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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18日

    第九章宝宝HHH

    即便是被连天紧紧抱着,连枝还是被他顶的一上一下,摇摇晃晃。

    连枝细细的胳膊就狠狠地缠着他的脖子,身子紧绷。

    连天被她绞地厉害,既舒服又难受,就把她的肩压下来去吻她,下面却动地越来越快。

    越是缠地紧,就越是想松开打破它。

    这是雄性天生的征服欲与使命感,也是人类的反骨作祟。

    可却害苦了连枝。她的嘴巴大大张着,伴随着啊啊直叫,呼吸一下比一下急。连天就含着她的唇,去吸她的舌,女孩的声音就变成了阵阵闷哼。

    连枝摇着头,从他的口中脱离出来。

    男人撞的太深,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撞开了口,浑身快感如潮涌般袭来。

    连天终是瞧着她痛苦,心中不忍。微微把她放开,又缓缓顶了两下,说:“你自己动。”

    连枝应声低着头,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

    ——白沫和水液把那里染湿,让黑色毛发变得水漉漉很有光泽似的。那青筋缠绕又粗长地肉棒和他主人一样生机勃勃满是力量,满满地插在白花花的穴瓣中间,抽出来时带出一阵水渍和嫩肉。

    不过她才不想自己动呢。

    多累。

    连枝让他躺下,装模作样地向上抬了几次屁股,就把肉物从身体里抽离出来,握在手心里轻轻碾磨着。

    她趴在他腿边,上下抚摸着那直挺挺的肉物,又让那物肉顶着自己软糯的脸,媚笑着:“爸爸你看。这小叔叔很喜欢我呢。你看它,多精神呀。

    确实,那水津津的肉物在女孩手心里又不争气地硬了几分。

    连天声音沙哑:”你别闹。“

    女孩水眸娇气地瞧他一眼,猛然就把气宇轩昂的“小叔叔”含在了口里。

    连枝以前从来没给他含过——他说脏,不让她吃——这东西气味倒不难闻,就是初一进口,有些太大了,撑地她嘴巴有些疼。

    她勉强才能含住那棒身的二分之一,皱了皱眉头,小手摸着两个囊袋,努力上下吞咽着。

    “枝枝。”连天想让她吐出来。

    她才不肯呢,反而作怪,一口气全吞了下去。

    深喉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没经验,要不是就这么费力向前顶着,差点被激地吐出来。

    连天却没做好准备。

    喉咙深处新鲜的钳制和收缩,让他浑身一震,竟射了出来。

    他真是吓了一跳,顾不上尴尬,赶忙将东西从女儿嘴里拔出来。掰着她的嘴:“吐出来!赶紧!”

    连枝微微摇头,还作威作福似地把嘴张开来,里面全是他白色的子孙液。她还没等他的手伸出来,就全咽了下去。

    “躺下。”她又指挥着发愣的他。弯下腰,把他的肉棒拿舌头舔了舔,又含了进去。

    连天没说话。默着他把她的腰转过来,让她的臀对着他的脸,伸舌去吸她缓缓流出的蜜水。

    连枝终是做不过连天。

    没多久她就手撑着床,面朝下地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喘着气,下身全由连天支着,由他弄着。

    舔舐声水声一起响起,像是婴孩在喝母亲的母乳。

    ……

    他们做了多少次,连枝也不清楚了。

    她睡了过去,等到又醒来的时候,连天还在侧抱着她,抬着她一只腿,缓缓地抽插。

    连枝闭着眼,不忘嘱咐他:“爸爸,别忘了射进去呀。”

    男人捏着她柔软的小白兔,低头看看肉棒每次抽离出来时带出的白液——他已经射在里面很多了。嘴巴贴在她耳边说:“是不是想给爸爸生宝宝?”

    连枝扭扭身子,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懒得回答。

    连天有些发疯。他突然全根送了进去,在里面深顶着:“说呀!”

    女孩被他弄的手足无措,抱着绕在她胸前的粗壮的胳膊,眼泪快出来了:“生啊,想生的。给爸爸生宝宝啊……一定要的……”

    男人这次满意了。

    可以没有,但是不能不想。

    “不用了。爸爸有你这一个宝贝就够了。”又亲了亲她,笑着说:“小贪吃鬼。”

    连枝又被他弄的舒服了,哼哼着,眼角噙着泪花,软在他怀里。

    ……

    结束之后连天看了一眼手机。

    凌晨三点。

    床上的女孩浑身上下全是红痕,身体上覆着一层汗珠。白浊的液体一点点地从她红肿的穴瓣里往外冒。

    连天抓抓头发,知道自己做的过了。

    “枝枝。乖,把药吃了。等下爸爸回来给你擦擦,好吗?”

