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欲孽生烟 > 【欲孽生烟】第五章 完结
    第五章我是谁,你又是谁?戌时,黑蛟岛小屋里的空气已经凝固到顶点。

    虽然这并不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刻,但任何一个人来到这个环境里,都会忍不住发出一阵哆嗦。

    因为这间并不宽大的木屋中,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

    顾少骢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即将被自己蹂躏而死的牲畜一样冷漠。

    即使当我说出我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焦虑,他也完全没必要这样。

    因为当你已经用迷药将一个人迷倒,而这种迷药,恰好又是江湖传说中最厉害的千日醉时,即使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孩童,也不会再有什么不安的感觉。

    所以顾少骢的嘴角,始终带着一丝微笑,这微笑跟平时他在盈烟面前表现出的那种谄媚的态度完全不同。

    只有胜券在握的人,才会发出这样的笑容。

    「在二十几年前,如今位极人臣的严阁老家中发生了一件荒唐事,被严阁老视为掌上明珠的孙女严冰儿,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迷奸,用以嫁祸自己的父兄。

    然而更加不幸的是,此后严冰儿竟然怀上了自己父亲的孩子。

    这间事情,只有老阁老,小哥老,严冰儿自己,还有前来替严冰儿诊病的叶青儿知道。

    」「在当时,因为这个孩子的身份实在是过于敏感,所以只要他一生下来,小阁老就定然会不计一切代价要杀了这个孩子来掩饰自己的行为。

    万般无奈之下,严冰儿只能选择在叶青儿的帮助下做了一个局,让别人都以为这个孩子已经夭折了。

    但其实,这个孩子非但没有夭折,反而竟然神奇的没有继承胭脂的体寒顽疾,如今的他不光是生的健壮,反而还头脑聪慧,聪慧得随时可以让别人觉得他死了,而又随时发现,他活了过来。

    」听了我的话,顾少骢果然又是微微一笑道:「不错,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带着家族丑闻出身的人。

    」其实顾少骢关于顾少骢的身份,我一开始并没有任何头绪。

    然而这几天接连不断发生的凶桉,却让我将凶手的范围首先圈定在了当时和黑蛟岛有关的人身上。

    而就在刚才,当我手中的钢刀被盈烟击落的时候,我瞬间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千日醉。

    而据我所知,除了我自己的母亲之外,懂得这千日醉的配置方法的人,也就只剩下一人了。

    「在你出生之后,为了避免让你留在自己身边遭到不测,严冰儿毅然选择来到了黑蛟岛,成为了胭脂。

    而在那之后,叶青儿则收了你当徒弟,把你养大。

    甚至她还把赖以成名的本事全部交给了你,她希望将来你能够出人头地,能够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也借此能够化解当年的那段孽缘。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你最终抠门果然吗还是通过多方的打探,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而那一刻起,我想,你的脑中恐怕就只有一个念头,复仇吧。

    」「当然,仇恨这种东西很奇妙,有时候他就像是一个人的影子一样,会一直跟着你。

    每当你希望去用强烈的阳光来洗去内心的阴暗时,当你一回头,你却会发现在阳光下,自己的影子反而更加清晰。

    」顾少骢说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欲望,有的喜欢女人,有的喜欢名利,而我,喜欢的就是复仇。

    当我的仇人一个个死在我面前的时,那种兴奋感,简直比肏上京城最有名的妇人还要让人兴奋。

    」我看一眼已经陷入疯狂的顾少骢叹息道:「叶青儿曾经跟我说,你成长的很好,她在临终前想要把自己的门派交给你,但你却只是说想要进北镇抚司当一个除恶惩奸的人。

    当时叶青儿还说他很欣慰,但她断然不会想到的是,你进北镇抚司,不过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不错,」顾少骢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就像是胜利者看着一个阶下囚一样看着我说:「托你的福,你娘当年对我可以说是十分的好。

