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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1月24日

    97.怪鱼梦里含根H

    净姝好生无语,也不知这厮哪来的这么多古怪念头,好端端的东西,从他嘴里出来就格外离谱。

    然而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顺着他说得想,光是想想他说得那些,身体就忍不住做出了反应,更盼着他下下狠入,往最里头捣。

    眼瞧着小娘子又被自己顶到失神忘我,司南却还是不放过,继续说道:“姝儿这张无牙嘴儿最最是好吃懒做,不说话来,不唱曲,就只是好吃,还只吃荤来不吃素,专喜欢吃我这大肉肠,怎么喂都喂不饱,馋得口水直往外淌,我堵都堵不住。”

    净姝被他调侃得又羞又臊,偏偏身体反应又不受自己控制,只得伸手又掩住了脸,掩住了面上的羞臊。

    看她这模样,司南忍不住笑出了声。

    净姝被他笑得又生恼怒,总觉得不该让他这般猖狂,于是乎,暗自里开始收紧穴儿,使劲去夹他,想像上回那般将他绞射了去。

    可不料某人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察觉她使劲,就卯足了劲儿动作起来,顿时将她顶得唔哎直叫,全然招架不住,根本无力再来与他闹。

    只是司南这招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给净姝颠弄得天也昏昏,地也昏昏,自己也是招架不住在她那嫩生紧揪揪地穴儿里头不停猛抽猛送,在她汁水乱溅的时候,也是憋不住,往她最深处送去了。

    “汁儿来了,馋嘴儿快快接住。”司南说着,一腔精水在她体内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穴儿。

    净姝轻颤微微,许久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可恼又给了他一脚。

    两人一通荒唐,等收拾好,已经快午时了,早饭与午饭并做了一块儿。

    往客栈大堂里一坐,耳边全是在谈论潘家的事情,看来南星上午就开场说了。

    看大家的这唾沫横飞谈论的样子,就知反响极好,也是,这件事情算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正好是中元节前,小潘摔死一事之前也小范围掀起过波澜,如今再与鬼怪事,男女情事一沾边,就更加让人好奇了,又加之这还是发生在身边的离奇事情,

    吃过饭后,两人寻去昨日那家茶馆,果然不出所料,这还没到下午开场的时候,茶馆里面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来占位置,除了柜台后面和南星坐的那地方,其他地方都是人挤人来人贴人,还有不少趴窗户的,各个热得汗流浃背都不愿意松动一下。

    “这一下南星算是彻底在京里出名了,往后提到说书先生,他绝对是头一个。”

    司南轻笑道:“他助我出名,我助他出名,也算是两清了。”

    净姝若有所思点点头,总觉得南星这次尝到了甜头,以后还会来纠缠他们。

    这儿人多,也没法儿进去坐,站在外面张望了一下,净姝便打算走,谁知刚走两步,司南就又喊停了她,让她站在这儿别动,随即自己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净姝不明白他挤进人群里干嘛,就见他挤到一个男子面前,与他低声说了两句话,而后男子便与他一块儿从里面出来了。

    随着男子走近,净姝看清男子面容,这才明白司南为何会去喊他。

    这人面色发白,眼圈发青,精神萎靡,可不就是掉魂的症状嘛!

    三人走到路旁角落处,司南问:“说说吧,你最近遭遇了什么奇怪事,竟弄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这……”男子下意识看了看一旁的净姝。

    净姝赶紧说道:“你无需顾虑我,直说就是了。”

    男子又看了看司南,这才说起来。

    男子姓周,住在离京不远的周家庄,上头有个哥哥刚刚成亲半年,嫂嫂不久前怀了身孕,馋那河鲜,哥哥便叫上他一块儿去河里摸鱼。

    近处河里的鱼沒甚好货,大的早就让人摸走了,小鱼苗大伙儿又不让摸,是以他们只能往那人烟稀少处去瞧瞧,看能不能摸点好东西。

    因哥哥白天还要上工,只能申时之后才有时间去,等两人寻到能摸鱼的好地方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了,他与哥哥一齐脱了衣服,扎了个猛子跳进河里。

