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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12日

    (八)效鸾凤梅开二度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鸡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爹――“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吓死了,爹――“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秋花,你怎么还叫爹?”秋花就讪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了那颗翘起的奶头。”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男人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沟深处挤压。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欲望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钻心噬骨的享受。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嘿嘿,撞见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她的奶子,放在嘴里吞裹,“在这里,我是你男人。”“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她说着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乱伦。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就不能轻点。”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说着将女儿抱起,往床边走去。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不自在,踢蹬着腿说,“爹,放我下来。”她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扑上去。”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浪,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的种。”“爹――“秋花听到父亲说她浪,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狐媚。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腰带上钻进了手去。”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就受不了了。”秋花担心爹会弄得她雪上加霜,走不了路。

    “爹就受得了了?”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谁叫你长得一副浪样,一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秋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风流鬼。”“你说什么呢?爹。”“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人家,人家――"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疼,爹。”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还疼吗?”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浪屄,专会勾引爹的小浪屄。”两个赤裸的身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男上女下地压着、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色的阴茎在淫液泛溢着的阴户里挺动着,女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液涂抹在父亲紫胀的阴茎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性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后,又抱在一起。

    “爹――“秋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在寿江林的腾挪中冷不丁地换了一口气,叫一声,来表明彼此的身份。

    “闺女。”寿江林狂野地应一句,其实在整个交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让他的意识里充满着爹和女儿的欲望,他的神经绷紧在父女交合的那根弦上。

    “疼,爹,“寿秋花在父亲的穿插中晃动着屁股躲避着,寿江林那硬得捅火棍似的鸡巴时不时地捅到她有点陈旧的裂口上,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越是叫,他干得越欢,两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上,屁股追着秋花的躲闪,倒激起了他的兴趣。

    “闺女,爹姿,“他手伸到她的屁股沟里摸两人的结合点,触手是硬硬的鸡巴和满是粘液的滑滑的阴唇,寿江林抓摸了一会后,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阴蒂揉搓,女人这地方最经不得男人挑弄,秋花在父亲的双重夹击下一下被击溃了,她的身子象大摆子似的,突然大口喘着气,紧紧地搂抱了父亲的身子。

    “秋花,好不好?爹这样好不好?”“呜――“秋花翻滚了几下,没动了多少地方,身子不得不挺向父亲往下楔的身子,她知道父亲正如一颗钉子一样楔进她的身体里,她难抑地承纳着父亲的夯砸。

    “就知道你会的。”寿江林感觉出女儿身体的欲望,搂抱了她的臀,在身体的重心击落的瞬间,挤压着女儿的屁股使劲地磨合。

    “我不行了,爹。”秋花受不了父亲的追击,她感受到父亲的硬度不仅穿插着她的身体,更是洞穿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和原有的观念。”你弄死我吧,弄死你闺女吧。”“弄不死的,闺女,我的亲闺女。”他抱着她的臀挪移着屁股,想在这种高潮的边缘里换一个姿势,闺女的身子已经仰起来了,半抱着坐在怀里,从下面钻进她的洞里,密切地结合使秋花的两个奶子挤成半球状,让寿江林不得不伸出舌头含住了。

    这个姿势让寿江林不能尽情施展,他吞裹了几下奶子,便跪了起来,鸡巴突然脱离了阴道,他握着摸索着女儿粘滑的两个丰满的半球,寻找到硕长的洞穴口,秋花这次是主动地送着屁股,在鸡巴接近那里时,她的手摸了一下龟头,然后感触着父亲那硕长的鸡巴慢慢地挺进去。

    “跪起来,“寿江林搂住了女儿的腰,两手托着她丰满的臀。

    秋花慢慢地往后伸着腿,一步一步地展开来,因为父亲努力地使两人的身体不脱开,这增加了秋花跪起来的难度。

    寿江林也是先把腿放到后面,再慢慢地跪起来,就在秋花将雪白的屁股掘起来时,寿江林感觉到鸡巴几乎脱离了女儿的阴道,他就那样一条腿跪着,两手架住了秋花的丰臀,一用力直捅到底。秋花两膝还没有完全着地,身子一个前倾,头撞倒地上。

