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祝白雪只是含笑地看著我:“我知道……我只想表达我的爱,小淫贼……”她轻轻起身跪在我身边,双手灵巧地穿过我早已鬆散的几层衣衫。

    当一双带著奇异温暖的玉手羞涩地把握在我命门所在时我疯狂了……精神犹如爆炸又似早已凝固,魂飞天外。

    “真的还小呀……”她的心虽纯洁无暇,但欢爱技术被两个老鬼教导得炉火纯青。

    她左手撸茎,右手捏卵,动作犹如轻风细雨,洋洋洒洒,柔情万端。

    “终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男人之乐的……”老道的话在我脑海裡刹那浮现。

    “真美啊……”我谓然长歎,总算知道两个老淫鬼为何总是那般乐此不疲。

    白雪儿到底少女心性,摸索把玩之下大为好奇:“怎麽和都不一样呀?这小东西怎麽都不能露头呢?”我一听醋意大起:“和谁不一样啊?!”报复似的也去她晶莹的玉腿间掏了几把,祝白雪娇俏地伸了下小舌,神情哀求似的求饶:“雪儿错啦……”更加细心卖力地爱不释手笑道:“好可爱呀……”我狂喘著断续道:“你把前面的包皮往下撸一些就就会看到小脑袋了……”祝白雪嫣然笑兮,双手依言施为,褪下皮后果然露出幼稚而微现狰狞的小棒尖:“哇……终于被本女侠抓住了‘小淫贼’……这回看你往哪裡逃?”更用玉指轻弹肉头:“打死你这个‘小淫贼’……”看著白雪儿的倾城美态,我如痴如醉。

    她虽然还只有16岁,但两年来被那两个老淫物滋润爱宠的现在早已鲜花怒放,明艳照人。

    现在的她既有著妇人般的娇媚成熟,风情万种,还有著少女般的可爱娇俏,任性刁蛮……她满脸温柔笑意,黛眉杏眼朦胧间还带著三分羞煞人的荡意在我耳边轻轻笑:“小淫贼!要姐姐给你品品萧吗?”看到我一脸狰狞淫笑,便半恼半羞地白了我一眼后,去埋首于我腿间……当夜两个师父真的没有回山,我高兴之极,这回可真的是老虎不在,我这个猴子称了霸王……哄睡了白雪儿,我做贼似得又摸进了温瑾的房间。

    她正坐在床中把怀中女儿轻轻哄睡了,看见我进来了一脸娇羞,故意低头只去给女儿唱歌不来理我。

    “刚才我疼雪儿……瑾姐姐吃醋啦?”我老著脸皮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在她身边笑:“我现在也来疼瑾姐姐来啦……”温瑾把女儿轻轻放在床裡安顿好了只给我一个后背:“厚脸皮……谁会吃你醋呢……也不怕丑……”我微微生气就捉弄她道:“我回来的时候老道吩咐我把你下面再刮乾淨,明天他回来第一个就要幸呢……”原来老和尚倒也老实,老道却是淫亵无比,又是花样百出:天生喜欢白虎,凡是中意的女人长期享乐时必须要下身剃得光光才行。

    当初温瑾和祝白雪回回都是他亲手所刮,著实让他得意了好一阵子,后来新鲜了几回后就意兴阑珊。

    以后这个工作就名正言顺地由我这个徒弟兼小厮代劳了。

    温瑾听了自然羞愧交集,早回身抱了我哭:“那个死道士……”我心中暗乐:“这一招果然灵验……”嘴中却劝道:“瑾姐姐别哭……你要是不依,那个臭老道还不知道要变著什麽法子折磨你呢……”然后在她耳边轻笑:“瑾儿乖,把衣衫都拖了,先让我摸摸……”温瑾被逼无法,慢慢将上衫拖了,下身隔著一条粉红内裙将裡面的贴身小裤也除去了。

    她总是这样婉转怕羞,即使把裡面拖光光,外面却总要穿著条小裙遮盖。

    我也早已见怪不怪,拍拍伸直的双腿对她笑:“来……跨上来才好……”温瑾羞得快要晕过去一般轻声道:“别惊醒了女儿,我们去椅椅子上吧!”我当然是照单全收,笑眯眯地牵著她下了地。

    我端坐在八仙椅中让她面对著我分开了一双彷彿白玉琢就的修长美腿跨骑在我大腿上,把头深深埋进了她高耸入云而温软如锦的乳峰之中,闻著满脸的如兰如麝的淡淡香气,早已魂飞天外。

    “臭老道对我说妇人生养过的乳才是人间极品……真是诚不欺我呢……”双手更不閒著,把她粉红小裙上撸至芊芊柳腰间手指便如狂蜂浪蝶去她粉臀雪股间採花寻蜜初一相接我拈花惊叫:“瑾儿宝贝怎麽已流出这麽多呀?”我手指一鞠,便沾满了玫瑰花露。

