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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25日

    【第十六回·力托双雄娼妇领誓·忍痛献菊姐弟相怜】

    男风,古称龙阳之兴。

    与现在的男同是有区别的。

    其大多只是将男宠当做女人的替代工具,性取向依然还是异性。

    充其量也只算双性恋。

    如清代书画名家郑燮(郑板桥),既娶妾嫖娼,又玩戏子狎娈童。

    一些古典文学作品里面也有体现。

    如《红楼梦》里面的薛蟠;《金瓶梅》里面的西门庆;《蜃楼志》里面的赫广大、苏吉士等等。

    而纯爱男性的,如汉哀帝刘欣与董贤的「断袖之癖」

    那般真爱,所占比例极少。

    到了明清时期,尤其是清代,甚至民初,社会上形成了独特地「相公」现象。

    所谓「相公」,就是长相俊美,为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娈童。

    从十三四岁坐台,直到长出胡须被淘汰。

    从业时间不过四五年。

    与现在的「鸭子」

    不同,他们只服务于男人。

    那个时代的女性除了私底下偷人,是没有资格也不敢公然去享用相公的。

    只有像武则天或慈禧那种权倾天下的女人,才配拥用自己的「男宠」

    或「面首」。

    虽说淫狎娈童古已有之,但清代尤盛,几近公开,毫无禁忌。

    这种社会现象形成的主因是自宋代起始的程朱理学,发展到了明清,由于统治者的发扬光大,已经形成封建礼教的桎梏,对汉族男女的束缚愈发严重!女性三从四德,且自幼缠足。

    男女授受不亲,日常生活中单身男女接触的机会很少。

    而逛窑子对于读书人来讲既要花钱又有失身份,于是身边的书童、仆人便成为理想的性发泄对象。

    此外,朝廷严令官员不得嫖妓,却并不禁止男宠。

    似乎只有嫖妓女才是道德败坏,而嬖娈童却不算。

    客观上也助长了相公现象的泛滥。

    所以,彼时京城的八大胡同不光有蓄养妓女的窑子,还有专门豢养相公的私寓,品相好的甚至比窑姐儿还受欢迎。

    这种现象一直影响到今天。

    例如男性被性侵,在法律上只能适用猥亵罪,却并不能适用强奸罪……

    ····

    书接上回。

    且说过了一会儿,屋门被推开了。

    小赵走进屋里,对著李慕白躬了躬身,便一声不吭地站在门边。

    纤娘先说道:「弟弟,李大哥这几天是病了,又加上搬家,这才没过来。是姐姐误会他了。我们的事情我都讲了。叫你上来是李大哥想要问你几句话。」

    小赵听后愣了一下,将脸上倨傲的神情收了。

    眼睛看著李慕白,却依旧是默不作声。

    李慕白看著他说道:「小赵兄弟,自打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你不一般。心想如此人物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虽说你一再否认自己会武艺……。」

    随即站起身来,走到小赵跟前,继续说道:「而我却是不信的。现在我们便比试一下。如何?。」

    小赵听后微微一怔,闻著李慕白浑身的酒气,身体不由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势。

    一旁的纤娘唬得浑身发抖,颤著声叫道:「你们……。你们两个不要动手啊!。」

    李慕白笑了笑,随即用了个太极推手,右手一掌当胸推出。

    小赵见他来势凶猛,没有硬接,而是身子往右一闪,左手使了个擒拿术,攥住了李慕白的手腕。

    不料李慕白右掌乃是虚招,见被攥住,随即往回一带,左掌迅即打出!。

    小赵身子极为灵活,借著他往回带的劲,身子便向右后一个翻转,既躲开了李慕白左掌,又转到了李慕白身后。

    抬手刚想在李慕白肩头拍一下。

    不料李慕白身子原地一转,左手恰好迎住小赵的右手。

    两只手掌相碰,嘭地一声!。

    两个人心里都是一愣。

    李慕白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好身手!。却是我输了。兄弟,你还说自己不会武艺的吗?。」

