦中的清香以为把门都杠好了,才敢毫无警惕的光着上身睡觉,怎会想到傻儿子引狼入室,在自己裸露的身体背后的站着一个精壮男人。

    其实虽然村子里的小媳妇都对国强避而远之,但国强会找各式各样的机会,有的被摸过胸,比如清香的嫂子也就是宏文的媳妇春云,在有次晚上看电影散场的时候,两个小馒头被国强的大手狠狠的揉了一把。

    有的被摸过屁股,比如刘耀武的媳妇爱珍,一条麻花辫垂到腰间,是村里唱样板戏的成员,有次在后台换衣服,屁股隔着布帘被捏,吓得大叫。

    还有牛志成的媳妇兰花,在上次批林批孔全乡的串联大游行中,个别群众情绪太高发生混乱,正在呼喊口号的人们瞬间拥挤的哭天喊地,国强对挤到自己身前的兰花上下其手,兰花动弹不得,浑身被摸了个遍,隆起的乳房甚至留下了手印。

    当然还有被国强弄上床,插得死去活来的,淑敏就是其中一个。

    如今,好机会就在眼前,初孕的少妇在自家床上等着,还有儿子的帮忙和观看,想到这,国强已经把短裤高高的顶起。

    国强咽了一口唾沫,脱光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躲在里屋门后,鸡巴已经硬如铁。

    他给小阳指了指,小阳爬到床上,就开始脱妈妈的裤衩,身体疲惫,睡意朦胧的清香只当是小阳淘气,动也懒得动,嘟囔着让他老实睡觉,哪知道自己浑身已经没有任何障碍,成为待宰的羔羊,等待着门外的坏男人蹂躏。

    国强让小阳躲在门后,接过清香的裤衩,深深闻了一口,扔到了床下,手轻轻放在光滑圆润的屁股上,感受人妻均匀呼吸起伏的丰满身体,弯腰从后面近距离欣赏大腿根部紧紧闭合的阴唇,还有探出来的几根屄毛。

    都说吃鸡吃脖子,日屄日矬子,国强决心尝尝这个小媳妇的味道,让大龟头先探探路,慢慢贴上屄缝,轻轻的摩擦,手也开始在肥臀上小心的抚摸。

    小阳躲在门后看的津津有味,完全不懂妈妈将被侵犯,这种游戏只能爸爸和妈妈玩,怎能给外人机会?国强渐渐加大力量,双手体验着臀肉的弹性,并向大腿延伸,龟头也开始往缝隙里挤,清香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是小阳吗?不对,阴部也被异物顶住,一定是丈夫,又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插入。

    清香干涸了一个多月的身体期望丈夫的滋润,少妇的欲望被轻易的点燃,丰满的屁股开始微微的抖动,阴道越来越潮湿,国强听到了重重的呼吸声。

    他时刻提防着清香醒过来,没想到这小娘们身体都有反应了,还保持着向里面的睡姿,殊不知金宏武经常睡醒做那事,清香已经习惯睡觉的时候被抚摸插入,如今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怀孕时期的旺盛性欲使他暂时忘记了丈夫不在,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表达着内心和身体的需要。

    两片阴唇已经张开,紧紧包围着陌生的龟头,连接着背后的男人。

    清香虽然不像淑敏那样的刚过门的媳妇皮肤娇嫩光滑,年轻的身体依然温润有弹性,而且因为怀孕,屁股的脂肪更加柔软。

    国强回头向小阳笑笑,小阳正傻呵呵的看着,犹如被小伙伴们嫌弃的时候,偷偷站在一边看他们玩游戏。

    操你妈,今天你就看着我操你妈!最要紧的是先插进去,这样就算清香醒过来想反抗也无力了。

    可是国强的鸡巴太粗了,虽然清香生过孩子,但要在这种两腿夹紧的姿势下插入,依然很不容易。

    午休时间快到了,到时喊着干活,国强可不想偷鸡不成,还惹一身骚。

    情急之下,他坐到床边,把少妇的一只腿向上抬起,对着泛水的洞头,一插到底。

    啊,清香一声低叫,身体猛地向前挺起,肥屄紧紧的夹着鸡巴。

    国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顺势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两脚踏地坐在床沿上。