    “你在隔壁挑逗雪儿那麽久,雪儿的呻吟娇啼声连山脚下都能听到呢……我自然……”温瑾的确早已十分动情,媚眼如丝地白了我一眼娇声轻道:“你个小淫贼……”我微微抬起头张嘴去她那双圆鼓鼓,沉甸甸却骄傲挺立,一点也不下垂的丰乳上寻到那嫣红一点的小巧蓓蕾含在嘴裡,轻裹之下立刻一嘴琼浆玉露,芳香溢口。

    我心中大畅转头试试那只亦然便奇道:“怎麽小宝贝没吃奶就睡了呀?”温瑾满脸娇羞:“得了便宜还卖乖……撑死你个小淫贼……”她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风情无限中竟然充满了圣洁的母爱光辉:“小宝贝早吃完了,都涨得难受,小淫贼快吃……”我张开血盆大口在她一双白玉般的丰乳间来回吸吮,首尾不能相顾,好生狼狈……“这段时间怎麽这麽多奶水呀?”我吃了一半又故意停下,伸出舌头在那一双娇艳圆润的花蕾上清舔,偶尔吸一下也任由一行玉露流出划过她晶莹娇嫩的胸膛。

    温瑾全身娇颤,玉一般的背上香汗淋漓:“小淫贼……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别糟蹋了……快吃呀……”她低头看著我,一双杏眼雾朦朦的便要滴出水一般柔情似海,说完又挺起胸膛将千娇百媚的乳尖轻轻送进了我的嘴裡。

    “臭老道也总想吃你奶的……可是怎麽也吃不到呢……”我恍然大悟问她:“老淫道吃不到就气急败坏,前几日更不知从哪裡弄来了什麽‘高山流水散’,给你吃了吗?”温瑾又羞又恼的委屈道:“死道士偏逼我吃了,这几日奶水就这麽多了,涨的人家好疼的。

    ”她又在我耳边呓语道:“你在的时候就全给你吃……你没在的时候我就全挤掉了呢……死也不给那死道士吃的!”看著她又害羞又骄傲的娇艳模样我又如何忍得住?只恨年幼棒微不能立刻翻身上马驰骋一回。

    “刚才雪儿都给我舔棒了呢……差一点给我美死……一回瑾姐姐也给我舔一回好吗?”我嘴中狂咽香露玉液含糊不清道。

    温瑾大羞,狠狠地在我耳朵咬了一口:“小淫贼……偏不学好……就喜欢做这些下流事情……”我也垂头丧气道:“那我学什麽呀?瑾姐姐教我练剑?听臭老道说你过去江湖中号‘百花中王,名剑中仙’,剑法武功那臭老道是万分佩服的呢……”温瑾听了神情一黯道:“我艺出‘静心剑道’,所习内功心法实不适合男子修炼,只传你剑法的话你又无内功相辅又无用处……”她见我一脸沮丧来宽慰我:“好风儿,等几年你大了再修习别的武功吧!”心中伤痛中她起身跪在我双腿中为我解脱下衣:“姐姐此身早已遍体污秽,但心中的爱是谁也夺不走的!既然你今天要了,姐姐便给你品品萧……”我心中又是悲愤,又是感动,偏又禁不住下身传来的无比美感,兴奋得筋苏体麻,瘫在椅中。

    温瑾毕竟年长些,又是刚生养过的妇人,对男人激情敏感处的瞭解毕竟也比白雪儿多了很多……樱唇香舌如春风拂体,又似冰雪初融,婉转吞吐间销魂滋味果然又大胜白雪儿。

    “是不是还太小呀?”我挺著根骨瘦如柴的小肉棍自卑得惨不忍睹。

    温瑾也不说话,时而轻含吸裹,时而慢舔细咬,曲尽口舌之妙。

    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满是娇喜羞涩,含情脉脉地看著我几回下来我就丢盔卸甲,翻著白眼抽搐了几下,棒尖却是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来,失败丢脸之极。

    过了几天两个师父挟著已经被他两糟蹋得半死不活的“华山傲凤”曲萱回山来了,我心中暗骂,迎了上去请安后,道:“师父不是要用这个女子去引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上钩吗?怎麽没有成功就回来了?”老和尚脾气莽撞,听了就火冒三丈:“娘的皮这个臭婊子性子倒硬,知道我们要设计她师姐就死活不肯答应,任我鞭打了三十也硬撑下来了。

    ”他没好气看看老道,又道:“我一怒下要把她卖进窑子裡算了,狗屁道士又捨不得那天下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给先拎回来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夜道师父便点了祝白雪,像往常一样我心中骂了他几百遍,又无可奈何从美人洞把白雪儿抱出来送进老邪道寝房,一路上我俩俱是相对无言,暗自留泪。