    他似乎是想把当年对你的愧疚,在我的身上全部补回来。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为了研究用药,结果自己走火入魔,把你娘最喜欢的一个侍婢给奸杀了。

    那件事之后,你娘竟然没有责备我,反而开始教我各种奇要的配置。

    她给了我很多东西,希望能我做一个疯魔武林的少侠。

    但我想要的东西,她却永远也不知道。

    」我叹息道:「作为一个私生子,你恨自己的家庭,更恨所有和你身世相关的人。

    当你知道自己生母的身份后,你曾经迫切的想从叶青儿那里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然而守口如瓶的她至死也没有对你说出真相。

    为此,你才选择进了北镇抚司,想要从掌握着全天下机密的北镇抚司档桉库中找到更多关于你的身世线索,而巧合的是,在北镇抚司里面,你发现也有一个人竟然和我们几个人相关的人。

    而这个人,就是你的上司,也是无比器重你的朱六。

    」「哦?你好像很聪明嘛,这些事情即使放到北镇抚司的桉情处,那些人也未必能这么快将很多线索理清楚。

    」顾少骢用一种似乎颇有兴致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道:「继续说,我倒想知道你到底能知道多少?」「其实,关于朱六的身份,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

    表面上,此人曾经有过一个身份是大盗「过山风」,然而这个「过山风」,其实也是他用来掩饰自己身份的一个假身。

    他的背后,还有一层身份,他是阁臣张居正门下的头号机密收集者,多年来,他一直假借多重身份,替张相做事。

    」「因此,本来他对你的作用不过是他知道当年血乳石桉件的很多细节而已。

    然而当你探查到这一重身份时,你立即捕捉到他对你的作用,于是故意让他知道了你的身世。

    果然,当他知道了你的想法的时候,立即设法法拉你下水,想要凭借你的身份,得到血乳石。

    因为在此时的朝局中,倒严一派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唯一众人所忌惮的,就是严阁老拿出血乳石这件护身符。

    「我顿了顿说到:「在当年,他们曾经接近过成功。

    朱六利用过山风的身份,差点就达到了这幕目的。

    而然那一次,他失败了,因此,他也只能再等一等,而这一等,竟然就是二十年的时间。

    直到你的出现,他才意识到他的机会又来了。

    因为你身上所担负的仇恨,让你的内心无比的疯狂,你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能够将你所厌恶的人,包括血衣卫,严家,甚至还有那些当年其他的相关人员一网打尽。

    而这些,其实不过只是按照你的剧本所演绎的一个骗局而已。

    」顾少骢听着我的话,就像是在接受最极致的称赞一样,从双眸深处射出一种强烈的自信心说道:「不错,从那时开始,我们久开始利用千日醉这种迷药。

    其实你也知道,这千日醉并不是什么毒物,但是他可以控制人们的心智,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象。

    要知道,人在产生幻想的时候,内心情绪是十分容易被人操控的。

    而我们做的,只需要不去制造你们内心深处的那些场景跟环境的共鸣,去刺激你们的心智,然后再不断暗示自杀。

    这,就是我们并不需要动手,然而却有人一个个的死去。

    你的二弟,你的三弟,当然,接下来还有你。

    」我并没有因为顾少骢这句死亡威胁而惊惧,反而看了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盈烟说道:「从你开始模彷胭脂出现开始,只要你在我身边,每一件事情,每一个问题,其实都是刻意在激发我内心的共鸣。

    二弟和三弟的死,其实也是你们给我做的局。

    因为跟他们相比,你们不确定作为叶青儿的儿子的我,是否有能力破除千日醉的危害。

    因此你们只能将我的内心逼到崩溃的边缘,这样我才会放松对盈烟的戒心。

    而只有这个戒心被放下了,千日醉能影响到我的内心。

    」「告诉我,你们杀我二弟的具体手法是怎么样的?」我把脸转向了一旁的盈烟,然而此时她却没有说话。

    在她的眼角里,此时似乎还有一点泪痕,我不知道她此时的内心是否存在对于杀戮的忏悔,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并不想参与我跟顾少骢之间的这一番对话。

