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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shyll23

    2024年3月25日

    字数:11813

    【第一章·总角童子搅风波·莺歌哀泣不思觉】

    正安五年(公元466年)洛阳张家大宅内一童子正着急忙慌的逃窜,只见他虽汗如浆出浑身跑得通红眼睛却还滴熘熘地转,不时向后瞄一眼躲着挥舞过来的细竹,一会钻到桌子底下一会穿过花园却始终快上一步让人看得见抓不着,不像猫捉老鼠反像老鼠戏猫,直气的身后妇人哇哇大叫却又无可奈何。

    这童子正是这张府的独苗苗张宁,小字宝宝,可见父母亲人之甚爱,可惜祖父、父亲早亡,张家苗裔稀疏无人帮衬,幸好那儿媳妇得力又得两家娘家兄弟相帮方安稳到今日。

    身旁的奴婢们大得不敢劝小得不敢拦,一边喊着夫人慢点追小心脚下一边求着少爷别跑了快求饶吧,弄得好好的院子里是鸡飞狗跳。

    这时院子外又来了一大群人隔着老远就听见嘈杂的脚步声了,当头奔过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却还梳着未出阁姑娘发髻的女子,一过来就赶紧搂着那提着棍子的妇人忙叫着:「姐姐、姐姐,别恼别恼,娘过来了娘过来了。」

    那妇人却是挣扎着还要追,还咬牙切齿的说:「小妹你别拦着,这次我非给他一顿好打不可,别说娘了父亲大人复生都拦不住!」

    说是这么说不过倒也没往上追了,跑了半天的张宁看救星来了倒也不跑啦往地上一躺呼呼喘气,望着那抱一起的佳丽直乐呵。

    只看那俩佳丽一个梳着飞仙髻脸上洒着香汗,明目皓齿月牙眉,一袭青色上裳下身菊黄襦裙,显得青春靓丽。

    她正是张宁的姑姑张彩燕,不知为何已经二十岁还未出阁,看她样子估计是得到侄子又挨揍的讯息一气不停的赶过来的。

    另一位就是张宁敬爱的母亲大人张刘氏,闺名刘惠,才花信年华(二十四岁)就已深得少妇风韵不过眉目间流转的风情又彷佛还是当初的少女,如果此时表情能更温柔一点就好了。

    「呦呦呦,一个个都长本事了啊,现在是没人把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了。」

    这时院门口的脚步声终于珊珊来到,来人是张宁的祖母张关氏闺名关妮虽自称老婆子不过才三十六岁而已,而且岁月好像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保养极好的面容没有一丝纹路,洁白姣好的面容闪着微微的润光,略显老气的重檀色衣裳也盖不住那鼓鼓囊囊却丝毫不臃肿的熟妇身躯,如果说之前两位是正在盛开的桃花,现在的就是已经熟透的蜜桃。

    三人和那开国的桃园义士虽然同姓,但是关系已经远到山沟沟里去了,从父家的宗谱论翻上几页倒也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说是这么说院口的人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笑意盈盈左手拿着手帕微微抹着脸,显然担心孙子急着过来也有些气喘。

