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抽动间,我发现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盈盈菊蕾内娇嫩的肉壁已被我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盈盈,舒服吗?”“爹爹,你太恶心了。

    ”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

    我见盈盈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我的肉棒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觉盈盈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我的肉棒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我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慢慢地抽后;这时,盈盈双手一紧,已抓住了我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大肉棒的进出像之前的艰涩,盈盈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此时此刻,盈盈芳心深处已被我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盈盈屁眼上绯红色的嫩肉由于粗大肉棒的抽送,肛门洞口的肥美嫩肉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我简直快要疯狂了,女人的身体看来是那么娇嫩,似乎难以禁受任何的摧残,可是对性的攻击,再强壮的男人,再威猛的体力,面对女人娇弱动人的躯体,似乎她们的承受力可以是无穷的。

    她被这样猛烈的进攻着,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啊……爹……真舒服……啊啊……好美……’。

    她被撞击着,披头散发,乳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着,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同时更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两人的肌肤接触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肉棒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的时候,麻痒、疼痛、充实、排泄的感觉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

    她已全然地沈浸在被攻击的快感当中,爹肉棒的冲刺下每次狠狠地贯入她后臀的中心,都带动她那光滑白嫩的臀肉,出现涟漪般的波浪,快感从两人性器的接触点传送到全身,极度的快感让爹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盈盈更为娇慵,更为无力,她的娇艳动人的胴体软软的,好像随时承受不了凶猛的冲击而扑倒,可是又每每能够承受住那坚硬的进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体已经主宰两人所有的情绪,舒畅的麻痹般的快感冲向脑顶,两个人的交合配合的一丝不乱。

    ‘喔,好猛啊……爹……好爹爹……我不行了……嗯……’,盈盈觉得全身飘飘然,好像腾云驾雾飞翔在空中,她大张着小嘴,却只能微弱地呻吟着,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

    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我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肉棒向盈盈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菊蕾深处……我慢慢的从盈盈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菊蕾处缓缓流出,我意犹未足,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肉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我赤条条地抱着软瘫无力的盈盈。

    我再次和盈盈我行云佈雨、交欢淫合,盈盈任由我播洒雨露,自已则娇羞怯怯地含羞承欢、婉转相就,被我奸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滑嫩雪白的玉胯间每一次都是阴精爱液斑斑,秽物狼藉不堪入目,那一晚,我和盈盈又作爱八次,盈盈尽情的与我云交雨合、巫山销魂。

    “爹爹,你坏死了。

    ”盈盈穿上那白色的宫装,天色已经黯淡下来。

    我们父女竟然交欢了一天一夜。

    我天赋异秉,自然打坐了一个时辰就恢复了精力,惨的是盈盈,恐怕非几天时间不能恢复下来。

    “小淫娃,”我微微一笑,盯着她羞涩的表情,“在爹爹面前还要穿着衣服吗,昨天要不是你老是缠着我要,你会这样狼狈?”“爹!”她又是羞涩又是气恼。

    突然眼睛股溜溜一转,嫣然一笑道:“天下能‘强暴女儿”的男人大概也只有爹了。

    只是不知道,我的那些爱慕者知道了会不会找你拼命呢?“我伸手在娇嫩的酥胸上捏了一把,笑着道:“不害羞的小妮子,呆会看我怎么收拾你?”盈儿娇吟一声,柔媚的道:“爹,我才不怕你呢,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让盈儿吃苦头的。

    ”这小妮子,居然把我吃得死死的,谁让我处处怜惜她还是个小姑女儿呢。

    我笑着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是鬼灵精,连爹爹心里想什么都知道,都快成爹爹肚子里的蛔虫了。

    ”“咦哟,蛔虫好脏的,我才不要。

    ”盈儿皱起了的鼻子,表情十分的可爱。

    我哈哈一笑,揽住她的娇躯,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疼吗?”盈儿娇羞无比的点了点头,将通红的娇靥埋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感受着她已发育的娇躯的曲线和起伏,心中充满了怜惜之情。

