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淡淡的玫瑰红,她们把它们饮用进体内后,她们的香腮上也就溢出一种淡淡的玫瑰红。

    那种玫瑰红把她们原本就好看的脸弄得越是好看得不行。

    从舞厅出来,看到入夜的江陵在灯红酒绿中真的很美,眼里所看到的全是银河落地般的灯盏,高楼上的灯,马路两边的灯,来来往往的汽车上的灯,仿佛把个夜晚的江陵包装进了五彩闪烁的流苏里了。

    在这流苏的装点下,我便像走进一个美妙的童话里。

    我把眼望向那两位早已属于我的女士们,发现她们也成了童话中的人物,她们的裙裾,她们的秀发,还有她们旁边那些垂柳的枝枝叶叶,正在风儿的吹凑下轻舞飞扬。

    我望着她们,忽然升出一种不可遏止的强烈欲望。

    我用一种闪光的眼睛望着她们说:“你们今天晚上谁来陪我呢?”两位女士几乎是异口同声说:“还不是你白总说了算呗!”我道:“不!还是让你们自告奋勇吧!”璐瑶一抬下巴说:“还是虹媛呗,人家多年轻呢!”虹媛挑一挑她的细眉道:“这年头女人越年轻越不吃香啦,还是象璐瑶姐这样的徐娘风韵,漂亮少妇,那才是一汪情深别有滋味呢!”我故意把脸虎下来,装着生气的样子说:“好啊,你们这是互相推诿呀?是不是我不讨你们喜欢喽!”我接着又把鼻子一哼说:“你们不愿陪,可有人愿陪哩,我随便打一个电话,比你们漂亮得多的女人就会挤破门槛儿呢!”我说着果然掏出手机来,做出要打电话状。

    两位美女这才着了慌。

    她们一齐将笑在脸上堆起来,一左一右把我的胳膊给挽住了。

    她们笑着说:“白总你真小心眼儿呀!小心招个野鸡来,让你生杨梅大疮呢!”我还是故意虎着脸说:“那你们说,今天晚上谁陪我?”虹媛脸上带着一丝红晕,轻声说:“我们都去行吗?”我道:“那有什么不行的!我早就想上演一出《金瓶梅》罗,西门庆一马跨双凤!”璐瑶把嘴一撇说:“你可要当心了,我们可比潘金莲李瓶儿厉害得多呢!”说着把我塞进了出租车的后排座,接着两人一左一右劫持人质似地把我夹在了中间位置上。

    车开过了清江大桥,取路向莲花小区方向走,两位女士便开始携手并肩对我进行小规模的骚扰了。

    虹媛把她的脸贴向我的脸,璐瑶则将她的手悄悄地向我的下身探过去。

    她们刚吃了酒,脸上的玟瑰红还没有褪去,身上还散发着酒精与情欲然烧后的火热,还有女人那种独有的体香和浓浓的香水味儿,一齐向我猛攻,让我差不多已不能自禁。

    虽然前面有个出租车司机坐着,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搂着两个美女,想不起反应都不行,我轮流热吻挑逗着虹媛和璐瑶,两只魔手在两女身上来回抚摸,弄的两女鼻息粗重,忍着身体里的火热和难忍的羞意在我怀里来回扭动着有一句没一句地美妙呻吟着,我们三人体内的那团火都是烧的越来越旺。

    终于扑倒在虹媛卧室的那张大床上,我在虹媛和璐瑶两女身上驰骋,这回可是一箭双雕,尽享齐人之福。

    两女赤裸的身躯各有特点,璐瑶的丰满圆润,虹媛的匀称腻滑,我那火热的分身在虹媛体内进进出出,手却在璐瑶身上抚摸着,璐瑶也是不断的亲吻着我的身体,让我体会到别样的快感和刺激。

    把虹媛送上高潮后,我又挺枪对上了璐瑶,我们两个可真算是奸夫淫妇了,床上功夫也是势均力敌,一个柳腰轻扭、粉臀挺动,一个策马挥鞭、大进大出,璐瑶不一会就开始了胡言乱语的叫床声。

    我故意喘息着说些淫声浪语来挑逗我心爱的浪妾,“璐瑶你个小浪货,两天没和你做,就饥渴成这样,真是天生的荡妇。

    ”璐瑶配合地呻吟着道:“都……都是爷太厉害了,这滋味实在太美妙了,璐瑶不行了,爷,快……快……快给人家。

    ”我拚力纵马驰骋!爽到极处,便狠狠地拍打着胯下浪女人的丰臀,瞬即便在肥白的丰腴上留下一印印的掌痕……“白秋,啊……你……再快点……使劲呀……”此时,璐瑶舒服得连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似乎连她的脚指头也舒服得一根根翘了起来,身上如遭电击,下体的水好象决了口的洪水一样流了出来。