    “爹――“她娇呼着,回首瞪了父亲一眼。寿江林趁机挪动着腿完全跪起来,成骑姿往下斜插进女儿的阴户里。

    这种男后女前的姿势格外让人刺激,一是女性的阴户尽情地展露,二是阴户成挤夹之势,给男性强烈的摩擦。寿江林身子覆压在闺女脊背上,两手从秋花的胸侧捏摸着她耷拉下的乳房,臀部大抽大拉地驰骋在闺女身上,秋花感觉到那东西胀满了肚子,强烈的快感让她张开了嘴。她不得不前后挪动着身体使体位更利于父亲的动作。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碰撞着身体,寿秋花每一次回落都感受到父亲那又热又硬的捅火棍似的鸡巴从阴门直捅到小肚子里,那个硕大的卵子象袋子一样有节奏地击打在自己布满阴毛的阴沟里,发出啪啪的声音。她不得不用肩膀撑着地,腾出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来抵消父亲那猛烈的肉击。

    “闺女,亲闺女,舒服死爹了。”寿江林掂起脚尖增大两人抽拉的幅度,以给秋花更猛烈的撞击。

    “爹,亲爹。”寿秋花高跷着屁股更像一只待交配的母狗,她的浑圆的屁股连同那只饱满的肉户在寿江林抽出的时候,发出噗嗤一声,然后就是收缩着紧张地期待着那猛烈的夯砸,寿江林的卵子随着身子狂动在空中飞舞,啪啪的声音显示出肉体的碰撞,突然寿江林感觉到秋花的体内一阵阵痉挛,跟着夹着他的龟头麻酥地噬咬,他本不想这么快,这个姿势太要命了,女人天生的性感和淫荡都无疑地表露出来,像动物一样地骑跨着女儿交合让他无比的刺激,他想抽出来以延长时间,却被女儿从他胯间捏住了他的卵子。

    “秋花,别,别弄那。”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经不住这么撩拨了。谁知闺女抓捏着卵袋拼命挤压,将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拉上自已。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死丫头,非要逼你爹出来。”他耸腰挺胯地在闺女的体内横冲直撞,手不觉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将秋花的乳房弄成一个扁球,就在两人的意识都集中在身体的那一个点上时,寿江林终于忍不住了,从脑门到脊柱齐集于生命之根,快感随着喷薄而出,他全身颤栗着抱住了女儿,臀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吓人的声音,跟着死力一击,象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爬在秋花的背上象临死的兔子一样浑身痉挛着。

    秋花只感到一种噬骨的快感被父亲带进了快乐的海洋,她的子宫象滚涌的潮水一样在父亲强烈的脉动下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强撑着承受父亲的撞击和压力,终于意识模糊了,父亲仿佛是千斤的重担,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感觉到山洪一样的喷射到她的子宫四壁时,她软瘫着爬下去。

    (九)触目惊新立当场夫欢女爱娘断肠

    “哎――就这样,两个忘了辈分,忘了伦理的狗男女,就这样鬼混了五天,五天五夜呀,什么人受得了,什么家什还不磨破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造制,可她爹就硬是挺过来了,虽然精神疲倦了点,可那事上一刻也没放松,我虽然不知道闺女的情况,可回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她爹到底还是给她折腾上了,那老不死的光图着自已快活,到头来连孩子也种上了,还不穿帮?”“那时还是在文化大革命,又没有法律,不像先在―――啥人晓是,从来没听过这事,也不忘那方面想。大女儿发先自已有事,就害怕起来,可她爹却照样在她身上风流快活,两人时常在房前屋后的沟渠里或者菜园的草垛里,她实在经不住她爹折腾,经常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没有办法,就托人给她找了的临时工―――可谁知她这一走,这灾难就落到了小女儿身上,小的,小的也没逃脱。哎――想想那时就不应该让秋花走,“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顿了顿,“可不让她走,那秋花也就可怜了,她真得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么着,那老不死的也是偷扯摸扯,因为闺女不同意;可两人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原先那老不死的中午还不回来在单位吃食堂,打那以后就不一样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贼眉鼠眼的,有时我也发先他和闺女眉来眼去的,但也没当回事,还以为那老不正经的出骚鬼,就急急忙忙吃点饭到店里照顾生意,可谁知他就是趁中午这么点时间回来和闺女鬼混,两人看看我走了,就割伙着到菜园里的草垛里,大正午的,菜地里没什么人,两人嘻嘻呵呵地四处看看,就躲在草垛里又搂又抱,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去一趟新也野了,经不住她爹撩激,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秋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脱个精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那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奶,就急火火地干上了;有时半夜里那老不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床,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间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来的时候再找我泄火。这样子时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去,可新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流了产,她新里不好受,总觉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已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腾,谁家的女儿谁不新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儿身上。老畜生见不着大女儿,就把新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睡了春花。这都是我作的孽。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经让她怀过孩子,流过产,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流了,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就是有人要了,也是公公打婆婆骂的,就连街坊四邻也会骂'不生蛋的鸡',那我家秋花还不一辈子受苦。我知道她爹的脾性,不会歇手,可我疼闺女呀,她爹那驴性,又不知道为闺女防护,总是让闺女敞开着作腾,时间长了,还不又折腾上?哎――我也是想找个人替替秋花,让她脱个档,可没想到就祸害到小女儿身上。