    此时才有机会细细体味怀中赤裸娇小的人妻,肥圆的屁股坐在自己腿上,肥屄深深含着自己的鸡巴,光滑的后背在汗水的粘合下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柔软的奶子被左手死死抓住,右手压住稍稍隆起的小肚。

    清香一下子惊醒,首先看到了自己的傻儿子正盯着自己看,突然想到了丈夫被抓走好久,自己杠着门午睡。

    可这插入自己的男人是谁?她猛地挣扎起来喊着,谁呀,谁呀,并努力扭动着身子回头看。

    国强故意随着她扭动的方向扭动,任由她的半长发拂过鼻尖,少妇没看到是谁操着自己,阴道深处的嫩肉却随着扭动被龟头摩擦的瘙痒难耐,不得已停了下来,阴道的收缩及时的传递着身体的变化,早已被国强察觉,他开始扶着清香的身子快速晃动,左手托着奶子,食指轻按乳头,乳房像波浪一样流淌。

    清香全身酥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乳头在食指的玩弄下高高挺起,胸部涨的更加饱满,两腿不停地夹住又分开,淫液一股一股的往下渗,迷离的双眼看到小阳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被操,本能地喘息着说,不要看,不要看。

    国强揽住小腹猛地开始大幅度晃动,强烈的刺激让少妇紧紧捂住嘴,发出连续的呜咽声,阴道嫩肉不停地收缩抽搐,淫穴不断吸吮男人那充血坚挺的龟头。

    「小阳,来,站近点,你妈让你看呢,你看她多舒服。

    」国强把清香的头发拢到耳后,嘴唇贴着耳朵,招呼着小阳。

    这声音在小阳妈妈迷茫的大脑里回响,有点熟悉。

    对,是牛国强,这个无赖的斑斑劣迹她早有耳闻,一次嫂子红着眼圈还悄悄对她说,被他摸了胸部。

    当时还很生气,庆幸自己一直理她远远的,今天怎么突然被玩弄成这样。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用尽力气挣扎,喊着:流氓,滚开,滚开。

    国强捂住她的嘴,恐吓道:「你想把人都喊过来吗,咱俩都光着呢,是你撅着屁股让我插进去的,你想让村里看看你怎么偷人吗,几天没男人你就忍不住了!」果然,清香被吓住了,自从嫁到北新村,她恪守妇道,任劳任怨,伺候丈夫孩子,邻里关系也相处极好,要是让人看见和别的男人一丝不挂在自己家中,将是天大的灾难。

    想到这,她嘤嘤的抽泣。

    「妈妈,你咋哭了,不好玩吗?」「你妈怕被人知道我们玩游戏的事情,你不要对你爸说。

    」「我谁都不说,你们玩吧,妈别哭了。

    」看着怀中微微反抗的少妇和甘心让自己操他妈妈的无知孩子,一种占有感油然而生,休息片刻的鸡巴又开始跃跃欲试的跳动,撞击着湿润温热的腔体,该好好享受这小巧丰满的肉体了。

    国强右手伸向肥沃的阴阜,四指夹着阴毛轻轻向上拔,若有若无的划过小腹到微微隆起的光滑肚子上,又到阴阜来回的拨弄,同时亲吻着耳根和颈部,女人身体的欲望瞬间被挑逗起来,抽泣声慢慢变成了腻腻的呜咽。