    我一边猛干着,一边用手指揉弄她丰满的乳房,撚动她的乳头,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还伸进她的背部不停的划着圆圈,边干她边对她说:“璐瑶,你呀,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我见过的下面流水最多的女人,你知道吗?”我的这几句情话让她的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女人是最感性的动物,我这几句简简单单的情话这会儿对根本就没有防御的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而且她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带同时被袭,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我渐渐进入了状态,恨恨地大力动了几下,身下的女人的呻吟声瞬时就大了起来……我猛地加快了速度,接着璐瑶尖叫道:“淫妇不行了。

    ”声音嘎然而止,我也趴伏在她雪白丰满的身上,久久没有动一下……这天晚上,我在梦里又想起了妖艳妩媚、优雅俊俏兼具一身的君红,这个届乎一流和超一流之间的绝色大美女,如果能把她收服,无疑我胯下的鸡巴又多了个绝好的消遣之处。

    月琴的骚、璐瑶的浪、玲玉的甜加上这君红的艳,才真是艳福无边的感觉。

    不过最近日夜操劳,要不是有老孙的灵丹妙药在后面顶着,身体真有些吃不消的感觉,看来人还是要惜福啊,适可而止才对。

    不过,现在的我,多少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身不由己了呢……第一百二十四章、艳女入室有人说钱是王八蛋,真是一点不假,人一有了钱就容易空虚,就容易乱性,就容易失去追求,就找不着北了。

    有时候闲下来的时候,回头看看自己,不仅在工厂管理上越来越霸道,而且生活上也更加荒淫无度,简直可以说整天都过着奢侈糜烂的日子。

    我现在吸烟非“中华”不吸,喝酒非“茅台”、“五粮液”不喝,一日三餐有专门厨师专门烹饪,漂亮的女服务员端着跪在卧室里伺候着;稍不如意非打即骂。

    仗着自己和赵志大哥的关系,加上在龙腾集团的财势,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专吃窝边草,下属中不管是白领丽人还是漂亮女工,对有姿色的女人从不放过,只要是我相中了的女人,总要捺倒在胯下操过了才算遂了心愿。

    眼下,我跟好多女人都不明不白的,不仅有聪明高雅能干的大太太二太太,有或风骚或淫荡或甜美的姨太太们,有秀丽优雅的文员小蜜,还有那些对外宣称是女服务员,其实是我的通房丫头兼小妾的漂亮女工们,她们的地位是最低的,慑于我的淫威,被糟蹋后都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唯一的缺点就是女人多了以后,身体多少有些吃不消,虽然有老孙的神药顶着,但还是有些不足,又弄了些“金枪不倒丸”、“男科1号”等淫药助阵。

    我其实最崇尚的春药就是漂亮女人的甜嘴儿,当她们温顺认命地马趴于你的胯下,春情迷离、媚眼如丝地张开平日里高傲无比的樱桃小嘴儿,伸着红嫩的舌头儿替你用心含舔的时候,最是心醉销魂,但现在感觉天天这么放纵,身子实在有些被掏虚了。

    神药支撑着、美女伺候着都有些不够,还弄了许多黄书、黄画册、黄dvd影碟等好几大箱子随时助兴!在我的眼里,女人只是一件衣服,喜欢就穿,不喜欢就随手扔掉。

    自从一猛子扎进商海以后,除了雯丽和潘莉以外,说真的我就没把哪个女人放在心里过,玩的女人多了,也就逐渐不当回事儿了。

    要是有哪个女人能打动我,除非她是个仙女或者是个妖精。

    但这次的姚君红却很有些特别,对她我确实萌生了觊觎之心,只是顾忌到她身份特殊的缘故才没有马上下手。

    甜美的玲玉现在很少给我打电话,也许以前婚姻的失败使她的性格更趋于内向。

    她喜欢隔几天发一次问候性短语,她觉得我心里要是有她,接到短语后就会给她回电话或是过去看看她。

    风骚的月琴则不然,每天都要给我打一两次电话,几乎都是一个内容:“老公,我想你了,今天能不能过来陪我呀?哼,你肯定又有了别的女人,不然你不会这么多天不来看我的。

    ”而成熟丰满的璐瑶与月琴又有不同,她大都是深夜打电话,上来就用充满诱惑的语调直刺我胸膛:“亲爱的你在哪儿?用不用姐过去陪陪你?绝对伺候得你爽,你让姐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姐陪你上天堂。

    ”以前我对这几个漂亮风骚的姨太太从没烦过,时不时地换换口味,还觉得挺开心。

    可是自从生活中出现了君红,我就对这几个女人就渐渐没了往日的兴趣,甚至有时觉得她们的存在有些多余了。

    但此刻的我却没有占有君红的欲望,对于这个忽而艳丽忽而清新的女舞蹈演员,我只是带有某种幻想,似乎有许多话要向她倾诉。

    我既不想在君红面前毁坏自己的形象,也不想让她马上融入我现在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里。