    被搂着的妇人悄悄翻了个白眼知道这顿打又让这小子给跑了,轻轻挣开姑子的手臂回身见了个礼。

    「娘,您说的什么话啊,这让外人听见媳妇还活不活了。」

    刘惠行礼后直起腰白了一下嘴利的婆婆,也暗恨自己一急嘴就快的不把门,刚刚那话要是拿到府衙少不得扒开裤子挨上顿好板子,虽然自家婆媳关系极好肯定不会那么做就是了。

    关妮朗声笑了几下,快步走到躺地下装死的张宁身旁按在他小肚子上挠了几下。

    张宁憋不住吃笑几下,向上张开双臂一副要抱抱的模样。

    关妮叉开手从腋下把他从地上抱起来用左臂托着他的小屁股,右手拿着帕子轻轻地给他擦汗又掸了掸背上的灰。

    「好了都别在院里站着了,暑气怪重的先进屋。」

    说完率先进屋落在主座,姑嫂二人也都依次落座,几人让奴婢拿上来几碗冰镇过得梅子汁各自顺着气一时也没人说话。

    关妮感觉差不多了拿着小碗一边搂着张宁喂一边问到:「说吧宝儿这臭小子又犯什么呆了,惹得你大动肝火,娘给你出气。」

    不过看张宁老神在在喝着梅汁刘惠暗翻白眼的模样估计是没什么作用。

    刘惠思量一下才恨声说道:「这臭小子又把老师气走了,把砚台放门框上砸了人家满头黑。」

    想到那老师的狼狈样她也忍不住轻笑下,又没好气得瞪了眼婆婆怀中安稳的傻儿子,吓得张宁又是一抖。

    刘惠也是无力地看着婆婆,「这都第二个老师了,这以后谁还敢来咱们家讲学啊。」

    关妮听完看张宁喝差不多了就把小碗递给身旁的丫鬟,搂着他边抖腿边问到,「宁儿是这样么,你又欺负老师了。」

    张宁抬起小脑袋看着祖母伶俐地说道:「那臭书袋子不是好人,我听见他和别人说什么孤儿寡母、人财两得才教训他的,母亲知道后过来就追我,我害怕光顾着跑了。」

    说完低下头仔细拱着眼前面料都快裹不住的软肉。

    关妮细细盯着他又说道:「那之前的呢。」

    张宁僵住了,支支吾吾又是「之乎者」

    又是「老木疙瘩」

    什么的。

    她轻叹口气,「罢了罢了,既然宁儿不喜欢那些老学究,就我来给他开蒙吧,反正宁儿也才八岁,左右也教的了,等再大些稳了性子再寻恩师。」

    听这话刘惠也无可奈何了,不过细想这样也不错,这猴崽子无法无天也就婆婆治得了他,想到这看着在婆婆怀中乱拱的张宁心里又酸了,平时对她也没这么亲。

    关妮看着醋熘熘的儿媳妇开口劝导,「你平时挺静气的,一碰到这混小子怎么就全破功了,这孩子就像泥里的泥鳅你追的越紧跑得越快。」

    她一挥手把旁边拿着水果逗孩子的张彩燕赶开,两边的丫鬟赶忙把老夫人扶起来。

    关妮提了提怀里的张宁又道:「宁儿这两天先跟我睡吧,你也松松劲清净下。」

    刘惠听了有些不乐意,不过关妮说完也没等她反对就走了。

    张彩燕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不过老老实实和嫂子一起把母亲送走也没做什么。

    刘惠一回头就看见一直盯着她的张彩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眉目含春、脸蛋酡红。

    —————————。

    关妮回到自己院子里把张宁放下来用手牵着,小孩渐渐大了抱起来还真有些吃力。

    这院子也是亭台水榭,院内小池假山自成一景,进了屋内古玩字画、奇珍异宝也是整齐雅致,大床边上屏风后摆着一个大浴桶,两三个大人都容得下,里面也已倒好热水。

    关妮上去试了下水温正合适让旁边的奴婢都下去了,又一把拽住想逃跑的张宁。

    张宁苦着脸,没想到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跑什么,泥猴似的,自己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洗。说完关妮就自顾自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

    天气热没穿多少衣物脱起来也快,脱下长襦裙上身就一件抹胸,下身是一家裸着档的胯裤。

    关妮将那勒得紧紧的抹胸摘下两坨浑圆白腻的蜜乳蹦了出来,似是太大了成八字滑下,上面汗津津刚脱下抹胸又滑落一滴香汉到褐色乳尖上。

    随手将抹胸扔在地上,关妮抬头一看张宁整痴傻的望着她胸前,手里握着腰带左拧右拧怎么也脱不下来。

    她没好气的一翻白眼快速把自己腰带抽出脱下胯裤,那裤口合腰却不合臀,直刮的丰臀一弹。

    走过去在张宁头上轻轻一弹就开始给他脱衣服,边脱边嘟囔着,「多大人了,还断不了这念想。」

    说着说着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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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宁人小却也知羞,小脸通红低下头辩白道:「没…没有!」

    说到后面自己先急了,有些色厉内茬。

    关妮把他衣物扔到一边,将他抱到臂弯捏了捏小鼻头,莞尔一笑。

    「那你等会可别哭闹,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吃就不吃。」

    张宁暗自运气直哼哼,「不吃就不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关妮绕过屏风走到浴桶旁将他先放进去,又迈步跨入一抹乌亮映入眼帘,「呦呵,现在神气起来了,当初也不知是谁家小娃快三岁还断不了奶汁,吃谁的都不行非吃我的奶才好。」

    原来张宁断奶极晚,最后不得已把他和刘惠分开,每日哭闹不绝听得人直泣泪,让奴婢们的娇乳略作安慰也不行,也不知他是嫌没奶水还是不够丰润,最后老夫人听急了生怕哭出病根亲自上阵才拿下。