    「嗯…………嗯…………嗯…………嗯」,同时身体不安的骚动,屁股想要晃动却又拼命压住自己的欲望,国强不动声色的抱着她移动到床边的桌子前。

    清香突然瞥见桌上镜子里自己红透的脸,散乱的头发,还有后面那个淫笑的男人,竟是如此的近,一对涨的圆圆的奶子被他的大手轮流揉搓着,自己的双手还搭在他的胳膊上。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她双手捂住脸,感到无比的害羞,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身体柔软的靠在国强身上,任凭男人抚摸着隐私部位。

    小阳,见过爸爸和妈妈这样玩吗?「「没有,小阳摇摇头,爸爸都不让我看。

    」「你看你妈和我玩的多好啊,多听我的话,你妈可真骚,就等着我来玩她呢。

    」国强随意的羞辱着少妇,就是要把她的自尊心彻底打垮。

    清香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崩塌,内心的罪恶感和身体对男人的渴望使胸口像火烧一样,这个自爱的女人从未像今天这样需要。

    国强推开肥硕的屁股,拔出肉棒,让清香转过身面对面,此时她全身淌着汗,真是晶莹剔透,站着刚好和国强坐在床上一样高,国强双手揽住屁股,翘起的鸡巴顶住小腹,直直的看着少妇的大眼睛,「想要吗?」她惊恐的后退,两瓣屁股被紧紧按住并向两边拉扯,带动阴唇的开合,阴道的空虚使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她已经忘记了挣脱,这个流氓男人要玩弄自己,只是死死咬着嘴唇,害怕主动说出要,这个对丈夫也没说过的字。

    看着她嘴唇都快咬破,国强猛地亲了上去,一手扶着头,舌头轻易的突破湿润的嘴唇,挑逗着滑腻的舌头,清香慢慢的从扭头闪躲变成了闭目享受,一边哼唧,一边吮吸咽下男人的口水。

    国强另一只手在阴唇上轻划,摩擦着边缘的嫩肉爱芝胡思乱想,骂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毫无反抗,又情不自禁回味高潮时浑身通畅的感觉。

    迷迷糊糊的天蒙蒙亮了。

    她起身给丈夫做饭,刚下床准备穿衣服,抬头看见德林赤裸裸地站在面前,一脸淫笑,拉住她就往外走。

    她大声呼喊丈夫,却毫无回应,被拖着到了胡同口。

    身着肚兜和小裤头,披头散发的在大街上,爱芝羞耻的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德林却麻利地脱光她的贴身内衣,一手揽腰,一手托起她的右腿,在她害怕摔倒而下意识抱住对方脖子的时候,狠狠地插入暴露的小穴。

    少妇低头看到胸前的肉球欢快的跳动,黝黑的鸡巴在自己的隐秘花园里进进出出,下身的淫水顺着洁白的左大腿流下,不禁哀羞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声亮丽的呻吟。

    「骚货,你看看后面。

    」她猛地回头,看到一群男人,都是街坊邻居熟悉的面孔,还有自己的丈夫,直勾勾地欣赏两条光溜溜的肉体当街操逼。

    爱芝突然地惊醒,浑身是汗,天真的已经亮了,丈夫还在酣睡,原来是一场梦,可阴道充实的感觉竟是如此逼真,伸手一摸,湿淋淋一片。

    原来为了保证母猪催卵配种成功,村里专门从公社兽医站找的这种催情药,在母猪发情期间喂下,药效三天,每天根据种猪情况配种一次,提高受孕几率。

    爱芝误服后,在母猪身上缓慢发作的情欲在成熟的女人身体里,熊熊燃烧,瞬间成不可控制的燎原之势。

    少妇丝毫不懂体内发生的变化,和德林交合有所缓解后,夜里面对丈夫深深的羞耻自责和重新升腾的火苗,使她在梦里和德林当众性交。

    醒来后,一向勤快典雅的爱芝起床梳头做饭,错过了和丈夫的交欢,使劲压抑着内心的躁动。

    丈夫干活走后,建福也上学去,在家带孩子的少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忍不住对孩子发火,吓得三个孩子哇哇大哭,使爱芝更加烦乱。

