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修真小说 > 响马 > 分卷阅读8
    下淌。

    我心一软,正想说几句好话哄哄她时,眼角瞥见枕边的“大肉棍”,顿时想到她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表演,也许夜深人静时,正使用这“物件”疯狂地抽插……哼!我狠狠地拽住一丛阴毛,低声喝问,“说,是你自己剪的,还是别人给你修剪的?”她混沌无神的双眸缓缓闭上,任我怎么威胁,她就是不开口。

    我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在乎的事情,或者和“那个人”有关,难道是海老爷?我摇了摇头,想起海老爷挥舞马鞭的手,他才没有这个欣赏水准。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是海家大院里还是西河镇上?或者更远的某个人?这会儿,与其说我的心被三太太的赤裸娇躯吸引,还不如说我的心神在想着替她修毛的人。

    就在我分神之时,我的手条件反射似的在她的秀丽山谷间盘旋弹拨,三太太一如死鱼般的身子竟发出轻微的颤动,白嫩的肌肤亦隐隐泛起赤红之色,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如青蛙般伸展的双腿有慢慢合拢之状。

    感觉到指掌间传来的湿热,我戏虐地一笑,眼光飘向她起伏不定的丰胸与沃谷。

    “秋姨的花门大开,心也似乎……”我伸指撩挑,猛地捅入……(六)三太太的秘密恐惧向婉秋袭来。

    准确地说,她开始害怕。

    以前她从来都瞧不起海少爷,更谈不上害怕。

    除了那个人,那个人在她心中,比还老爷更恐怖。

    因为那人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柔和的唇和浑身都是诱惑的健壮身躯;那人与海老爷相反,绝不对女人施虐,但给女人带来的恐怖程度却非肉痛可比。

    屡屡让她午夜梦回,春潮泛滥。

    有那么一瞬间,海少爷的手也给她带来同样的感觉。

    她甚至幻想着他再次出现那榫埃偈彼缢浚谥心剜?br/>赵婉秋出身于东河赵族大户,虽说不上特别富有,但也是算当地响当当的大户人家。

    其父治家严谨,信奉书文理家的古训,从六岁起就教她孔孟之道等诸如《三字经》、《百家姓》之类的文章,十四岁时不仅书文了得,而且美貌扬名东河,说媒的人可谓踏破了门槛。

    最终订了西河的一门亲——偃家。

    偃家也算不上大富之家,但其祖上数代秀才举人,乃龙山赫赫有名的书香世家。

    偃家大公子偃少雷据说才高八斗,面白目秀,也惹得不少附庸风雅的士绅闺女仰慕。

    如果不是偃家惨糟变故,她的一生也许不会完美,但终究会有一个完美的开局。

    可惜的是,红颜薄命,就在她下嫁的那一天,郭家寨的山贼血洗了偃家。

    整个偃家除了洞房里的她与偃少雷之外,无一幸免。

    而就在她与偃少雷的洞房里,那个人——郭家寨三头目邢傲天做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从那天起,她的命运急转直下。

    三个月的屈辱日子里,差不多令她忘记所有的闺训和矜持,在邢傲天的身体攻势下,她有时觉得自己连妓女都不如,所有她能想像和不能想像的动作和姿势,每每令她羞愤欲绝,但暗地里却升起一股汹涌的春潮;在他手上、身下之际,她总是刻意去回想偃家的凄惨,借以抵抗体内的恶魔,但她绝望地发现,所有的悲痛、羞愤和仇恨都抵不过他的两只手,当然,最终击垮她的总是那根又硬又长的肉棒。

    她想过死,但邢傲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粉碎了她脆弱的信念。

    ——你若掉了一根手指,我就砍下你男人的头。

    三个月的人间岁月,很短;三个月的淫荡地狱,很长。

    就在她差不多快迷失了自己时,海老爷代表西河镇父老花重金赎回了她。

    当天晚上,她就成了海老爷的第三房姨太太。

    她感激海老爷,她愿意做海老爷的一条母狗,只要海老爷能让郭家寨留下偃少雷的一条命,她可以按海老爷的任何意愿行事,绝不含糊。

    邢傲天每次下山收帐,都会在海老爷的南院里住上两天,而她,就是海老爷献给邢傲天的丰美肉食。

    邢傲天偶尔兴趣高,甚至会邀请海老爷一起上阵。

    她胯下的阴毛,就是在邢傲天的提议下,由他和海老爷共同完成的杰作。

    纵然她已经跌落欲海,但毕竟远离郭家寨和邢傲天,每月也就是他下山的那几天才能让她欲生欲死,不可自拔,时间久了,她甚至开始期盼他的到来。

    只有邢傲天才能点燃她的疯狂,才能让她产生刻骨的痛,才能让她清醒,才能让她迷糊……而她给自己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为了那个未尝圆房的丈夫,为了每月得到关于他只言片语的消息,她愿意以肉噬虎。