    小赵撒开攥著李慕白的手,拱手说道:「承让了。大哥功夫远在我之上!。」

    心想,酒醉之下他的招式竟丝毫不乱,只不过略微迟缓一些而已。

    若在清醒时,自己未必是其对手。

    不由得暗暗佩服。

    李慕白一拱手说道:「在下李慕白,直隶南宫人氏。读了几年书。师从盟伯江南鹤,习的剑法。敢问兄弟师从何门?。」

    小赵回礼说道:「在下赵二,也是直隶人氏。自幼漂泊,在关外遇著恩师收留,学了一些拳脚。盖因师门不幸,出了几个败类。恩师一气之下遣散了我们,嘱咐不得透露师父名号。自己云游江湖,杳无音信。故而,恕兄弟不能说出恩师姓名。」

    李慕白知道有些隐士不愿意被江湖所关注,心里也就释然。

    不过这个小赵对自己的介绍也有些含糊,或许有甚么难言之隐吧……。

    却听小赵继续说道:「江老侠客乃是闻名江湖的老英雄!。有这样的师父,大哥也是武林之中的豪杰!。」

    纤娘见他俩停了手,却在相互吹捧起来。

    便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回肚子里,用手拍打著胸口说道:「可吓死我了!。你们早这样客客气气地说话不好吗?。」

    随后又说道:「你俩也别这么相互夸了。我听得都尴尬……。倒不如,结拜为异姓兄弟!。」

    李慕白此时借著酒劲说道:「如此甚好……。只是担心兄弟怪我横刀夺爱啊!。」

    小赵红著脸说道:「哥哥才是纤姐所爱,小弟岂敢僭越?。与哥哥结拜却是小弟高攀了!。」

    于是,两个人互论了生辰,自然是李慕白年长几岁。

    纤娘便出去叫了谢老妈子送进酒来,亲自给他俩斟满酒碗。

    两个人端起来共同喝干了。

    李慕白原本就醉了,这一碗酒下去,愈发醉得厉害了。

    摇摇晃晃地拉住小赵,欲跪下盟誓。

    因在屋内,又加醉酒,一时难辨东西方位。

    忽看著纤娘说道:「费劲巴脑地去寻甚么天地鬼神,这不有个现成的活菩萨嘛!。」

    小赵看著纤娘也笑了。

    于是二人对著纤娘跪下便要发誓。

    慌得纤娘急站起身来,搀住二人说道:「这如何使得?。我一个娼妓,哪里担得起?。」

    小赵起身按住她,说道:「纤姐,你只管坐稳了!。在我的眼里,你比那仙女还要神圣纯洁,自然担得起!。」

    李慕白也随声附和道:「纤娘,你赶紧坐下。不要耽误我们兄弟盟誓。」

    纤娘只得红著脸坐好。

    待他们说完誓词,连忙起身将他俩搀起,一边一个揽在身边,左右看了看,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遂说道:「看到你俩结为兄弟,我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能结识你们,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慕白哈哈一笑,说道:「这全仗你成全啊!。没有你谢翠纤,哪里会有我与小赵兄弟的相识?。」

    纤娘忽然想到了甚么,脸腾地就红起来。

    小赵看的仔细,便有意撮合他俩的好事。

    遂说道:「哥哥,我们拜了这尊肉身菩萨,却没焚香燃烛。这仪式怕是还没完呢?。」

    李慕白说道:「这等时候,哪里去置办香烛?。」

    小赵笑著说道:「只怕普通的香烛,对这尊肉身菩萨不灵的。」

    纤娘听出小赵话里有话,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嗔道:「就你鬼名堂多!。没得做甚么妖?。」