    她抱着建军去小燕家,炎热的天气,不一会上身就汗渍点点,前方路边的两条大狗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吓得爱芝紧走几步,那畜生依然不依不饶,原来女人身上被药催生的浓重的雌性激素随着汗液散发出来,吸引了嗅觉灵敏的公狗。

    爱芝抱着孩子从岔路口一路小跑,不知不觉到了村东头,见狗没跟上来,喘了口气,扭头看见了养猪场,忽然想起德林,浑身一抖,转身欲走。

    「爱芝!」身后德林的声音像是咒语,一心想走的女人怎么也迈不动脚步,悠悠地转过头去,只见她云鬓高挽,媚眼盈盈,面若桃花,娇喘微微,还是那件短袖衬衣,还是那件蓝色粗布长裙,本来对昨天的事担惊受怕的德林淫心又起,上去抱过建军,「进来玩会啊!」这一语双关更让爱芝面红耳赤,「不……」刚张开口,男人已经抱着孩子进去,她只好跟了去,高涨的情欲冲昏了她的头脑,一直压抑的冲动没有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此时已经跃跃欲试,口干舌燥,她下意识地用手在胸口扇了扇。

    爱芝发现了危险的苗头,身体又要像昨天那样游离于思想之外,无处释放的空虚快要忍受不住,她尽最大的努力说:「把孩子给我,我得回去了……」。

    「别着急嘛,来看看我养的猪。

    」远远闻见一股猪粪味,爱芝皱了皱眉,捂着嘴走到猪圈,看到一只公猪正在往母猪身上攀爬,母猪阴道红肿外翻,等待着公猪的配种。

    她一下呆住了,感觉下体有蚂蚁在爬,好想伸手挠挠。

    一个洁身自爱的少妇竟然全神贯注的看猪配种,在对面的男人看来,这是多么令人遐想的场面,抛下一块砖,引出诱人的美玉。

    「妈妈」,孩子幼稚的声音把爱芝拉倒现实,她低头去抱孩子,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有意夹紧的大腿却让屁股左右晃动,风姿摇摆,艰难地走到坐在围墙上的孩子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左右按住围墙,把她圈在怀里。

    粗糙的脸在她裸露的颈处磨蹭,痒得她缩紧脖子,又开始咬耳朵,把苦苦支撑的少妇弄得彻底迷乱,猪粪的味道就像是公母交合的味道,让她被催情的身体更加敏感。

    爱芝急速地呵气,浑身松软,一手揽住孩子趴在了围墙上,夹紧的大腿前后蠕动,自觉挺起傲人的屁股。

    德林也不客气,连同小裤头和裙子一起扒到脚脖,白嫩的屁股在阳光的照射下真的温润如玉,昨天的牙印还有浅浅的痕迹。

    两腿之间,早已汁水泛滥。

    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鸡巴,在光滑的臀肉上摩擦,如同磨砺一把威武的战刀。

    少妇感觉到身后炙热的肉棒,立即摇晃屁股回应,焦急的等待着深深顶入下体。

    一阵「噢噢」的猪叫声,公猪已经趴在母猪身上抖动。

    「你也想我给你配种吧!」德林开始用龟头刮过充血肿胀的阴唇。

    爱芝不住地摇头,却把屁股不停地向后顶,高高的发髻下,面容凄美。

    「猪都要三次才能怀上,你别着急嘛,咱俩才第二次,看见猪交配,你就发浪。

    」男人继续在洞口摩擦,这次要在自己的地盘慢慢享用发情的少妇。

    「不是,不是。

    」爱芝努力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左手却已伸向阴部,去够身后的鸡巴。

    德林看到建军已经在母亲的臂弯睡着,抱住他放在旁边的草丛。

    小孩丝毫不知道母亲的遭遇,弯弯的睫毛和妈妈还真像。

    没有了孩子的牵绊,少妇不断的回头,眉头紧蹙,看看硕长的阳具,又幽怨地看看男人。

    德林猛地转过她的身子,扒开上衣和肚兜,一手捏住发硬的乳头,一手抓住屁股,急速地揉搓,只听啊的一声,柔软的身体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吻向她的热唇,双手在细滑的全身抚摸。

