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地开合着。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给我忘掉纯子!忘掉纯子!」萨卡夫人的玉臀速度快到看不清,肉穴的内壁紧紧夹着源太的肉棒,摩擦力惊人,如果没有锁精环的话,源太可能早就泄了。
说实话,在性技方面,萨卡夫人远胜纯子和丽奈,不用依靠异能的力量就能给源太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
源太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此时此刻,他确实忘掉了纯子,也忘掉了丽奈,他只想从萨卡夫人那无比美妙的蜜穴内获得更多的快感。
「噢~噢~好棒~好棒~」萨卡夫人歇斯底里地大喊着,登上了顶峰,喷出了一小股阴精。
她终于停了下来,细密的香汗顺着白嫩无比的肉体向下流淌,看上去性感至极。
萨卡夫人扯下了套在源太头上的体操服,把源太的头架在了腋下。
「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消臭奴隶~主人的腋窝也是需要好好侍奉的哦~」萨卡夫人得意地说着,源太被腋下浓烈至极的汗味熏的直咳嗽,但还是无奈地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女主人毛茸茸的腋窝,酸咸苦涩还带着微微的孜然味。
源太感觉无比屈辱,女主人的腋窝跟美脚和花园不同,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只有纯粹的厌恶和恶心,但是他却不得不用舌头清理……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满足主人要求的话,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在等着他……在清理干净主人的腋窝之后,源太整个人都不好了,萨卡夫人本就是白人,体味浓重,又是在刚刚运动了两个小时之后,正是腋窝的恶味达到顶峰之时……源太只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心,被体操服激起的欲望荡然无存。
他心中有些沮丧,自从他被改造成了人彘之后,萨卡夫人变得越来越偏激……就在源太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被萨卡夫人带到了卫生间,他松了一口气,每天泡澡的时候,是萨卡夫人最平静的时候。
萨卡夫人放好了热水,抱起源太坐进了水池之中。
萨卡夫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源太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靠在了萨卡夫人软嫩的大胸上。
萨卡夫人夫人轻轻地撩起热水搓洗着源太的身体,无比温柔,她微启红唇,含住了源太的耳朵,湿润柔嫩的舌头扫来扫去,舒服得源太浑身直哆嗦,刚刚因为清理腋窝而软下去的肉棒再一次竖立起来。
萨卡夫人伸出玉手,握住了源太的肉棒,轻柔地按摩着源太的龟头。
「宝贝~舒服嘛~喜欢妈妈吗?」萨卡夫人在源太的耳边轻声说着,源太颤抖着点了点头。
萨卡夫人解开了源太的锁精环,然后开始玩弄源太敏感的乳头,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觉传来。
泡在暖暖的热水中,背后是软嫩无比的大胸,享受着耳朵、乳头和下体的三重刺激,源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一般。
「宝贝~你是妈妈的~对不对~」萨卡夫人轻声说着,源太点了点头。
「宝贝~你最爱妈妈了~是不是~」萨卡夫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源太长大了嘴,无声地喘息着。
「宝贝~要记住~妈妈是你唯一的主人哦~唯一的主人哦~」源太的头也开始颤抖,在热水中被人手交的感觉实在是太赞了,菊花一阵收缩,一股浓浓的粉色精液喷射到了水里,飘散开来。
「宝贝~你的高潮~只属于妈妈哦~」第十四章洗完澡之后,萨卡夫人的精神达到了一天之中的最高峰,她换上了常穿的黑色女王皮装,抱起了香喷喷的源太,走进了调教室,开始了一天的正式训练!萨卡夫人借助四肢上的铁环很轻易地把源太吊了起来,然后孩子气地推了他一把。
源太就像个钟摆一样在空中摇来摇去,逗得萨卡夫人哈哈大笑。