    这段河域靠山边,周遭人迹少,河里鱼虾不少,不过半个时辰左右,两人便摸得了小半桶。

    此时夕阳尽落,天色暗淡下来,已是不早,两人便打算走了。

    哥哥先行提鱼上岸,他随后跟上,正要上岸时候,他突然觉得什么扯了他裤子一下,将他裤子扯到了腿弯处,而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含住了他的老二。

    那真是凉,像是突然放进冰水了一般,他一个吃惊,赶紧伸手去摸了摸,谁知竟是一尾大鱼在咬他。

    他下意识以为这是鱼儿将他的东西当做了鱼饵,才咬了上来,赶紧两手将其取下了,又扔给了哥哥,随即提起裤子也上了岸。

    等回去路上他才发觉方才有不对劲,刚刚先是裤子被扯下来,再是被鱼咬,前后不过眨眼功夫,鱼儿又没有手,怎么会扯他裤子呢?他那东西藏在裤子里,鱼儿又怎么会将其当做鱼饵呢?

    小周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后背泛凉,赶紧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哥哥提着的水桶。

    “……哥,刚才我扔给你的那条大鱼呢?”小周声音抖了。

    “不是在桶里……”哥哥的声音戛然而止,“奇了怪了,鱼呢?”

    哥哥尚未察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鱼跑了,直到听弟弟说了被鱼咬的古怪事,才意识到害怕,赶紧让弟弟脱了裤子瞧瞧,可别让鱼儿将命根子咬坏了。

    小周依言脱去,腿间的老二并无异样,也没有伤痕,伸手几下撸弄也能站起来。

    见此,哥俩都松了口气,“这宝贝根子没事就没关系,那鱼不见了就不见了。”

    虽这么说着,后面的路,兄弟俩还是不由得加快了步子,两人连走带跑回了家。

    到了家,两人才算彻底松了口气,各自回了房。

    本以为到家了就没事了,却不料当晚他却做起了春梦来。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小河边,哥哥站在岸上,他在水里,裤子被扯到了脚弯处,一尾大鱼在咬他的肉根。

    他赶紧想将鱼儿扯下来,却是动弹不得了,控制不住在冰凉的鱼嘴里硬了起来。

    他吓坏了,赶紧要朝岸上的哥哥呼救,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就在这不能动弹当中,他将一泡精儿送进了鱼嘴里,而后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外面是哥哥正在磨刀杀鱼的声音,他赶紧下床,又去看了一眼水桶,确认真的没有昨晚那尾大鱼,又问哥哥昨晚可有梦到什么,得知哥哥不曾做梦,他只想着许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没再放在心上,谁知当天晚上他又梦到了那条大鱼。

    98.怪鱼变姑娘,梦游私会

    还是那条河边,还是那个场景,哥哥依旧在岸上,他依旧在水中,裤子被扯了下来,肉根儿被咬住了,只是这次咬他的却并非是鱼,而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他也不知道为何在漆黑的深夜他能清晰看见水里的姑娘,晓得这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他没有多想,就沉溺在了姑娘口齿之中,他还是头一回与姑娘这么亲近,哪怕是鬼,也要试过这一回再说。

    如此想着,便再没了害怕,按着姑娘的脑袋,冲撞了一波,将精水儿全部冲入姑娘嘴里。

    醒来才知一切还是梦。

    梦就梦吧,反正是美梦,他没再纠结,此后每天晚上他都能梦到那个小河,梦见与个姑娘在河边颠鸾倒凤,极尽缠绵。

    从一开始水里,到岸边,从一开始的鱼嘴里,到姑娘的肉蚌里,他一泡精儿一泡精儿往里头送,他只以为是做了春梦,并不以为意,只觉得是捡了大便宜,这等妙事,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

    直到那天嫂嫂问他每天晚上出门去了哪里他才害怕起来。

    嫂嫂说她每晚听见开大门的声音,家里只有三人,除了他们夫妻俩,便只可能是他了,且她有回起夜,正好看见他出去,因尿急才没来得及问他要去哪儿。

    “怎么会,我每天不都是在家里起床的?”小周一脸懵逼。

    “那是你每天早上天不亮又偷摸回来了,你瞧瞧你眼下青黑,就莫要狡辩了吧,嫂嫂觉浅,听得真真的,此番先告诉你,没告诉你哥,是担心你哥生气,到时他动手教训你,坏了你们兄弟俩的情分,此番嫂嫂提点你一句,别做让你哥生气的事情。”

    嫂嫂的话让他彻底懵了,难不成他每晚都去了那河边?他以为的梦,根本不是梦?