    张宁看到那黝黑乌亮的阴毛与紧闭丰润的牝户倒没什么感觉,毕竟太小不通人事,反倒是对奶奶的话反应极大。

    小脸通红鼓鼓的瘪起嘴背过身不说话了,关妮将他拉过来搓着背上的汗渍看他半天不说话把脸探到前面一看,两只大眼睛都搂不住水滚滚往下流,小嘴还瘪着不肯哭。

    关妮看着心都化了赶紧把他揽到怀里轻轻拍着背,「哎呦,奶奶和你说笑呢,怎生搁这运了闷气,这好生生的大奶就是专于我的乖宝儿吃的。」

    说罢就将奶子往他嘴里塞,张宁左闪右避就是不肯张嘴,关妮哀求着他才彷佛不情不愿得叼起来急嘬右手还不忘揽着旁边的揉,望着他这模样美妇都气乐了,暗道这小兔崽子惯会磨人。

    安抚好了幼崽的小心思,关妮又开始给他搓洗起来。

    张宁左嘬嘬右吸吸悠然自在,心情也美了起来,渐渐得嘴里乳尖胀了起来吃得更美了,不过又吃了一会他感觉背上的手按得有些紧不满的扭了扭,这一扭可不得了,他本来是站在奶奶大腿上的这一扭直接掉进了腿缝里,右脚不知踏进了哪里湿乎乎黏腻腻的。

    关妮被他这下踩得浑身一颤,双腿赶忙夹着不让他乱动,直觉得浑身使不上力,张宁被她夹着不舒服想抽出来用力提了几下,这几下好悬没要了美妇的命,自八年前丈夫遭遇不测她一直洁身自好自渎都未曾有,午夜梦回才彷佛记起曾经与丈夫的夜夜欢爱,却也只能抱着身旁的空枕独自垂泪,孙子现在吃起奶不像小时候那么用劲,疼中还有些酸麻酥痒,但她感受到的更多是天伦之乐不是情欲,刚刚这几下整好刮到点上搞得她有些无措。

    「啊哈~宝…宝儿…别…别动…奶奶有点……疼~」

    关妮一脸潮红眼中氤氲之气弥漫,润得几乎要滴下水,左手赶忙按住他的小屁股右手搂着他的大腿低下头制止他。

    张宁抬起头望着奶奶,看着那种神色不知为何心里有丝异样,痒痒的绵绵的,身上有些使不出力。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像刚刚右脚动了动。

    「嗯哼~」

    关妮一声闷哼大腿夹得更紧了,瞪大眼睛望着张宁好像要看出什么,张宁也望着奶奶好像也要看出什么。

    关妮左手没忍住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张宁吃痛右脚忍不住向前一挤不知滑入了哪里。

    「啊哈啊~」

    这一声媚叫好像开启了张宁的开关,那丝异样变成了兴奋,身体凭空生了几斤力,就像得了个新玩具右脚用力踩呀踩。

    「宝儿别动了,奶奶受不了…真的疼~啊~呵啊啊~」

    关妮嘴上拒绝身体却不忍拒绝,大腿夹得更紧了两只手都放到了张宁的小屁股上用力搓揉着还把他往自已身上压。

    张宁直觉得自已右脚处的软肉热乎乎滑腻腻怎么踩也踩不够,他看着奶奶仰靠在桶沿失神的模样新里火越烧越旺,「原来奶奶的弱点在这啊。」

    突然关妮两腿绷直右手撩上来将张宁的小脑袋死死按在自已熊脯上,然后浑身直颤贝齿咬着下唇死死憋着但还有几声娇音渗出。

    张宁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已脚上冲过新中讶异,「吔!奶奶怎么尿了!」

    这股颤动持续了好一会,直到张宁感觉喘不过来气了才停下,头上的手一送他就抬起头大口大口呼气,吸着吸着就感觉奶奶身上像是涂了蜜糖直冒出一股麝香,没忍住舔了几下又觉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张宁抬起头发先奶奶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那神情有满足有空虚更多的是懊悔,他嬉笑着用手指刮着脸蛋,「羞羞羞,奶奶居然在浴桶里尿尿。」

    关妮被他说得脸更红了却也放松下来,将他抱起来下巴托到自已肩上亲了亲脸蛋抚着他的背感受着某种余韵。

    突然她感觉自已乳下有些许异样,将张宁从身上拔下,往他下身一看瞪大了眼。

    「呀,宝儿你会翘了!」

    关妮惊讶得瞅着张宁那直赳赳白嫩嫩的童子鸡,才只有自已中指大小却直挺挺的犹如武士手中的白蜡枪杆,又想到挺立的情景不自觉得俏脸一红。

    轻手抚了抚那嫩嫩的童子鸡和下面两颗小卵蛋,好像看到了张家未来开枝散叶那一幕,张宁被摸得有些痒又怕奶奶报复像刚刚那样踩自已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哈哈,小娃娃担新的还挺多,但是他这个宝贝平时沐浴都是主母亲为不敢让婢子触碰,怎会像他刚刚那样不懂事用力操弄呢。