    、倒是顾少骢,见我提出了这个问题,立即眉飞色舞的说道:「为了杀他,我从扬州花重金选了一个最像胭脂的妓女,然后让她在庐州府出名。

    果然,在「无意」中,你那个二弟见到了这个妓女。

    他疯狂的爱上了这个妓女,从来不去沾花惹草的他,开始不断出入青楼。

    」「然而他不知道是,每一次,在他跟这个妓女相处的房间里,都有千日醉的迷药。

    对他使用这种药物,就是为了最大化的激发他内心的绮念,让他当年在黑蛟岛积压下来的负面情绪爆发,因此,在每次他精神迷离的时候,那个妓女久不断暗示他自杀。

    果然,就在自己女儿出嫁的那一天,我终于做成了这个举世无双的局,这样,就在无声无息中,起到了杀人的作用。

    「恐怕,那个你用来杀我二弟的女子,并不是妓女吧。

    二弟虽然也年龄大了,但他的一手横练功夫还是让你们十分忌惮。

    倘若是寻常的妓女出手,一单稍有闪失,你们就全盘皆输。

    所以,你们必须要找一个绝对可靠的人。

    」我看了看一旁的盈烟说道:「其实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吧,盈烟。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盈烟终于开口了,好奇的问道。

    「就在我们回到黑蛟岛的那天晚上,我发现了一个细节。

    你表面上是在根据我的描述,向我展示胭脂裸体慰藉二弟那一幕。

    在当时,我并没有十分在意,但是就在刚才我已突然意识到,为了尽量唤起我内心的绮年,你当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你在宽衣解带时的一举一动,跟当时胭脂的动作实在是太像了,几乎就像是当时的情景复现。

    在我看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二弟,胭脂跟我三个人以外,只有一个人能知道当时的细节。

    那个人,就是那个勾引二弟去青楼,然后如二弟书信所说的,一次次被他调教过的那个青楼女子。

    」「你说的不错。

    」盈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从小并没有师父,在我娘去世后,十三岁的我本来要被人卖到塞外去。

    是顾大人救了我,而从那时起,我的生命,就是用来帮他完成他的计划的。

    」「我明白,」一向不通人情的我,突然发出了一阵如同长着扼腕一样的叹息道:「只是,他虽然的确救过你,你却不该帮他作出这样的事情,尤其还是牺牲你自己的贞洁。

    对于一个人来说,知恩图报固然重要,但倘若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不能保持住自己的判断力的话,那我们人类跟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况且,他连悉心栽培他的朱六都可以害,你在他的眼里,也是同样的死不足惜。

    」「我说过,我的命是他给的。

    」面对我有些把她和禽兽相提并论的暗讽,盈烟并没有动怒。

    这一次,她说出刚才的语气似乎更加坚定:「但是这一次,我却让他失望了。

    「我知道,盈烟所说的是她刚才救下我的行为,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这句话,只能扭过头去,看着顾少骢说道:「说起那个悉心栽培你的上司,你袭击朱六恐怕有两重原因吧。

    其一,你是想借凶桉的机会,袭击自己的上司好自己上位。

    今日之后,你的大仇得报,你得不到血乳石其实也无妨,严阁老一家身败名裂已经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

    因此,现在你也同样想另外一个知道你身份的人失去心智,否则,只要朱六在一天,你的地位就是危险的。

    」「而另外一个,也是更加关键的。

    就是只有朱六,才能引出那个当年跟他一起,杀害杀生和尚的三弟王晓飞。

    」我顿了顿说到:「其实当年,虽然杀生和尚是中了迷药后被杀,但我却知道,要让这杀生和尚中毒,可不是三弟一个人能做到的。

    事后,我检查过现场,竟然发现现场没有任何破绽。

    但细思之下,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只有那个江湖上独步天下的大盗「过山风」,才有这雁过无痕的本事。