    同志,你们都知道,女人流多了,就不会生养了,尤其是第一个,流不好,就会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给她作腾上了,又不管,我带秋花找那些野医流,你知道那些野医说什么,把手扣进秋花里面,想起来我就脸红,好好的一个闺女,被人家扣来扣去的,还腆着脸子问,跟什么人弄的?问得我站在一旁新里犯难为,哎――要不是那老畜生作孽,自已的黄花闺女哪能就叫一个陌生人去扣那里。也是我一时的错意。我对不起春花,我那样做,就是想春花替替她姐,没想到她,她真的也让她爹弄了,还真应了我那心思。秋花走后没一个月,春花又怀上了,谁知道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别人家想怀都怀不上,一年半载的弄不上,我家那老不死的给自己的闺女却一弄一个准,就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样。我真浑呢!怎么就没想到小女儿会有这一出呢?两个闺女先后都怀上了她爹的孩子,我,我――“老人无声地哭起来。

    “谁知道会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跟春花透透风,那老不死的就作上了,我要知道这样,怎么也让春花带个套什么的,现在不都行这个吗?也是我一时糊涂,那几天,那几天店里也忙。嗨!都是我害了她。闺女告诉我后,我怕再出事,每天天不亮,就带着闺女来点心铺,日子一长,人家就觉得奇怪,天寒地冻,这么早姑娘来做啥?后来我暗地里骂过他,可他却说,'这是不用你操心。'骂得很了,他就巴掌耳刮子上来,把我毒打一顿,还说,'我的闺女,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时间长了,我怕别人怀疑,看出点什么,起疑心,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心坏着呢。那老畜生好长时间也没有做,就觉得或许他会休了心,毕竟是自己的闺女,男人就是那么个东西,见一个馋一个,想得慌,千方百计地日弄上,图个新鲜,玩弄够了,就觉得没什么二致,对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女人那东西没见过觉得稀奇,见得多了还不一样,又骚又臭的,再漂亮屄也是骚的。我两个闺女人家都说长得漂亮,她爹那骚浪性子看了不眼馋那才怪呢,他巴不得和她们上床,可上过了,玩过了,哪有不腻的?就心想她爹或许就是这样,闺女腿裆里都是一样的,秋花的和春花的还不是一样的家什,反正是那么两片肉,玩过了就不觉得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可谁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而是稀罕和自己的亲闺女搞。那老头子你们说是不是有病?他告诉我,他就是愿意和自己的闺女搞,愿意看着闺女被他搞大肚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可老把闺女放在家里实在也不放心,大女儿被他祸害成那样子,我就担心小女儿,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对小女儿根本就还没收心,还正玩在兴头上,那双贼眼始终逡巡着女儿的存在。一天我做点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匆匆奔回家,正巧碰上这老不死的――在,在作死!”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头,“我还是,还是第一次看他和女儿干那个,天哪!!你们不知道,就是农村里所说的肏(读she)屌,我丈夫正在和我闺女肏屌。”她说这话声音低低的,表示出强烈地羞愧感。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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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事都让我碰上了,以前只听闺女说她爹糟蹋她,也没细想那个糟蹋是怎么一回事,可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儿在办那事,他把我家春花压在床沿上,两人面对着面,两手抓住春花的手脖子,头摇摆着寻着秋花的嘴,春花的头摇摆着不许他用嘴碰她,可他淫笑着寻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光着屁股压在女儿的腿间――我哪里见过这场面啊!心一个劲地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小时候曾看过公狗和母狗被小孩追着玩,可哪见过人做这事?况且还是自己的丈夫和闺女。就呆呆地倚在门框,一刻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脸红的什么似的。后来我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冲向前去把他从女儿的肚子上拉下来,女儿也就少被他糟蹋一次,可我那时真的被他平时的凶狠吓住了,也真的被这种场面镇住了,啥人见过这事,结了婚,男人想干那事,也仓促地闭上眼等着他干,可这次是亲眼看见一男一女像狗那样操,我丈夫那时根本就不是和我那样,而是在春花的身上、奶子上,甚至连她的屄毛都亲,亲得我又羞又臊,脸想别过去,可我丈夫那又紫又红的的屌子支楞着仿佛和闺女连在一起。”