    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染缸,男人在这种地方最容易暴露自己见不得人的那一面,女人在这种地方则竭力展现自己最不该暴露的方面。

    但说真的,自从这两次遇到君红这个漂亮的舞女后,我有些像着了魔一样,真可谓心旌荡漾、魂不守舍了。

    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荒唐可笑,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他妈的不会是在做梦吧?近两三年,我接触过的、睡过的女人真有些多啊,其中也不乏有姿色有韵味的,但象君红这样能让我如此梦牵魂系,能让我如此废寝忘食,能让我把生意抛在脑后而昼思夜想、醒时梦里都是她的真是少见。

    看见我有些异常,晚饭后三个姨太太一起过来陪我,可是,我却没心思同她们调侃煽情,甚至连唱歌跳舞的情绪都没有了。

    尽管陪在身旁的三个大美人儿很漂亮很活泼也很风骚,可我的兴致始终有些提不起来,不是闷头喝酒就是闭目发呆,心中还在暗自琢磨那个既会跳艳舞又会跳古典舞的舞会皇后。

    不过在灯红酒绿五光十色中,卧龙山庄的密室内莺声燕语说不尽的恩恩爱爱道不尽的温情默默,你来我往碰杯声叮叮不绝,气氛慢慢热烈了起来,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发肆无顾忌,在这里,在这种地方真是可以全放开了为所欲为呀。

    昏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房间里的气氛已经进入到了“温馨一刻”。

    被美女陪侍的我也渐渐来了情绪,和玲玉月琴捣浆糊搅到了一起去,只恨自己没有多生一张嘴,没多长两只手,自己的嘴和手都不停地忙活着,陪在我身边的玲玉和月琴两个漂亮女人发出的娇嗔和淫笑声交织在一起,令人欲狂。

    我像个花丛老手,怀里搂着艳妆花俏的玲玉,一边给她灌酒一边不住的用右手掌在她身上一通的乱摸,摸得玲玉花枝乱颤娇喘不已,媚眼如丝欲拒还迎,风骚如骨发嗔发嗲,她那种媚样儿都酥到我的骨子里了,真是捧在手里怕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副晕陶陶的样子不辨东西南北了。

    我的另一侧坐着月琴,她也同样的腻人,挽着我的胳膊很亲热的往我怀里钻,酒那是一杯接着一杯往自个嘴里灌着。

    “哟,白总你可真酷呀,都一个小时了也没见你挪一下屁股对人家说一句话,是因为我不够吸引力吗?!”月琴微微迷醉着眼,高挺的胸脯不住的在我的身上摩擦着,我那受得了这种刺激,面红耳赤嗓子发干,心中十分的矛盾。

    此时,月琴身上那种特有的幽香直往我的鼻腔传来,引得我心怦怦直跳,那种香水味很怪异,并不如玲玉身上淡然清爽让人感觉愉快,反而特别能引起人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我越闻她身上的香味就越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既想要躲避这种香味又舍不得离开它。

    旁边的艳丽舞姬璐瑶在跳舞助兴,她穿着紧身暴露而性感的舞衣,蹬着黑色性感的文工团员细跟长统马靴,裸露着白晃晃丰满诱人的肩臂和蜂腰,合着节奏急速地在三尺见方的地毯上旋转着,纵横腾踏、而套着尖头马靴的性感大白脚终不出毯子边缘。

    眉目斜飞,眼波灵动,满身的缨络相互撞击、发出如流水般不断绝的叮咚声。

    美人如玉,歌舞彻夜。

    枝头花蔓袅,金樽酒不空。

    旖旎糜艳的气息流荡在空气中,在这个梦境般的销金窟、温柔乡里,各种欲望催得人昏昏然如饮醇酒。

    我对着虚空微笑起来,仿佛眼前缓缓打开了无比绚丽美丽的天国大门。

    绝色的舞姬还在回旋起舞,雪白的肌肤在珠光下发出诱人的色泽,佩戴的缨络珠玉叮咚不绝,舞姿越发美丽动人起来。

    我抬起头,抬起眼睛,看着她,盯着她,色迷迷地看她,盯她,欣赏她,用目光玩弄她,蹂躏她,强奸她。

    “唉……”忽然间,神色恍惚的我从胸臆中吐出长叹,坐在沙发上、微微张开了双臂。

    得到了允许,美丽的舞姬一个旋舞、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白嫩的双臂柔软地缠上了我的腰,仰头送上了饱满丰润的红唇。

    璐瑶的一双桃花眼很漂亮,两点晶莹微微有些迷蒙,显出一种慵懒的性感,艳红的唇是那样的鲜活,充满了诱惑力,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诱人的润泽,发出的嗓音低沉充满着磁性,好像远处深深的哀怨在呼唤。

    我一时间就这么被迷住了,此时,我本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