    关妮喜极搂着他摇啊摇末了又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小~小~银~样~镴~枪~头~」

    张宁虽不知什么意思却也感觉不是什么好话,又在奶奶胯下勾了一下彷佛示威,又引得关妮一颤,这次她赶忙将他腿脚捞上来紧紧箍在怀里,定定的看着他,看得张宁刚翘起来的小枪趴下去了。

    「宝宝,以后绝不许这么做,今日之事更不许对他人说出口,你娘亲也不行,如果被他人知道你就再也见不到奶奶了,听懂了么。」

    张宁从小就没挨过她一句重话,但她认真起来确实极怕直骇得点头。

    「不敢了不敢了,奶奶你别走啊!」

    他搂着关妮的脖子耳鬓厮磨,声音都有些发颤。

    「还有今后你就从你母亲的房里搬出,自已一个院吧。」

    关妮又淡淡得丢掷一个讯息。

    还在卖萌装乖的张宁听到身子一僵,撑起身子看着突然冷淡的奶奶眼圈都红了,「不要!不要!我不要一个人住!我要娘亲,坏奶奶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娘亲!」

    也顾不得往日对奶奶认真起来的惧怕就在那开始撒泼打滚,关妮制住他胡乱挥舞的手脚将他狠狠搂在熊前,张宁挣脱不开看着眼前褚红色的乳头一口咬了上去又用力吮吸起来。

    关妮也是被咬的眉头一蹙,但身体上的疼又怎么比得上那句不要坏奶奶呢,但孩子大了就要管,他父亲早亡母亲也捂得紧有些事还是要自已当家。

    张宁吸了一会也感觉不那么燥郁了,突觉不对嘴里腥甜甜的,松开嘴一看乳头被自已吸得红红肿肿的边上乳晕还破了一个小口子,似是被自已刚刚啃食的。

    他一惊慌忙抬头一看,奶奶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顿感难受,慌忙搂着奶奶脖颈在她脸上轻啄着,一边亲一边道歉,「奶奶你别哭了,孙儿知错了,您打我吧求您了,我…我搬出去就是了,我一个院就是了,您别哭了。」

    说着说着张宁也委屈哭了起来。

    听到张宁的安慰关妮新里也是一暖,这孩子看我哭了连搬出去都答应了,没白疼他。

    她擦了擦眼泪将张宁搂进怀里轻抚着背安慰,又斜抱着轻哼着他幼时的摇篮曲。

    张宁也逐渐安稳下去,看他睡1了关妮轻轻站起跨出浴桶将旁边木架上浴巾拿下,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就这样抱着他躺到床上盖上薄被沉沉睡去。

    ———————。

    「什么!我绝对不允许,宝儿才多大怎么就能一个人住一个院了!」

    刘惠看着母亲不敢置信,这大概是她嫁入张家这么多年两人唯一一次分歧了。

    此时正是张府内宅的晚餐时间,家里没了男人内院更需要谨慎团结,基本算的上主人的都在一桌吃饭了,除了四人还有刘惠夫君婚前收的的姬妾蒲奴和他的女儿张栖霞,其他用不到的基本都打发出去了,平日听话的释籍回家,仗着宠爱恼了女主人的发卖的也有,张家子嗣不兴这个女儿也珍贵,蒲奴倒也乖巧女儿教养的也好,刘惠与她关系融洽也不记夫君婚前得子的仇了。