玩弄过后,萨卡夫人拿来了一张纯子的巨幅照片,放在了源太的面前。
源太的心脏揪了起来,他扭过了头,不敢看,萨卡夫人扳住了他的下巴,强行扭了过来。
「看!」萨卡夫人冷冷地说道。
源太只得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照片上的纯子香肩上披着薄如蝉翼的黑色情趣内衣,紫色的睡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戴着黑色的丝绸手套,美腿上包裹着薄薄的黑色,足蹬黑色漆皮高跟鞋。
只见纯子红唇微张,眼神迷离,香肩微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源太看着看着,心跳就不由得加快了,肉棒也硬了起来。
源太想哭,他知道,他又要遭罪了!萨卡夫人把玩着手里的九尾鞭,胯下穿戴着威武的黑色假阳具,静静地观察着源太的反应,当她看到源太的肉棒缓缓地立了起来,她额头的青筋爆了起来,手中的鞭子攥得吱呀作响,发出了一阵阴沉的冷笑。
「呵呵呵~小宝贝~你还真是忠诚啊~」源太浑身颤抖着,他闭上了眼睛,萨卡夫人狠狠地一鞭抽在了源太的身上,把他直接抽飞了起来!「给我忘掉她!」萨卡夫人咆哮着,抡圆了胳膊疯狂地抽打着源太,在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源太长大了嘴巴,无声地哀嚎着,如同狂风中的枯叶,激流中的小鱼。
终于,萨卡夫人胸中的怒火平息了一些,她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看着在空中荡来荡去的源太,眼神阴沉。
「我不允许你心里还有别的女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萨卡夫人掰开了源太的屁股,胯下粗大的黑色阳具狠狠地捅进了源太的后庭,源太痛得抬起了头,痛苦地扭动着,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萨卡夫人的阳具猛烈地奸淫着源太的菊门,源太大张着嘴巴,痛苦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下。
渐渐地,那撕裂的痛楚逐渐褪去,阳具摩擦肠壁和前列腺产生的刺激感和快感越来越强烈,源太闭着眼睛享受着后庭的强烈快感,肉棒上分泌出了大量粉色的淫水,在地上滴了黏黏的一大滩。
「爽吗?宝贝~妈妈的阳具很棒~是不是~」萨卡夫人腰部的耸动更快速了,带出了淡淡的残影。
「纯子是给不了你这般享受的!不是吗?你为什么还要记得她!」萨卡夫人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怨念。
「你要记住!我才是你的主人!你的妈妈!你只能为我勃起!只能为我!」萨卡夫人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源太直感觉肠道一阵阵的收缩,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精关一开,一股粉色的精液怒射而出,正喷在照片中纯子的脸上!「呵呵呵~看了吗~纯子~你的宝贝儿子被我艹射了呢~他现在是我的啦!啊哈哈哈!」萨卡夫人得意地说着,抽出了那已经被源太的肠液弄的湿漉漉的黑色巨物。
「你居然把精液射在了她的照片上~这可是大不敬哦~你已经不配做她的儿子了呢~」萨卡夫人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萨卡夫人放倒了那张照片,踢到了源太的身下,然后把源太放了下来,挂成了大头朝下的姿势,后脑正好枕在那张沾着精液的照片上。
「对于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小坏蛋~必须好好惩罚呢~」萨卡拿来了一个黑色的长条木夹,直接夹在了源太的子孙袋上,然后旋紧了两端的螺丝,两颗肉丸被憋的鼓胀至极。
萨卡夫人摘下了假阳具,扔到一边,又解开了胯下的护裆,蹲了下来,把湿漉漉的花园扣在了源太的口鼻上。
「宝贝~让妈妈爽一爽~」萨卡夫人温柔地摸了摸源太的脑袋,源太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那蜜汁泛滥的金色花园。
「看啊~纯子~你的宝贝儿子躺在你的照片上,为我口舌侍奉~啊哈哈哈~我真的要好好地感谢你~把他训练得如此乖巧~啊哈哈哈~」萨卡夫人兴奋地说着,维京先祖的海盗基因在此刻被彻底激活了,掠夺的狂喜像汽油一般在她的血液中燃烧。
「小宝贝~你在纯子的照片上舔着妈妈的花园~可是彻头彻尾地背叛了她呢~啊哈哈哈~忘掉她吧~你已经没脸去见她了!」萨卡夫人哈哈大笑,得意极了,突然,她的笑声止住了,胯下的源太停止了舔舐,无声地哭了起来。
