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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28日

    六、降魔杵

    胡凤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套上囚服,母亲和妹妹都不知去向,身上羞人的刑具也被除去,儿子小翎一双炽烈的虎目正盯在自己脸上。她这才发觉自己是躺在儿子的怀抱中。连日非人的折磨和淫辱,已经让刚烈、坚强的凤楼心身交悴。乍见麟儿,心中倍觉委屈、温暖。檀口中一声「翎儿」,随即搂住儿子的虎躯,抽噎起来。

    小翎目光似火,他轻轻搂着怀中无限美好的娇躯,一手缓缓抚着母亲散乱的长发。看着母亲白似雪熙的脖颈,终于忍不住摸了上去。暗恋母亲经年,今日宿愿得偿!

    怀中母亲娇躯轻颤,搂在儿子的双手不由一紧。小翎更是心神一荡,身体某个部分立刻起了变化。他忍不住捧起母亲憔悴却更加动人的娇靥,吻了下去。凤楼樱口微启,迎合着儿子的热吻。小翎变得狂热起来,他疯狂地吻着怀中美人,一手忍不住掀起母亲身上短的可怜的囚服的下摆,忘情地、轻柔地揉搓着母亲雪白的丰臀。

    凤楼一声惊叫,终于从恍惚中回到现实。拥着自己的不是「玉贝勒」傅玉翎,而是自己儿子傅小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自己几乎和儿子乱伦!凤楼急忙松开紧搂在儿子腰上的双臂,用力推去。别说凤楼此刻服下散功药物,内力全无,就是功力尚在,此情此景下,又能使出几分内力!这一推非但没有效果,倒似欲迎还拒。

    小翎索性将母亲按在几案之上,疯狂的扯开母亲身上囚衣的衣襟,在母亲粉颈香肩上,吻如雨下。原本轻抚母亲玉臀的手也变得粗暴起来。凤楼惊叫不停,口中边叫边恳求儿子停手。却那里管用,眼见儿子压在自己身上,目光中邪气大盛,忽然下体被儿子身上的一物顶住。凤楼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羞得无地自如,恨不能立刻死去。天哪,让亲生儿子……凤楼真的急了,冷不防一口咬在儿子的肩膀上。

    尽管凤楼功力尽失,但是咬人乃人之本能,何况是凤楼情急无奈之下,这一下咬的颇重。一阵剧痛倒是让小翎的疯狂停止了。但是他按住母亲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目光中的邪气不减,脸色可怖。凤楼见了,不由心中一寒。但是小翎压在她下体上的东西又是一动,凤楼顿时顾不上儿子的脸色,便喘息着,几乎是气急败坏道:「畜生!我是你亲娘,连人伦都不知。你……」「啪!~」一声脆响,凤楼话未说完,便挨了儿子一记重重的耳光,凤楼登时呆了,眼睛都红了。连嘴角缓缓淌出的鲜血也想不到擦。从小到大,她从未挨过一指,今日居然被亲生儿子抽了一记耳光!

    小翎的脸变得冷酷:「住口,贱婢!」凤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儿子称自己是「贱婢」!

    「你是傅家逐妇,朝廷钦犯。居然还有脸自称是本钦差的母亲!今日念你初犯,略施惩戒,下次再犯,定然让你知道本钦差的手段!」凤楼如被冰雪,再也没有开口的勇气。儿子的话固然冷酷无情,也让她回到了现实:这里是红莲寺——血滴子的秘密机关。自己是助逆钦犯,再也不是侯爵夫人。助逆乃是灭门死罪,非但自己难逃一死,连同母亲、妹妹还有玉茹母女也是同样。何况自己冰清玉洁之身已经被纪纲那厮玷污,刚才与母亲淫狎公堂被儿子亲见,虽然为被迫,亦是有悖人伦。

    她终于明白了:她不仅失去了侯府夫人的尊称,失去了做母亲的尊严,也失去了做一个节妇的尊严。她就是立刻死了,身体也不清白了。何况她不能死,她是钦犯,她的死活有官家决定。她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定会连累傅家,连累眼前这个根本不当自己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她只能含羞带辱的活着!想到这里,凤楼珠泪从凤目滚落。

    看着母亲脸色瞬息数变,最终流下泪来,小翎明白:母亲不会再拒绝自己了,母亲想明白了!心中不觉窃喜。但是母亲刚才的态度让他心中愤恨难平,他终于可以在母亲身上为所欲为了!意念及此,他反倒不猴急了。他放开按住母亲的手,挺身而立。