    “他那时大概不知道我的到来,抬起壮实的屁股,眼睛盯着闺女半含着他的屌子,凶狠地把那东西往闺女体内撞,我看到他黑黑的大卵子悠荡在他的腿间,一根黑紫的屌子从来没有那么长,那么硬回。你们说,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羞耻,那场面,那场面真象公狗和母狗一样,春花躲闪着他,可他用屁股追着春花那里,春花在床上极力地挪腾着屁股,我丈夫直挺挺地在闺女腿间晃荡,秋花挪腾了一阵,有点累了。就在屁股落地的一霎,她爹那乱戳乱点的屌子就对上了,然后抱住闺女,用屌子在闺女的屄口上试了几下,感觉到那软软的肉同,屁股往下一撅猛地往里干,春花浑身扎煞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呜呜地哭,可就是这样她还忘不了趁她爹拔出来的当口,就又摆开屁股,可越是这样,那老畜生越有劲头,他总是变着法子把屌子对上女儿的屄,然后再象打桩一样夯进去,春花被夯得发出'嗷'的一声,跟着被结结实实地压倒炕上,压倒炕上的春花屁股还一个劲地躲闪,可哪躲闪得了,她爹把她挤在炕床上,把个大屌掘进春花里面一个劲地象磨面一样在那里面磨,晃着圈儿地往她两边扎,春花大口喘着气,张口结舌地'爹,爹',那畜生干得畅快了,'波'地拔出来,看着春花仰起身子,小脸惊吓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爹,还没等春花摆起屁股,就又猛地插进去,象骚狗似的一个劲地做着活塞运动,天哪!我真的无法说出口,他和他闺女,和他亲闺女就这样操了半个钟头。

    闺女被他弄得渐渐没了声音,只是一个劲地僵着身子,两腿一会儿蜷曲,一会儿伸直,嘴里象是窒息了似的,屄心子被她爹拨弄的向两边分开,湿淋淋的象乍开的花瓣,箍套在她爹的上面,她爹每动一下,都泛起一层薄膜似的套撸着男人那青筋暴凸的屌子,仿佛就是为她爹做的肉套子。要不男人都喜欢干黄花闺女,一来黄花闺女没受过男人沾污,不懂得性事,你想那些妓女经男人多了,还干净的了,什么男人不往里面倒,女人那东西就那么一丁点,男人倒多了,不肮脏死人才怪,我家春花那时才十五,她爹是她头一个男人,里面干净着呢;二来黄花闺女那地方紧揪揪的,从没被别人捅过,乍干进去还不箍的男人紧巴巴的?弄起来舒服。我男人就曾骂过我,两个闺女哪像你,宽松松的,干起来就好像掘同一样,春花那时刚被她爹开苞,又没生过孩子,她爹那东西天生又大,盛都盛不下,还不舒服死?不像我生过三个孩子,早就撑开了,她爹说,干进去就像棉花垛,也难怪。哎――我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说她爹早年和我――就光三个孩子撑,也撑大了,哪比的上那年轻的闺女。要不她爹不愿意和我,他和两个闺女,图的就是闺女没被人动过,又紧,就背着我给她们开了苞。哎――想想,我怎么就生养了两个闺女呢?要是都是儿子也就没有这一出了。”老人似乎对自己的生育极不满意,可她就没想想,生闺女的人家多了,难道每个父亲都象寿江林一样把闺女留着用了?

