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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13日

    10、“想被轮奸吗”/扇奶子

    周晚插着尾巴,奶子露出来,乳头上穿着两个刻有纹印的圆环,穴里被假阳具塞满,嘴里的口塞盖被揭开,不断滴着口水喘息。谢赫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轻佻地玩弄她的舌头,“大家会不会一眼就看出这条母狗是晚晚。”

    周晚被牵着往前爬,密码锁解开,周晚停住不愿意动了,谢赫拖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就往前走,周晚不得不踉踉跄跄跟上去,爬了很久,周晚被抱上车,又抱下来,四周嘈杂起来,她听见了陌生的人声。

    谢赫把她嘴里塞住。

    “这是什么啊?我的天哪。”

    “玩得好花。”

    “是条母狗啊,她为什么奶子这么大?”

    “您好,我……我可以摸摸她的奶子吗?”

    周晚怕极了,连忙缩在谢赫旁边,几乎是贴着谢赫的腿才能有安全感,心里不断祈祷谢赫不要放下锁链。

    好在谢赫说:“专属宠物,抱歉。”

    “那可以看看她的逼吗?我给一千。”

    又有人说“可以肏她吗,我给一万。”

    周晚停着周围汹涌起来的男声,停下来不停用脸蹭谢赫的腿,发出紧张的声音求她带她回去。可谢赫却说“好”。

    谢赫摸了摸她的头顶,“晚晚就做做妓女吧,这样才能知道更喜欢轮奸还是主人一个人。我明天来带你回家。”

    锁链落地的声音后,有人重新抓住了她的锁链摸上了他奶子,和谢赫身上的玫瑰香气全然不同,周晚崩溃地逃窜,被人一掌扇在奶子上。

    一个人说,“她的口塞上居然还嵌着一根鸡巴,好骚的母狗,流了好多水。”

    另一个人扯了扯她的乳环,“母狗会叫吗?叫两声听听。啊,居然是条哑狗,下面应该会发出声音吧。”

    周晚狼狈地往旁边爬,有人一脚把她踹翻,惊叹着拔出了她的阳具,周晚闻到了麝香的气味,登时吓晕了过去。

    谢赫看着意料之中的情形,关掉设备,周围的嘈杂戛然而止,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仍然是寡淡冷清的表情,可眼神如烈火,直直盯着瘫在地上全身被束缚在胶衣套装里的人。

    他抬起梆硬的鸡巴,肏了进去。-

    周晚开始变得很乖,谢赫命令她不许躲避视线,她仰视谢赫的时候不再有愤怒,而多了明显的畏惧。

    谢赫很满意她畏惧恐慌但又不得不臣服的眼神。

    周晚被解开了电击项圈,她瑟缩着跪在谢赫面前,僵硬地把身体跪得笔直。

    谢赫拿出笔,漫不经心问:“我是谁重要吗?你现在觉得谢赫可以回来吗?”

    周晚喃喃重复,红着眼睛看着他,又怯怯看着谢赫的手,生怕那个巴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唤起新一轮惩罚,“您……您是母狗的主人。”

    面前的男人用无休止的情罚折辱告诉她,只要一提到谢赫,就需要重复这句话,强调自己是面前人的狗,需要立即称呼对方为主人。

    谢赫是谁?谢赫死了,没有谢赫,只有主人。

    男人扯住她的乳环,比周晚吃痛得爬过来更加贴近他,“那我们要纹的第一个词是什么?你是什么,说几个让我听听。”

    周晚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堆从前听都没听过的词,眨巴着眼睛,手指颤抖:“母狗、精盆、肉便器、贱畜、骚货、妓女、发情期奴隶、没有主人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性奴……”

    “好的,明白了。”谢赫温和地打断她。

    然后抬手,却在她洁白的乳肉上写下了一个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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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母狗发情了”“求主人操烂我”

    “主人……主人……”

    房间里。

    伴随着微弱淫靡的呻吟声响起的是铃铛晃动的声音,以及粘液和物体摩擦碰撞的水声。

    狗笼里用精纯的锁链拴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锁链紧紧扣在脖子上,而她原本娇嫩细腻光滑的肌肤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最多的是见红的咬痕,几乎随处可见。而最显眼的,是她身上淫秽的字。

    她跪坐在窄小的笼子里,眼神似痛苦又似痴迷地半闭着,而旁边不远处坐着一个沉默地喝着咖啡的男人。

    她撅着屁股,往常狭窄紧实的蜜穴如今被撑开,插入一根硕大的机械抽插着的阳具,机器不停在她的穴里顶弄,而且极其富有节奏,时而快时而慢,小穴的主人一次又一次被迫达到高潮,她痉挛着身体哭泣呻吟,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很想躲避,却被束缚了双脚固定在笼子边缘,而双手也被分开固定在另一角。

    她的上半身也被固定着,头穿过了一个侧壁的圆环,身子在笼子里面,头在笼子外面,最私密的部位则被放置在外面的机器以假阳具猛烈肏干着。

    双乳上的乳环上也扣了链子,链子穿过了笼子的栏杆,一旦她挣扎得太过剧烈,就会牵扯到乳头。

    周晚就这样被以固定姿势固定在笼子里。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会再想逃跑,我……母狗是您的狗,您是母狗的主人,您饶了母狗吧。”

    她的神智几乎是溃散的。

    男人的惩罚远没有结束,她一直在被惩罚,对半个多月前的逃跑男人丝毫没有饶恕她的意思,这是要她彻底崩溃,再无醒来的可能。

    周晚每天都被关在笼子里,极少被放出来。

    除了生理需要,其他时候她在笼子里被各种物品玩弄,有时候被固定起来,有时候则是单纯用一根锁链锁着项圈。

    她双眼变得失神,可在听见男人特殊的低沉语调时又会吓得发抖,突然苏醒过来一样怔怔地瑟缩着望着对方。

    “主人……?”