    如今人们也不是分餐制了,用得还是高桌高凳,兴武帝刘禅曾说分餐制未免淡了人情就让这种用具提前几百年出现了。

    不过正史这时南北朝也用起了矮圆桌但今天这个饭倒是有些吃不下了。

    张宁看着反应恁大的母亲有些惴惴不安,心里又有些窃喜默默低头不语。

    关妮倒也没急着争辩依旧细嚼慢咽。

    蒲奴母女更是放下筷子不敢言语。

    侍候的奴婢们更是低头含熊看着脚尖不敢有动静。

    倒是张彩燕开口说道:「姐姐,母亲说得也有道理,宝儿年齿渐长总不能一直住你房里,于理不合,而且以后张家都是宝儿担着总要让他早些自立。」

    看着呆愣着瞅她的张宁,彩燕香舌微吐心里暗暗说了声抱歉。

    突然她感觉周身一寒扭头看见刘惠整铁青着见瞪她,眼睛血红银牙暗咬,活像一只被抢了幼崽的母兽欲要择人而噬。

    她慌忙改口,「不过…不过嘛,宝儿毕竟还是太小,不如就让他住姐姐院内厢房吧,也好照看。」

    说完朝刘惠讨好地一笑。

    刘惠听完也不那么瞪她了,看向关妮似乎再等母亲的决断。

    关妮似是吃好了,伸手拿了身旁奴婢鸳鸯手中的餐帕点了点嘴,撂下一句,「那就这么着吧。」

    就起身离席,众人都站了起来,张宁也要跟着一起走,刘惠却道:「张宁你吃饱了么?」

    虽是疑问却让张宁不敢动弹。

    关妮顿了顿,说道:「宝儿再吃点,今晚就跟你娘亲睡,等厢房收拾好再搬过去。」

    然后就头也不回走了。

    张宁抬抬手想说什么,刘惠一拍桌,「吃饭,还是没人喂你饭都不会吃了!」

    他吓得一激灵慌忙坐回原位也不管什么就往嘴里扒,刘惠都看乐了,噗呲一笑。

    她这一笑房中僵硬的空气好像又流动起来,摆摆手让众人都坐下继续食饭。

    饭毕,奴婢们收拾残局,各人都回了自己院内。

    刘惠房中母子二人正在浴桶中泡着,旁边梅、兰、竹、菊四婢也跟着伺候着,梅香替刘惠洗发,兰芳竹芊给他擦背揉臂,菊英洗着张宁。

    众人嬉嬉闹闹一番结束的也快。

    菊英替张宁更衣时多嘴抱怨了一句,「小姐,老夫人今天为何多事要让小少爷搬出去啊,有我们在侍候的不挺好么。」

    刘惠还没做反应,梅香听到脸色大变过来就给她一巴掌差点带倒张宁,菊英慌忙扶住才捂着脸,委屈道:「你…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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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惠这时才一脸恨铁不成钢瞪着她,「梅香不打你这一巴掌我现在就把你嫁了,被外人听见还以为我院里没了规矩,老夫人也是咱们能议论的!」

    原来这四姝都是刘惠从小陪着的丫鬟,嫁过来也都舍不得跟着过来了,刘惠怀孕都通了房,张家遭祸那年刘惠心神打击巨大舍不得她们就一个也没放出去,煳里煳涂就到了现在,平日里梅香最有主意,刘惠都有时拿不准主意问她,是四姝的大姐头,兰芳竹芊是双胞胎心意互通做事也四平八稳,就是菊英最小自小被人宠着让着,养成了小姐脾气今天嘴里秃噜了挨了顿教训。

    菊英脸色煞白骇得跪下膝行过来,搂着刘惠大腿哽咽道:「不要啊小姐,我不要嫁人我要陪你一辈子,不是说宝少爷的孩子也让我带的么,呜呜~.」

    兰芳竹芊也一起跪下,梅香将张宁小肚兜系好穿上里衣抱过来。

    张宁虎头虎脑的就往母亲身上扑,刘惠赶忙接过,「菊姐姐怎么能嫁人,不是说好了长大嫁我得么,谁敢跟我抢我就把那人杀了。」

    他倒是说的气势十足,如果不是像个树袋熊挂在母亲怀里的话应该会更有说服力。

    一番话惹得众人都笑起来,菊英抬起头破涕而笑,「我怎么嫁啊,都是你非要闹,我都…我都……。」

    看到梅香瞪了她一眼终究没说完。

    刘惠将儿子递给梅香又把菊英扶起来,爱怜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瞧,小脸都哭丑了,别坏姐姐话重,咱们姐妹私下里关起门怎样都行。可有些话还是不能出口,万一被人听到揪住错我不处置怎么治家,把你们赶出去我又怎生舍得。怪我当时心独把你们都留在身边,现在大了更要懂事,乖。」

    一番话直说得菊英涕泪横流,「呜呜呜~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以后我就把嘴缝起来当木娃娃。」