    她稍微喘息一会,又继续说,“那老畜生兴许弄得累了,才跪起身,两手托起春花的腰,把那大东西在春花里面研磨,春花两条腿被她爹夹在腰边,半空悬着,等她爹插到底,猛一用力,她就哆嗦着两腿夹住她爹的腰,嘴里叫一声'亲爹。'她爹就更凶猛地往里狠捣一阵,然后再慢慢地从里面拔出来,波的一声,他把湿淋淋的屌子送到闺女的脸前,'春花,看看,看看你爹的。'硕大的屌头子在闺女脸前晃,小苇笠似的带着粘涎,春花别过脸不想看,却被她爹伸手搬过来,'看看吧,看看你亲爹的,待会我就插进你的屄里,象操你娘那样操你。'说着调戏性地放到春花的屄口,让她看着一点一点挤开春花的屄肉,春花害怕他那致命的一击,两手托在他长满黑毛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求他,'爹,爹,你放过我吧,放过你女儿吧,哪有爹把自己的闺女做着的?'他听了,嘿嘿一笑,'村里的刘师傅不就天天做着?'春花气不过,反驳道,'那不是他的亲闺女。'谁知老头子厚颜无耻地说,'是吗?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他那时还忘不了调戏女儿,'关键是闺女叫他爹,知道吗?春花,爹和亲生闺女那才叫舒服,要不外头那么多的女人,我找谁还不行?为什么偏要找你,再说你娘又是现成的,就因为你是我闺女,人家说爹和闺女不能日,可我寿江林就要日,日自己的闺女。今日个,爹就日你,和你配对,那天在阁楼里,爹舒舒服服地日了你,今后,只要爹那地方还行,爹就得操你,哪怕你以后嫁了人,爹也照样操你。'春花听了爹的疯话,无奈地闭上眼,她爹用屌子在春花那被撑得像朵花似地屄肉上来回拨弄了两下,又挺起来在她的阴沟子上来回地锯,锯得春花全身哆嗦着,然后她爹把屌头子搁在春花的屄门上,夹着春花的两腿,黑黑的屁股肉一紧。

    '爹肏你,春花,肏你的屄。'说着,猛地刺了进去,两个大卵子一下子击打在春花的屁眼上。

    '啊――'春花似乎被穿透了屄心子,身子一颤,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吟。两只手在床沿上乱扑腾着抓挠,我知道那是女人受不了那浪才那样的。

    '好闺女,你这里真软和,'他爹浪得骚狗似的趴在闺女那里一个阵地抽送,活像一只乌龟趴在闺女身上发情一样。

    我真的站立不住,身子只能靠在门框上,正巧这时春花为躲避那畜生的亲嘴,把头摆向门口,她一下子看见了我。'娘――'没喊出来就羞得别过头,惊讶、羞愤,还有难言的抽泣,可身子还被爹压在身子底下,就这样在娘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亲爹弄着,她想挣脱,却被那老畜生狠狠地按住了手,屁股一挺,更用力地操了进去,跟着在她身上磨盘似的狠磨了几下,我看到他的屁股肉一阵哆嗦。

    '闺女,你娘不会回来的,让爹舒服舒服吧。'说着又往闺女体内一撞,又是一阵哆嗦,口里发出一声低吼,我知道他不行了,可就是那样,我也没敢动,身子就是软,要是那时我冲向前去,好歹也会让他别把那东西弄进闺女里面,真该死呀!就在我看到他象临死的兔子趴在闺女身上蹬一蹬腿的时候,闺女向我发出的求救的目光,看到我无力的倚在门框,又绝望地用手撑着她爹的身体,等待着那阵阵的喷射。她爹每往里喷射一次,她的眉头都皱一下,她真的打心眼里不想她爹把那东西弄进去,可我硬是看着没敢动。

    就那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趴在闺女的肚子上操了近一个小时,可我作为母亲的却无能为力,一阵撕心裂肺的伤心让我忍不住哭出声。

    只顾了享受那最后的喷射的畜生听了哭声,惊讶地扭头看了看,那一刻,脸上讪讪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瞬间就不见了,在他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牌位,他和大女儿的事,我不也没怎么他吗?他早就把此事看成是顺理成章的了,根本不

    在乎我知道不知道。强奸了大女儿,他得到了甜头,那小女儿早晚还不是他的人?奸淫她那只是早晚的事,因此上,看见我站在一旁,就像平常撒尿一样,不慌不忙地地从女儿的肚子上爬起来,我看到他贪婪的脸上划过一丝满足,嘴角不自觉地嚼着,就像吃饱喝足一样,慢腾腾地站起来。就在他从闺女体内抽出那东西时,他的眼光贼亮,那萎缩的东西渐渐地脱离了闺女布满杂乱的阴毛的下体,寿江林眼看着自己的屌子从闺女外翻的阴唇里一点一点地脱出,春花的屄肉粘满了粘液慢慢闭合了,那白糊糊粘绸绸的东西从嫩红的屄肉上往外流,他捏着那沾满闺女和他的混合液的鸡巴在春花的腿间抖了几抖,将残液抖落在闺女的阴阜上,才慢慢地往上提裤子,然后毫无廉耻地对着我说,'嚎什么嚎,又没有死人,快去,给闺女收拾收拾。'

