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解析》“喂!到底有什么进展,和我说说啊!”买回书后的第三天中午,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与疑问。

    对着还埋首书中,耳不闻事的他大声喊道。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把书合上。

    然后揉着太阳穴慢悠悠地吟诵道:“秘驾良难辨,司梦并成虚。

    未验周为蝶,安知人作鱼。

    ”“嗯,这不是南北朝时期萧纲的《十空六首?如梦》吗?你说这个干什么?”对诗歌略有所长的我听后问道。

    “哦,随便感慨一下。

    ”他放下手,又说道:“这本书的第02章详细地解释了关于梦的解析方法。

    我逐一对你我做过的梦进行了比对,很遗憾,没有答案。

    ”听完,我就像被泄了气皮球那样,一下子坐在了自己床位下的凳子上“你说,那女人会不会真像我梦里那样被灭口了?”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呵呵,事情愈发变得有趣了。

    ”正在我俩沉默之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出轨之母:第三部第05章午后,艳阳高照。

    东州城区东北部,吕国强家一楼的客厅里。

    “哎呀,阿军。

    好几个月没见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一个身材不高,体形敦实,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着我的肩头,神情雀跃的说着。

    昨晚我接到的我妈的电话。

    她告诉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来东州。

    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抛却自己心中有关于那件可怕事情的诸多怀疑,来到她和吕国强的家,跟这位从小一同长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远都那么胖啊!不过人到精神不少嘛!”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捶了下他的胸口。

    然后跟他一块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时,一身宽松休闲打扮的我妈从厨房出来。

    她手里拎着两瓶冷饮,到我们跟前后便分别递给了正在沙发上闲聊的我俩。

    “谢谢阿姨!”他接过冷饮后客气地称谢道。

    我妈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后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还好吗?”“都好,都好。

    ”他如此回答着。

    “妈,叔叔呢?”因为前几天刚和她发生过不愉快,于是心里过意不去的我说话的态度便好了许多。

    “嗨!你这孩子。

    ”我妈摇着头感叹了一句,接着道:“他前天代表学校去北京一所大学交流去了。

    ”说完这句,她继续看着我“小军,以后别让妈难做人了。

    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现让我有多失望吗?我这两天真是气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来”“对不起,妈。

    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我态度极为端正的跟她道着歉。

    身旁的海建虽不知我们母子发生何事,却也出言宽慰我妈:“是啊,阿姨。

    阿军不会故意气你的。

    你就原谅他吧!”在我的讨好卖乖以及海建的圆场下,我妈最终还是原谅了我。

    之后,她再次进厨房为我俩准备起晚餐。

    我俩则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聊着天。

    闲聊中,他跟我说了一些县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那位曾经给我以及我妈留下深深伤害的陈凯已回到了县城。

    据说,他是因为在自己留学的国家参加当地华人黑社会组织的关系,遭到当地警方逮捕后再由移民局经手将其遣送回国的。

    此事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

    不过有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潇洒。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么回国后竟然还能去什么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绔败类有什么用啊!换了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行吗?”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裤袋,刚摸到烟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来。

    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么样?不行又怎么样?你没听过一首顺口溜吗?『叫有无能力无所谓,金钱备足就ok,只要金钱一到位,立马升官加薪水。

    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说不做很牢靠,口号喊得响,马屁拍得好,官衔蹭蹭向上跑。

    法律规章是空气,不顶领导一个屁!衙门口冲南开,没钱没权莫进来。

    百姓上访随便告,反正上访就逮你,告状还有后遗症,这些全都是实情,孩子不能报志愿,发个帖子还被拘!领导嘴大你嘴小,他说咋地就咋地,没理也要狡三分,对错都是他定地。

    若是媒体曝了光,官员个个没问题!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祸,百姓错误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边儿去;领导喜好刻心底,升官发财没问题!爹娘可以抛脑后,老婆孩子也能舍出去!』这些都是我们国家数百年以来官场形成的积弊,共产党领导下政府由之产生新的形式与发扬罢了。

    要知道,惯性是巨大的。

    牛顿的惯性定律不仅适用于物理学,也同样适用于政治学。

    更何况,我国古代就为人划分了『士农工商』这四种等级。

    到现今,这一观念还牢牢地贯彻在我们绝大多数的国民心中。

    士换在当代是什么人?不就是各级政府官员吗?他们的『衙内』、『千金』犯了错误,做了混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共产党的一句口号『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对他们来说,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看着我大笑的样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说还是你们这种正牌大学生。

    讲出来的道理就是深刻!”“深刻个屁!”我不屑地嗤声道。

    然后又拿起冷饮,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讲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

    而且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我原创。

    说的俗点,我也只是一个在这红尘中打滚的凡间一人,沧海一粟罢了。

    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美酒佳肴,玉人相伴。

    在我妈这位称得上“玉人”的美妇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顿从视觉到味觉都舒服无比的大餐。

    或许是这些天来郁积起的烦闷与恐慌所导致下,急需发泄途径的我没喝多少酒,便又开始面红耳赤、晕头转向了。

    内心之中,我也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惭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实地脊背上移动着。

    接着,又好象上了我妈的波罗轿车。

    车子开动后缓慢行驶着。

    一道道五颜六色、芒奇形异的灯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车座的身上以及脸上。

    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别总是在梦里杀人啊。

    ”我低声地嘟哝着,希翼这样能减轻一点我心中的苦恼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酒醒的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十分陌生的床上。

    睁开眼朝四周观望,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

    突然,我瞧见对面另一张床上有两个人滚在一起。

    随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脑袋马上便清醒了起来。

    对面床边的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只泛着微微的黄光。

    身子丰腴、面容娇艳的我妈正和一个矮胖敦实的男子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们”我的眼睛一时间张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缩了回去,继续窥视着。