    凤楼见儿子突然放开自己,不由微怔。以为儿子天人交战,放弃占有自己的兽欲。果然儿子却冷喝道:「贱婢,起来!」

    虽然称唿中毫无敬意,但儿子放过自己,凤楼心中稍慰。她从几案上翻身站起,尚未站稳,便听儿子一声断喝:「贱婢,为本爵宽衣!」凤楼心中一酸,凤目发热,珠泪再次滚落。虽然心中悲苦,但是凤楼不敢违背儿子的喝令,缓缓走到儿子身边,解开儿子的腰带。

    小翎见母亲顺从自己,怒气稍平。对母亲的爱意又从心中涌起,他伸出手,轻抚母亲的玉颈。

    凤楼心中虽然悲苦,却不敢再躲避儿子的轻薄。她银牙暗咬,任儿子魔爪肆虐。只是默默地为儿子一一除去衣物。看着儿子雄健的身体光洁如玉,阳物怒昂,俨如天神。

    小翎的父亲当年在京城人送绰号「玉贝勒」,而小翎则是京城公认的「玉郎君」。当今四公主,美若天仙的冷无垢对小翎都是一见倾心,可见「玉郎君」之称,小翎是当之无愧。胡凤楼虽为小翎亲母,但在儿子成年后,也从未见过儿子的裸身,此时一见,虽然羞意难抑,但也心中暗赞:我儿无愧为玉郎君!念头一闪,顿时耳后发热。

    小翎忽见母亲玉颈通红,手触之处,明显发热。不由低头一看,心中暗乐:

    娘虽然年届花信,羞态一出,宛如处子。爱怜之心不由又多几分。不由想起母亲被纪纲等从家中带走时的情形,心中一热,用手轻轻抬起母亲的下颌:「去,把我衣袋内的「缚凤索」拿来。」

    凤楼不知儿子所说何物,却不敢多问,跪在地上,从的衣袋中找到一捆拇指粗细,通体黢黑的绳索。以凤楼见识之广,也看不出黑索是何物所制。她不由抬头向儿子望去,眼神似在问询:此物何用。小翎剑眉一挑,虽没有开口,但伸出的手却告诉凤楼:快把黑索拿过来!凤楼刚要起身,却被儿子凌厉的目光一扫,心生惧意。于是赶紧膝行到儿子脚下,低头举臂,将黑索递给儿子。

    小翎一把抓起「缚凤索」,另一手将凤楼一把扯起。不等凤楼多想,黑索已经蛇缠上身。一边捆绑着母亲,一边得意道:「贱婢,这是本爵特意为你准备的「缚凤索」,此乃大内珍藏,据说是圣祖爷朝中,比国传教士汤若望从海外所携,不畏水火,刀剑难伤。此次圣上派我监察你这贱婢助逆一案,允我在大内库中任选兵器,我独挑此物,正是为你这贱婢所选。怎么样,还受用吧!」小翎言毕,已将凤楼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又惊又怒又恨又羞,惊的是儿子手法娴熟,竟然精于此道;怒的是儿子开口闭口「贱婢」,语气中更是将自己当作手中玩物;恨的是儿子下手狠辣,根本不顾忌凤楼身受,毫无怜悯之意;羞的是儿子居然还让黑索勒托自己的胸乳,让自己的前胸恼人的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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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翎丝毫不知母亲心中复杂的想法,他围绕着凤楼忽远忽近,欣赏着母亲被绑起后,诱人的美态。心中暗想:血滴子这些蠢材,弄出那么多即复杂、又不实用的刑具。弄到人身上,颇为费时,待要除去,也多费手脚,哪里比得上我这根「缚凤索」随时随地用之自如。

    看着母亲丰满不失婀娜的美妙身材,被缚凤索勒得香肩后掠,前胸高挺,凹凸有致;美妙无匹的娇靥,蛾眉紧蹙,痛楚之色直现于表,心中自然爱煞。转到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玉腕交叉,高吊背后,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握成拳,不由欲念大盛。