    这是她压在心底的耻辱和痛苦,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修毛的秘密。

    这一切,我自然不知道。

    但我有办法,或者说我找到让她开口的钥匙——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相当敏感,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性身体潜能被完全开发过的女性才能达到这个程度。

    很显然,海老爷远不具备开发实力;那么,开发者另有其人。

    “秋姨的身体怕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拥有过吧?”我干笑一声,拈起细柔的花枝,轻轻拂向颤动的黑峡裂缝,“我来猜猜,嗯,他年轻或者正值壮年,身体健壮,体能好,而且……双手的技巧相当不错,否则这乳房……啧!啧!这是双手催肥所致……”她简直要晕死过去,内心的震惊压过了羞愤,这个纨绔子弟竟然那么准确地猜中了她的秘密。

    近七年来,她的确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她的乳房原属娇小硬挺一类,是他的手,使她在短短三月便涨大了几乎一倍,这也是邢傲天经常调笑她天生淫荡、天生的母狗等话的基点。

    在那一时刻,她真以为自己就是一条摇臀乞怜的母狗。

    “不……不要……不要说……”“好,不说这里,我们换个地方,”我缩回放在她乳房上的一只手,顺着花枝划开的裂缝滑行,“这里,我们说说这里。

    ”“啊……不……”她扭动身体抗拒着手指的侵袭。

    在她的“呜呜”声中,我的手指与花枝极有韵律地剖开肥饱满的肥胯,里面隐现鲜红肉色的同时,溢出一条湿痕。

    “哇,秋姨你可不是一般的淫荡哟,这样都流水,啧!啧!要是大肉棒,岂不要发狂了?”这时她拚命地想要合拢双腿,但我却不乐意。

    “啪!”我伸手拍向她的侧臀,顺手抓住她的双腿,任她一振一振地试图摆脱,我则瞪大双眼,尽览三太太幽谷风情。

    虽然察觉这个姿势更具煽情功效,但好歹令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幽谷秘境,她一口气未松完,我的下一招又令她面红耳赤。

    也许这是邢傲天经常使用的一招,导致她忘记了反抗,呆呆地任我将她的双腿弯曲,直到脚趾头压上她的唇角,两瓣白嫩丰美的巨型弯月夹杂着一丛黝黑、一点嫩红,她身体的极密之地全然迸裂,湿热的裂缝中,皱嫩的鲜红肉瓣像是下了场春雨般湿润而娇艳。

    而我像是闻到了一股火热,闻到了夏日艳阳暴晒下花朵绽放的味道。

    “……不……呜!”她娇吟着,双腿却没有丝毫回收的意思,反而用力向左右两侧移动。

    这举动,让我的眼珠子都快暴绽而飞。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在现代都没能一睹的奇迹。

    我干过的女人和看过的幽谷密境成正比,但我得承认,我从没有看到过如此优美动人的洞穴,说它淫荡,却又充满秀丽;说它肮脏,却又将鲜红的纯净展示到极限……这都不足为奇,真正让我惊喜的是她秘股深处的红色莲瓣,五朵紧连,镶嵌在阴道的第一层出口,那微微颤抖的肉瓣,像是捍卫她的贞洁,又像是向占领者发出进入的邀请。

    我分出一只手,趁她现在反应缓慢之际,快速将我的一只脚踩上她的右腿脚裸,其实我后来发现,从她的反应速率和协调感判断,压她的脚本是多此一举,因为她对这个动作相当熟悉而且极为配合,眉宇间红润飞泻,嘴角溢出享受的快感之音。

    她的这份自然而生的娇艳与淫态,不仅迅速扑灭了我心头的欲火,更是令我燃起怒火。

    “嗯哼!三太太,你对这个动作毫不陌生啊?真xx的配合,”我发现自己过分地投入到这个角色里,竟为海老爷抱不平起来,“你对得起海老爷吗?看你这骚样,现在牵头驴来你都会张开大腿,xx的,骚货!”“呜……不,不是这样……”她似乎觉醒,双腿拚命挣扎,胸脯间、大腿和小腹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红润的脸颊泛起苍白。