    沉默一会,我轻声问道:“盈儿,过几天问心阁的传人华纤纤要来拜访我,到时你小心行事,避免在她面前露出马脚啊。

    ”“爹爹,你也会怕啊,那个小姑女儿,不是天下第二美人吗……”盈盈越说越觉得可疑,“爹爹,你不会爱上她吧。

    你要敢这样,我……”她用手做了一个掐人状。

    “你说什么呢。

    就算我爱上了她,她会看上我这个丑陋的老头?我可是已经48岁了啊。

    ”我淫邪一笑,双手攀上盈儿挺拔的乳峰,揉捏道:“爹的小淫娃吃醋了?是不是没有‘吃饱’啊?看来以后爹要好好喂喂你身下和身上的三张小嘴了。

    ”“嗯。

    ”盈儿抬起仍有红晕的小脸望向我,轻点了一下小脑袋道。

    “哼哼,”我搽揉着粉色的乳头,凑头到盈儿的敏感耳垂上轻轻舔弄,引来女儿的呻吟与轻嗔薄怒。

    “瞧你馋的,小淫物,会喂饱你的。

    以后爹爹要请两三个人一起过来调教你,让你身上三个洞都填满。

    ”“不要,盈儿只要爹爹插,不要别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头。

    ”盈儿转过身,浑身发颤,“啊……”身下的小嫩穴已在我的手指下达到了高潮。

    “爹会的,爹会道家的云体分身,以后会二三个爹爹用肉棒插你的三个肉洞,爹要把你调教成天下第一淫娃。

    ”几天已过,盈儿的伤已经全好了。

    我们父女两又是夜夜春宵,其淫荡程度不足向外人道也。

    有一次我在淫玩这天下第一美人时邪念一动,盈儿的粉臀上就被我刻下了“爱奴”两字。

    当时盈儿又羞涩又气愤,隐隐之中包含了被虐的兴奋感,将她天生媚骨的淫浪本性展露无遗。

    几天的淫弄将她的淫荡本性渐渐开发出来,覆盖于原来的矜持有礼,活泼可爱上,让我喜爱至极。

    雅竹小居,澡房中。

    还有一天我的亲生女儿就要来剑宫了。

    我的心已彻底堕落成淫魔。

    我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把纤纤这美绝人寰的美人搞上床去,让她尝一尝亲生父亲肉棒的滋味。

    “乖女儿,你在吗?”我轻轻扣响门扉,嘴上流露出邪异的微笑。

    “铿”的一声,只听浴房内传来一把清丽喉音:“谁?爹爹你在外头吗?”语气颇为惊惶。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满腔虚悬全都化成了淫念,大方的踱到屏风前,笑着说:“还有谁?自然是你亲爹爹来瞧你啦。

    ”随手拿着盈儿解在小几上的珍珠首饰把玩,包括她颈间那串粒粒浑圆、每颗大小全都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

    “我……我还没洗好,爹爹你……你别闯进来。

    ”盈儿急着叫唤。

    “来不及啦,我这便要进去了。

    ”我嘿嘿笑着,却未移步。

    浴房中一阵水声哗啦,屏风后晃来一抹纤细窈窕的朦胧俪影,急忙抓衣服穿。

    我隔着琉璃屏风欣赏她的身体:盈儿的两条美腿又细又直,浑无半分肉感,纤细的大腿顶端平平凹入一抹缝谷,平薄的骨盆与小腹有着人偶妖精般的诡丽美感,简直不似活物。

    她披衣系带,又弯下腰来,不知在脚上弄什么物事,小小的俏臀拱起,贴得与琉璃屏风极近,依稀能见两抹肉瓣弧影,以及茂密卷曲的乌黑毛发。

    我兴奋不已,几乎想伸手套弄阳具,涩声道:“好女儿,我进来啦!”两人不过一扇之隔,本就近在咫尺,我一闪身扑进热气里,只听一声惊呼,屏风后的娇小人影退后半步,背门抵着屏风,吓得吁吁娇喘。

    我挥散水雾,见盈儿赤裸的娇躯外只披了件近乎透明的纱衣,透出娇嫩的肌肤肉色,连紧并的大腿之间,都能看见一蓬诱人的乌卷。

    她双手环遮胸脯,颈间的珠串卸下后,换上一条极细的金炼,缀了枚粉色小珍珠,细炼迤逦在细致的锁骨与滑腻的胸口肌肤间,被濡得水珠晶莹,看来分外诱人。

    湿濡的卷发半拢在胸前,犹如新鲜的深海嫩藻,几络卷发黏在口唇颊畔,与她惊慌无辜的乌黑色大眼睛相辉映,激起我最原始的欲望。

    “你……爹爹!你……你想干什么?”她楚楚可怜的瑟缩着。

    我扑了过去,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横抱在怀里,已忍不到绣榻边,直接把女儿放在置衣的小几上,拉开她幼细的腕子,攫住白嫩的乳房用力揉捏。