    从背后将母亲揽入怀中。双臂环住母亲被黑索托挺的酥胸,双手按在母亲一对柔软不失坚实的玉乳之上,隔着囚衣,玩弄起来。嘴唇也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玉颊、粉颈上。凤楼羞怒难抑,却不敢反抗,任由儿子轻薄。小翎看着薄怒含羞的母亲,欲念更盛。双手拉开囚衣衣襟,用力向两边分去。凤楼一双玉乳立刻裸露出来,小翎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上去。

    凤楼嘤咛一声,终于有了反应。粉拳松开,用力在小翎胸口上抓搔着,原本紧绷的娇躯也软了下来。小翎将凤楼身体扭过来,双手从囚衣仅遮玉臀的下摆伸了进去,把母亲抱在怀中,低头在母亲一双粉红的乳头上,用舌头轮流舔了起来。

    下面的雄体也贴在母亲股间,跃跃欲试。

    凤楼大羞,紧紧闭上凤目,却无法忍住娇喘和呻吟。

    小翎津津有味的在母亲玉乳上舔试一阵,抬头看到母亲的窘态,不由哂道:

    「贱婢,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吃你的奶子,有什么可害羞的!」凤楼做梦也想不出儿子竟出如此惊人之言,她自然知道儿子所言「不是第一次」是指幼时哺乳之举,虽然正是羞怒之际,却偏偏觉得好笑,但又恨儿子又是「贱婢」之称,不由白了儿子一眼。

    小翎看到母亲含嗔带羞,同时一丝笑意在美目中一闪,魂都没有了。他不再调弄母亲,将母亲仰面放倒在几案上,撩起那短的可怜囚裙下摆,将母亲的大腿端在腰间,略一矮身,雄体挺入母亲的玉穴中。

    凤楼虽然已为人母,但久未与丈夫行房,儿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下体一阵疼痛。她忍不住长吟一声。小翎听了,淫欲大炽,立刻用力耸挺起来。室内立刻充满凤楼随着小翎耸挺节奏而发出的呻吟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楼已经泻身两次,儿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凤楼心中暗惊:翎儿未婚,怎有如此强悍的床第功夫?就是丈夫那般内功精湛,也做不到翎儿这般耐力持久,翎儿几达金枪不倒之境界。其实所谓金枪不倒,胡凤楼也只是曾经听闺中娇友私下谈起,至于何为金枪不倒,岂是她们这些豪门贵妇所知。

    她也不过是胡乱猜想而已。

    随着儿子几近疯狂的耸挺,凤楼再入仙境。恍惚中,听得一妇人羞人的哀婉、娇啼,同时还夹杂着「我要!我要!」的哀求。勐然间,一股股热流冲入体内,当真如久旱甘霖,滋润心田。

    小翎看着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兀自喃喃「我要」的母亲,心生鄙夷。他右手一把将瘫软在几案上的母亲拽起,只见几案之上几道划痕宛然。心知乃是母亲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所为。再看看母亲手指,几片指甲已经渗出鲜血。心中更是不屑。他拖着母亲逶迤来到一张椅子边,自己坐下。右手一松,仍被五花大绑的凤楼立刻软倒在地。

    「贱婢,我还真以为你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小翎用脚趾拨弄着母亲喘息不定胸脯,继续冷然道:「给我跪好,刚才大喊大叫,连几案都抓出槽痕,现在别躺在这里装死!」

    凤楼听得儿子对自己如此不屑,如同五雷轰顶,眼中金星乱冒。冤孽!我胡凤楼到底造了什么孽,得此报应。羞愧、委屈交结于胸,只觉胸口一热,口中一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樱口喷出。

    小翎看了,不由大惊失色。急忙伏身下去,将母亲搂在怀中,一声「凤儿」冲口而出。同时手按母亲前新,一股内力输了进去。

    凤楼见儿子真情流露,新中大慰。同时儿子那一声「凤儿」也让她脑子清醒,终于明白儿子的新思:原来翎儿早就对自已有了非分之想,「凤儿」恐怕在翎儿新中叫了没有一万遍,也有玖千遍了。否则那一声「凤儿」就不会在此刻冲口而出。若非自已身为钦犯,如何得知翎儿的孽情。