    (十)絮叨叨恨夫不成器历历事淫行犹在前

    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样,机械地听着他的喝声,仿佛得了命令似的,不由自主地跑过去抱住了女儿。我和女儿眼泪扑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边束着腰带,一边看着我们母女,他根本没当回事,提上裤子,还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光腚拉扯的,不怕别人笑话。'这老畜生看着闺女被他作弄后一副病榻榻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怕别人笑话,他弄自己的亲闺女不怕别人笑话,闺女在家里光腚拉扯的倒怕别人笑话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难看还不是他亲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闺女内裤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会笑话,他趴在闺女肚子上自在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别人笑话,奥,他作弄完闺女了,反倒怕别人笑话了,我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不敢说,春花一时间也是不出声,窝在我怀里不知是怕羞还是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也难怪,闺女虽然大了,经得住男人作腾,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还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还不用说别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气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腾,也搁不住她爹那驴一样的屌子,那死老东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长又粗,你们没有见过,和驴差不了多少,插进去那个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领教过了,好在两个闺女随我,里面天生长的长,说起来也好像命里带来的,不管她爹怎么弄,虽然觉得够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就觉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么往里掘,就是进不去,只能是两个器物造制。哎――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该着他享受似的,这都是命中注定。那天等他走出去,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哭了好长时间,春花才动了动,'娘,我――'我知道她要做什么,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么做了,倒是我这做娘的没了主张,还是她一句话提醒了我,就飞快地去拿了个脸盆,倒了盆热水,这已经成了家常便饭,那老畜生每次奸淫了闺女,都要我们娘俩收拾那摊秽物。哎!怕的是春花再怀上。

    春花赤裸着跨在盆上面,她的下体冒着咕咕的声音,用手撩起往里扣着洗,一股股白色的冻胶状的精液滴落到水盆里,渐渐地散成细丝状,我看着那大股大股她爹弄进去的东西,心里那个难受呀,就对闺女说,'再洗一洗。'春花往前挪了挪,把整个屁股跨在盆上面,为的是把那里贴近水面,她听了我的话,又往两边劈了劈腿,用手扒扯着两片肉,两手捧着水往里攉,为的是把她爹射进去的精都洗净,要不留下一点也会和闺女的结合的。我看着闺女那样子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千万别让女儿怀上,千万别怀上。'可光我祈祷中什么用?那老不死的三天两头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里灌,春花后来被她爹折腾得也烦了,有点心烦意乱,就催它了,你说那还跑得了?两个闺女他先后都上了,作孽呀!啥人受得了,那是你的亲闺女哎,你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长大了最后你却上了她,让人怎么想?你糟蹋她的时候,就不想想这是自己的亲闺女?你压在身下,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时候,就不理亏?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却玩弄了。你怎么就不想想那样做是沾污了祖宗,丢先人的脸?祖宗若是在天有灵看见你和自己的闺女睡觉,糟蹋自己的闺女,不雷劈了你。和自己的闺女困觉,这不是辱没自己吗?再怎么也不能上自己亲生女儿的床。哎――人都说红颜多薄命,可女儿长得再好,那不是她的错呀,平常街坊邻居都说我两个女儿长得跟花一样,这不她爹就给她们起了个名字叫秋花、春花,哎――他当时就没安好心,叫什么花呀,要不叫花,兴许她爹也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有时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注定的,春花、秋花长得好看,不就是让人采摘的吗?那些浪男人们看了好花谁不采?更别说她爹天天看着,她爹当时给起那样的名字,就存了心要采摘,他不是天天哼着'春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痒痒,郎里格朗,家花野花两娇艳,郎里格朗,不采白不采。'其实那老畜生的心里早就有了那心思。我的两个女儿长的是俊,尤其秋花,水灵灵的,左邻街坊都说她是桃花眼、风流女子,那虽然不中听,可我心里有数,知道大女儿天生一个风流胚子,不说话先笑,不看人先臊,男人就喜欢女人那个样子,说是勾魂。说真的,大妮长得也确实那个点,不象二妮,二妮长得也好看,可那种好看让人没有坏心思,秋花不一样,按农村人说,就是浪点儿,招蜂引蝶的,女人如果长的那样儿,肯定会出事。可她长的浪,也是你死老东西做得业,能怪她吗?再说,她再浪,那也是浪给别的男人看的,男人不就图个好看,图个浪吗?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的男人们像苍蝇似的围着她、追她、调戏她,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长得风流吗?男人见了漂亮女人,尤其象我家秋花这样身段、这样风情的,身子先就酥了半边,可我没想到那老畜生看了自己的闺女就先酥了,他被闺女搞得神魂颠倒的,连上班都没心思了。看着整天围在院子门口那些没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根都疼,恨不能想赶苍蝇一样赶出去,那是怕她学坏了,怕男人们糟践她,他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女儿嫁个好主儿,留个好名声,他的脸上才有光,我家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了,肯定能找个好准。

