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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12日

    (一)半间阁楼绕梯上独住幼女遭父欺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缘,也是潜藏在这个真实故事背后的隐秘兽性。记者通过法院和当事人的采访用一首诗自我解嘲,也解嘲了这个社会和社会发展的潮流。

    孤山以北院墙西,

    粉面初红裙角低;

    几处早莺争宠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乱花渐欲迷人眼,

    前抚轻弄撩阴蒂;

    最爱马趴弄不足,

    自在家莺恰恰啼。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被称为妹妹的,就是后来闹得纷纷扬扬的被称作“破鞋“的春花。姐姐秋花比她大两岁,她们还有一个哥哥,42岁的母亲在一家点心铺工作,45岁的父亲寿江林在渔港的码头上当装卸工。这家人住在被现今成为城乡结合部的老镇上,十分简陋的平房总共15平米,拱梁之后是里间,上面有一个阁楼,哥哥那时在安徽打工,姐妹俩睡里间,下面便是一对老人的卧铺。

    1979年元旦过后的几天,特别的凄冷。

    姐姐第二天将去崇明农场,在整理衣物时,她看了一眼春花后,声音郁郁地说,“妹妹,往后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来住,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春花坐在被窝里望着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初中毕业待分配在家,有什么地方去呢?

    刚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见她眼里泪花闪动,背上行李,低着头走出门,临出门的一瞬间,春花还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伤心。

    家里算父亲最凶,春花记得小时候,不知为什么父亲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谁也不敢去解下绳子,后来半夜哥哥挣脱下来,把家里不值钱的东西偷出去卖了。还有一次在前年,母亲去二姨家因路远没有当天回来,结果父亲待母亲一踏进家门,就连脚带踢地进行毒打,平时母亲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邻居听见,咬住牙一声不吭,只是两手护住头,一对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记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父亲松手,谁料被父亲撩起一脚踢得好远。

    家里人都怕父亲,母女有说有笑好好的,但等父亲一进家门,便声音顿寂。春花却没有这种感觉,仍是有说有笑,她知道父亲最喜欢自己,从小就这样。

    姐姐走后春花便一个人住阁楼,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头,乍自己睡起来,还空荡荡的,有时春花便抱起姐姐睡过的枕头独自入睡。

    父母总是很晚才熄灯,家里的条件很艰苦,但在春花眼里并不怎么觉得,床虽小,总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虽然翻身的时候会发出一连串的吱嘎声。

    母亲每日清晨四点就起床去点心铺上班,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人家有个班上就不错了,春花在家待岗之日,也总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妈妈一样每天上下班。

    这是春花独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母亲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母亲早晨起床从不点灯,为的是让家人多睡会。她翻个身,在母亲轻轻带上门后又渐渐进入梦乡。突然朦胧中她听到父亲爬上通往各楼的楼梯,就在她意识到父亲站在床前,想睁开眼时,她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心里“格登“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

    “你,你干啥?”春花被父亲异样的眼神吓得无所适从,她突然想起姐姐临走时说的话,难道父亲――"别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父亲看着她,她下意识地知道父亲要干什么,惊惧地拥被而起,那个年龄已经让她明白了男女之事,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肚脐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没洗的内裤上那个鼓鼓的包。

    “爸,别――“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父亲分明红着眼逼上来,仅穿内裤的的腿间支着帐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还没等春花完全反应过来,父亲那铁钳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刚坐起的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阁楼上,她吓呆了。

    “爸,你,你干什么――“她用力扭着身子摆脱父亲的搂抱。两个在床上发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春花,听话。”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爸,你不能――不能――“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摆胸扭胯力图摆脱父亲伸过来的手,可还是被父亲的大手伸过去捏住了,春花浑身一缠,感觉到一阵粗糙和冰凉,那大手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脸惊愕地去看父亲时,父亲洋溢着那种暧昧的笑,跟着蜷开四指用力捏着她的奶房,春花的脸就辣辣地烧,她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放肆地玩弄她的两个奶子,心里又气又急,猛地伸出双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亲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亲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儿身上的被子,双腿骑在女儿的躯体上,嘴里还说着:“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点情意也没有吗?”春花看着父亲的动作,又气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脚蹬、用嘴咬,却被父亲压住双臂死死地按住了。

    “爸――爸――我是――你女儿――“已经明白父亲下一步要干什么,春花企图提醒着父亲,可在父亲的心里,她不仅是女儿,更是一个有滋有味的鲜活的女人。春花两只脚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阁楼“噔噔“地响,蹬累了,骑在她身上的父亲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无力地闭上眼,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到此时她还没弄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以后她还怎么在自己的小伙伴们面前抬头?