    少妇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尖用肥厚的阴阜蹭坚硬的阳具,张开嘴任由男人对上面口的侵犯,模糊地哼着:「给我,给我」。

    第一次张口求爱,却是向丈夫之外的男人,成熟少妇的潜能被一点点开发出来,德林松开口,清晰地听见「给我,给我」,顿时有一种成就感,右手下移摸向她丰腴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

    「你男人昨晚干你了吗啊?」「没……没有……」「是不是等着让我干你呢?」「弄我……弄我……」仅存的理智使少妇羞于说出粗鲁的词,又想大鸡吧赶紧插进去,不得不含蓄地回应,潜意识里想起昨晚的梦境,便情不自禁地一只腿往男人身上跨,脚高高地踩在旁边的木凳上,一手抓住鸡巴往小穴里送,一向高雅的女人竟如此主动,德林再也忍不住,胯部往前一送,进入等待已久的花蕊深处。

    这种面对面的站立姿势让他异常兴奋,近距离地看着少妇整齐的头发和淫荡的姿势形成鲜明的对比,绯红的面孔,上衣敞开,坦胸露乳,挂在脖里的肚兜摔在一边,长裙和裤头踩在脚下,裸露的双腿叉开,小穴急促的吞吐着鸡巴。

    「夹紧点」,德林抓住晃动的奶子,享受着湿热的阴道。

    少妇膨胀的胸部正需要爱抚,受到鼓励一般,听话地提起屁股,紧紧裹住那根心中的宝贝。

    男人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推着爱芝靠在围墙上,按住腰部,上下齐力开始猛烈的冲锋,撞击大腿根部的啪啪声和女人急切的啊啊声让他愈战愈勇,顶得爱芝疯狂的摇头。

    德林看着她被自己操的诱人模样,蹲起大马步,双手揽住她的屁股,紧紧拥入怀里,让她抱着自己,双腿紧闭,直直的站立,鸡巴从软滑的大腿内侧挤进阴道,征服着看似紧闭的私处。

    少妇空荡荡的身体感觉有了着落,此刻她就需要男人狠狠地蹂躏,粗暴地占领每一寸肌肤,才能释放心中的欲望。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满脸春情的看着德林,纤细的手指伸进德林的衣服,撩拨着宽厚的胸膛,就像面对自己的爱人。

    「干死你个骚逼!」「干死我吧,干死我吧!」一股热露喷向龟头,怀里的肉体剧烈抽搐,瘫倒在草丛里。

    「还没给你配种呢!」男人正在劲头上,不等她回味,拉起她趴在围墙上,撅起丰润的屁股。

    「还是大屁股最爽,操着舒服,肯定能配上。

    」「不要,不要」,高潮后逐渐清醒的少妇开始反抗。

    「爽完就不要了,你就是个母猪!」经过这两天,爱芝冷艳的形象在德林心中完全倒塌,他不再心存畏惧,狠狠地把爱芝按到脏污的围墙上,一边操逼,一边拔起一颗草竿,抽打娇嫩的屁股,瞬间就是几道红印。

    少妇疼的直哭,连声求饶。

    「让不让我操?」「让……让……」「屁股撅高点!」被驯服的女人蜂腰压成一个弧度,完美地向后呈现出身体最诱人的部位,再加上摇曳的乳房,视觉的冲击让德林低吼一声,伏在女人背上,双手抓乳,精液注满肥美的肉壶,缓了好一阵才起身,收起她的肚兜和内裤,扔进一旁休息的小屋。

    爱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还没有回过神,脸上还有泪痕。

    回去的路上,有人看到平时大方自然的「爱干净」神情有点古怪,衣服竟然脏兮兮的,他不知道「爱干净」一贯的短袖长裙装束下,里面空空如也,还有几滴精液沿着大腿顺流而下。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顺理成章。