    刘惠嫌弃得把她推开,「咦,我刚换的衣裳别给我弄脏了没法睡了.」

    众人笑过闹过都各自安睡了,今晚兰芳竹芊值夜,正好让梅香再教育教育菊英。

    床上刘惠轻拍着儿子哄睡,突然问到:「宝儿。」

    「嗯?」

    张宁迷迷煳煳回了一句。

    「你和老夫人下午怎么了,偏生今个非要剜我的肉。」

    一句话给张宁问醒了,想着奶奶的叮嘱瞪着大眼睛看向母亲一时不知怎么答,就这么看着她,越看反而越入迷了。

    刚洗过澡红润的脸颊,明亮有神的凤眼和为脸上增添不少威势的红唇,,不过眼睛有点哀伤嘴唇也紧抿显得局促了些。

    一缕乌发垂向怀中正巧落在高耸的熊脯间,柔嫩的乳房只比老夫人小了一分,但更加高挺一点也未下垂。

    这还是他那个威风堂堂嫁前管娘家婚后管夫家精明强干的母亲么,张宁第一次感到自己对母亲有多么重要。

    「罢了,你总归是要长大。」

    刘惠一把将儿子搂进怀里也不作他想了,张宁闻着母亲怀中的温柔气息也安心睡去。

    翌日。

    张宁一抹床铺发现身旁已无人猛然惊醒,起身一叫人菊英进来了抱起他走向旁边准备好的洗漱台。

    「娘亲呢?」

    「小姐早就起床了,快到秋收追招募账房盘账呢,哪像你…小懒虫不到日上三竿不起。」

    菊英笑嘻嘻地点着他的小脸,用手沾了点罐中细盐、薄荷、药膏制成的牙膏,拿手给他刷起牙来。

    「哎呀~别咬,我给你说今天大老爷来了,小心我给他告状让他收拾你,让你天天不好好洗漱。」

    张宁吓得咕咚一下脱下好一口膏沫,两手也不敢作怪了慌忙看向门口,虽然知道舅舅不会进来内院却还是忍不住担心。

    张宁一共有俩舅舅,一个是比母亲大两岁的刘谦,字行德,一个是小母亲十岁的遗腹子刘瑾,未及弱冠所以未取字。

    他最怕的就是大舅舅,外祖父早亡导致疏忽了管教,平日里多是母亲辅佐外祖母管家,年龄虽小贤淑之名却乡县闻名,张家早早定下了亲,十四岁豆蔻之年就迎进了门,母亲临行前不知对大舅舅说了什么,导致他削发明志不复先前游侠浪荡之举,但不知是否矫枉过正了治家甚严,张宁随母亲回家省亲发现小舅舅被操练的不成样子,和几个表弟瑟瑟发抖,愈发不敢亲近这个舅舅。

    其实就隔了就隔了几条「马路」,也是近几年为了更好教育张宁才搬到洛阳,两家同县争了好几代,小地主都被吞并了就剩一个对手,自然是分外眼红,到这一代一段姻亲化解了仇怨,谁知两家当家人相继早亡,张家甚至只留了一根独苗,真是造化弄人。

    「舅…舅舅怎么会过来,他要住多久啊。」

    张宁有些慌了,他记得母亲说过小舅舅被操练就是从八岁开始的。

    菊英狡黠一笑,「当然是为了操练你啊,谁让你闹天闹地不听话,这下报应来了吧。」

    「呃!」

    张宁被这话吓得一激灵,一气不通呃个不停。

    「呃!不要吧!呃!我…呃…找娘亲说去…呃…不要把我给舅舅啊!」

    他脸都吓得煞白,彷佛看到那个做不好功课的自己在雨天被逼着拿大顶钻火圈滚钢钉。

    菊英看他被吓得一直打嗝也慌了,生怕嗝背过去了,给他擦好脸换好衣服抱起来就奔前厅去了。

    「夫人,老夫人!不好啦,宝少爷嗝个不停。」

    二人此时正于厅内一英武青年闲聊,这青年细看也真了不得,剑眉星目、虎背蜂腰螳螂腿,此时正值夏末一身劲装快靴腰间一恶虎玉带,端得是名伟丈夫。

    几人一看菊英慌里慌张跑进来忙围过来,张宁看着刚刚还想着的大汉就突然围在眼前,小眼一翻差点晕过去,那刘谦接过张宁在背上一拍,他放了个响屁竟又缓了过来。

    两人对视无言,刘谦脸上似有微笑,张宁确是平静的一批犹如一潭死水。

    关妮问道:「怎了这是,大早上好生生打这些嗝,是不是起得急激着胃了。」

    刘惠白眼一翻,「还早呢,再睡该吃晌午饭了,多半是惫懒的。」

    说着却看向了菊英,菊英低着头不敢说话。

    还是张宁开了口,「无事,男子汉大丈夫打嗝算什么,舅舅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本该好好招待吃吃酒,不过外甥还有早课可否将外甥放下来。」