    小赵一把将纤娘抱起,放到床上。

    说道:「不燃香烛便做不得数。这位女菩萨,发发慈悲,好事做到底吧!。」

    说著就去脱她衣裳。

    羞得纤娘慌忙掩住,与他拉扯起来。

    此时,李慕白也明白了小赵的意思。

    酒劲上来,懵懵懂懂地也跟著起哄:「自然是要的,心诚则灵嘛!。」

    此时,小赵忽然俯下身,在纤娘脸上亲了一下。

    纤娘身子一抖,随即软了下来,便撒开了手,不再阻拦。

    随即就被小赵脱去上下衣裳,裸著白羊一般的身子,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

    小赵回身对著李慕白说道:「哥哥,这炷头香该由您来上。」

    见李慕白还在犹豫,便不由分说将他推到床上,嘴里说道:「哥哥就不要推辞了。难道还要兄弟伺候你脱衣服的吗?。」

    李慕白脑袋嗡地一下。

    原本酒能乱性,再加上他今夜本就是奔著要找纤娘泄火来的。

    此时也便就坡下驴,脱去衣裤,挺了胯下那根大「蜡烛」,对著肉菩萨下身的「香炉口」

    便攮了进去。

    小赵见事既成,遂抽身要走。

    不料被纤娘一把扯住,一双眸子饱含了春情,瞅著他轻声说道:「你挑起了这事,自己却要跑的吗?。」

    李慕白也赶紧说道:「兄弟,只燃我这一根可不成。你的也要敬献进来才算。」

    小赵忙对纤娘说道:「不是我要跑。我们两个精壮男子,只怕纤姐应付不过来,伤了身子。」

    纤娘红著脸嗔道:「你却是小看姐姐了……。我自陷入这烟花阵里,甚么场面没见过?。便是三四个男子也一同弄过的。更何况,你俩都是我心爱之人,就算弄伤身子也心甘情愿!。听姐姐话,把衣服脱了吧!。」

    小赵便依言脱去衣服。

    被纤娘引导著骑跨到她的脸上,将阳具塞入她的嘴里。

    于是,纤娘这尊肉身菩萨上下两个「香炉口」

    便各塞了一根「香烛」,兀自来回抽送著。

    与别的男子共同奸弄一个女子,这极大地刺激到了李慕白!。

    此时,他盯著面前小赵那身白练般的肌肉和来回摆动著的白花花屁股,不禁心潮起伏!。

    发·*·新·*·地·*·址

    原本酒后交媾持久力就不够,且还是怀了满腔欲火憋急了的。

    他咬紧牙关挺著阳具在牝里胡乱抽送了几十下,再也把持不住,将阳具往深里狠狠一戳,颤了几颤,遂一泄如注。

    俄顷,他拔出阳具,身子便歪在了一旁。

    纤娘忙伸出一只手到下体将牝户捂住,不让精水淌出来。

    前面的小赵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从与纤娘偷情以来,这般交媾方式还是第一次。

    他低头盯著自已的阳具在纤娘嘴里进进出出,感受著纤娘的舌头对龟头的舔弄,很快便啊地一声,将阳精泄入纤娘嘴里。

    纤娘随即推开小赵,紧闭嘴唇,坐起身来。

    一只手捂住牝户,另一只手冲小赵指了指向桌子上的酒碗。

    小赵下床去取过来交给她。

    却见纤娘将嘴里含著的小赵精水吐到碗里。

    又起身蹲踞著,将碗凑到下体,随即放开捂著的手。

    牝户里满含著的李慕白泄进去的阳精,此时混著牝里的淫水汩汩流淌出来,被她用碗在下面接住。

    随后,纤娘端起碗来,笑盈盈地对他俩说道:「江湖上有歃血为盟。今儿个咱们就榨精为誓吧!。」

    便让小赵去拿酒过来,倒了一些在碗里,拔下发钗在碗里搅了搅。

    然后戴好发钗,端著酒碗,先交与了李慕白。

    李慕白是酒醉了的,接过来胡乱喝了一口,随即递给小赵。

    小赵跟著也喝了一口,又递与纤娘。

    纤娘接过后放到嘴边,一仰脖子,全都倒进嘴里咽下去了。

    笑道:「这碗酒里既有你们俩的阳精,也有我的淫水。如今喝了,我们三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如一个人。从此往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分离!。」

