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修真小说 > 响马 > 分卷阅读4
    你……““不,不,是大少爷他……”她用手捂脸,连连摇头。

    “是大少爷强奸你罗?是的,大少爷是混蛋,是个败家子,是个下流胚,可他怎么不去强奸二太太?”海老爷越说越怒,胡子带脸一块哆嗦,“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知道,你究竟错在哪了?”徐彩霞猛地抱住海老爷的双腿,苦苦哀求。

    “不……老爷,求求你!不要,我……知错!知错!”“上马凳。

    ”海老爷低声呵斥一声,起身走向墙边,抓起挂在墙上的马鞭,向内室走去。

    我大喊可惜,怎么跑到里面去,我,我岂不看不到?懊恼间,我只有将最后的视线全部投注到她的身上。

    她爬起来的身姿极美,可能由于恐惧和疲劳,她的动作很是缓慢。

    赤裸肉体在烛光的照射下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心旌摇曳的同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眸间除了恐惧和愤恨之外的神色,那眼神我不陌生,席天在射击场时就如出一辙。

    不是好兆头。

    我身为海家少爷,自然而然开始为海家着想。

    这女人,得好好研究。

    望着她雪白的背肌消失,我怅然若失地回到房间。

    小翠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脑海仍不停涌现徐彩霞那使人魂伤魄摇的肉身,顿时我的情欲高涨。

    小翠自然成为我发泄的对象,我极尽疯狂地再次将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奸了个够,但奇怪的是,即使在小翠婉转承欢的娇吟之下,我的脑海中依然浮现着徐彩霞的音容,我甚至不停地臆想着海老爷马凳上的春色,哎!有机会我定要看看那马凳。

    ************不知道我是何时入睡,也不知道小翠何时离开。

    早上醒来,床上空无一人,一股淡淡的低劣粉脂味仿佛在提示我,昨夜的荒唐。

    我承认自己天生对女人不能免疫,凭着英俊的外表和健硕的身体,流连于花丛风月间,只要不是很丑很老、干净的女人,我都不忌口。

    但对于摧残小翠这样的可怜少女,却让我不免憎恨自己,这憎恨绝非来自道德,而是对自己的一种可怜,我就是成了一大胖子,也不至于急切到口不择食的地步啊!这海家大院可塑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除了“我”以前上过的三太太、四太太,还有二太太那对母女花。

    靠,我怎么净想着女人。

    从我的人生阅历来看,不管古今,没有实力是不会有好鸟投怀送抱的。

    若非我托生海家,就我这个衰样,别说小翠,就是小翠她妈也未必肯让我奸。

    想到这里,我一跃而起,举起宽大的铜镜,希望早上醒来一切都回到过去,从海翰林变成张少山。

    遗憾的是,还是那个猪脑样,连我自己看了第一眼都觉得恶心。

    肥胖且不说,xx的,五官……都走了形,双眼浑浊不堪,好似整日没睡醒似的,宽大的肥唇下是两排乌黑而参差不齐的牙齿,两只招风耳,唯有鼻子还算生得端正,虽然鼻梁点缀了几颗显眼的斑点……“砰!”地我将镜子摔落,我发誓,只要活在这个时代里,我xx的就绝不看镜子一眼。

    人一旦冷静下来或处于人生低谷时,不免会想到很多问题。

    既然入了这个世道,就得遵守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如果想超越规则之上,就必须做到常人所不能。

    比如,我这个丑胖子想泡尽天下美女,就必须有方方面面的资本,资本这个东西,在任何时代都离不开权利和金钱,当然还有才华与外表。

    后两样是基本于我绝缘,我不大可能转学八股,也更不可能做到诗如梨白豆腐,外表……也就是人看了不会吓死。

    权利与金钱?嘿嘿!想到这里,我信心大增,我就不相信我多出几百年的知识换不来这两样东西。

    沉思良久,我踏出了海家大院的门槛。

    虽然昨天小翠断断续续介绍了下周遭的情况,但那丫头的见闻范围不会超出五里地,我只能亲自出来摸摸底。

    经过我上茶楼,下酒楼之后,这里的情况差不多了解清楚。

    西河是乡是镇我说不清楚,反正它地处湘西龙山。

    街长不过两百米,人口不过万,外来流量基本没有,略显萧条。

    据茶楼的人吹嘘说龙山的历史有多么悠久灿烂,远在夏商周时代,龙山为荆州地域,清雍正七年,改土归流,置龙山县。

    它位于湘西北边陲,右接古丈、泸溪,左靠吉首、凤凰,地处武陵山脉腹地,连荆楚而挽巴蜀,历史上称之为“湘鄂川之孔道”。

    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着土家、苗、回、壮、瑶等数量众多的民族。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吓了一大跳。