    当天晚上,他将门用桌椅板凳堵死了,防止自己出去,然而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当晚他又梦到了那个姑娘。

    他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起来,可一看姑娘白花花的身子,脑子就又混沌了,不管不顾地又扑了上去。

    第二日一早,他再醒来,还是在家里,只是挡在门口的桌椅板凳全都被移到了一旁去,这下他算是真的相信了嫂嫂说的话,自己每晚当真出去过。

    他想他肯定是撞鬼了,正琢磨着该去哪儿找人看,就听见有人在传南星先生今儿开场说诡事,说一女子被鬼缠着做媳妇儿。

    他一听,好像和自己的事情有点儿相似,只是故事里的姑娘遇到的是男鬼,他遇到的是女鬼,于是便与众人来了茶馆,看能不能听到个解决办法。

    “你这心也太大了吧,连着几晚梦见那古怪姑娘,竟还能淡然处之,直到嫂嫂提醒才发觉恐怖。”净姝十分无语。

    男子呐呐没说话,面上很是羞窘,司南拉拉净姝的手,示意她别说了,小伙子情窦初开,初试这种趣事,哪怕是觉得有诡,色胆包天,淫在心头,也是什么都不怕的。

    “听你这说的,更像是遇到了精怪,那晚摸鱼时候,你被鱼精含根,惊了一下,掉了一魂在水里,鱼精用那一魂每晚将你勾引过去,榨取你的元阳真精,第一次还是鱼,得了你童子身,便化成了人形,而后以人形诱你成事,若再晚几天,你怕是会一命呜呼,成了它那河中水鬼。”

    “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啊?”小周被吓坏了,赶紧问他。

    “你先别急,这暂时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如何我还是要亲眼看过才知道。”

    司南想将计就计,今晚等那东西再来迷惑小周的时候,跟着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南星那边已经开场,阵阵欢呼声不停传来,可见有多受欢迎。

    现在还早,不急着走,三人寻了个茶馆去坐,一直坐到申时中,才启程出发去小周家。

    谁知刚走出茶馆门口,就被人拦住了,是宋嬷嬷。

    宋嬷嬷从马车上下来,行了一礼,“少爷少奶奶可让老奴好找。”

    宋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马车上拿了个食盒下来,从食盒里头端出了一碗药。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宋嬷嬷会这么缠人,竟将助孕药大老远送到她面前来。

    净姝下意识看向司南,用眼神询问他,这可怎么办,在外面也没法用符咒做障眼法呀。

    “少奶奶快些趁热喝了这药吧,待会儿凉了可不好。”宋嬷嬷催促,净姝无法,只能伸手去接她手里药碗。

    司南先她一步接了药碗,说道:“里面坐着喝吧,劳宋嬷嬷再去买些蜜枣来。”

    宋嬷嬷见他们配合,没做多想,这就去街头买了蜜枣过来。

    趁着这时候,两人寻了个角落位置,布了下障眼法,在宋嬷嬷面前装了一遭,如此才算对付过去。

    茶馆里其他人看这送药看得稀奇,无奈司南拦地严实,只有帮着一起拦众人视线的小周看了全场,这下算是彻底信了司南的话,信了他的神通。

    宋嬷嬷临走前,还不忘问道:“少爷少奶奶打算多久归家?明儿奴才来送药,可需要奴才另带着什么来吗?”

    净姝不由扶额,忙忙摆手,“不必了,我们明天就会归家去,就不劳烦您来送了。”

    “欸,那奴才在家里恭候少爷少奶奶。”

    等宋嬷嬷走远,净姝可恼地跺了跺脚,“哪有这样逼着人喝药的!”