    “寿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春花声色俱厉地骂道。

    畜生的父亲一语不发,注定要作畜生,压住她两手的屁股始终未动,抓住她内裤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内裤轻易地被撕成碎片。

    “你,流氓!”想到亲生父亲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丑事,她一急,晕了过去,还有比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耻的事吗?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眩晕中的春花感到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刚想喊叫,却被父亲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儿的肚子上动着,没动一下,她的下体象被锯过一样,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涨满了自己的下体,她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字眼“肏“,脑子轰地一声,心里清楚地知道,她被自己的父亲“肏“了,往常同龄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传递着从大人那里听知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某某被某某怎么了,尽量避讳着那个说不出口的词,也有大胆的女生放肆地说出,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因为“肏“是被侮辱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父亲一愣,回头看了闺女一眼,凶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妈个屄,让你骂。”那二流子躺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我就骂,肏你闺女。”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那二流子“嗷“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父亲站起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看你还敢骂?”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等爹追上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肏你闺女。”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二流子“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二流子“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一瞬间,她仿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泪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地骂着,“你流氓,你流氓。”而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裸体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那粘湿地一缕阴毛。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颜色,大腿间由于刚被开苞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凭春花的性格,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裤递过来,“别闹了,擦擦吧。”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粗暴地强奸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肉体,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操,这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已……在父亲站起来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样蔫头耷脑地,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她恶新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操。而这一切都是由自已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已女儿的童真,贪婪地侮辱了她,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之地,强行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已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操了她,操了自已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女儿的处女,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为女儿作下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处女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

    发·*·新·*·地·*·址

    (二)秋去春来堪遭折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没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新铺。

    “妈――“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已亲手将女儿送到丈夫的淫床,她让自已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已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新不死、淫性发作,又上了小女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已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她吗?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她再一次痛哭,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咕咕“声,“妈――我以后怎么见人?"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他是个流氓,流氓。”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无奈,其实做娘的新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新态畸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生“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娘。”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做母亲的到先在才说出新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娘能怎样?”母亲艰难地说出新底的话,“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母女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已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已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脸活吗?那是自已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已的家人,自已的女儿?春花始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已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春花,洗洗吧。啊?”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要不,你怀上了,就更――“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已――?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已的父亲,这实在不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她抬起头,没敢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新的是――那可能吗?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新,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抽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大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经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着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疼吗?”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娘。”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来,让娘看看。”母亲低下头,“畜生!”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这个畜生!”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阴部,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1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次,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由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手?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着女儿。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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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哪里搁?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畜生'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有一次,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和着'嘿嘿'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色,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楞两下,就没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样惦记着闺女吧?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咱哪有那福气?'别人听了都色迷迷地说,'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了福了。'他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别说笑,别说笑。'你说这还是人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你们不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后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说是这样才能要女人起骚,女人起骚了,玩起来才更有兴致。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还无耻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弄够了,再奸起来才过瘾。他糟蹋秋花,起先还收敛一点,可后来秋花不敢闹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坏,像对待外面那些坏女人一样,玩女儿的奶子,玩她的屄,玩得秋花喘着粗气,一个劲地喊他'爹',他知道女儿这时喊他爹是什么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道吗?可他已经不是她爹了,他说'秋花,叫爹做什么,'秋花扭着身子贴上去,'爹――'模样骚骚的,老畜生就说,'别叫我爹,叫我――'他知道说不出口,可都到那个份上了,他管不了许多了,连女儿都弄了,还在乎称呼嘛,只要舒服,只要痛快就行,'叫我男人。'他头一次说这话,脸也烧烧的,毕竟是自己的闺女,让自己的闺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骂自己吗?可那个时候人都成了畜生,他贴上去,想看看闺女对自己的态度,谁知秋花也是经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了身子,脸上虽然挂不住,但也由着爹折腾,就爬起来,仰着脸不说话。我丈夫看闺女也没多大的反应,就从侧面抱起她,扣进去,扣的秋花春水长流,弄了一床后,他掀起她来,压在身下,爬上去把她操了,操得秋花满炕翻滚,死去活来。你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哪还是女儿?自己的女儿,你做爹的还能和她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压着、骑着,谁家老子会把自己的闺女叫做老婆,摸奶扣怀、操来操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在外面可以随意玩弄的'鸡'了?