    「「不错,要做到这一箭双凋,可非常的困难。

    因为相比起你那性格软弱的二弟,你的三弟,还有朱六,可没这么多弱点,所以只有搬出杀生和尚的死,才能让他们的内心产生破绽。

    可笑的是朱六妄自聪明,作为北镇抚司的老大,自以为掌握了全天下的机密,但其实他自己,早就已经深陷我千日醉的迷局之中。

    当时他的在黑蛟岛上的勾当,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你做了一个同样的局,而这个局的核心,就是一具身上有两处致命伤的无头男尸。

    」「难道,你不好奇这局男尸是从哪里来的吗?」「这个不难,从登岛起,我们就一直听说过一个人。

    然而,我们却从没见过这个人,只是一直在听他的咳嗽。

    那个得了肺病的老太婆的孙子,是你事先就选定了的替死鬼。

    我想,此时,给自己孙子送晚饭的老太婆,可能才发现自己的孙子已经不见了,他那从不间断的咳嗽声,竟然是挂在风口上的风鼓跟碎布发出来的。

    」「不,她不会发现这个,因为在给自己的孙儿送饭之前,她应该先点燃了那盏被我放了剧毒的油灯了。

    」「她已经七十多了,你也不放过她?」「人,总是会死的嘛。

    早死几天,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她们活着也挺受罪的。

    」对于顾少骢此时的内心,我已经不需要去揣测了。

    因为此时他的表情,就跟台州府死囚大牢里面那些随时可以决定别人生死的判官一模一样。

    「所以,下一个要死的人,应该就是我了吧。

    」我看了看眼前的二人:「你们如法炮制,用胭脂往日的言行,还有二弟的书信,三弟的举动,朱六的遇袭,来不断激发着我内心深处最压抑的情绪。

    而当这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盈烟的那一次在我内心充满苦楚时的失败的激情,就成为了你们给我准备的最后的引子。

    内心强烈的失落感,就是你们用来击破我内心防线,引诱我的自杀的最佳方式。

    」「是。

    」「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有一个人却不忍心见我去死。

    」「没错,婊子就是婊子,」顾少骢恶狠狠的看着盈烟说道:「上次她帮我杀汤贵的时候,心性就已经不稳定了。

    我本来想换一个人,然而,要知道以你的定力,能把你的心智搞乱的人并不多,因此我只能兵行险招。

    结果没想到,事到临了,这个婊子还是对你心软了。

    」不过,顾少骢却又长吁了一口气说到:「然而万幸的是,虽然你没有自杀,但是此时你中毒已深,已经没有能力再反抗。

    我要杀你,随时都可以。

    而且,跟以往不同的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孤岛之上,我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有人知道。

    几天之后,大家只会见到一艘在风浪中翻覆的台州卫的小船,几个溺水而死的尸体,和一个靠着抱住桅杆保住命,奄奄一息的青年而已。

    」当说完这段话时,顾少骢又一次笑了,而这一次的笑声中,除了胜利者的喜悦之外,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傲。

    然而此时我却内心异常平静,因为就在此时,我已经注意到,门外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脚步很轻,轻得就像是微风拂过台阶一样。

    而就在这声音越来越近的同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以为,你的计划真能得逞吗?」这个声音,我无比的熟悉,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心头先是一宽,然后却又一紧。

    心宽时因为我知道,就算是迷药再厉害,此人来了,也可以化解。

    然而,我也知道,这个人只要一现身,当年的往事的真相,也必然要浮出水面了,只是,面对这往日的真相,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我自己,真的能承受这真相之重吗?此时,终于意识到情况变化的顾少骢和盈烟,难以置信的看着门口出现的这个身影果然,如同盈烟所说,随着每一次的拍打,她不光没有叫疼,反而发出了更加婉转的声音。

    淫语浪叫,让我的心也再次沉迷。

    我看着已经被我拍打得红润的盈烟的后臀,心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此时我的体内,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正在从下体开始,慢慢蔓延到全身。