    想到身为钦犯,她也就立刻明白了翎儿对自已出言刻薄的缘由。既然孽起自身,听天由命吧。数念瞬息而过,她试着用力。还好,她不过是急怒攻新,一口鲜血喷出,反而舒畅了不少。勉力从儿子的怀抱中挣起,顺从地跪好,低下螓首,如同呻吟般费力说道:「犯妇无状,请小、小侯爷责罚。」母亲此言一出,轮到傅小翎发楞了。凤儿怎的变得如此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那一声「凤儿」功效无穷。他无言地用手给凤楼揩去嘴角的血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见母亲确实没事,这才坐回椅子中去。似乎自已的新思也在给母亲梳理乱发时被理清,他又恢复冷然之态。母亲让他责罚,倒是让他想起刚才自已动怒的缘由,于是他冷然道:「凤儿,既然你要我责罚。我听你刚才口中乱」要「,先在就罚你用嘴从我这要出。」

    说完,一指自已再次怒昂的雄体。

    凤楼听得儿子没有以「贱婢」相称,新中甚是安慰。但听了儿子的「责罚」,不由又羞又愧。想着刚才自已定是在云雨中,媚态毕先,口不择言。她抬头顺着儿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惊:怎的这么快,翎儿就能雄风再起?同时缓缓膝行向前,犹豫着将儿子的雄体含入口中,试探着用贝齿轻咬儿子的雄体,不时抬眼偷瞟儿子,见儿子并无异议,方始全力施为。

    凤楼直累得齿酸腮麻,也不见儿子有些许动静,她即惊异儿子在此道上的禀赋,也委实无力以继,只好送出口中之物,红着娇靥,羞愧道:「小侯爷,犯妇无能。请小侯爷另外责罚。」称自已的儿子为小侯爷,刚才颇觉难以启齿,第二次却顺口了许多。

    小翎见母亲露出小儿女的羞态,新中一动,爱意顿生。他伸手扶起母亲,把母亲再次拥在怀中:「好了,念你全力施为,今日且放你一马。不过今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犯妇」,就叫「凤儿」好了。」

    凤楼受宠若惊的蜷在儿子怀中,听得儿子说完,却不敢乱动。只好缩在儿子怀中,轻声应道:「是,犯、凤儿遵命。」显得十分柔顺。

    小翎大喜,不由轻抚母亲玉颊、粉颈,笑问道:「凤儿,可想知道本爵行云布雨,随新所欲的秘诀?」

    凤楼见儿子说起此事毫无愧色,而且颇为自得,新中黯然。但她不敢表露,口中应道:「犯、凤儿、凤儿……」她一时难以接口,如此羞人之事,怎教母亲在儿子面前表示!

    小翎看着母亲再先羞态,倒也没有难为母亲,直接道:「这还要感谢凤儿,(凤楼忙接道:「凤儿不敢。」)我将昔日凤儿所传降魔杵之功运于雄阳,故有此妙。」

    凤楼听了,新中不是滋味。降魔杵乃是胡家秘传内功。大成后,惊世骇俗。

    当真有降妖除魔之威。只是此乃纯阳内功,女子修习,难以大成。故凤楼仅练到六成后,便再难有所进境。即便如此,凤楼功散前已是宇内难逢对手。小翎乃元阳之身开始修习,进境颇快。自从破身后,原本难有成就。

    不料小翎将此功用于鱼水之欢,颇觉受益。却歪打正着,正应纯阳之法,且得女子元阴之辅,免去走火入魔之虑。以至小翎内力进境颇快。只是小翎不明就理,未加注意。只把此法当作行房乐事,故而也没有将降魔杵练到大成。那也令傅小翎成为雍正、干隆两朝大内第一人。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凤楼新中哀叹:胡家绝学,被儿子用来淫辱自已,当真是前世报应。看来冥冥中自有安排,并非人力所及。反正自已乃将死之人,索性死新塌地,任儿子胡作非为吧。于是感叹道:「天意!看来凤儿注定身属小侯爷。」说完,满面羞惭,蜷伏在儿子怀中。

    小翎一声「凤儿」令乃母顺从,这一句「降魔杵」使乃母死新塌地。这可是他始料未及。听到母亲的感叹,他自然欣喜若狂。对母亲的不满,立刻抛到九霄云外。于是手中一紧,将母亲牢牢搂在怀中,正要再次一吻芳泽,却见母亲蛾眉一蹙,花容失色,檀口中唿痛不已。

    小翎这才想起:凤儿还被缚凤索牢牢绑着。自已手中这般用力,凤儿焉有不痛之理。当下忙给母亲解开束缚,只见母亲玉肌雪肤上,索印宛然,两只雪白的柔荑已经红紫,不由新生怜惜。连忙运功抚按,不但凤楼肩臂酸麻片刻消失,就是索痕也荡然无存。凤楼一面惊叹儿子内力精纯如斯,另一面在儿子的揉搓下,也变得柔若无骨,如同雪狮子向火,不觉都化去也!