    说完,转头朝司南哼了一句:“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委屈我媳妇儿了。”司南附和她说,随即赶紧扯开话题:“时候不早了,咱们快些去周家庄吧,再晚了,城门该关了。”

    被事情一分新,净姝就顾不得生气了,三人出发往城外走。

    周家庄离京几十里路,走路去稍有些远,净姝身子骨受不住,只得先行去租马车。

    被这种那种的事情一耽搁,等他们启程时已经是黄昏之际,等到周家庄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司南让小周回去,让他按照以前的状态吃饭睡觉,他们就不进去了,就在他去小河的必经之路等他,到时跟着他一起过去。

    99.假狗男女碰上了真狗男女

    野外不比城里,天色一暗下来,周遭在微弱的月光下瞧着更显荒芜,山地树木的影子怪模怪样,一不小新瞧见,会被吓一跳,还不时有些不知名的虫儿会突然从身边掠过,可是吓人。

    净姝怕虫子,于是乎,便躲进了司南怀里去。

    司南抚着她的背,笑道:“姝儿这般投怀送抱,莫不是想试试上回我说的画?”

    嗯?什么?净姝乍一下没有意会到他说的画。

    司南抬手指着星空,“八百里星空下,虫鸣蛙叫。”说着又指了指脚边的草,“浅草深处,一对狗男女你迎我凑……”

    司南话到此处,就挨了净姝一下打,“哪个是狗男女了,你要做狗男女自个儿做去,别捎上我。”

    这一生气,净姝就顾不得害怕了,从他怀里起来了。

    司南笑着又把她拉进怀里,“那咱们不做狗男女,咱再换个说法。”

    “换一个……天为被,地为床,明月做灯,星做缀,且听风过,树影娑婆,只见那树下人成对,月下影成双,千百遍你迎我凑,仍觉缠绵不够,只盼鸡鸣再迟迟,复颠簸,再耍千遭姿势。”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去亲她的脸,亲着还不够,大掌悄摸摸攀上了那两团儿翘挺挺,圆鼓鼓。

    净姝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咱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赶紧收起你那些个淫荡念头,莫要耽搁了正事。”

    “不急,时间还早着呢,够咱们先来一回。”

    净姝正想拒绝,不料被司南先行捂住了嘴,净姝还以为他又想用强的,赶紧挣扎。

    “嘘,有人来了。”司南搂着她,轻声说道。

    净姝当即停下了挣扎,凝神听了听,确实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过来,是小周来了吗?听着脚步声似不止一个人。

    净姝想着,那脚步声却是停了,随即便是亲嘴声,喘息声。

    “狗……狗男女?”净姝轻问。

    “不一定,许是和咱们一样,出来耍的夫妻也不一定,咱们偷偷瞧瞧去。”

    司南说完,也不顾净姝答应与否,就拉着她往那边走,净姝无法,只好跟着他一块儿轻手轻脚摸过去。

    声音听着不远,走起来还稍有点距离,借着月光,轻轻慢慢摸过去,就见一团漆黑当中有一团儿白花花在动弹,男人女人的呻吟声不断,“好哥哥,再大力些,入死我吧……”

    “你瞧瞧人家。”某人朝净姝轻声抱怨,“你也学着些。”

    净姝睨了他一眼,轻哼:“我学狗男女做甚?”

    虽说光线不大好,但也能看清个大概,那卖力操弄的男人分明是个光头和尚,光溜溜的脑袋在一片漆黑当中格外亮堂,隐约可见其头顶戒疤。

    可没听说哪个和尚能娶媳妇的吧?

    既不是正经夫妻,那不是狗男女是什么?

    司南嘿嘿,“我也想与你做回狗男女,也想你这小嘴嘴说些淫荡话来给我听听。”

    净姝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睡书房了。”

    “这和尚既做不到六根清净,便不配穿僧袍点戒疤,也不知是哪家寺庙的弟子,若我知道了,定要告诉他们方丈听,好好惩处一番这不遵如来法教,不顾佛祖遗言的花和尚。”

    净姝愤愤说着,那边呻吟声突然加大,随即又停了动静,应是结束了。

    霎时安静下来,让净姝下意识捂住了嘴,担心被他们发现,等等,该被发现的是他们吧?

    净姝刚想明白,只听那边又传来说话声:“你这天杀的,半月不来,叫我好生煎熬,可是另寻了娘子偷腥去了?”

    “哪能呢,这不是中元节要来了嘛,寺里要准备盂兰盆会,上下都忙得很,我脱不开身,这不一有空就来喂你这小骚货了。”男人说着,淫笑出声,又说:“半月不弄,小骚货可是饿坏了吧?”