虽然已经放弃了去寻找纯子的念头,但是他并不想背叛纯子,他无法说服自己在纯子的照片上侍奉萨卡夫人。
「看来~你还是不够听话呢~」萨卡夫人拿起了地上的马鞭,一鞭子抽在了源太那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丸上。
源太只感觉肉丸似乎是炸裂开了,一股钻心的剧痛让他浑身都绷紧了,痛苦地挣扎着。
萨卡夫人感觉到了源太的挣扎,体内嗜虐的女王之魂熊熊燃烧,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奴隶反抗,尤其是在这种问题上反抗!她不停地用马鞭抽打着源太红肿的肉丸,力道控制地异常精准,每一鞭都会把源太送到崩溃的边缘,但是又不会疼昏过去……萨卡夫人一连抽了十几下才停手,源太痛的满身大汗,他拼命地挣扎着,但是摆脱不了萨卡夫人的控制和凌辱。
「不想受苦就继续给我舔!」萨卡夫人凶淫地说道。
源太极不情愿地伸出了舌头,舔舐着那熟悉的花园,但是平日里让他兴奋不已的味道,此刻却变得苦涩难咽。
纯子的照片让他纠结到了极致,他畏惧萨卡夫人的惩罚,又不想做出这般侮辱纯子的事情。
终于,他还是停止了舔舐,他宁愿承受萨卡夫人的严责,也不愿再受良心的煎熬。
「呵呵呵呵~小蜜糖~你总是那么倔强呢~妈妈好喜欢你这点~也好讨厌你这点呢!」萨卡夫人抬起了玉臀,看了一眼胯下的源太,只见他闭着眼睛,抿着嘴巴,额头的青筋绷着,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样子。
「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反抗我吗?你觉得妈妈不舍得杀了你,对么~」萨卡夫人轻佻地说着,从靴筒上拔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我不舍得杀了你~可不代表我不舍得阉了你哦!」萨卡夫人咬牙切齿地说着,「阉了你」三个字说得格外缓慢和清晰。
源太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感到一个冰凉生硬的东西在他的下体根部蹭来蹭去,散发出阵阵寒意,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蹦了出来。
阉割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噩梦,源太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如果再失去肉丸和肉棒,那就真的是活死人了。
源太剧烈地颤抖着,恐惧的泪水流了出来。
「我数3个数,你要是还不听话,我就直接一刀割下去。
」萨卡夫人的话语冰冷地如同刀锋一般。
源太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的心里纠结到了极点,是下体还是忠诚?「1!」源太闭上了眼睛,心中无数念头闪过。
「2!」源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爆掉了,他绝望地大喊着,居然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3!」萨卡夫人的声音冷得如同万年寒冰,刀锋抵住了下体的根部,刺破了皮肤,流出了一丝殷红的血液。
源太只感到下体一阵刺痛,对于阉割的恐惧压倒了一切理智,他本能地伸出了舌头,疯狂地舔舐着萨卡夫人的花园。
萨卡夫人感到胯下那根热乎乎的小舌头又开始工作了,立刻收回了刀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又向最终的胜利,迈进了一大步。
源太一边哭泣,一边机械地侍奉着萨卡夫人的花园……对不起,妈妈……我还是屈服了……屈服在了萨卡夫人的刀锋之下……我彻底地背叛了你……我不能失去我的下体,那是我仅剩的东西了……对不起,妈妈……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儿子了……下辈子再见吧……萨卡夫人一边用刀背剐蹭着源太肿胀的肉丸,一边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胯下奴隶的侍奉,直到高潮来临,她兴奋地呻吟着,把稀薄的阴精喷在了源太的脸上。
源太依然在疯狂地舔着,恐惧驱使着他,奴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