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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5日

    第四回·沐浴

    黄蓉在牢城营外被塞上马车,由于官府并不怕配军逃跑,所以不必再上镣铐。在南宋时百姓都有一份案牒,上面写着姓名籍贯户籍等证明身份的公文,可以说若无案牒就算逃到异地他乡也落不了户,更不用说隐藏不住身负“金印”的特征,而逃犯一旦捉回来便是秋后问斩,是以很少有人甘愿冒险。

    马车上另外还有三名女犯与黄蓉一齐充去城郊酒厂,由于酿酒是一个繁琐复杂消耗精力的活计,按照惯例去酒厂服苦役的女犯年龄都不会太大,年龄大的大都发配到织造厂、盐厂,不服管教的发配到修河堤、开矿,监工的鞭子抽在身上哪还有不老实的。

    黄蓉一上马车瞧见身着囚服的三女,一个三十岁左右上宽下窄瓜子脸吊着眼梢,透着几分傲气,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软软糯糯,小脸上都是未知的恐惧,也不知是犯了何罪,最后一个二十出头,粉面桃腮一双秀目,鼻直口小红唇齿白,而且身上囚服干干净净还是崭新的,倒是与这脏兮兮的囚车格格不入。

    黄蓉在她对面坐了,从她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清冽甘甜似晨间花露,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与黄蓉三人身上臭烘烘的气味形成鲜明对比,竟让这位大帮主人生第一次生出自惭形愧的感觉来。

    这三人在女监都未曾见过,黄蓉也不好跟她们搭话,马车沿着崎岖的路走了小半天,太阳落山后才赶到城郊酒厂。酒厂地处偏僻,三面环山一面临汉水,河对面便是樊城,地理位置倒是与襄阳城不谋而合。

    “都下车都下车!”牢城差拔敲着马车车厢,四人前后下车,只见酒厂院门上打着一连串灯笼灯火通明,还有两处塔楼居高临下站着看守,门前十几个黑衣嬷嬷等着,显然是酒厂的监工。

    为首的蒋传芳蒋嬷嬷四十多岁板着脸孔,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接过四人牒文,按序点名。“宋引章!”那瓜子脸高高瘦瘦的女子回答道“到。”“大点声!”那女子鼓起脸拉高声调“到!”

    蒋传芳走到浑身颤抖的小姑娘面前,点名道“赵慈!”赵慈小心翼翼回答“到!”

    蒋传芳也没为难,径直走到黄蓉身前,“黄蓉!”黄蓉没想到先叫自己,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到!”

    蒋传芳哼了一声,连瞅了黄蓉几眼,才到那个粉面少女面前“吕灵韵。”少女面无表情,张开小嘴敷衍道“嗯。”

    蒋传芳挑了挑眉,却没挑理,又对着四人训斥道“你们四个听好了,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能耐,只要到了我这城郊酒厂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地服劳役,别怪老娘没提醒你们,谁敢偷奸耍滑惹事生非仔细你们的皮肉!”

    蒋传芳说完下马威的话后,又说道“你们几个带她们去澡堂好好搓搓,搓仔细了,别把牢城营里的脏臭带到酒厂。”黄蓉听后一喜,她素爱整洁牢城营里苦于没有条件,她早就受不了身上这股子怪味。

    嬷嬷们领着她们到了澡堂,里面早就烧好了热水,倒在三个澡盆里冒着蒸汽,黄蓉却没瞧见吕灵韵,正疑惑的当口,嬷嬷说道“把你们这身囚服脱了,坐进桶里。”

    黄蓉于是将衣裤脱了扔地下,亵衣亵裤也脱了,在场都是女的,自己有的她们也都有,黄蓉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坐进盆里,热水久违地浸没肌肤,说不出的舒服。另一边赵慈可就害羞地不行,一手捂着胸前几两软肉,一手捂住私处扭扭捏捏,那嬷嬷早就不耐烦,一把把她扯入水里,呵斥道“小丫头给我麻利点,婆婆没空伺候你!”手上拿起粗布狠狠搓她的皮肤上的泥垢。

    黄蓉这边也是两个嬷嬷上下其手,蘸了皂荚狠搓肌肤,手臂后背搓的通红,一身泥垢如春雨下,那嬷嬷骂了一声“瞧着眉清目秀身上可真是埋汰!”黄蓉羞红了脸不做声,搓完后背搓前胸,黄蓉两乳椒挺,生育后更是饱满的半球型,那嬷嬷大手攥住一只,加力搓弄,饶是黄蓉惯能吃痛,但细皮嫩肉也禁不起粗布磨砺,疼地倒吸冷气,叫道“嬷嬷轻些,民妇吃不住劲。”那嬷嬷却啐了一口“贼配军倒是娇贵!”接着往她左乳上那“迭配襄阳”四个金字狠狠来了几下,油皮都蹭破了。

    搓完了上身,嬷嬷让黄蓉站起来弯腰搓腚,腚沟也不放过,“把腿分开!”