    “可不是,日日夜夜想着你这大物,连梦里都是,醒来裤裆都拧得出水来。”女人很是大胆,什么言语都敢说出口,那厢净姝光是听着就已经满面通红了。

    “这么馋的慌,你怎不另外寻个有缘人,早些给你解解馋?”和尚说着,丝毫不介意她另外还有奸夫。

    “要死了,除非我不要名声了才会与庄子里的人勾搭。当初要不是你不要脸勾引我,我又如何会允了你,如今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这怕什么,改明儿我帮你再勾搭一个,省得你天天盼着我来。”

    “我不要,我就要你这条光和尚。”女人说着又握上了和尚的肉根,张嘴吞吐起来,不过一会儿,侍弄硬了,扶着硬物,便坐了下去,再次摇摆了起来。

    头一次听人偷情的净姝完全懵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听着他们又开始的声音,一时不知该不该出声撞破,一旦撞破了该怎么办呢?将其扭送进村里?那小周的事情不就耽搁了吗?

    正想着,那边又有人影过来,净姝仔细看去,看外形是小周的样子。

    小周要过来了,要是被这两人发现,那他们今天的计划就泡汤了。净姝赶紧推了下司南,问他该怎么办?

    “没事,咱们去将小周往另一条路引,绕过他们就行了。”

    “那他们呢?该怎么办?”净姝总觉得不该轻易放过这狗男女,还是问了下司南的意见。

    “咱们管鬼事,可不管偷情,他们究竟会如何,不关咱的事。”

    行吧,净姝没再纠结,与他悄悄又走了。

    两人悄悄靠近小周,才发现小周根本没有睁眼,分明是睡着的状态,却是不停往前走。

    司南抬手在他眉心点了一下,小周便停了下来,跟着他的手势,往另一条道上走了。

    三人绕过那对狗男女,又回到原来的路上,司南再次点了下小周的眉心,小周便又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司南和净姝跟在小周后面,走到了那条河边。

    说是小河,水面却并不窄,瞧着应是从山上下来的,一眼望不到头。

    这段河域周遭有树,树枝树叶遮住了大半河面,夜里瞧着格外黑暗阴凉。

    100.无意巧捉奸

    正看着,小周已经走到了河边,只见河水突然涌动起来,而后从水里冒出了个赤身裸体的姑娘,一步一步走上了岸,朝小周走去。

    “是水鬼,并非精怪。”司南轻言。

    “那现在怎么办?”净姝忙问,那水鬼可是已经在解小周的衣裳了。

    “不着急,她现在离水面太近了,我贸贸然动手,她往水里遁走,顺水逃脱,我们是如何追不上的,只能先静观其变,等个好时机再下手。”

    说话间,小周的裤子已经被她扒了,女人伸手抚了抚小周的肉根,那东西便硬了起来。

    女人很满意他这硬起来的速度,往他脸上亲了亲,随即小周便能自主动了。

    “你又来了。”小周说道。

    “想你的大肉棒了,想得穴儿直淌水了。”女子说得娇嗔,让小周一听就把持不住了,哪还管她是鬼还是妖,当即表示:“我这就给你。”

    说着就将女子拉到了树下,压了上去。

    “好机会。”司南示意净姝在这儿别动,随即悄悄摸去了两人纠缠的那棵树下,趁其不备,将符咒贴了上去,将她收进了酒葫芦里。

    女鬼一收,小周如梦初醒一般,看着面前的司南问:“公子,您怎么来了?”

    问完小周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在自己家里,而是在之前捉鱼的河边,顿时吓了一跳,忙问司南怎么回事?

    “和我们猜测的差不多,只一点不同,她是水鬼并非鱼精。”

    司南说完,走到水边,伸手朝水面画符,嘴里念念有词,只见水面无风起了涟漪,而后司南伸手一抓,水面涟漪又停了。

    随即司南又走回小周身边,将攥拳头的手按上了小周的眉心,小周只觉得身体震了一下,而后便觉得神清目明,再没有了先前的疲累感觉。

    “行了,给你把掉了的那一魂找回来了,去找个大夫调养一下身体,补足元气就行了。”

    “欸!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小周以为这就完了,正要走,却看司南还站着不动,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

    听里面水动,司南问道:“你是何来历?怎么会成水鬼?”