    因方才泄过身子,再加上酒有些上头。

    李慕白便将身子靠在一边歇息著。

    纤娘却是意犹未尽,此时腹内的酒红扑扑地泛上脸来,便拿著一双媚眼不住地去瞟小赵。

    小赵新领神会,遂伏身上去搂了她,将再度勃起地阳具对准牝户,那里面尚有李慕白泄进去的精水,阳具籍此润滑,尽根戳入,随即便不住起伏著屁股肏弄起来。

    纤娘大畅所欲,两条玉臂环抱住小赵,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无意间,她扭头看到李慕白,见他正盯著小赵那起伏著的白屁股发呆。

    新里不免一动。

    因此前的那番争吵,她新怀歉意,尤其担新李慕白记恨小赵,此时便想笼络他。

    遂笑著对李慕白说道:「这孩子不但长得俊,身子也白净得很!。我琢磨著他与其做毛伙儿,还不如去坐台当相公,那样赚得更多,也不必如此吃苦。上次德五爷问到这孩子时,我还想替他说和来著。哪知会错了五爷的意。后来说起这事,被这孩子给一口回绝了。」

    小赵一边起伏著屁股一边说道:「我就是讨饭吃,也不会去做相公的!。」

    纤娘说道:「唉,你啊!。就是这样,宁愿自已吃苦,也放不下那股子傲气。不过……。我问你一句。若是李大哥喜欢你,你可愿意?。」

    小赵的脸腾地就红了!。

    却也明白纤娘的用意,遂说道:「哥哥喜欢……。却是另当别论。」

    纤娘闻听此言,便用手撑住小赵的熊膛,要他先从自已身子里退出去。

    起身将他上半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然后对李慕白说道:「这孩子愿意给你,也是你们俩的缘分。今儿我就做个月老吧!。」

    见李慕白呆著不动,便俯首在他胯间将阳物含进嘴里嘬弄。

    不一会儿,那阳物直挺挺竖立起来。

    纤娘吐出阳物,笑道:「嘴里不说话,你这个小兄弟却诚实的很!。都说'三扁不如一圆'呢,来吧!。」

    说著用纤手攥住就往小赵屁股后面拉。

    对于男风,李慕白只是在书里读到过。

    家境贫寒,自已也没有书童仆人伺候,自然也体会不到男风的滋味。

    新底里对此既有些好奇,又有些排斥。

    总觉得两个男子做这种事情不伦不类。

    此刻阳具被纤娘拽著,身不由已地被带到小赵屁股后面,新里既是紧张又是刺激。

    纤娘俯首在小赵股间,用舌尖舔弄著他的菊门,吐了些口水在上面。

    随后又将李慕白的阳具在嘴里含了含,吐出来用手抓著对准了,湿漉漉地龟头抵住那片濡湿地柔嫩之处。

    便起身来到他身后,去推他的屁股。

    李慕白双目下视,眼见自已的龟头一点点钻入那圈嫩肉里。

    很快,头子已经进去小半截。

    小赵在下面屏住呼吸,咬牙忍受著。

    纤娘在后面使劲一推。

    李慕白的阳具咕唧一下,霍然而入!。

    小赵闷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

    李慕白感觉确如纤娘所讲,阳具受到的包裹感比在妇人阴道里还要紧密,尤其是菊门处勒得紧紧地,与阳具严丝合缝一般。

    来回抽送了几下,感觉比牝户还要畅快。

    纤娘见事成,遂来到小赵面前,抬起他的上半身,将自已身子躺在他身下,岔开两腿说道:「你也插进来,一起动动……。」

    小赵的肛门里塞着著李慕白的阳具,此时屁股下沉,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了纤娘的牝内。

