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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5月23日

    我不止一次碰见过这种场景:

    “对了对了,你见过凯尔希医生吗?你知道她跟博士是什么关系吗?”

    “我知道博士的身体状况是由凯尔希医生负责的…”

    “不止这个不止这个哦?再猜一下~”

    “诶?感觉不像是有什么特别关系的样子。难不成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完全不像啊…”

    “比那个刺激多了哦!凯尔希医生~是博士的前妻哦!”

    “诶诶诶??不,不会吧?那个又凶又面瘫的凯尔希医生…”

    看着面前因为兴奋而不断晃悠着的大尾巴,还有旁边那个震惊到说不出话的医疗部新人,我忍不住咳了两声。

    她们俩回过头来,看见我站在后面吓了一跳。

    “啊博士!对不起对不起!”大尾巴狼和医疗部新人连连给我道歉,她们的脸上充满了不安,尤其是那个新人。

    我无奈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她俩的脑袋,轻声说:“没事,凯尔希医生就那样。”

    她们说得没错,凯尔希医生就是那样的,又凶又面瘫又不近人情的医疗部部长。

    同样的,她也是我的前妻。

    罗德岛内女干员人数众多,她们总能获得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和八卦。从月见夜的风流趣事,到大小姐们来到罗德岛996的原因无所不谈。但最经久不衰的话题,还是我这个博士和凯尔希医生的往事——这件事是梓兰告诉我的,她是《罗德岛娱乐周刊》的主编。

    我问她为什么,她一脸兴奋地说当然是因为凯尔希医生,大家都很好奇平日里那个冰山脸的女强人凯尔希医生,她也会依偎在博士的怀里,像小女人一样露出幸福的表情吗?这个场景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我尴尬地一笑。事实上,就连我也忘了,她上一次依偎在我怀里,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然后梓兰说要对这一段内容对我进行一个专访,我赶紧拒绝了。我说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说出去的,凯尔希知道会杀了我的。

    那一瞬间,梓兰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理解和同情。

    后来有一天,我路过凯尔希医生的办公室,看到一大群人围在门外面,一问,才知道《罗德岛娱乐周刊》被凯尔希发现了——那东西当然是非法刊物,凯尔希不可能允许这种东西公开发行——现在主编梓兰以及几个编辑正挨骂呢。

    “博士,能不能…请您进去帮帮梓兰她们…”杰西卡怯怯地说,“我们都不敢进去…”

    凯尔希的问责可是相当严厉的,干员们也很担心梓兰她们。我想了想,对她们点了点头。

    在众人感激和期待的目光中,我推门走了进去。

    不出意外,一进去就看见脸色比以往更加冰冷的凯尔希和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的梓兰她们。

    “你来干什么,出去。”她说。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说,“我想为她们说两句话。”

    “你也知道在罗德岛的生活是很苦的。对她们来说娱乐新闻只是枯燥工作之余的一点乐趣,是在这座漂泊于海上基地里生活的润滑剂。我觉得那点娱乐新闻不会造成特别恶劣的影响,要不随她们去吧。”

    凯尔希的性格我当然是清楚的,像扳手一样又冷又硬又犟,她认定的事没那么容易改变。理所应当的,情况变成了我和编辑们一同挨骂。

    至于罗德岛内八卦心爆棚的员工们瞒着我们俩偷偷搞了一个板块,专门讨论我们俩关系甚至搞同人创作这件事,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的。梓兰可没告诉我这个。

    结果是,凯尔希罚了编辑们两个月工资,也说要取缔《罗德岛娱乐周刊》。但似乎《罗德岛娱乐周刊》在隐匿了几个月之后又开始偷偷发行了。为什么我会知道,主要是有一天下班的时候大尾巴狼偷偷摸摸地把周刊塞到我怀里,说是大家对于我帮她们说话的感激。

    大尾巴狼临走之前,紧张兮兮地对我说:“博士博士,这个千万别让凯尔希医生发现了哦?被她发现了就完蛋了!”

