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修真小说 > 天地劫(五卷全) > 分卷阅读50
    就是这点屈辱,就是再多的我也能为你承受下来。

    ““筝姐,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

    我曾经出卖过你,也许出发点是好的,但叛徒是不需要原谅的。

    “她用手挡在了慕容筝的嘴。

    ”筝姐,请你让我说完。

    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为你身上那股高贵的气质所折服。

    最让我为你心动的是你那能为坚定自己的信念而牺牲的个性,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一个女人,一个值得我爱的女人。

    “慕容筝被她的话语感动了,她握住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

    “小君,我的傻妹妹。

    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

    “她把左手一直牢牢抓着的东西塞在了高皇君的那只手中,那是一串钥匙。

    “我给你钥匙就是对你的情的答复。

    我无法保证能给你百分之百的爱,但你在我心中会有永远无法抹灭的地位。

    “握住那串打开通向爱的大门的钥匙,高皇君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么突如其来的惊喜。

    “筝姐,你说的是真的?”她结结巴巴地问。

    慕容筝体贴的将她黏在脸庞上的头发理到了耳后。

    “你最近一直躲着我,我才找人将这串钥匙带给你。

    原本是希望今晚能和你单独呆一晚,没想到大家却落到了这步田地……“高皇君似乎忘记了现在的境遇,她还是眼直直的望着她。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摊牌呢?我还以为你不要跟随你了呢?我真是傻!“两人的真情对白让旁边的观众十分的不耐烦。

    “快开始。

    ”此起彼落的催促声让她们不得不开始了现场真人秀。

    高皇君小女人般就像是为一天辛勤劳作下班回家的丈夫奉上自己的温柔小心的解着慕容筝脖子上的项圈,没费多大劲就卸下来了。

    由于那件渔网装的尺寸和穿衣人的身材相差很多,再加上周崇为了羞辱她故意将这件衣服系得很紧,所以以不能叫脱了,而应该叫剥。

    慢慢的衣服被剥了下来,尽管高皇君已经算十分小心了,但过程中还是能很明显的看出慕容筝紧皱着眉头,嘴里有时还会发出轻微的嘶嘶音。

    渔网装完全脱离身体后,小君用自己的舌尖舔着心爱的人每一寸细白的肌肤和每一条暗红色的瘀痕。

    两人的四片红唇仅仅的粘合在一起,两条犹如灵动的泥鳅般的舌头绞合在一起。

    彼此互相品尝着对方口中的津液,那饥渴程度能和沙漠中缺水的人相仿。

    两对各有特长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坚挺的侵占着本属于肥美的领地,而肥美的将坚挺的牢牢包围住。

    四颗精致的乳头为自己的主人而战撞击着对方。

    高皇君温顺的随着对方的手抬起了自己结实的左腿,如同蛇行将对方的细腰夹住。

    慕容筝捡起朱浩扔给她们的那条粗细适中的橡胶棒,一头缓缓地放进了自己早就潮水泛滥的阴道,并将另一头抵在了小君的蜜穴外。

    虽然高皇君早就是一个久经磨砺的欲海战士,但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她的内心忐忑不安的,有一种新娘初夜前的感觉.她脸涨得通红,眼睛一直不敢和慕容筝对视,即使慕容筝用手强行把她的头直面自己的眼神,她还是不经意间逃避着对方。

    慕容筝能理解她的心情,作为早非处女的她们当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人坦诚相对时那种羞涩,那种腼腆是任何经验都无法代替的。

    “小君,我要开始了。

    ”她自己都为如此的耐心而感到好笑,和她已不止一次进行过这种同性间的做爱,以前好像没有哪次是像今天这样如此的繁杂.高皇君含羞点了点头,迎合着对方缓慢匀速的挺进,轻轻的将这条死物接纳入自己的体内。

    很快,两人就进入了状态,完全将一边的旁观者视之为无物,旁若无人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嗯~~~嗯~~~啊~~~啊~~~”两人娇媚的呻吟声,还有阵阵的喘息声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做成了一曲天道的交响乐。

    可是作为一旁欣赏这场交响乐的听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原本朱浩的意图是重演之前两人做爱时的那种不适感和娇羞感,在欲火和伦理道德之间相互煎熬。

    但没想到她们结合的是这么完美,完美到让他们产生了一种极为不适的排斥感。

    “妈的,老子豁出去了。

    与其被活活憋死,老子宁可爽完后再说.”周崇的蛮力让朱浩一时没抓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向着那对紧密胶合的女体伸出了大手。

    就在他即将触摸到那丰厚雪白的圆臀时,一阵寒风吹过,周崇像是被某人拽着扔回了他原来坐的位置。

    那阵熟悉的寒意,他脱口而出:“老师。

    ”在他们面前不知何时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只是由于他将自己全身都包裹在黑衣中,没有人能看清他的面容。

    但一直如春天温暖的大厅,顿时就像是重回到了冬天的寒冷。

    而所有的火炬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依旧在散发着他们的热量。

    周崇和朱浩就像是两个小学生老老实实的跪在这个人的面前,不光是头不敢抬起,甚至连大气都不敢长出一口。

    “要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就是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那个人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中发出的颤音,每一个字都能将听的人冻僵。

    又或是用锯子杀鸡时那种能将人的灵魂锯开的声音。

    火热纠缠的二女被这恐怖的声音从甜美的欲情中惊醒,她们惊怖的望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怪人。

    “走吧。

    再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救她们了。

    ”怪人一指搂在一起的二女对周崇和朱浩下命令。

    “可是老师……”周崇通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二女那赤裸的身躯.朱浩拉着他没让他把话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收他们为徒,只是想要用他们作各种试验和兼作跑腿的。