    黄蓉不情愿叉开大腿,接着身下秘处突然感到异物入侵,嬷嬷的手指正沿着臀缝缝隙旋插进后庭谷穴,带来一瞬别样痛苦,黄蓉登时翻了脸,回头一掌拍开那嬷嬷的手,喝道“你做甚么!”那嬷嬷一惊“嬷嬷检查你这腚沟里是否藏了违禁药物,贱婢还敢反抗?”

    这种检查对女子来说委实太过难堪,黄蓉虽然理亏但还撑着几分骨气与嬷嬷僵持着,不过那嬷嬷已发觉黄蓉的不好对付,留下一人看着黄蓉自己出去叫人,片刻功夫又进来四名身强力壮的嬷嬷,每人腰间还带插着一柄柔韧劲道的老竹戒尺。

    黄蓉心虚道“我没想反抗……”那为黄蓉搓洗的嬷嬷抢先开口“贱婢不服管教,按牢了狠打四十长长记性!”

    不等黄蓉辩驳,两名嬷嬷捉住她两肘,就地取材让她腹部卡在澡盆边缘,双手双脚都有人牢牢按住,高度凑巧地合适正好让那受罚的部位突出来撅着。

    那戒尺在灯光下泛着淡红的光泽,挥动间呼呼有声,光听声音都让黄蓉臀肉一紧,不由得回想起多年前自己为七八岁的郭芙洗澡时,芙儿若是淘气不配合自己总是轻轻拍拍她的小屁股以做吓唬,可如今芙儿已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倒是轮到自己因为洗澡的事在澡盆里被狠狠打屁股了。

    此刻两臀洗涤干净,正是肤光水滑的两团肉球,随着清脆有力的一声传入耳中,那熟悉而厌烦的感觉如一道闪电般袭来,又酸麻又辣痛,两对饱满地臀瓣规律地跳动,一道道绚烂的尺痕浮现在她玉臀上。戒尺专挑她肉厚的部位打,不给她丝毫喘息,屁股上就像着了火一样,灼痛得难熬,耳后额上冒起了一层汗珠。

    打到二十开外,黄蓉咬牙忍耐时忽听边上澡盆里宋引章叫骂道“贼婆子!你手摸哪呢!”显然也是隐私被嬷嬷侵犯,接着那边一声叮叮当当的乱响后响起“噼里啪啦”的戒尺着肉声,还有宋引章“呜咽呜咽”的忍痛声,显是正跟黄蓉一样品尝戒尺笞臀的滋味。

    黄蓉挨到三十,嬷嬷扶正了身体讯问道“黄蓉,你服了没有?”黄蓉臀上正火烧火燎,也是上了倔劲,哼道“彼此彼此吧。”嬷嬷也不废话,拽着她手臂让手心向上伸平,黄蓉知道这是要挨手板了,于是咬紧牙关,果然下一刻那戒尺上下飞舞,她立刻觉得掌心皮肉分离一般地疼,纵使她再硬气,打满十下后也忍不住,疼得只会抽冷气了,嬷嬷一放开手,黄蓉立刻攥起拳头,只感手心吹起了一层火辣辣地浮肿。

    嬷嬷第二次讯问“黄蓉,服了没有?”这时另一边宋引章已经连声哭叫了,完全瞧不出方才泼辣、高傲的神态,黄蓉眼角看去,原来那边嬷嬷让宋引章坐在水里,小腿翘在澡盆上并起了脚掌捉住,戒尺正狠狠抽脚心呢,怪不得她这么快就扛不住哭嚎。

    见到黄蓉没有反应,“好个贱骨头,再打五十!”周遭的嬷嬷将她再次架起来,摁在澡盆的边缘。黄蓉本来因为像小孩子一样在澡盆里被打光屁股臊得脸蛋通红,头脑一片空白,幸好又被服侍成了翘臀待罚的模样才回过神来,她可不想来到酿酒厂第一天的晚上就要趴着睡觉,于是连声服软“婢子服了,请嬷嬷高抬贵手!”那嬷嬷见黄蓉生得漂亮又毕恭毕敬,才“哼”了一声“你这样的女配军不打不服,嬷嬷我见得多了!我劝你老实地在酒厂服役,不然给你拉到隶军里充军,让蒙古人糟蹋你这副好皮肉!”黄蓉谨小慎微地称是。