    “好的好的,你放心。”

    看着手里用凯尔希和我当封面的《罗德岛娱乐周刊》,我有点哭笑不得。

    最近一段时间,凯尔希带着阿米娅去龙门出差了。她对我说大概要两个星期。

    凯尔希临走之前,指派了她的学生亚叶给我做日常身体检查,还让做事认真的玫兰莎作为我的助手。

    刚开始的时候,没了凯尔希的约束,罗德岛干员们得到了难得的欢乐时光。篝火晚会cosplay会展都组织起来了,我去逛的时候看到了《罗德岛娱乐周刊》在上面公开发行。

    她们邀请我去篝火晚会。我觉得这是一个与干员们联络感情的好机会,但被亚叶以我的身体需要调养为由推掉了。

    亚叶继承了凯尔希在工作上的认真负责,但性格上与凯尔希相反,她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帮我做日常检查的时候,我问她看不看《娱乐周刊》,她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也看,有时候还会因为同人文里面描写的人妻凯尔希医生表现的反差萌而激动到整晚都睡不着觉。

    “所以说,博士,凯尔希医生真的会在您面前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吗?”亚叶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当然有啦。”我微微一笑,指着她手上的听诊器,“她在给我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就挺温柔的。”

    “什么嘛…好敷衍的回答。”好像是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亚叶嘟起了嘴。

    “那…博士,我还想问…”

    “嗯?”

    “就是那个,大家其实都觉得…博士和凯尔希医生在那个的时候,是不是都是凯尔希医生在上面啊?”

    “这…小丫头想啥呢,”我咳嗽了两下,“那啥检查已经结束了吧,赶紧回去吧,赶紧回去。”

    “可是检查还没结束哦?”亚叶歪了歪头,“来博士张开嘴,啊…”

    我:“…啊…”

    我生怕她又问出什么劲爆的问题来,检查结束后赶紧把她打发回去了。

    说好的只去两个星期,但龙门那边似乎发生了一些变故,凯尔希让阿米娅先回来了,对我说她自己要留在那边观察情况。

    这一留,就是好几个月。

    凯尔希不在的几个月里,我照常处理公务,亚叶继续替代凯尔希为我做身体检查。干员们也从刚开始的狂欢中冷静下来了,回到安安稳稳地做着工作和研究的日常中去。

    这几个月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变,但好像又有什么改变了。

    天色渐暗,我从货运清单上抬起头来,看着办公桌两边摆放着厚厚的一摞文件,顿时感觉又头疼了起来。

    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看来今晚得通宵加班了。

    突然咔嚓一声响,有人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我习惯性地说了一句。门被打开了,一个淡绿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清冷的女声响起:“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凯尔希?”

    我吃了一惊,眼前这个短发绿瞳的女子,不是凯尔希是谁呢?

    “怎么突然回来了,”我看了一眼短信,“没通知吧。”

    “因为事情结束了,就回来了。”她说,“想看看我不在时候罗德岛情况怎么样,就没提前通知。”

    “但是没想到轮船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回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这么晚了,也看不出什么情况。”她站在我办公桌前,“就只能来看看你了。”

    她看到了我桌上的文件堆,有些诧异:“这么多文件?”

    “嗯…”我揉了揉太阳穴,“前段时间贸易站的一批源石发送出了问题,发送了错误的类别,与买家的要求对不上。现在要对这批货物进行一一比对,还有确定补偿方案。”

    “那批货物是谁负责审核的?”

    “是…”

    我刚下意识地说出一个字,一抬头看见凯尔希冰冷的脸。

    “是我。”我叹了口气,“是我弄错了客户的要求。”

    “你…”凯尔希摇摇头,语气缓和多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喜欢包庇下属的错误。这样他们怎么能得到成长。”

    “算了,我来帮你处理一部分吧。”她站起来,从我的桌上抱走了一部分文件。在阿米娅的位置上坐下,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阿米娅呢?”一边看她一边问道。

    “今晚天气预报说会下暴雨,我让她先回去了。我睡旁边的休息室就行。”我抬起头来看她,“要不你也先回去吧,你没带伞吧。”

    “这种事情还是要尽早处理完为好。”她说,“如果就你一个人的话,大概得忙到今晚三点。你不能那么晚睡,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到经得起这么折腾。”

    “那你…”

    “我随便找张病床就行。”

    “不,我想说,”我望着她,“一天奔波下来,你该好好休息才是。”

    “比起我,你该更多地担心你自己。”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文件,头也不抬,“亚叶每天都有向我发你的身体检查报告,在这几个月里你的身体恢复很有限。”

    我摸了摸鼻子。她的犀利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了,只剩下了纸张翻动和笔尖与纸张摩擦唰唰的声音。

    有时候,我看累了,就会抬起头来偷偷看凯尔希的侧脸。

    凯尔希是一种认真的性格,但仔细看的话其实会有一种认真的可爱。白皙的小脸,挺翘的鼻子,樱红的小嘴轻抿着,像是一个在认真工作的女大学生,偶尔会拨撩过长的鬓发,撩动人的心弦。