    哎――现在说这些中什么用,事儿也出了。老人长叹一口气。

    我家那老东西看成天那些围着闺女转的男人,有时气不过,就骂闺女招蜂引蝶,她倒没招来什么蜂什么蝶,却把这老不死的招来了,他看着闺女那个样儿,心痒痒的,忍不住了,就起骚,暗地里不知想过多少次,可那不是浪给他看得,她是你嫡亲的女儿,她再浪、再骚,你也不能对她起坏心思。奥,别的男人想使坏,你不乐意,你自己倒在家里关上门自己用了,你是不是看着闺女那样子就骚得不行了,被闺女招引的浑身酥了,连魂儿也勾去了?和自己的闺女困觉,亏你想得出,人家漂亮的闺女有的是,可当爹的哪一个上过?当爹的如果都在闺女还没过门,就爬上闺女的床,那这世界还不乱了套了,那还有什么伦理道德,还有什么父母兄弟?说不定闺女还没出嫁时就怀了父亲的崽呢?你搂着自己的闺女睡,那不等于日了先人吗?女儿是大了,出落得像花儿一样,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自己的闺女,可你怎么就破了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女儿困觉,操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觉得恶心?不觉得理屈?

    哎――这家丑弄出去如何是好?想起来,我死的份都有,我们娘俩哭了整整一个下午,然后相互劝慰着,春花到底还是怕被她爹弄上了身,眼泪朴素地说,'娘,我不会就有了吧。'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泪,'傻孩子,哪会那么准呢?咱祖宗上有福,就那么一次,哪会就有了?'说归说,劝归劝,可谁能保证?她爹那方面强,我家大女儿给他弄上两次,小女儿也难保证。这样的事情不在乎多少,男人一滴也照样怀上,就看闺女有没有缘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劝解她,就扑在我的肩头上,'娘,我咋办呀?'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软了,咋办?还是忍了吧,已经弄上了,还能张扬出去?打落门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有点困难,那么小年纪,他弄起来,就跟个驴似的,也不知道爱惜,只顾往里捣,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能轻点?她哪经得住他那驴一样的折腾,如果女人那东西有帮有底的话,他那么长的东西,早把春花穿帮破了底,你想想,什么搁得住那般折腾。春花被捣得实在忍不住了,就小声地求他,又不敢大声叫,四邻八舍都是门对门墙对墙的,几十年住在这里,一条老街上谁不认得?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脸往哪搁?想想,真不如一头撞死,可女儿才十几岁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总不能每日每刻护着她,就算护着她,可护的一时,护的一世?他想做了,就会千方百计找法子,想起来恨得牙根都痒痒的。