    他的主人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孔,气质冷静温和。

    他总是会蹲下来抚摸她,又突然发难,打开某些藏在她身体里令她敏感到极致的东西,她会难以承受地胡乱跳动起来,最后在始作俑者面前绝望地求饶或者求欢,底线一退再退,对方要她做什么姿势她就得做什么姿势,要她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已经可以轻易在对方的抚摸下条件反射地情动,只要揉捏乳头就能高潮。

    灯光晃在头顶,脖子上被拴着的周晚袒露在灯光下,一边吐出“母狗发情了,求主人操烂我”“我是喜欢被主人扇奶子和逼的婊子”这样的字句,一边被手指三两下玩弄到高潮。

    她的眼睛里晦暗了一段时间,她曾求饶到嗓子沙哑,眼睛红肿。

    后来又被欲火点亮,只要稍稍触碰她的乳头和下体,摆出羞耻的动物姿势,她就可以无节制地进入情潮。

    她不再痛苦,她被各种玩具变成了另一个玩具,属于她独一无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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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跪在主人脚边发情和进食

    她看向主人的时候,眼睛里全是迷恋依恋的光,主人要她敬畏,她便敬畏,直到彻底地发自本能,一如现在。

    笼子其中一根栏杆上垂直地镶嵌了一根型号和主人类似的阳具,她会在得到主人的指令后像狗挨肏一样抬高臀部,把穴套在那根鸡巴上,再来回抽插。

    她的主人会居高临下俯视她,或者把他的鸡巴塞进她吐出了舌头的嘴里。

    周晚的日常便是如此。

    蜷缩在主人脚边,头枕着主人的膝盖,或者躺在地毯上被男人踩弄她的奶子或者腰腹,她的脖子上时不时挂着锁链,时而只剩下铃铛,因为她逃不出去。

    主人开始带她去餐厅用餐,打开门,餐桌上盛放好了精致的午餐。

    她被牵着狗链爬到主人脚边,锁链的另一端拴在餐桌旁或者被踩在主人脚下。

    她曾经企图在餐厅逃跑,但是房间里每一道门都有不同的密码锁,最后她被抓住头发踩在脚下,强行塞入了开到最大档的震动棒,同时一根细长的导管插入导尿管,导尿管里的尿液随着震动触感清晰地流过膝盖滴在地上,她稍微一动就被震动棒顶到饱经折磨的敏感点,不停地重复无法登顶的高潮。

    而与此同时,她被双手反铐起来,拴在桌角,命令必须把地上的餐盘舔干净,她今后余生的每一天都要以这种方式跪在他脚边进食。

    从前被关在地下室舔食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如今在上位者面前则愈加凸显了地位的悬殊。

    狗,就是这样吃饭的。

    “宝宝,吃掉它。”

    男人扔了一块肉到光洁的地板上,她立刻爬过去伸出舌头把那片肉吞入喉中,姿态优雅,热情而畏缩。

    她的主人可以在任何时候对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在她吃饭的时候尿在她的身上,抑或是把精液射在她的饭里。

    不过,男人很少这样做,除非周晚惹他生气,否则他是不屑的。

    “爬过来。”

    铃铛叮叮当当响起,餐桌边的人放下舔到一半的食物随着男人的步伐爬行,来到厕所。

    周晚跪在地板上,仰视她的主人,她迷恋着主人,她发情了,她想要。

    主人解开了裤链,尿在了地上,周晚立刻附身舔干净对方鸡巴上的尿液,然后再俯身舔舐对方的尿液。

    第一次会吐,会恶心到发狂,甚至想死。

    第二次第三次,在鞭子和电击下就可以坦然接受了。

    结束后,主人会冲刷干净她的嘴巴,再掐着她的狗项圈和她接吻。

    “主人……求您操我,母狗发情了。”周晚含混地开口,下体的缝隙里已经滴到黏液流了下来。

    她开始混乱地使用“我”,男人也不再阻止,因为这代表着她开始认同,“我”和“母狗”没有区别。

    男人捉住她的下巴,一个巴掌扬起,落下来却变成一个温柔的抚摸,摩挲她的脸颊。

    他给她洗了个澡,吹干了她的头发,给她拿出一条裙子。

    “穿上。”

    她穿上了,跪坐在地上,下身因为欲望胀痛,她双颊通红。

    然后,她的主人拿出一支玫瑰。

    那支玫瑰带着馥郁的香气轻微晃动,男人的声音极具魅惑性:“周晚,你还想见见旧情人吗?”

    旧情人?

    周晚愣了半晌,而后恐惧地摇摇头,可下身的欲望骤然浓烈起来,撕破空气,她失去了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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