    几个月后,我发现苗头不对,“她老泪纵横,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

    “啥人会朝那里去想呢?谁知道这畜生就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这畜生凶――带到医院一查,果然出这事――“她顿了一顿。

    “谁曾想女儿都怀上三个月了。三个月,那就是说,老畜生在这之前早就和女儿有了那事,哎――就瞒着我。我也是过来人,看到女儿脸黄头晕,甚至呕吐,起初认为是感冒,但后来想想不对――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没想会是她父亲的,哎――谁人会想到她爹会做出着丧尽天良的事呢?”“后来,我就慢慢地问,开始女儿死活不说,认死不承认,可我说,闺女,你这都有了,还能瞒吗?告诉我到底是谁家的,大不了咱嫁过去,娘就陪你丢一回面子。秋花蒙着脸哭,'娘,嫁不过去的。'我说,'傻孩子,有什么嫁不过去?这样的事先前也有,小孩子不懂事,玩过了,咱还跟他,他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秋花扭过身子不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告诉娘,娘也不管了,让你大着肚子,看怎么见人?'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有了这事,还怀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听到我不管她,急了,'娘,娘,我――'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你有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不是,娘。''不是,那是什么?'我有点生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秋花哭了一阵,抬起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娘,我爹――'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你爹那里我去说。''不是,呜――呜――'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是我爹的。'秋花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着她的肩,'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秋花愣愣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啦出头绪。”

    (三)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在家拾掇家务。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老畜生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污之意)。”女儿说,“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就是,就是。”女儿又愤怒地说,“那不是人,是畜生。”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死了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话当作一回事。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淘米,便喊,“秋花,你来取个东西。”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爹――你――“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秋花

    ,嘿嘿――“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他贪婪地往女儿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你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一个从未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1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从上到下地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还不疼死?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发·*·新·*·地·*·址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可哭有什么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她,一边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的亲生女儿。

    农历8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1睡之后,兽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也被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欲无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不成。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可后来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从女儿对他的态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说张扬出去,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胁她,甚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并且扬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默不作声,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告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硬是忍受着,在那凉地上让他蹂躏。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老畜生就一边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揣了她一脚,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去了堂屋,秋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可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裤子,还怕我看见,我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担心地问,“秋花,怎么了?”虽说女孩子来那个是正常的,但也比较娇惯,我做母亲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头不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方面也害羞,毕竟没经历过,不像我们这些人,把那个都看得淡了。女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事,就没再追问。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问,“你爹呢?”秋花脸红红的,迟迟皑皑,"刚刚,刚还在这呢。”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不是干活的料,他爱去那里就去哪里,省得碍手碍脚。可谁知他作腾完闺女,泄了火,心虚,找地方躲着去了。

    “这个天杀的畜生还不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老人哭得泪流满面,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无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上,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才自在。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亲爹'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的气息别说她爹,就连女人都会受不了,老畜生玩够了,玩累了,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一地的骚水,知道是时候了,才爬上去,压在闺女的肚子上,挺起那吓人的屌子,一下子塞进闺女开裂的缝缝里,还一口一个'亲闺女,亲闺女'地,一边做着,一边咬她的奶头,至今我大女儿的奶子上还留有他的牙印。”