    龙山我不清楚,但凤凰古城的大名谁能不知,从有历史记载始,古凤凰周边几百里就是缃西土匪的发源地……我忍不住插嘴:“现在的土匪多不多?”谁知那位酒楼伙计疑惑地反问我:“土匪?什么是土匪?”我准备立刻昏倒,但我不能倒。

    “就是一批占山为王,靠抢劫、绑票为生的……江湖中人。

    ”“客官说的是山贼,山贼啊,多,漫山都是。

    ”说完,伙计随手指向远山。

    看来土匪这个词那会儿还不流行,我得知答案后,怏怏地步出酒楼,行至十米,我忽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既然这里流行山大王,他们抢劫,也绑票,那么下手对象就是类似海家大院这个“富裕”群体,那么我与海家大院岂不危险?再也无心打听什么,我得回海家大院,看在海老爷给口饭吃的基础上,也得通知一下,让他别整日玩女人,小心被抢被绑。

    等我气喘吁吁地向海老爷说出我的担心时,这个老色鬼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满脸放光地叹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我x你奶奶,还笑得出来?不会愚蠢到这个程度吧?如果真的玩女人玩白痴了,我宁可外出干山大王,也不陪你坐等山贼。

    海老爷紧盯了我一会儿,又享受了一口水烟,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后,他严肃地说:“以前想和你谈谈,你却……”他一摆手,似乎挥走了我所有的不良过去。

    “我海家经过祖上七代经营,才成为西河方圆几十里地的首富,良田数百顷,茶庄、山货、谷货坊、大烟馆……哪有不遭人眼红的,别说山贼,就是这西河的闲人,也都时刻惦记着咱海家,儿啊!你今天这么一问,我,我也算有了盼头。

    ”x的,占老子便宜,谁是你儿?老子披了张你白痴儿子的皮,已经悔恨得想撞墙,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才不提醒你这个傻b。

    我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父亲”,然后将话题引入正轨:“山贼如果打海家的主意?”海老爷面色一沉,我的心也跟着下沉,暗自考虑跑路的事。

    “说到山贼,我们海家与他们打了多少年的交道,如果不是山贼的盘剥,海家岂止这个程度,早就杀到东河与高学泰一较高下……唉!”海老爷放下烟枪,以一种又痛又怒的声调道:“为了海家的基业与安全,海家每月都向郭家寨交税……”郭家寨?顾名思义,是个土匪盘踞的地名。

    交税,也就是所谓保护费。

    交了银子,也就等于获得土匪的庇护,一向将安全视为第一原则的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问话完毕,我拔腿就想闪人。

    “翰林啊!难得今天你肯上进,坐下,为父与你好好谈谈。

    ”x的个巴子,与你谈谈女人,谈谈你的马凳我倒是有兴趣,谈上进?我x,我随便迸句洋文你都不懂,还大言不惭跟我上课。

    骂是骂完了,但课还是要上的。

    不为别的,仅仅为了他几房姨太太和海家家产,就勉为其难,装几天“乖儿子”,时机一到,拐个把姨太太和小卿柔、顺便席卷家产跑路,寻个安静之地,去过那神仙似的生活。

    也许我想得过于忘形,眼神中流露出海家特有的“韵味”,海老爷顿时板起脸,“哼!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在想女人,我说过,不许去外面的妓寨,得了风流病,我……我打断你的腿。

    ”老子在想你的女人,老傻b!“关于海家和山贼之间的事,我一直想与你谈谈,你父亲身体……也大不如昔,不知哪天就……唉!”海老爷眼中流露出无奈和彷徨,“在西河,没人比海家更了解山贼,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天敌,只有了解,才能想法子对应。