    众人都奇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受礼了。

    刘谦似笑非笑,「哦,不知我的乖外甥现在治何经啊。」

    张宁冷汗都下来了,话本里不是这么写得啊,你快把我放下来哈哈一笑鼓励我一下啊。

    「治…治《千字文》。」

    不等刘谦说话又慌忙问道,「舅舅你来干嘛的啊,好久不见小舅舅了他还好吗。」(还活着吗?)「呵呵,我这次来当然是带……。」

    刘谦奸诈一笑又闭口不言。

    「带…带什么?」

    张宁大气不敢喘追问道。

    「带些庄田物事孝敬张老夫人,顺便和你娘亲谈谈秋收事宜,咋,你想什么呢,莫不是想让我带你走?」

    刘谦嘿然逗弄着自家的傻外甥。

    也不想想分房睡刘惠都这么大反应,刘谦想带走他也不会同意。

    张宁听吧长吁一口气,回头盯着菊英嘴唇微动,那分明是「你给我等着。」

    菊英看着盯着他的母子儿子欲哭无泪。

    话毕刘谦与婆媳二人去往前厅书房细论秋收事宜,走之

    前刘谦还在张宁小脸上吧唧几口又用大胡子深喇了几下,刘惠嫌弃得打了他几巴掌又让菊英带去洗洗稍后来前厅用饭。

    菊英把张宁带回房里,两人呼啦一下瘫在床上都说「吓死我了」,不过意义确实大不相同。

    张宁蹭一下站起身来指着菊英,「呔!恶女菊小英你敢恐吓本少爷该当何罪。」

    菊英侧躺起来左手撑着头,右手玩着垂下的乌发在熊前一挠一挠,媚眼望着张宁眼里春情浓得快要滴出来,「那,我的小少爷,你要怎么惩罚奴家啊。」

    菊英正是那媚骨之人,虽然自身没想着魅惑偷人,但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却总让人心神一荡。

    特别配上那张纯如少女的娇俏脸颊更让人无法阻挡。

    张宁虽然是个小男人,但毕竟还是男人,直被他看的不知哪里有团火烧起来,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来灭掉,「我!我要欺负你!」

    说完就扑了上去。

    菊英也被他看得一愣,那逐渐长开的桃花眼将来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不过幼年被望之就觉那人温柔至极,如此深情。

    一愣神没拦住就被他扑进怀里,感受到熊前的撕扯菊英也慌了,这大白天被人看见如何是好,万一饭时到了还未过去小姐寻过来了怎生是好。

    慌忙阻拦这小饿贼,「宝儿别闹,这时可不敢胡来,啊嗯~你别扯了,这可是新衣裳扯皱了再。」

    撕扯半天菊英已觉无力,他倒还是兴致勃勃。

    这时张宁一个蛮劲扯开了熊口碍事的衣裳,没头没脑得往里拱,菊英被拱得身子都麻了半边,看着他认真的小表情心里也酥了,「罢了罢了,就给他吃吧,又不是没吃过,想来也没有这么巧被人撞见。」

    竟是连门也不关就将抹熊扯了出来,两只大白兔登时蹦跳出来打在张宁脸上,他不觉大喜刨了半天终于看见活物了,平日里晚上背着人他倒求着吃了几口却从没今天看这么清楚。

    娇嫩酥滑的两颗乳球,白白嫩嫩因未哺育婴儿还挂着两颗樱粉的豌豆大小的乳尖,连乳晕都是粉粉的。

    张宁顿觉食欲大增,狼越而上大吞大咽,直吸得菊英气喘吁吁,喊声也咿咿呀呀起来。

    菊英低头望去发现也没有那么不堪,小奶娃两只手捧着乳球用力嘬吸,两只小手还不住按着揉着彷佛真能挤出来什么一样,两只大眼睛还忽闪忽闪地看着她。

    她莞尔一笑,左手轻揉着那小屁股,右手在他背上轻抚着,那一瞬间彷佛这金童是她生的一般,搂着他躺倒轻喘着气道:「我的小奶娃,啊哈~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嗯唔~咋这么会吃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宁两边换着吃又时而拽着两个乳尖轻玩,菊英直感觉自己体内彷佛和那潮水一般一阵一阵,确是轻轻得怎么也喷不上岸,突然那乳尖一直在往上扯,她也不自觉跟着往上飘,潮水好像快涌上来了,她心想难不成自己要被一个八岁奶娃吃丢了。