    (四)浪荡父效仿小儿女骚秋花同房卖风情

    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咙,想润泽一下发痒的嗓子,有人想递给她一杯水,但看了看四周,并无多余的杯子。

    “秋花那死丫头也是没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样每次都和她爹抗争,她被她爹缠得没了主意,又不敢不从,也是打怕了,后来就让她爹上了身。我后来听闺女说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头发,还用鞋踢她,等到上她时,还使劲地作弄她,一边作弄一边说,我要你还拿缸,你个欠操的东西,说着就掐她的奶头,还伸进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根都有淤血。她暗地里哭过几次,可哭过之后,她爹仍旧找她,她知道抗不过去,就顺从了,她爹也就不那么折磨她,对她好了。两人一来二去就有点好上的味道,只是背着家人和我,那时春花还在上学,我又在点心铺上班,光顾着挣点钱贴补家用,哪里会想到秋花会和她爹睡觉?他们父女两人看家里无人,就出入成双成对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轻了许多,整天哼哼着歌曲,秋花做饭的时候还在一边帮厨,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两人如鱼得水,日日不脱档。唉――这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出了这等丑事。”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再和他犟劲,心里乐的整天屁颠屁颠地,也就不再甩脸子我看,只是一门心思地巴着我不在,每次都磨蹭着晚去上班,为的就是和大女儿困觉,因这还差点被单位开除了。

    后来我看见秋花身上时常穿点时尚衣裳,就问她,开始她不敢说,后来支吾着说是爹给她买的,我还从心里高兴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顾家了,谁知道他给秋花买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买秋花的好,讨女儿的欢心,他惦记着女儿,无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儿回家那阵子,那老不死的就寻不着机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事。

    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骚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男小女成双入对,眼馋着他们勾肩搭背,亲嘴咂舌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房间,还睡,睡一张床,就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房间,光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夜地放进去,两人腿搭腿地搂抱着,累了就迷糊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不停地作腾她。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亲嘴摸奶方便吗?那老不死的还缠着秋花说要入同房,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玩意儿,非要给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成?那初夜权不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就变着法子地和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妇,你做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里拜了堂,答应了他爹。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盖头',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三叩拜“,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死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二拜高堂'时,秋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先拜你娘吧。'秋花听了,扑楞着大眼看他,寿江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来由,自我解嘲地说,'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强拉着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一眼,说,'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老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夫妻对拜',高唱着'速入同房',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秋花,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又有什么,就默认了不支声。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做爹的要和闺女生孩子,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那晚听秋花说,由于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秋花看着那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人就使劲擂墙,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那个东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没,没什么。”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能作出那种勾当。

    “什么那个?”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肉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地,“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傻丫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秋花瞥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熊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和你,一张床?”“你还想要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浪费了这好东西。”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白。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处。”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她有什么法子?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五)父恋女宾馆诉衷肠换角色秋花萌情意

    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她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以前虽是两人,除了紧张、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逼过来,蛮横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插进去,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来,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和你娘一样就是欠操。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和她那里发出“唧唧“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有种东西上升,甚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人说不出的留恋和喜欢,也许这就是爹说的欠操。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荡。

    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憾还留在身上。

    “看把你浪的。”爹满足地爬起来,分开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浆的粘湿了阴毛的地方,爬起来走了,留给她一个乱摊子和爹泄出来的那泡污秽的东西,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独自一个人收拾。

    可现于今,爹坦然地面对着她,在这二人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人迹,只有乱了性的父女那开张的性欲。

    “我替你把头发弄干吧。”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眼老是瞅着门口。

    “秋花,你的头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他说着,气息喷在她的发丝上。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是。”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样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对等的一个性伙伴。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颈上,秋花就哆嗦起来,爹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这么无拘无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爬过娘。