    ”我逼出痛苦的眼神,“父亲,您长命百岁……永不会死。

    ”“傻儿,哪有人不死的?罢了,今天我给你说说山贼。

    ”海老爷露出慈祥的笑容,吸了一口水烟,这才缓缓道:“以前的龙山,只有鸡鸣狗盗之徒,后来,这样的人多了,胆气也足了,也就敢杀出几百里外的陌生地区,这样,也就成了一群聚众作乱的抢盗者。

    他们以绿林山为依托,辗转攻掠,一部分人占山为王,或落草为寇者,均以‘好汉’自诩,以打家劫舍为生。

    ”其实我不算忍耐能力差的人,如果老色鬼不是太啰嗦,我也不会随便打断他的话,当然,这和进来的那个女人有关。

    “父亲!有人进来…”我趁他说得津津有味之时,狠心将他的话拦腰斩断。

    “哦!”海老爷非常不爽地转过脸,脸皮一皱,“四太太……”“给老爷请安!”一名穿戴在我看来比较贴近时代的女人款款一福,等她抬起头时,我不禁呆愣,如果不是她的脸形、身段、声音都透着熟悉感,甚至连老色鬼也口称“四太太”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就是昨晚那个女人。

    她昨晚就很美,但她今天的美却多了一股冷艳,甚至还流露出高不可攀之态。

    难道是昨晚马凳的功效?“我和翰林说事,你……”她及时拦截海老爷的话,淡淡道:“这事和少爷有关。

    ”我正纳闷之际,发现她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并眨了眨眼睛。

    这个暗号似的眼神使我郁闷,很郁闷,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想到这个美艳聪慧的女子曾经被“我”奸过,并一直暗中往来,我就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勾搭谁不好,偏偏是我这张皮的主人。

    实际上我却连你小手都没摸过,我太冤了我。

    “少爷?”海老爷目射寒光,唰地朝我射来,“他是不是又……”我连忙作出一个无辜的可怜样,暗地里却开始打鼓。

    我不知道这徐彩霞会不会摆我一道,或者“我”对她做过什么恶毒的事……徐彩霞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聪明的我只看见了威胁。

    “有关梅家的事。

    ”这话一出,我与老色鬼同时松了口气。

    “她被八里峒的人绑了票。

    ”“啊……昨天不还好好的,难道是今晚发生的?”海老爷腾地起身,神情紧张地问,“赎金是多少?”如不是这张皮,绑谁都与我无关,但被绑者据说是“我”朝思暮想的西河第一美女,算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我多少也得表现出一些担忧。

    “目前还没有开出赎票金额……”徐彩霞话未说完,我立刻大嚷道:“父亲,您可一定为孩儿作主啊!”老色鬼皱眉道:“别急,等他们开出赎票,为父自当为你迎回她。

    ”八里峒?没说的,土匪窝一个。

    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进了土匪窝?我的眼前闪出电影中一幕幕轮大米的镜头。

    “不好!”我脸色大变,张口道,“如果他们……那个了她,我,我岂不戴无数顶绿帽……”听到我的话,老色鬼与徐彩霞脸上均流露出古怪的神情。

    徐彩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大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八里峒的山规?”我xx的又不是干土匪的,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山规矩?想虽这样想,但他们古怪的表情定有原因,我硬头皮道:“山规我是知道,可毕竟一个大美女……”后面的话不是我不想,而是说不出来,或者等谁接上。

    “这个倒不会,想那华素梅以巾帼之身,领八里峒与三寨抗衡,说话自然一言九鼎。

    ”海老爷突然大喊:“富贵,备轿,去梅老爷家。

    ”我正寻思着华素梅这名字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海家大院管家富贵小跑着进来,朝着老爷、四姨太以及我各打了个千,恭敬地道:“轿子备好,有请老爷。

    ”徐彩霞与我极有耐性地看着海老爷走出大门。

    我和她,一个来自现代的超级色狼,一个不古不近时代的艳女……我的脑袋里正想得天花乱坠之时,她却一个大栗子叮上我的头。

    “你……”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子,她不是被“我”干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