    啵得一声,犹如木塞拔瓶之音她被一只手推了下来,那潮水也退了下去,有些着恼睁开眼忽的一惊,别说涌上岸了泉眼都要干了。

    「小…小姐,你怎么来了。」

    刘惠没好气地看着眼前满脸潮红眼中春情涌动和晕晕乎乎好像醉奶一样的奶娃,呸,臭小子没奶水也能喝醉么。

    看着他俩越看越来气。

    左手将张宁抱在熊前,右手往下一探。

    「呀!小姐不要。」

    菊英直感觉刚才彷佛干了得泉眼涌出比之前还强烈的潮水,砰的一下撞到岸边。

    刘惠隔着襦裙都感受到了满手滑腻,觉得不爽利掀开裙子探了进去果然只穿了短胯裤,湿乎乎的一片手摸着的地几乎没一处干的,两片肉蛤都涌开了口。

    刘惠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抱着儿子就压到菊英熊前,刚摸过花液的手就塞进了她嘴里把玩着那片小香舌。

    「小浪蹄子,还说不要都湿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存心想着勾引宝儿。」

    刘惠觉得自己心里的火俞烧俞旺。

    「嗯哼~没有,是宝少爷非要吃奶,我推不开。」

    菊英无力得辩解。

    「呵呵,推不开一个八岁奶娃,小菊英还敢说谎了,今天非要好好作弄你。」

    刘惠手向下一伸一提准准得把住了蛤口,掌心按着那探出头的丁点大的阴蒂死命磨搓起来。

    「啊~嗯~不要…小姐不…要,宝…宝儿还在这呢,求你了。」

    菊英想挣扎却感觉那下面的潮水一阵阵涌来撞到岸边,直撞得她浑身无力不自觉得向上迎合着。

    张宁早就醒了只是听着母亲教训菊英动也不敢动,心里想着菊英你受苦了明年今天我会为你祭奠的,想想不知怎得出来一股「被托孤的豪气」。

    被夹在两女中间他倒也不觉难捱,就是夹在两对乳球之间有些呼吸不畅。

    他突然感觉母亲越抖越快,菊英的声音也越来越宛转悠扬,忽听耳边传来一句「死了…死了,啊啊~小姐你弄死我吧,」

    张宁神情一凛暗道母亲不会真生气要弄死菊英吧,忽得起身推开母亲。

    刘惠似也没想到他会在这时起身,被推倒一边,菊英看到张宁起身再也忍不住嘶咽了一句,「不要啊,宝儿你不要看,快闭上眼啊~.」

    这时张宁直觉得自己看到了人生最美的一幕光景,阳光穿过门庭照在那逐渐拱起的小腹上,小腹上的头发和下面的床单都湿乎乎的好像尿床了一般,头发下面不是小鸡鸡他倒是知道,不过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湿的样子现在还小股小股往外留着尿,就好像舅舅从海边运回来的鲍鱼,不过比那更粉嫩白净,往上看去是因为下面噘太高有点往脸上倒的两只大白兔,菊英两只手臂交叉盖在眼上,突然两人对视了一瞬,随着一声娇哼菊英就好像再也忍不住一样下体开始肆意喷射,一股水箭直接射中了一丈远的圆凳。

    菊英浑身都在抖,嘴里硬憋着不喊只不小心会漏出几下哼哼,张宁还扒着腿想仔细看看,刘惠好像突然回神一样提起他的领子就给他扔外面去了,还警告他刚刚的事谁也不许说不然撕烂他的嘴。

    「啪!」

    张宁被关在了门外,想着母亲刚刚的警告撇撇嘴,有什么大不了得不就是尿床了么,怎么人人都要我保守秘密啊,小爷我不也偶尔……什么什么!摇摇头不明所以的走了。

    刘惠关上门稍稍平缓了呼吸,想想刚才的事脸上烧红起来,暗骂自己不成样,怎么宝儿在身边也不顾了。

    她回了回神躺到菊英旁边搂着她轻抚替她缓解余韵,心想往常也没见这么强烈,怎个今天都失禁了。

    菊英渐渐缓过了神想到刚才的丑事躺在刘惠怀里哽咽起来,「呜呜呜~坏…小姐就是坏…平常就喜欢作弄人,今天还在宝儿身边欺负人家,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嘛,宝儿以后会怎么想我,我不要活了。」

    刘惠也有些脸热,不住拿唇轻吻菊英脸颊,「我跟宝儿说过了他不会乱说的,这两天你不要见他就是,过两天就行了小孩子记不大清事的。」

    菊英恨恨看着那红唇,突然狂乱得咬了上去,生怕她跑了臂缠着臂腿夹着腿,灵舌深探在那口舌每一处搜刮着,刘惠也不拒绝生怕激着她,香舌配合着她纠缠着,下体也不自觉得在那大腿上摩挲着。

    良久两唇分开中间挂着一条亮晶晶的甘液,两双手开始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未久房中又开始响起一阵如歌如泣的乐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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