    他拨开她披散在两边的头发,抚摸着女儿裸露的肩头。

    秋花的心提上来,她知道爹还会往下爬,一直会爬到别人爬不到的地方,但她更担心爹会赤露露地抱着她,说那些粗话,要求干那事。

    她嗫嚅着说,“我很害怕,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其实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想让爹当面提出来,她真的希望爹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的感受,闷闷嗑嗑地搂住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她,玩弄她,这样她也有了一块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还会发生什么事?爹又不会害你。”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女儿说,似乎变得温柔起来,“该发生的爹不都和你发生了吗?以前你怕你娘,现在不用怕了。”“可爹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爹知道!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这点事?就是连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经历过,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人家还会笑话,爹妈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南沟里那家老闺女,不就是个例子?你别觉得被爹日了,心里憋屈,爹日你,是喜欢你。爹出来就是让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样对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只要你不反对,不害怕,爹就会对你娘一样和你相好,说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秋花,爹喜欢你,你就从了爹,跟了爹吧,让爹爱你,你也爱爹。”“可你是我爹,我怎么可以和你恋爱呢?”她说。

    “傻丫头,谈什么恋爱?爹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恋还能恋到哪里去?我们喜欢、快活就行。别人都说爹和女儿不能睡觉,可我跟你睡了,也没见出什么事,还不是一样。你看村里的刘师傅也把女儿睡了,不也没事?女人就是用来睡的,要不分个男女干什么?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睡,留给人家睡,多傻?男人馋女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图的漂亮舒服?女儿长漂亮了,长滋润了,谁不馋?那做父亲的天天看着女儿在面前转,显奶露怀的,到时候却要拱手送给别人,让别的男人尝了鲜,那做父亲的能不觉得亏吗?秋花,爹喜欢你,喜欢你的身子,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对的人一样搂搂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让他们艳羡着看我们闹房,一根果子栓中间,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们的簇拥中,爹和你亲嘴,然后他们起哄着让我把手伸进你的怀里,从你的奶子中间把那串铜钱摸出来,再解开你的裤带看着他们恶作剧地把枣子放进去,逼迫着我从你的裤裆里掏出来。”他说着口里垂下一丝粘涎。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结婚时的事儿。”秋花羞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不喜欢吗?可爹喜欢,爹娶你娘的时候,家里穷,没得人闹,爹没有从你娘的裤裆里把那个早生贵子的枣子拿出来,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现在爹有了,也知疼知热了,就想有个女人疼着护着,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带你出来,就是要和你过这种生活,两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他说着就从她的肩窝下往下摸。

    秋花斜着肩膀想躲却躲不开,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自己的女儿却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伦道德不许的事情。

    寿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窝,就一路爬行下来。秋花的带子有点硬,也许穿得时间长了,他的手指爬到那里时,感觉到卡住了,便轻轻地把女儿肩头上的带子望肩下掳了一下,大手顺着秋花渐渐隆起的奶帮子上去,拧了一下奶头。秋花没敢动,寿江林就那样捏着奶头把玩。

    “虽然我们这样是乱伦,这样做是乱了辈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图个舒服快活?再说操屄这事男人喜欢,女人也乐意,你都这么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处了,与其整天闷在家里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风流?等你长大了,有了合适的,再嫁过去,那里又少不了一块。嘿嘿,闲着也是闲着。怕人知道?那有什么,只要我们瞒下去,不让别人知道,就一样。爹会和你找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自由自在地弄。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样明媒正娶地在家里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其实世上父女相爱的,不知我们两个,希腊神话里就有父女相奸生子的事情,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爹的。”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乱伦的特例。

    “可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要把我做情人的。”秋花终于敢说一句话。

    “傻闺女。”寿江林这时将上半身俯压下来,两手抓住秋花的两个奶子,往中间挤。挤的时候就说,“爹想,爹就想把你的这个整天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爹知道你没经历过,不敢,但爹知道终于有一天你会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儿,对爹来说是特别的那一个女孩子,也是特别的女人,是老天为我特别制造的,从第一次我强迫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离不了你,离不了你那个特别的东西。秋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斗志,你饱满的身体撩激起我的欲望,尤其你那个东西让我渴望,让我着迷,经历了一次我就上了瘾,爹原本想做一次尝尝鲜就罢手,我们毕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晚上一闭上眼,就想你,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地日你,日出你的声音和哀求,我有时也害怕,害怕人知道,害怕事情败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宁愿背着罪恶的名声,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乐。”“可爹我们是亲人,亲人是不能这样的。”她小声地说,怕的是父亲发脾气。