    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交缠着,尽力的压着声音。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我已经醒了。

    我妈晚饭时还盘起来的秀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洒在枕头上,显得相当诱人。

    她双手抱着海建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抽出。

    小声地说着:“别那么大声,小心把他吵醒了。

    ”说完,她向我这边望了一下。

    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双眼正微微半睁,紧紧地盯着她。

    海建压在我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她那任然圆润丰挺的乳房一边小声说道:“阿姨,我太想你了。

    好几个月没见,你得好好补偿我。

    ”说着更是将她右边的乳房含进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样的乳房。

    他吸得很认真,舌头围着我妈乳头打着圈,左边一圈,然后反过来,从右边开始又转了一圈。

    这样相互交替地转了十几圈后,我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像海建一样在他的乳头上也打着圈,并轻刮着他的乳头。

    海建在我妈的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体,他转过去吸我妈的左乳,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阴茎。

    我妈此时,开始伸出了其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龟头上轻抚着,另一手则摸弄着他的屁股。

    经过一段时间的轻抚后,我妈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马眼处轻按着,其它几根手指则在快慢有度地套弄着阴茎。

    海建明显对我妈的这招极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妈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大口气后,狠命地向我妈那黑紫色的乳头咬了下去。

    我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他的屁股一下。

    嘴里还幽然吟道:“轻点啊,想将我的乳房咬下来啊。

    ”“不是啊,对不起,阿姨,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

    ”海建边悄声解释边凑到我妈的耳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轻抚着她的翘臀抚慰着她。

    我妈不理他,再次向我这边望过来,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假装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当她再度转过脸去时,海建已全身压在了她雪白丰盈的肉体上。

    “唉!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过什么孽。

    好了,你快点,这次弄完我就回家了。

    明天你和小军去玩吧!”只见我妈一边低声催促,一边神情温柔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我来了。

    ”他说着便提枪上马,扶着阴茎对着我妈那已湿润的蜜穴狠命地插了进去。

    我妈在他插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海建却将嘴凑到我妈唇边,再次与她吸吻起来,两人摇摆着头,相互迁就着。

    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妈因为朱唇被堵而从鼻中传出的轻吟声,这些都清晰地响彻在房间内。

    我妈下边张着双腿,在他的腰间盘绕,脚掌放在他的大腿内侧,双手抱着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操着她那迷人的洞穴。

    几分钟后,两人的嘴分开了一点,就见我妈的香舌被海建给吸了出来,用力含舔着,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颈下,将其轻轻托起一点。

    顿时,我妈的头发便像瀑布一样洒落在枕头上。

    上面动作的同时,他的下边还是不停地抽动着,一点力度也没有减少。

    插送了大概数百下以后,他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但插入的深度却更大了,我妈也似乎被这种弄法征服了,只见其全身开始发热,一心想下边的阴茎更加深入,她拉开原本在男子大腿内侧的脚掌,两脚踩在了他的屁股上,很用力的踩着,力求让他的阴茎更加深入她的蜜穴。

    此时,他更加的用力,阴茎在我妈体内插得又快又深。

    我妈则推开他的头,螓首上仰。

    不敢大声叫唤的她,双手抱头,抓着自己的秀发,到最后,更是用右手手指插进海建他剪着平头的短发里,左手勾着他的脖子狂吻着他的眼、嘴、鼻子、脸部。

    在他又操干了她百余下后,她终于颓然地倒在床上,不动弹了。

    而他也在我妈高潮后将他的精液全部送进了她的蜜穴之内。

    两人相互拥抱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良久,我妈才轻轻地推开他,小心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

    海建则半靠在床头,一边欣赏我妈的动作,一边小声问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军了吗?”“明天下午阿强就要乘飞机回来了。

    ”我妈说话间已扣好了明黄色的胸罩暗扣,手拿黑蓝色的及膝裙,正弯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时继续轻声道:“明天真的不方便的。

    你还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来的时候咱们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

    ”他这时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链的我妈搂在身前,不住的用下巴在其脸颊上摩挲。

    嘴里还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来就好了。

    ”“好了好了。

    ”无法穿戴的我妈让他揉弄了一会儿后便再次弄开了他,然后开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衬衫。

    完毕后还掸了掸衣裙,捋了把自己的发丝,接着对他说:“记住啊,明天就别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

    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会打给你的。

    ”两人在床边又痴缠了一会儿后,我妈才翩然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海建也躺回在床上,拧灭了台灯。

    嘴里还近乎蚊吟似得自语:“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我身旁的那张床上开始响起深沉地鼻鼾声。

    而我,则已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复返矣!”半晌以后,我的内心泛起这样的感怀。

    随即,我静悄悄地翻过身,重新闭上眼睛。

    可同时,嘴角却在不经意间翘起了一道弧线﹡﹡﹡﹡﹡﹡﹡﹡﹡﹡﹡﹡﹡﹡﹡﹡﹡﹡﹡﹡﹡﹡﹡梦,噩梦又开始浮现了。

    这是我一个多月来的第三个噩梦。

    可悲的我想要逃避噩梦,可它总是会在让我不提防的时刻突兀而来。

    不过,这回却跟前两个噩梦有所不同。

    因为,那位在我梦中连杀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却极为混沌的凶手这次并没有继续杀人。

    而是更令我诧异的跟我进行交流。

    梦的场景让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对,隔着大约近十米的距离,站立在上次梦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

    屋内的空气中,仿佛也还如幻似真的飘散着一缕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

    第一次和我说话吧?”令人不安的笑声过后,凶手嗓音沉沉地向我提出了问题。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