    “说,那个男人是谁?”我狠狠地拉直她的大腿,虽然那几乎完美的修长曲线令我心头火烧火燎,但嫉妒之心却压过了欲火。

    已经是第二次,她听到这个话题产生同样的反应,绷直的雪白肉体猛地瘫软下来,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哀鸣,似乎生命的气息突然断绝。

    我暗叫可惜的同时,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个让她噤口的男人,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卑鄙、下流、或者怀柔的手段,都肯定是这个世上征服女人的好手。

    如果这一手也失效?我拿起了粗大的树木阳具,暗想,也只有等待时机,只要她和那人保持联系,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我闷哼一声,袭击似的伸手掰开覆盖着短绒的两片唇边,直直捏住峡谷上方的红豆。

    看你还能不能挺住?我的奇袭小有效果,她“嘤”的呻吟一声,胯部丰密丘林微抖,阴核在被我拉长的瞬间,有明显的充血膨勃之状,但她的腿部、腰部以及臀部,依然没有反应。

    但我清楚地看见,她银牙紧咬的半痛苦半甜蜜状态,丘林下方缓缓滴淌着细细的乳白色水丝。

    望着这迷人的诱美之景,我不由分说,一膝跪床,俯身她的密境幽谷,埋头吮吸那颗含苞欲放的诱人红豆。

    “哦……”她双眼猛睁,秀发无风自扬,上半身犹如打摆子似地颤动,虽然她的牙齿咬得“噶嘣”响,但两条腿仍然有松动迹象。

    “嘿嘿!本少爷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婊子立牌坊。

    ”我抬头,望着眼前耸动的两陀美肉,手指迅速占据我的口吻之地,嘴巴则转移阵地,袭向乳房上的两粒鲜丽的葡萄。

    虽然这对美肉被肆虐的次数多,但她毕竟没有奶过孩子,或者极少被吮吸,口感和色泽依然保持少女的鲜嫩,更多了种丰韵。

    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吮吸极品。

    “啊……”她强忍着没喊出声来,但她的美穴却出卖了她。

    我的手指头能感觉到一阵有力的收缩,一股酥麻感,由我的手指传向我的大脑。

    “哈!真xx的爽,你该不会把那‘物件’给夹断吧?”我举起仿真阳具,威胁似的在她眼前晃悠。

    和我预见的差不多,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我稍稍加力。

    我缓缓将手指插向她的深处,然后猛地抽出来,除了她的低吟外,一股水花急涌而出。

    “哈哈!喷泉……”我甩了甩指间的粘液,马上轮到巨大的树木阳具接手,她这个样,能忍住才怪。

    面对我的羞辱,赵家那个曾经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因为惭愧也好,兴奋也好,反正全身抖个不停,不经意间,泪水湿巾。

    她仿佛再一次面对邢傲天,再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比妓女还卑贱,邢傲天毕竟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她还能给自己找其它借口,但海翰林是个什么东西?她若非看着海老爷的面上,正眼都不会看他,但就是这个丑陋的肥猪,竟也能令她身体失控。

    赵婉秋陷入迷乱状态,脑海里穿梭般闪烁着她被邢傲天凌辱的场景……也许我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下贱……随着身体的不断失控和“肥猪”的羞辱不断袭卷她的神经,她刚转苍白的肌肤如同抹上一层油脂,透着鲜艳的粉红。

    她给我带来这视觉上的快感,犹如置身仙境。

    事不宜迟,为了吸取前两次失败的教训,这次我彻底抛弃语言攻击,全由行动替代。

    树木阳具悄然抵向鼓起的阴阜中央,不需任何措施,旋转而入……“哦……啊!”她的呼吸顿时急剧,乳头急胀,强烈的异物入袭几乎使她浑身惊颤不休……我怪叫一声,树木阳具猛地全根而入,完完全全地插入滚烫黏滑的壁肉甬道中,然后“扑唧!扑唧!”地大力抽送。

    “痛……啊!”她的两腿忽紧忽松,忽而交错盘结,显然她既排斥又喜欢这“物件”给她带来痛楚的甜美。

    看得出来,她十分享受这抽送的快感。

    当然,她绝不会承认,我也不需要她的什么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