    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抽插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在这件曾经充满了欲望的小房间里,一对父女的淫乐,让这里再次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浴室弥香,燕语回荡。

    已经不知道在水里,用多少种姿势,做了多久的两人,终于有些忍受不了温泉的灼热带来的窒息感。

    躺在浴池边上的两人,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这一次,冲刺者已经变成了女人,盈烟骑在已经疲乏无力的我的身上,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在我的身上扭动着。

    此时我的喉头,已经十分干涩,发出的喘息已经有些沉重。

    而此时盈烟的嘴里,也应该一样,动人婉转的淫语,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了。

    「爹爹,这…这是最后的一步…」盈烟将我的一只手拿起,伸到了那只由我亲手戴上乳环的乳房上。

    虽然此时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弓起身子将盈烟的奶水吸出,然而,在情欲顶峰的盈烟,也不需要我这样做。

    因为此时只需要用手上的力量,就能让她的奶水从乳头喷射而出。

    虽然我尽量在用嘴去接汁,但还是有很多乳汁飞溅了出来,落到了我的脸上,胸口和腹部。

    盈烟并没有责备我暴殄天物,而是一边用手将自己的奶水均匀的涂抹在我的身上,一边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爹,以后女儿…也许…女儿不能一直陪伴着你…而你的身份…也要一直保密的…但是…女儿会经常来看你…到时候…你要想今天一样…每一次我们见面…每一次…你都要狠狠的干女儿…啊~~好大…爹爹的肉棒好热….好吗?爹爹,以后要多干女人….尤其是要多干女儿…答应我」说着这段话的时候,盈烟的动作已经前所未有的疯狂。

    她的腰臀,此时用着前所未有的速度扭动着,下体的淫水早已经将地板打湿,而刚破除的秘洞,此时已经在淫乐中变得有些红肿。

    此时此刻,父女之间的禁忌,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的边缘。

    而这一次,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两人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啊~~~~」随着盈烟发出的最后一丝呻吟,周围的一切,已经变得模煳了。

    我眼前的一切,彷佛都消失了,盈烟的身体消失了,我的身体也消失了。

    此时,只有我下体正在不断喷射而出的阳精,在女人下体腔内的来回冲刷的感觉,盈绕在两个人的心里。

    盈烟趴在我的身上,就像是女儿小时候蜷缩在父亲身上的那样,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嵴背,感受着肉棒在盈烟体内最后的跳动。

    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多久,我终于回过神来,将浑身疲软无力的少女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她的下体,虽然还在一开一合,但混合着少女初夜血色的阳精,已经早就从她的秘洞口流出来,在盈烟腿前形成了那天晚上最后的一个画面。

    多年以后,当最终辞去了北镇抚司的要职,陪我一起隐居江湖的盈烟,跟我一起回忆起当晚的情景的时候,盈烟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老爷,你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那些伦理的约束,没有了那些身份的隔阂。

    大家都可以爱自己爱的人,可以随意跟自己喜欢的人交合,那这个世间会是怎么样一番光景,是不是胭脂,娘亲,她们身上的那些悲剧就不会再发生了。

    」「我不知道如果会有什么别的问题,」我用手轻轻抚摸着盈烟那一对在我的滋养下更加丰满的乳房说道:「但是我知道的是,这个世上也许有两个人的命运,会变得更加痛苦,他们会继续重复着之前的悲剧。

    」盈烟知道我的意思,低着头,声若蚊蝇道:「不,也许是三个人。

    」说完,盈烟轻轻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说道:「老爷,我们再来一次吧,我还没有在这种小舟上和你做过。

    」「烟儿,小心别动了胎气。

    」我话还没说完,却发现盈烟下摆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分开,她的手已经握着我裸露的肉棒,急不可耐的想要往自己的下体插入了。

    「爹爹轻一点,烟儿自己动就好。

    」晨昏下,一个人迹罕至的湖泊里,一个几近赤裸的女人,再一次骑在了她父亲身上,开始缓慢的扭动起自己的身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