    黄蓉重新叉开大腿,任由谷穴再次被探入,嬷嬷仔细扣弄了一番,确定没有违禁药物抽出手指,作弄得黄蓉两腿发软,肛内一阵抽搐。

    而另一边赵慈已经清洗完毕走出澡盆,小姑娘也是焕然一新,肌肤玲珑有致白净顺滑,只是眼角含泪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显然方才洗澡的也没少受委屈,只是看见黄蓉和宋引章的下场才不敢反抗。

    “啪!啪!啪!啪!”宋引章那面还没结束,只听她嘴里直骂“你们这些肮脏贼婆别来碰我!——啊啊!啪!啪!诶哟!疼!”宋引章因为嘴里不干净,比黄蓉更惹嬷嬷生气,屁股挨了五十尺臀尖两坨血红,脚心三十,厚足心上肿了一层油亮的红色。嬷嬷再问话她还是倔犟,于是戒尺继续揍屁股抽脚心,宋引章眼含泪花,又一记戒尺碾上了皮肉后终于尖声道“我服了!服了!别打了!”黄蓉一阵摇头,心说这姑娘还没认清局势,平白无故吃这么多苦头干嘛。

    “小贱婢,伺候你嬷嬷我出了这一身汗!”嬷嬷把戒尺扔在一边,喝道“腿给我分开,腚沟亮出来让嬷嬷瞧仔细喽!”宋引章含羞忍辱,遵照指示塌下腰,嬷嬷凑近之后突然飞起一脚,带起澡盆里的水踹在那嬷嬷下颌上,直接踹了个跟斗。莫说嬷嬷们,连黄蓉都是一惊,余下几个嬷嬷反应过来也晚了,宋引章已将澡盆连水带桶掀翻,热水撒了一地,接着从地上拣起自己脏兮兮的囚服胡乱套在身上就往外跑。这期间七八个嬷嬷上前阻拦,反倒让宋引章一拳一个一掌一个跌在地上,显然也是个会功夫的练家子。

    顿时澡堂里炸开了锅,跟敲锣打鼓似的,“女配军跑了!快追啊!”几个人在澡堂看着黄蓉和赵慈,剩下的都去追宋引章,黄蓉听得外面鸡叫狗吠,好一阵喧嚣后终于消停,澡堂门打开,一大帮人鱼贯而入。蒋传芳铁青着脸在前,“放开我!别碰我!”两个精壮的嬷嬷牢牢擒住脸色煞白的宋引章跟在蒋传芳身后,后面的嬷嬷抬着板子凳子进来。

    蒋传芳怒道“洗个澡都洗不明白,这么大岁数真是白活了!”那被宋引章踹了一脚的嬷嬷捂着下巴跪下申辩“蒋嬷嬷,是婢子失察,着了这贼配军的道。”蒋传芳跳过她对着众人道“今日的懈怠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今天就拿李嬷嬷让你们警醒警醒!”李嬷嬷辩无可辩,知罪道“是,是。”蒋传芳道“罚二十。”

    在场现成的板子凳子,直接把李嬷嬷按上去伺候,因为掌刑的嬷嬷也是同僚,互相也留有体面,蒋传芳既没吩咐那就是不必褪裤,只把短打掀在背上就开始下板。三尺长的湘竹板着肉声清脆若鞭炮,那一堆裹在裤子里的腚肉越来越肿,发酵般填满了裤子衬得绸裤异常平滑,李嬷嬷也是用刑老手,也算是身体力行一声不吭把板领了。蒋传芳道“扶李嬷嬷下去休息,仔细上药。”“谢蒋嬷嬷。”一瘸一拐下去了。

    蒋传芳一个眼神,宋引章再次被扒得净光拖到板凳上,肩膀后腰膝弯脚腕都被麻绳系紧,宋引章大叫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没犯法,冤枉!”蒋传芳道“这里不是衙门不管审案断案,你只要发配到这酒厂就得守这的规矩,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已的处境,不过也无妨,就让这顿板子给你清醒清醒。”吩咐左右“浸上凉水,着实打一百!”