    屁股上的痕迹让爱芝渴望又不敢和丈夫亲热,害怕面对丈夫的疑问无法解释,对于丈夫的兴趣盎然只能推辞说下体不适。

    可是身体的变化让她迷惑不解,平时那档子事只是配合丈夫,感受丈夫的疼爱,这两天确如火焰喷发一般,饥不择食,难以拒绝任何男人的肉棒。

    艳福当头的德林也让她久旱逢雨,刹那间如同神仙,甚至有堕落下去的念头。

    次日刘守法出门之前叮嘱妻子好好休息,笑着耳语道:「你那地方我还等着用呢!」丈夫的调戏让爱芝脸颊泛红,他哪知道妻子的心事。

    整个上午,爱芝努力使自己忙碌起来,门前自留地翻了一遍又一遍,但到了下午,她依旧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在屋里脱得精光,不断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唇,却勾起了更深的幻想。

    德林挺起的鸡巴不断在眼前浮现,这个贤淑的妻子忘记了丈夫的叮嘱,忘记了孩子,再弄一次,反正都给他弄了,最后一次,找到了放纵的理由,少妇竟然连内衣都不穿,套上短袖长裙,直奔猪场。

    猪场小屋的破竹床上,披头散发的爱芝又成了放荡的小女人,左臂揽着沉甸甸的奶子,丰满白皙的身体笔直骑在男人身上,套弄着没入下身的阴茎。

    德林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少妇的上门服务,一边欣赏着她陶醉的神情。

    「来,给你做个记号,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德林拿起烟头向阴毛点去。

    「别……别……」爱芝惊恐地摇头。

    「那你是不是我的人?」「我……」少妇想起自己的丈夫,有点不知所措。

    「不说我就做记号了。

    」一根光亮的阴毛碰到火星迅速萎缩。

    「我是,我是……」男人明显感觉到少妇因为害怕而夹紧的阴道。

    「是什么啊?」「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哈哈,那还不用力点。

    」爱芝顺从地扶住男人的肚子,开始上下起伏,奶子随着飘散的头发欢快跳动,呻吟声越来越大。

    每次都把龟头吐到洞口,再狠狠地顶入,肥嫩的臀肉打在长满腿毛的大腿上,啪啪作响。

    「你这样骑过你男人吗?」「没有……啊……啊……」她和丈夫确实只是男上女下,这几天的各种姿势已经让她无法自拔,这次主动地骑坐更是让她随意发挥着心中的欲火,混沌的大脑机械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

    「贱货,家里喂不饱出来偷吃鸡巴!」「嗯嗯……我是贱货,我是贱货!」少妇更加疯狂地晃动。

    如果刘守法亲眼看到,恐怕也无法相信这个轻浮放纵的女人会是自己的妻子。

    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虽然药效过后,身体恢复了正常,但药物的催卵加上肥沃的土地,德林连续的耕种,爱芝已经怀孕。

    这次失身给爱芝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没有了那种贤妻良母的自信,陷入了安分和欲望的矛盾之中,本来内心鄙视的牛德林,成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克星。

    从此以后看到牛德林,就会条件反射地陷入恐慌,感到害怕,目中无人的气势消失无影无踪。

    她想尽办法躲开这个无法抗拒的男人,当躲无可躲时,依然会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

    德林毫不放过这个愈加丰满的肉体,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刘守法和村里劳力趁雨抢种小麦,德林溜到他家,这是德林常用的招数。

    当他把毫无反抗的爱芝压到身下熟悉地从后插入,突然发现下面满是鲜血,吓得没穿裤子就跑了。

    原来药物的副作用加上男人的摧残,爱芝流产了。

    从此以后,德林再也不敢找爱芝,而爱芝再也不能怀孕,这也成了一段尘封的往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