    一旦主人要杀他们的话,他不但不会维护他们,说不定反而会亲手要了他们的命。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过这个人做完试验后对待试验品的态度。

    “老师,您是指霍雍会来吗?”他小心翼翼的替周崇打着掩护.“可是主人的亲卫队——沙盗众的实力,您也是知道的。

    ”当听到霍雍的名字,两女不禁仔细默记着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哼——”那个怪人重重的哼了一声,但他的眼神却不时地瞥向了相互依偎的二女身上。

    他还没说话,大厅的门口就传来犹如天籁之音的动听话语.“因为这是一个讲科学的时代。

    “和那怪人不同,新来的这个女人毫不吝惜自己的美貌,她身上虽然穿着白色的风衣,但没有系扣的衣襟下是极为诱惑凹凸有致的紧身劲装.似乎这个女子身上有一种祥和的气质,当她一踏入大厅时,整间屋子又回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神——阙——宫?”怪人一字一顿的说.“神阙宫第四十三代宫主葛云衣拜见冥皇郸阴前辈。

    ”云衣向怪人深施一礼.“想不到我又可以再见到神阙宫的传人,究竟是神阙宫的不幸还是我的幸运?”他一面说一面将身上披风的帽子脱了下来。

    当见到他的真容时,所有人包括跪在地上的周朱二人心中不免长出一口气,以他那种声音来推断,他现在的长相要比预计的要帅的多。

    唯一差的就是脸色好白,白得连一点活人的血色都没有。

    但云衣却不是有这种想法的人中的一个,虽然只是第一次见,但历代宫主所传的记忆中,冥皇郸阴都是举足轻重的一个。

    不光是他那时正时邪难以捉摸的性格,也不光是那高深莫测的术力,而是他能足以改变人类历史的补天之术.所谓补天之术是意指远古时女娲补天之前用泥巴和水造就了今天的人类,而冥皇郸阴也能用自己的双手造出活生生的人来。

    由于这项技术所需的材料过于血腥,他屡次被各门各派的正义之士围剿追杀,但他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脱身,并另觅他处再次开始自己的试验。

    郸阴挠了挠白的有些苍老的脸,不解的问:“你说的那个科学是指什么意思?”云衣小心提防戒备着。

    “以剑使的红莲劫焰来说,天下很少有能斩不断的东西。

    所以某人就用那些无论如何都杀不死的沙子化成的沙盗去对付她,况且沙子是不会被高温熔解的,至少红莲劫焰的温度还达不到。

    所以……“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就是人家嘴里的剑使的慕容筝紧张的关心自己情夫的情况,这让还搂着她的高皇君心中有些含酸。

    “所以什么?他怎么了?”云衣礼貌性的向她微笑,继续说:“温度再高也没有什么界限,但低温就不同了。

    一旦温度达到绝对零度——零下二百七十三点一五摄氏度,很少有物体的分子还能活动。

    当剑使的另一把剑冰魄云渺一出,所有的沙盗都变成了雪雕。

    很美的。

    “最后三个字时,她故意说的很孩子气。

    那远胜过慕容筝和高皇君的姿容和气质早让欲火憋得难受的周朱二人看得快要抓狂,尤其是那美目一眯,小嘴一噘,身子一跃,那对尺寸惊人的双峰弹跳得那么一下,几乎都让两人的心都会跳出来了。

    周崇狂吼一声,以参加奥运会足能破世界纪录的速度冲向了这个让他发狂的女人,不过还没等朱浩想要跟着他一起上去,离云衣大约半米的距离,周崇似乎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一下子就被反弹回了刚才的位置,而且摔得他半天都爬不起来。

    “看来今天我们只有先退了。

    ”郸阴礼节性的向云衣一点头,一手一个抓起仍在发愣的朱浩和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周崇消失在空气中,只是在临别之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发呆的慕容筝.慕容筝被他那一眼看得有点胆寒,那一瞬间她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个毫无遮掩的躺在那个叫郸阴的怪人面前的羔羊,让他一点点的解剖自己,却不带任何的欲望。

    “两位小姐,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云衣俏皮的问道。

    **几个小时后的慕容宅,慕容筝手微微颤抖着喝了一口杯中的热茶,从那个类似于地洞里出来时所见到的那一幕,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

    那简直就是一个屠宰场,几张桌子上摆放着几具残缺不齐的尸体.他们不知道生前是什么人,反正死后也无法得到安宁。

    他们的腹腔被打开,内脏被一一取出。

    手脚和头颅被切下后,放的到处都是。

    高皇君看了一眼就晕倒了,那个叫云衣的女孩子为她把了脉,她只是体力消耗过大加上受了惊吓,没什么大碍,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安心休息着。

    “葛小姐,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望着这位坐在自己面前的女性,不知为什么慕容筝从心底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味。

    “没什么。

    我这也是受人之托。

    还有,别再叫我葛小姐了。

    叫我云衣吧。

    ”她用那皓白如雪的左手向后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鬓角。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只是现在慕容筝对她还有一丝的排斥感。

    “请问是谁托你的?还有小女和霍先生现在在哪里?““令千金和霍雍也受了点惊吓,现在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大概最晚明天早上就能回来了。

    “慕容筝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有异样的感觉了,并不是她比自己年轻,又长得比自己漂亮。

    而是霍雍,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男人。

    她刚才在提到霍雍时,无意间透出小女儿状的娇羞感,但也只是一瞬间.这个女人肯定和霍雍有什么关系,女性的第六感的直觉让自己潜意识对她产生了提防。

    “至于托我的人嘛。

    ”云衣看了她一眼。

    “名叫玄静仪,也就是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