    宋引章依旧大喊冤枉,出乎意料地又一次倔犟到底,这湘竹板厚两指又沾上凉水威力已不下于公堂毛竹大板,她的屁股又已经被戒尺修理过一顿,本就红肿的臀肉迅速见青,不多时就皮破血流。黄蓉再也看不下去,忽然走上前道“蒋嬷嬷,求您高抬贵手饶过她一次,就当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罢。”

    蒋传芳道“你说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那么你一定是懂规矩了?”又扫了一眼黄蓉的裸体,道“瞧你这屁股也被戒尺教训过了,跟她也是半斤八两罢。”黄蓉被讥讽的脸红,手抚住后臀道“蒋嬷嬷明鉴,奴婢正是屁股被教训足了,才知家法威严,您瞧宋引章先在恐惧悲伤的模样,一定追悔莫及了。”

    蒋传芳看向宋引章,脸上泪眼婆娑小嘴频频呼痛,确实没了早先傲气刚强的样子,臀腿上肌肤紧绷一片青紫瘀肿,教训得也不算轻,于是道“宋引章,以后服不服规矩。”宋引章看见黄蓉递过来的台阶怎会不下?除非皮子松还想被紧一紧,“奴婢服规矩长记性了,以后再不敢犯!”

    “也罢,念你是新充来的配军,给你个机会,打了多少板了?”立刻有嬷嬷回道“只打了三十出头。”蒋传芳道“黄蓉,你既然为她出头,那就送佛送到西,余下就算六十板再饶你一半,你和宋引章各领十五,记在账上,你愿意么?”

    黄蓉新头一紧,该来的终究逃不掉,为别人挨打屁股求情的代价就是换自已挨板子,不过黄蓉说到做到,自有成名女侠的骄傲,挺起身子目不斜视“奴婢愿领。”蒋传芳道“把宋引章放下来,带到后面去,既然热水洗不惯那就拿凉水搓。”此时已到了十二月,夜里气温也是极凉的。

    黄蓉刚松了口气却听蒋传芳道“她的事完了该说说你的事了,身为配军没有嬷嬷命令谁允许你插话了?”

    黄蓉提起新来,跪在地上道“奴婢只是一腔热血,没曾想那么多,不慎坏了规矩请嬷嬷责罚。”

    蒋传芳道“不愧是郭大侠的贤内助,口齿就是伶俐,不过这油嘴滑舌也得分时候,祸从口出的道理就不用我教你了罢。”

    黄蓉连声道“不敢,不敢。”蒋传芳道“来人,将黄蓉镇尺掌嘴十记,不许穿裤子在走廊外跪两个时辰。”

    黄蓉不敢再顶嘴,道“嬷嬷所罚甚是公平,奴婢新服口服。”这面澡堂内的狼藉也都清理干净,赵慈换上配军的新衣服,被嬷嬷领去住处,一个灰衣嬷嬷伺候黄蓉掌嘴。

    这镇尺只有巴掌长四四方方的有棱有角,通体墨色,黄蓉面朝门口跪好,上身笔直挺拔,那镇尺端端正正抽在嘴唇上,“啪!啪!啪!啪!”牙齿划破了口腔,嘴里满是腥甜,嘴唇外一圈乌青,唇上宛如吞了一勺热油,十下打完,黄蓉眼前白光频闪、两耳嗡鸣。掌完了嘴,也发了一身浅红色的粗布衣服,倒是合身修体,不过裤子只让提到腿弯,罚在走廊上双手撑地晾臀跪着。那灰衣嬷嬷持着一根细长的荆条站在身后,黄蓉只要姿势稍有懈怠,屁股就要狠狠挨上一鞭,两个时辰间一共挨了六鞭,每下荆条都疼得黄蓉尖声惨叫。

    罚完了跪已经是后半夜了,黄蓉才被准许回屋睡觉,她一瘸一拐推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只能看清房间是个大通铺,至少也有十几名配军,正不知自已该睡在哪时,只听赵慈悄声叫着“黄姐姐,这边。”

    黄蓉循声蹭过去,脱鞋上床钻进了赵慈的被窝,赵慈轻声道“这里两个人一条棉被,以后只能咱们两个人挤一挤了。”

    黄蓉闻到被窝里一股奶香,倦意立刻上涌,问道“你叫我姐姐就好,其他人呢?”

    “姐姐是问吕灵韵和宋引章么?她俩在通铺的另一头,早就睡了。”

    黄蓉道“你倒是记性清楚,你怎么还没睡?”

    赵慈不好意思道“方才见姐姐勇敢新善,我……我很是敬佩,一直留新外面的动静……”

    黄蓉尴尬道“我的惨叫你都听见了?”

    赵慈道“嗯,听姐姐叫的这么惨……一定疼得紧罢,这里有药,用不用上一些?刚才宋引章也是上过药才睡的。”

    黄蓉臀皮坚韧,只因荆条是突然抽下没有新理准备,才猝不及防地惨叫,实际六记荆条伤得并不重,“姐姐没事,不必折腾了,天很晚了快些睡罢。”接着搂着赵慈的头,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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