    于是,三个人便串在一起弄了起来。

    起初,李慕白还来回摆动著胯部在小赵肛门内抽送。

    后来干脆挺著阳具不动弹,任由小赵来回摆动著屁股在纤娘牝内肏弄。

    小赵的阳具戳入时,屁股往前,李慕白的阳具便抽出半截;小赵的阳具抽出时,屁股往后,李慕白的阳具复又尽根戳进去。

    三个人这般肏弄了一会儿。

    还是李慕白首先忍耐不住,在小赵肛内泄了。

    他拔出疲软了的阳具,见小赵菊门里冒出一股浑浊的浆水,自己的阳具上也沾了些污物。

    接连两次泄精,李慕白感到十分疲乏,将身子歪在一旁喘息著。

    那小赵没了束缚,施展开手段,一阵大开大合,把纤娘肏得不住介地浪叫!。

    直到小赵精泄方止。

    俩人歇息了片刻。

    小赵怀里抱著赤条条的纤娘起身下了床,来到地下放著的铜盆旁边。

    他蹲下身子,将纤娘两条粉腿分开担在自己两个膝盖上,就像把著孩童小便一般。

    一只手从中间探下去,撩起盆里的温水,哗啦哗啦地清洗著妇人的下体。

    纤娘背靠著小赵,依偎在他怀里,头靠在他的肩头,脸上满是惬意享受的表情。

    看小赵那1练的样子,应该不止一次这般为纤娘洗过。

    洗完后,小赵拿过棉帕,将纤娘的下体擦干净,便把她抱到床上。

    自己又去清洗阳具与屁股。

    纤娘要他拿棉帕浸湿了递给自己,遂跪伏在李慕白胯间,用手扶起那根耷拉着的阳具擦拭著。

    擦干净后将棉帕丢到一旁,笑著说道:「刚才冷落这位小兄弟了。快到我嘴里来吧!。」

    说著便将阳具含进嘴里,咂弄起来。

    小赵洗完上得床来,在纤娘身后,用手抚摸著她的屁股。

    纤娘会意,有些惊讶地说道:「嗳呀,这孩子到底是年轻火力旺,这么快又硬了!。」

    遂一边继续含弄著李慕白的阳具,一边将上半身伏下,屁股尽量撅起。

    小赵跪在她腚后面,用手扶著再度勃起的阳具,龟头抵在刚洗净的湿漉漉肉唇间,腰胯用力往前一挺,咕唧一下便戳了进去。

    随后双手按住纤娘撅著的屁股,摆动著腰胯抽送起来,肏弄得牝户啧啧作响。

    小赵一边抽送一边在纤娘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摸了一会儿,将手指扪住纤娘小巧可爱的肛门,不住摩挲著。

    只见那里洗得干干净净,数条皱褶围成一圈,恰似一朵肉色的蓓蕾。

    他从纤娘牝户里面拔出阳具,伏身将脸凑到她两瓣屁股间,伸出舌头去舔弄那朵小花。

    纤娘被他舔得舒服异常,遂吐出嘴里含著的阳具,扭过脸柔声说道:「你若想要这个东西,姐姐今天便给了你。反正姐姐身上就只剩这里还没被人弄过了。虽说是个腌臜去处,却比身上旁的地方都干净百倍!。」

    小赵抬起头看著纤娘,想了想说道:「算了吧,我刚晓得这滋味,怕姐姐遭罪!。」

    纤娘坐起身来,搂住小赵说道:「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今天若不取,赶明儿说不定就被哪个嫖客给取了。姐姐做得这种营生,客人出的价钱合适,就得卖与人家。与其这样,还不如今天给了你。就当是报答你对姐姐的一片痴情吧!。」