    女鬼并未说话,里面水声却是激烈动荡了起来,她似乎是想挣脱出来。

    司南又晃了晃酒葫芦,“你最好老实配合,我这酒葫芦你待久了可是要魂飞魄散的。”

    说完,等了一下,女鬼还是不愿说,只是一直不停冲撞葫芦,想要逃脱了去。

    司南没再等,将葫芦又挂上腰间,随后拉上净姝,招呼小周往回走。

    “不管她了吗?”净姝小声轻问,担心被葫芦里的女鬼听见。

    “那可不,她自己不愿配合,我只能将她化了,正好给我祭法器了。”司南笑着说,净姝却是明白了他的做法,这是在吓唬那女鬼呢。

    净姝想着,不由看了一眼他腰间的葫芦,这葫芦除了睡觉洗澡的时候,他都不会离身,也不知究竟有什么妙用?

    看来得找时间好好问问他究竟了。

    三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看天色,估摸着已经是子时了。

    净姝突然想起什么,问司南:“现在城门关了,咱们怎么回去?”

    “公子夫人若不嫌弃,可往我家暂住一宿。”小周先行说道。

    “太晚了,你哥哥嫂嫂都已经睡了,还是不打搅了,我听说你们这附近有个什么庙宇?”刚刚那个和尚敢大晚上的来偷情,寺庙离这儿肯定不会太远。

    “正是,有间红叶寺,过了我们庄子再往前走一里地,看见岔路口往上去,走到头就是红叶寺了,我四叔就在里面出家,法号忘尘,您二位若有什么事情可寻我四叔帮忙。”

    “你四叔怎么出家了?”赶路无聊,司南与他闲话。

    “我四叔出家的时候我还在襁褓之中,具体为何我也不知道。”

    说完这些,三人一时无言,只有司南酒葫芦里面不时传出声响,小周张了张嘴,想要替其求情,但终是没有说出口来。

    走到原先碰见狗男女的地方,净姝立马又张望了过去,那两人已经走了。

    再往前便到了周家庄,此时深夜时候,庄子里却是意外得都点着灯,这让小周都惊了,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司南想到什么,嘴角轻勾,跟着小周一块儿进了村子。

    循着人声过去,发现村里的人都聚集在祠堂里,小周赶紧拉过一个人问:“怎么了这是?”

    “你还不知道呢,你哥撞破了你堂嫂偷人,把那对奸夫淫妇捉了回来,你伯公正审着呢。”

    原来啊,今天小周梦游出来,又被嫂子听见了声响,嫂子这回没给他瞒,推醒了他哥哥,将他连日来的异常告诉了他哥哥听。

    哥哥一听他这事,只以为他是跟着什么狐朋狗友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当即来了气,穿上衣裳,拿上棍子,就追了出来。

    哥哥与嫂嫂说话稍稍耽搁了一阵,等他追出来的时候,小周已经走出好远,夜深路黑,视线受阻,看不了多远,哥哥四周寻了一阵,没有找到,便打算回去,打算等小周回来时再和他算账。

    正要走时,突听一女声失声喊道:“我的亲哥哥,都射进来吧……”

    一个庄子里的人,都沾亲带故,这声音大周一听就听出是谁了,下意识以为弟弟每夜溜出来是与堂嫂偷欢,当即怒上心头,握着大棒子就顺着声音过去了。

    恰此时月亮藏进了云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气急的大周也不待看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就用手里的棒子打了下去,将这对儿狗男女一顿好打。

    等他发泄完心中怒火,才意识到这男人的声音根本不是弟弟的声音,仔细一看,才知是他误会了。

    虽不是弟弟,但到底与人偷情的是他堂嫂,大周琢磨片刻,不顾他们连连求饶,将他们两人强行带了回去,将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净姝没想到事情竟会这么巧合,正听着,祠堂里面安静了下来,那和尚与堂嫂熬不住打,交待了这桩奸情的前因后果。

    堂嫂唤作芳娘,嫁进周家庄已经十三载有余,膝下并无儿女,夫家却是不计较,只因其夫是村里出了名的病秧子。

    其夫唤作周家明,是村长的孙子,村长便就是小周口里的伯公。

    事情还得从去年年底说起,那时村子里去世了个老人,按照规矩,请了附近红叶寺的和尚来超度,和尚便是那时候与芳娘勾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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