    没见过的人可能无法想象:如盈儿这般纤小的人儿,居然会有两颗丰盈硕大的椒乳,尺寸甚至比高挑的华纤纤更骄人,而且不同于华纤纤饱经锻炼的结实弹手,盈儿的乳房又软又绵,滑腻得像是充分发醒、微带黏性的上等白面团,一晃便得满眼雪酥酥的乳浪,会被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我低头去衔她那红梅般挺起的硬翘乳头,用齿缘轻轻啮咬,又或大力吸吮,把整个浅粉色的乳晕都含进嘴里,吸得她娇声哀鸣。

    “不……不要!爹……我……我是你亲女儿……不要、不要……”她的哀求声又细又软,比浪叫更令人兴奋,但盈儿实在挣扎得太厉害,我扯下薄纱带子,将她双手绑起来,恣意蹂躏女儿的丰肌盛乳,另一只手忙扯开腰带裤头,掏出滚烫的肉棒,抵着一团极窄极黏的火热肉缝。

    “不……不要!”盈儿用力踢腿,猛把我推开,跌跌撞撞的逃进浴房。

    我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两人绕着椭圆形的桧木大浴盆追逐一阵,盈儿突然脚下一滑,噗通跌进盆里,这下子瓮中捉美人鱼,跑也跑不掉。

    我坐进浴盆,将溺水小猫般的女儿捞起,湿透的薄纱贴着玲珑浮凸的娇躯,微卷的黑发黏成湿淋淋的一把,仿佛是自海中走出的海魔女。

    “爹……你是我的亲爹爹,不要……不要这样……我好怕……”“乖!”我密密搂着,柔声哄:“亲亲女儿别怕。

    你让爹爹亲一下,亲一下爹就放了你。

    ”盈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真的么?爹不能骗我喔!”闭眼抬头,却听我轻咬她的耳朵:“不是那里,爹要亲女儿的……”拉高被绑起的双手,指尖一路从她的唇瓣、颈侧、乳尖滑过了腰脐,全都是敏感之处。

    盈儿被我摸得身子一跳一跳的抽搐,双腿发抖,转眼指尖划过耻丘,停在最羞人的地方。

    “让爹亲一下这里,”我含着她的耳珠,磁酥酥的声音在耳蜗里轻颤着,指尖开始划着她紧闭的幼嫩肉缝:“爹就放了你。

    女儿要快点考虑喔!再慢些,爹就要强奸你了……”盈儿被磨得腿股直打颤,羞得满面通红:“爹……一定要说话算话喔!”挣扎站起,曲线优美的小腿肚还浸在温水里,被绑住的双手搭在盆缘,对着爹爹翘高嫩臀,膝盖忍不住微向内弯,似乎想夹住羞人的私处。

    她的阴户另有一项旁人不及的妙处。

    因为身子极为纤细,臀股平窄、腰肢细圆而薄,所以她的门户也极小,不止嫩穴口闭合紧密,连肥厚的大阴唇也仅比两指节略长一些,外阴的色泽是极淡极淡的粉藕色,真个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兰瓣还要细小精致,宛若切薄的新鲜鱼生。

    我将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掀过腰际,凑近鼻尖,似乎真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鱼生鲜味,张嘴触着两片粉嫩的肉瓣,真的像接吻一样,将花瓣轻轻含在唇间,舌尖沿着肉缝里外细细舔舐,不时拨开肉褶深入些个,顶着发硬的蛤珠旋扭急弹,最后将整个舌板都挤进窄小的花房里。

    “爹……爹亲得好舒服……爹好会亲,就……就是那儿……呀、呀……”她细声细气的叫着,股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慢慢瘫软下来。

    我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裤,悄悄起身,将胀成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整根巨阳排闼而入,从窄小的嫩穴里挤出点点液珠。

    盈儿被插得仰头尖叫,两只手紧紧抓住盆缘,全身剧烈发抖。

    肉棒与嫩穴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泌润丰沛之后,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抱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奋力抽插,盈儿被插得又痛又美,纤细的手臂早已支撑不住,以沾着浆汁唧唧进出的阴茎为支点,整个人都挂在爹爹的双臂上,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