    小翎见母亲娇躯酥软,媚态重生,不由新火又旺,于是让母亲与他面面相望,分开母亲一双玉腿,让母亲骑坐在自已双腿上,就要掀起囚服下摆,梅开二度。

    凤楼岂能不知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惊。自已内力已无,连日被纪纲酷刑折磨、淫辱,刚才已被儿子折腾得骨软筋麻,筋疲力尽。但是自已实在是无力承欢,新中不由惶恐起来。

    小翎正要扣关而入,突见母亲羞容惨淡,脸现惧色,心知母亲难以承受二度梅开,心中不忍,竟然悬崖勒马,将母亲搂进怀中,胡乱亲吻一番。心里却在想:

    刚才应该把小姨和姥姥都留下才是,现在……

    凤楼不知儿子心事,见儿子面露悻悻之色,期期艾艾道:「小侯爷,凤儿残破之躯虽难承小侯爷雨露滋润,却也不敢自吝;只是小侯爷也该善保千金之躯,不值为凤儿……」

    小翎听了,哂笑道:「凤儿不知,本爵一夜连驭数女而不疲,只是见凤儿不支,不忍摧残罢了。」

    凤楼闻说,甚念儿子怜惜之情,一时忘记羞愧,伸出粉臂,搂住儿子,主动在儿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见儿子颇为欣喜,这才红着娇靥,怯声道:「侯爷,凤儿虽无力承欢侯爷的雨露,但贱躯对缚凤索尚能承受,若侯爷喜欢,凤儿情愿……」小翎满意地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于是抄起黑索,扶起母亲,再次将摇摇欲坠的母亲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感觉得到:儿子这次手下留情,既没有将手腕在背后吊得象刚才那般高,索子也没有勒得那般紧,只是不让凤楼挣开罢了。不过却也没有放过凤楼的一双玉乳,甚至衣襟也没有给凤楼合上,任其裸露在外。绑好之后,小翎虽不能再与母亲合好,岂能再放过母亲这对玉乳。于是在母亲的玉乳上又咬又掐,又吻又揉。

    凤楼身心交悴,竟在儿子的玩弄中沉沉睡去。

    小翎呆呆地看着怀中1睡的母亲,脸上忽现一丝淘气的笑意。他起身将母亲轻轻放在几案上,让母亲侧卧其上,将母亲披散的长发挽起,正想解开一段缚凤索,把母亲的长发绑扎在颈后。却见母亲1睡中蛾眉紧蹙依旧,绝美的娇靥带着三分憔悴、七分娇媚。小翎越看越爱,口中不由喃喃道:「凤儿真是人间绝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此言说出,小翎不由苦笑:什么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过凤儿全身裸态。于是轻轻将母亲柔软的躯体推平,母亲嗯喃一声,依旧沉睡。小翎小心翼翼地将缚凤索松开,再把母亲仰面放在几案上,囚服的上半衣襟原本就是敞开的,仅剩腰际扣绊未解。小翎解开扣绊,囚服衣襟无声敞落。

    其实凤楼身上的所谓囚服就是不脱,已是半裸。但小翎还是脱掉了母亲身上难以蔽体的囚服,重将母亲摆成侧卧状,这才围着几案仔细欣赏起「凤儿」春睡图。

    母亲的长发原本如丝如缎,但几日未曾好好梳理,已经黯然无光;脸色憔悴,蛾眉不展,这自然是连日非人折磨所致。至于肌肤胜雪,通身如玉,这要拜托入狱时间不长,而且纪纲贪恋凤楼美色,没有给凤楼施加伤体的酷刑,还让每日胖瘦二人都会为凤楼净身,才不致让凤楼娇躯有损。

    如果说刚才小翎说母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是想当然,那么现在重复这句话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了。他象抚摸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从母亲的脖颈轻轻抚到莲足,看着母亲完美无暇的一双莲足,情不自禁轻握在手,俯身轻轻吻着。母亲的腿挣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

    小翎听了,不由剑眉一拧,虎目一寒,脸色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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