    连枝迷糊着,点了点头。看着他把避孕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待他走进浴室后,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连枝酸着身子把水喝了,却反手把药扔在了床底,还嫌不够地拿手往里拨了拨。

    别的女人能给他的,她一样都能给他。

    爱情,身体,陪伴,孩子。

    她全要给他。

    连枝跌回床上,心里舒了一口气。闭着眼,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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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空山

    正午的阳光从天空高高地倾泻下来,笼罩在死气沉沉的众生身上。

    “丫今儿怎么这么热。”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

    被绿树遮掩的小山顶上,立着前朝遗留下的雕廊画栋,白玉飞塔。它们或是被用来供达摩,或是用来拜观音,抑或就是个歇脚的去处。

    皇家想一遭是一遭,受累的总归不是他们自己个儿。

    连枝就坐在山顶朱红色飞檐的亭子里,靠在连天的身上,昏昏欲睡。风越过层层绿涛,把她的黑发吹的飞起,亦带走人世间的滚滚热浪。

    连天看她餍足地不行,笑道:“凉快?”

    连枝唔唔点了点头:“安静。”

    确实,这大中午的,一个人也没有。独独他们俩遗世独立般地蜗居在此处。

    舒服地不像人世间。

    “爸爸。”连枝忽然轻声说,头仰起来,下巴搁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

    连天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去吻了吻她红色的唇:“嗯?”

    “你怎么老是勾引我?”她的手从他的胸前划到他腹部坚硬的肌肉上。那里纹理清晰,彰显著一个男人的力量。

    “你不也是一样。”他低声说着,声音里带了笑,眼睛里温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连枝哼了一声,又靠在他怀里。

    俩人就这么坐着,偶尔说上两句话。

    求得片刻安宁。

    “有没有没人的地方呀,”连枝开口,又顿了顿,笑了“要不你带我跑了吧。”

    她笑起来,眼睛里好像泛着光。

    连枝咯咯笑着,又说:“我开玩笑的。”

    连天把她抱进怀里,胳膊收紧,亲着她的发顶,怎么疼也疼不够:“你别怕,也别多想。”

    女孩坐在他腿上,被他环着腰,背后的他像一面坚硬的墙,不舒服,还有些硌人。

    她眼睛看着前方的一片片林海湖泊,声音飘渺:“我不怕。你不走,我就不害怕。”

    可我心里难过。

    连枝不知道连天和她的妈妈是如何相识,相爱的。

    但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想想也觉得浪漫。

    他那时也像这样和妈妈说过相同的话,一遍遍地安慰着她,郎情妾意么?

    连枝知道自己不该揪着过去不放,可是过去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呀,以前的他,现在的他,那毕竟都是他。都曾借着他的行为,表现出他的思想。

    就像是白纸上的污点,怎么也抹不下去。——

    如果说爱情就是烈焰,那长久相处后的平和包容就像冰层下缓缓流动的水。

    悄无声息地浸透你的生活才最是可怕。

    他们在一起有二十年了吧,纵然聚少离多,但连枝还是在想,他会不会已经把这个女人当成了人生的一部分?

    她爱他如生命,他说他爱她,可她在他心里究竟又有多少分量呢?

    或许问一问便会有答案的,但连枝连去问的勇气都没有。

    她现在觉得每时每刻都像偷来的一样。

    爱真的是这样么?

    真的是又欢愉又痛苦么?

    会不会是她遇错了人呢?

    她疯魔地想。

    其实任何人都会变得狠毒,只要你知道什么叫嫉妒。

    一转身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尖牙利齿,似是用了力气。

    连天“嘶”地一声抽气,把俩人拉开一段距离。

    连枝眼睛红红的,几绺乌丝飘在眼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他笑:“把爸爸咬死了,你以后怎么办?”

    连枝也有些后悔了,却嘴硬:“你敢。”

    她好像就会说这句狠话,就会用这一套似得。

    又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小舌舔着那深深浅浅的牙印。

    “你不能丢下我。”

    连天的手机振了一下,只是被那一对陷在情欲中男女忽视掉了。

    “连先生,离婚合约拟好了,我发来给您看一下。”

    下面是一个红色的PDF文件。

    “你要去学服装设计?”

    连枝再和杨曦见面时,是在商场的甜品店里。

    “对呀。”

    杨曦手里拿着珍珠奶茶,长腿搭在空调房的沙发上,金色的短发和着耳坠一晃一晃。

    “不是学传媒么,怎么又改了路子?”连枝一身白色的修身长裙,脖子上围着浅色的丝巾,微微皱眉。

    “喜欢呀。”

    “去国外?”

    “法国。”

    “怕是回来不好找工作。”连枝说。

    “有道理。但是,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呀。十五年前房地产如火如荼的时候,谁能想到十五年后的互联网大爆炸?”杨曦坐直了身子“既然不知道以后哪个是最好的,倒不如选个自己最喜欢的,义无反顾地去做。”杨曦说的头头是道。

    连枝笑了:“说的也对。你比我倒是豁达。”

    杨曦摆了摆手:“小意思。对了,枝枝,你爸爸呢?”

    连枝喝了口手里的咖啡:“开会去了。”

    “没想到啊,连叔风姿还真是不减当年。”杨曦啧啧赞叹,又问:“你妈妈呢?没和叔叔一起来吗?”

    连枝的眼帘垂下去。

    “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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