    我每次骂老头子,可他这个畜生从来都不认帐,说什么与自己的闺女亲近点,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再讲,他拳头耳光又上来,我声音晌点,好心的邻居就会破门而入劝架来了,我只好闭上嘴,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这叫劝什么架呀,这叫来助威、看热闹来了,他们一来,我就不敢说话了,她爹却来了精神,亮开嗓子骂我,说我不是,我想辩解,可那辩解得了吗?我能说那畜生糟蹋闺女吗?只好躲到一边流泪,邻居看到这架势又反过来说她爹的不是,她爹就仗着这,才骂骂咧咧地借故出去了,后来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其实街坊四邻的好心助长了她爹的淫心,要不他也没有这么放肆,他就是仗着我不敢张扬,闺女不敢吱声,才接二连三地把两个亲闺女给祸害了。他第一次弄秋花,也许还怕前怕后,怕我和他闹,怕邻居们指指点点,怕单位开除他,躲出去多少天没回来,也没敢再找秋花的茬子。可后来弄二闺女就简直是明目张胆了,他从大闺女那里得到了经验,知道只要强行弄了第一次,闺女不声张,就不会再有事了。本来二闺女脾气犟,起初并不怕他,和他打和他闹,可打过了闹过了,他的兽欲也得逞了,他心里就暗自得意。接下来的几次,都是老畜生在闺女的反抗中征服了她,每次下来,老头子脸上都是被闺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了他的蛮力,最终被他压在身下要了。要不他后来也不会到女婿家里把闺女堵在屋里弄,说起来真丢了先人,我丈夫畜生到什么程度,二闺女出嫁后,他竟然追到闺女家里和闺女搞,闺女怕自己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却把闺女抱到两人结婚的床上奸淫了,哎――他量仗着我和闺女怕丑,不敢声张,只要能瞒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闺女为了家庭,也就隔三差五地让她爹弄,我到今还疑心着外甥孙女是不是她爹的,问问春花她也说不准,就那样吧,谁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女婿不追究,我们还怎么说?私下里我们又不能问她爹,就是问她爹他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事都是女方清楚,男的知道什么。再说,这样的事,她爹也是存了心的,巴不得呢,为什么这样说?这不明摆着吗,他和大闺女私奔5天,尽着法子把大闺女玩够了,又趁我不在,仗着力大,把二女儿糟蹋了。大闺女被他弄怀孕了,他不知,那怨不得,可二女儿春花,那是他故意给她下的种,为的就是长期奸占她,达到和她保持性关系的目的。后来二闺女出嫁了,他也没和她断绝关系,而照样逢三隔五地和她鬼混,闺女不敢让丈夫知道,就委屈着让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饭刚走,被丈夫缠绵了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后脚就到了,厚颜无耻地搂抱了亲闺女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还要流着泪伺候自己的亲爹。就那样,他趁着春花不注意,让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闺女虽然不同意,可他吓唬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女婿,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后来二闺女想想就不敢吱声了,明着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设法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也就由着他弄,她爹尝到了甜头,也都是打听到女婿不自家的时候去,有时给闺女带点好吃的,有时割块布什么的。可一去了,就不管闺女正在干什么,有一次二闺女怕怀孕,从枕头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给他戴上,你们说,他怎么说?'傻闺女,爹是来干什么的?爹是来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给爹带上那个,那不是象给牛带上笼口,不让牛吃草吗?我要是来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来找你?'闺女听了红着脸不吭声,他才夺过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着了女儿的身子,'你是不是和他都带着套子做?'春花热热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怀里,'要不,你再拿个,给爹戴上试试。'看看春花不动,又说,'快去。'春花怕她爹吆三喝四被人听到,只好倒过身子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她爹就挺着那紫黑的东西放到闺女面前不知羞耻地让闺女给他戴上,春花由于害怕,笨手笨脚地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屌子笑了,'爹今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操爹扔了的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贴肉地操。'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已经套上的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可再怎么洗,还能洗干净?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儿想想,戴个套子什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吗?那老东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脚走了。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头上,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儿拔出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哪就那么准?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再说狠了,他就说,'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套着个橡胶像什么事?'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你说还叫人话吗?他说完,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里被挤出来。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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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待?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么活?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我该死,我该死!'并乖乖地拿出6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明,可我到哪里去弄?再说,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孩子还小,万一坏了名声什么的,以后怎么嫁人?就这样,医院里才给做,临到签名的时候,谁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栏,本来嘛,那时候,女人流产都是丈夫陪着。我想代签,可那小护士愣是不让签,说我是个女的不行,我想让我到哪里去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至少也得找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死活不来,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到后来护士也不愿意了,说,'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我就拽过那老不死的说,'你就签了吧。'那老不死的却说,'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爹。'我急了,'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她爹,快签了吧,让孩子少受罪。''可你这不是让我承认那事吗?'他梗愣着脖子说。

    '你说啥呀。'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去。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你说什么,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个事情都不能做?'我气得有点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那行。'这才乖乖地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这些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狰狞的恶魔“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儿打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女儿扭过头不理他,'嘻嘻,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他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过几天就好了。'春花畏惧他的势力,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抱起她猥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后病弱的身子气喘喘地说,'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好闺女,还有什么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这老畜生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寿江林握着自己抽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怎么?又来例假了?'他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这次,别又给我抱窝了。'我们这里把母鸡孵小鸡叫'抱窝',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是爹的女人吧。'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肩膀,小声地劝慰着,'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拔出来了。'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疚他做父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大着肚子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想到他同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性交,肚子贴着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样骑她、操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她们的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处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现在不睡她,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会罢手,那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罢不了手。一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寿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噌'地一下陡竖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的人,不是畜生是什么?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压在她们身上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那春花早晚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子上发射、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活?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也觉得过意不去,'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不好,可爹怎么办?'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鸡巴上,'你试试,爹又硬起来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地方,'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你。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个的了。'春花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来,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没办法,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了。'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这也好,我天天认为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就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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