    “亲人?亲人怎么就不能?你的那里又没有记号,我的又不是插不进去,一样的东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开始也是着迷,后来摸1了,你娘那里又宽松,就没兴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样,爹就喜欢和你的那种感觉。”秋花被摸得气喘喘地,“那你要是只喜欢那种感觉,就别做了,爹。我们整天在一起,每天陪着你,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时你娘还害羞,可经不住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有什么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吗。于是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个给我,我把我的给她,我们俩人就互相亲嘴,然后彼此看着那地方交合,那就是爱,可等爱没有了时,我们要的并不多,偶尔为之,也仅是泻泻火,所以就成了亲情。可我对你不但有亲情,更有那种思念的爱情,我想你,抱着你,亲着你,然后进入你。秋花,爹时刻地想和你做爱,在你身体里升腾的那种感觉,就像当初你娘和我一样,只要我们呆在一起,我的就会硬起来,你娘的就会自动裂开口子、流出水来,眼神粘合着,抱在一起,互相磨合着快乐,互相激荡着进入。这就是爱呀,爹就喜欢这种感觉,难道你没有吗?你见了爹,奶头不会硬,下面不会裂口吗?”寿江林感觉到女儿的奶头已经尖翘翘的,“看,这里硬了吧?下面肯定湿了,裂开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让爹插进去了。秋花,亲情能这样吗?亲情只能眼馋着你,眼馋着你被别的男人搂入怀里,眼馋着别的男人进入你,然后,看着你大了肚子,爹不要这样的亲情,爹要爱你,要女儿的爱。”“可那是做爹的最不应该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闺女,不可以发生那样的事的。”

    “不,可以的。”他摸着她的秀发,“我们先人都是和自己的女儿姐妹性交繁育后代的,一个家族的长辈不但可以占有同辈女性,更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孙女作为自己的性伙伴,世上有许多父女结合的实例,只要分出男女,只要有男性和女性,就可以的。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经地义,秋花,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着你进进出出,怎么能对你不存有在别人看来是非分之想呢?我是个有血有性有着正常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占有女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喜欢的男人谁不想和她上床?可因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没有欲望了吗?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是没有欲望,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儿不想,而总是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几眼,特别是面对女儿开始发育的身子,做父亲的总是压抑着、感叹着,等到女儿长大了,看着别的男人从家里接了去,心里总是酸酸的、遗憾着,可我寿江林不是这个脾性,我喜欢的,就要占有,秋花,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你一人在家做饭,看着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让我产生了不可遏制的欲望,我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也老是觉得你是我闺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脑子里尽是你光着的身子,你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你想想,亲情能让我那样吗?我能只怀着亲情搂抱你,像这样摸你的奶子,象那天那样把你按在身下使劲地进入你吗?不能!只有爱,才能和你做爱。好闺女,接受爹吧。”他说着,将手顺着她的颈项伸进她的乳沟,揽着女儿,拨开她的长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秋花觉得好受一些,没有人打扰,不用担心人看见,虽然觉得是爹,可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多次了,自己的担心也没有发生过,就不再觉得那么别扭了。

    爹从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边的几个纽扣解开了,秋花飞快地用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贪婪的样子,用手托着那只树蜜桃般的乳,年轻的乳房丰满挺拔,富于弹性,在灯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爹看着那莹白的玉乳和鲜红的奶头,眼都直了。

    秋花从没有被爹这样坦然地弄过,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己相好的男人。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她急忙把衣襟掩起来,仿佛担心被人偷看了去,然后把衬衣的纽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爹从她背后站起来,喘了口气,侧耳听了听门外,两手垂在身边。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匆忙,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把女儿带出来就是想和女儿有一次从容的机会,他不相信女儿都会拒绝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儿都必须强迫,他要把女儿挑逗起来,要她自己向他这做父亲的乞求,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干她,象男女那样真正的性交。

    在家里,她是他的女儿,她不属于他;在这里,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把她压在身下,同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或宠物,他眼乜斜着秋花,象猫捉老鼠那样居高临下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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