    老道抱著香喷喷的大美女自然心花怒放,上了床便问:“几日不见,雪儿宝贝好像丰满了许多呢~今夜用什麽姿势好呢?”祝白雪委屈万分又不敢表现出来:“一切但凭道爷做主,奴婢无不遵从。

    ”说完又偷眼看我,真正柔肠百结,黯然神伤。

    老淫道兴奋之极,也不客气就把她一双玉柱般的修长美腿架在肩上奋勇而进:“雪儿宝贝真是乖巧,就让道爷好好疼你……”每一下激烈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如重锤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不自觉间我已泪流满面:“死道士,终有一天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心裡暗自发狠。

    看祝白雪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娇艳粉脸,同时被蹂躏的还有我那颗少年的心。

    老淫道老而雄坚,刺了一会又变换姿势:叫祝白雪转身而跪,他又从后面狠狠戳了进去:“小风子……今天雪儿的后庭你给清洗过否?”从我这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明显有些不快,耸动下身间右手支床,左手便摸向祝白雪浑圆丰盈的粉臀雪股。

    他轻车熟路,中指很快在祝白雪滑腻凝脂的臀瓣间找到了梨涡般的后庭并蜿蜒而进:“雪儿宝贝的后庭乃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那滋味可是妙的紧啊……”他又捣弄几下淫具忽然拔了出来仰面而卧,翘著一根神气活现的丑陋家伙淫笑:“来!宝贝,用嘴来舔舔,听那死和尚说雪儿宝贝最近品萧功夫大有长进呢……”祝白雪羞愧交加也只能起身跪在老道双腿间伏下身子,一双素手把持住了,樱唇微启,婉转相就。

    老淫道美的冒泡,看著风姿绝世的大美女在自己胯间以口相就,自然口喘心跳:“多含进一些……”他还在细心指点:“对,对!别只含著棒子,卵袋也要含含才好……”我站在床边心中暗骂:“一口把你老淫根咬掉才好!”却又听老道对我吩咐:“小风子……去把壁上火灯调亮点,让我好好看看雪儿宝贝……”顿顿又道:“前几日我只宠瑾儿宝贝……却不想雪儿宝贝已被那个死和尚调教的如此动人……”老道左手轻轻滑向祝白雪腿股之间,手指分开她的滴露花瓣拈花而进:“今夜我就射在这儿,雪儿宝贝也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祝白雪吃了一惊,花容失色停止了动作,杏眼微斜望向床边的我,一脸凄楚无助:“奴婢遵命。

    ”因为樱唇裡尚在吸裹棍尖所以说得话皆是含糊不清。

    老道却是更加兴奋:“雪儿真乖……想当年你和你师姐‘火衣玉剑,带刺玫瑰’历红玫双双被我所获,那历红玫又哭又闹,不识抬举,被我废了武功卖进扬州‘销魂楼’中,如今不知要受多少苦呢……”他右手又满意的在祝白雪浑圆高翘的丰臀上拍了拍以示鼓励:“别只含著套弄,再用舌儿把棒子舔几回才好……”看著祝白雪千依百顺地轻含细舔,不由地爽快之极:“多舔会才好……待我神具全湿,一会弄你后庭才会更加销魂……”就把我气得暗自暴跳如雷。

    待得老道性起,便命祝白雪俯身跪在床间,老道半立半跪伏于她身后,双手扶著祝白雪盈盈一握的柳腰对准了方向,挺枪便向她浑圆臀瓣中梨花玉涡般的后庭刺去。

    乍一相接,祝白雪便黛眉紧蹙,烦苦难尽,娇弱处我看在眼裡,疼在心中。

    老道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股胯间渐渐用力已将丑恶阳具刺进大半:“好紧……如火如荼,真乃名器,天下绝品……”他狂喘著上下抽戳由于背后压力渐渐变大,祝白雪又身无缚鸡之力,一双玉琢的修长美腿再也禁受不住背上老道那狂风暴雨之势身体慢慢沉下由跪变卧,趴在床上疼得银牙把下唇都咬出血来,一身香汗淋漓,苦苦承受。

    老道也完全趴在祝白雪背上,双腿跨骑在她粉臀雪股间颠弄著像是一个快要断气的赖蛤蟆。

    他伸手整整祝白雪散乱的如丝长髮拢向一边露出她艳脸精雕玉琢般的侧面,伸过头去以口相就细细亲吻:“雪儿宝贝如此艳色,天下美女排名第五,道爷我可真是艳福齐天……”他又凶狠捣弄几下淫笑道:“雪儿宝贝,当年是谁给你开苞的?”祝白雪杏眼迷离咬牙道:“是道爷。

    ”老道大笑:“那你后庭是谁第一个弄破的呢?”祝白雪快要哭出来:“也是道爷。

    ”老道兴奋欲狂:“小嘴儿第一个给谁品萧的?”祝白雪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都是道爷。

    ”我在床边一看不好,深恐老淫道不喜欢,又要折磨白雪儿急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