    跟他亲了个嘴儿,继续说道:「便是遭点罪,算我被你破瓜,姐姐自个儿情愿!。」

    然后将上半身伏在李慕白胯间,高高撅起屁股。

    于是小赵便在纤娘菊门上涂了些口水,手握阳具对准了,挺身便刺。

    纤娘一声惨呼!。

    却连李慕白竟也跟著叫了起来!。

    原来是纤娘负痛,不由得攥紧了双手。

    却不想手里恰好握著李慕白的阳具。

    李慕白原本正在迷迷糊糊,此刻胯间一阵巨疼,猛然被惊醒!。

    睁开眼睛看著他俩。

    那小赵一戳之下,阳具已然进去半根。

    幸而后半截没有前面那般粗大,所以纤娘也不至像刚才那样痛苦。

    阳具在里面来回抽送了几下,随即开始啪唧啪唧地肏弄起来。

    纤娘已然逐渐适应,此时嘴里开始哼哼唧唧。

    手里握著李慕白的阳具,上下撸弄著。

    时不时用嘴去含弄几下。

    许是感到阳具在纤娘肛内肏弄得爽利,小赵奋力舂捣了几十下,遂一泄如注。

    他伏在纤娘后背上,歇息了一会儿,这才将阳具拔出来。

    却见浑浊地浆液夹杂著几缕血丝,从纤娘的菊门流淌出来……。

    纤娘起身,依偎在小赵怀里,柔声说道:「今儿个姐姐把身子给了你,万望弟弟不要负我!。」

    小赵搂紧了她,颤声说道:「我岂敢负了姐姐?。纵然是粉身碎骨,也要念著姐姐的这份深情……。」

    李慕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俩如同夫妻一般地恩爱。

    心想自己到底还是个嫖客而已,小赵才是纤娘的知心爱人。

    以后这里断不可再来了。

    一则是为了成全他俩。

    二则也是约束自己,不可再沉迷于这种场所。

    想着想着,便昏昏睡去了……。

    却说外屋的谢老妈子。

    开始听到里面似乎动起手来,便担心闹大了不好收场。

    后来听到屋里纤娘撺掇他们结拜,接著又响起了云雨交媾之声。

    不禁暗暗佩服,还是女儿有法子,三言两语就把这俩夯货给降伏了。

    继而又担心这俩小子冒冒失失地不知轻重,女儿的身子别给弄坏了。

    后来一想,刚出道时,女儿为了招徕主顾,同时接三四个嫖客留宿也是有的,现在应付两个男人当游刃有余。

    且这个小赵极为痴情,必会护著女儿的。

    遂不再担心,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明,李慕白一觉醒来。

    却见纤娘正坐在桌前梳妆,屋里不见了小赵。

    纤娘扭头看著他,说道:「李大哥醒了?。小赵一早就下楼去干活了。临走还嘱咐我说不要吵醒哥哥,让你多睡会儿。」

    李慕白此时已然酒醒。

    想起夜里做过的事,不由一阵脸红,感觉荒唐透顶!。

    自己不该那般胡闹,居然与小赵一起奸弄纤娘。

    人家原本一对苦命鸳鸯,却被自己硬给插进来。

    若说此前不知情,尚能原谅。

    但昨晚明明已经知晓,却还不知进退,简直是昏了头!。

    搞成这般不伦不类的。

    尤其是自己竟破了小赵兄弟的后庭,所作所为跟那些烂嫖客有甚分别?。

    幸好小赵一早就下楼干活去了,不然自己真没脸面对他。

    李慕白起身穿好衣服,伸手去怀里掏银票,却摸了个空。

    这才想起自己穿得是德啸峰的衣服,银票不在身上。

    遂尴尬地对纤娘说道:「昨儿搬家弄脏了衣服,在五爷家里脱下来洗了。我这穿的是五爷的衣服。银票没带著……。」

    纤娘笑著说道:「昨晚就瞅著你身上哪儿不对劲呢!。这衣服也忒肥了吧?。袖子和裤脚也都短……。你要拿银票做甚么?。是不是要给我钱,给过之后就不再来了?。因你晓得我与小赵相好,便想成人之美。是也不是?。」

    李慕白被纤娘伶牙俐齿地逼问,不禁涨红著脸,勉强笑道:「没有的话!。虽然小赵兄弟喜欢你,却不耽误我也喜欢你。我回头走了,以后每天还要到你这儿来的!。」

    纤娘随即追问道:「准的吗?。说话可得算话!。」

    李慕白登时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绝了,便笑道:「你放心,只要我有工夫一定来!。」

    想了想,又嘱咐道:「娼家做得是生意。有那相中的客人,该留宿便留宿。不要有所顾忌而耽误了营生。」

    纤娘听得这话,便猜到他大约不会常来了,心里不由一阵酸楚,眼里便噙了泪,默不作声。

    李慕白不敢去看她,怕自己心一软便走不了了。

    咬了咬牙,转身出了屋门下楼而去。

    走出宝华班门首,李慕白不由得暗暗责备自己。

    虽说心底里还留恋著纤娘,但绝不该显现出来。

    这种在男女感情上拖泥带水的做派,自己委实要改改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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