    但在别人面前,她总会板着一张脸,做出生人勿近的强硬姿态。那双宝石般深绿的眼睛总是很深邃,深邃到让人看不懂。

    “别看我了,看文件吧。”她突然说。

    啊,被发现了。

    我尴尬地笑一笑,继续埋首于面前的文件堆里。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你…”我紧握着手上的笔,装作随口一问,“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那帮龙门的贵族比我想象的难缠,扣着条款细节斤斤计较。”她看着文件,头也不抬。

    “你在那边待太久了。”

    “任务不完成,我没法回来。怎么,这段时间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只是…我挺想你的。”

    她轻轻叹气:“…博士,我们之间用不着这样。”

    我紧握着笔,没有说话。办公室里又静了下来。

    雨渐渐地变大了,雨水拍打在我身后的玻璃窗上。

    凯尔希翻了翻阿米娅桌面上的文件夹,似乎想找什么。但是,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看到她手上拿着一本最新版的《娱乐周刊》。

    啊,忘了收起来。

    她翻了翻《娱乐周刊》,翻着翻着挑起了眉头:“这帮家伙…”

    “还在生气?”我看着她笑了笑,“这本我看了,有些文章还挺有意思的。”

    “其实这样就挺好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凯尔希合上书,轻轻摇头:“有些猜测太离谱了。说我家暴你什么的,看了就想骂人。”

    我看着她笑。

    她把周刊放回原位:“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可没她们写的小说里面那么温柔。”

    “嗯,我知道。”

    凯尔希起身,去饮水机旁接了两杯水,放在我的桌面上。

    “她们要猜,就让她们猜去吧。”她垂下眼睑,“但是博士,我们要清楚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不要再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了。”

    “你太冷漠了,凯尔希。”

    “我就是那样的,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我突然站起来,抓住她的手。

    凯尔希吃了一惊,手中的水杯不自觉掉落到地上,她往后退了一步。

    “博士,你…”

    我一下将她拉入怀里,紧紧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里。

    “不要这样,凯尔希。”我的手指抓紧了她的衣服。

    “我真的很想你…”

    凯尔希还在我怀里挣扎着,“博士,别这样,博士,冷静一点…”

    她捶打着我,想把我推开,但都无济于事。我紧紧地抱着她,像溺水之人抱着救命的浮木。

    然后,她似乎终于放弃了。她靠在我的熊膛上,低声说:“博士,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样的行为对我们来说已经太过奢侈了。”

    “因为伤害过,所以不要再像这样紧靠,好吗?”

    “因为深爱过,所以请不要离得那么远。”

    我轻轻撩拨她的头发,又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目光闪躲着我的视线,双手撑着我的熊膛想把我推开。

    “别这样…唔…”

    我吻上了她的唇。她唇的温度就像雨水一样,总是有点冷。

    她的手紧抓着我熊前的衣服。我张开嘴,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唇,一种淡淡的甜味从舌尖处传来。

    她的温度,她的味道,最让我新安。

    “唔…嗯…”

    我们吻至情深处,我按着她的后脑,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也许是太久没有像这样正经地接吻,刚开始她对我的回应有些笨拙,但很快就能1练回应我的索求。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热情,就像回到了当初热恋的时候,吻到几近窒息才肯相互放开。

    “咕…呜…啊…”

    我们相互放开,一道晶亮的津液从我们的舌头上拉开。我们大口大口喘着气,脸都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

    凯尔希的脸好红啊,好可爱。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她挡开了我的手,挣脱了我的怀抱向后退了一步,擦了擦着唇角的津液,瞪着我:“这…这样就够了吧…已经…”

    我没说话,干脆向前两步将她按在玻璃墙上,轻轻舔舐着、咬着她毛茸茸的耳朵。

    “呜…不行…这样真的…”

    大概已经明白了如果不阻止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激烈地反抗着,用力地想把我推开。我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脸往下移舔舐着她滚烫的脸颊,再往下舔舐吮吸着她修长迷人的脖颈,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

    窗外的大雨哗哗下着,拍打在玻璃墙上模糊了街道,将我们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凯尔希,你好香…”

    我睁开眼睛,却看到她呆呆地望着我,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我一下子慌了神,大拇指轻轻揩掉她的眼泪,手掌新贴着她的小脸,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她回过神来,轻轻按下我的手。然后,她双手环住我的脖子,闭上眼吻了上去。

    我愣了一秒,然后也闭上眼,抱着她的腰,认真地吻着她。

    这次是她主动向我索求。我的舌头与她热烈地纠缠着,我们湿润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咂咂的声音点燃了我们内新的渴求。

    “唔!”

    突然,她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尖,刺痛感让我皱起了眉头。

    紧随而来的火辣辣的疼,让我想起了当初她甩我的那一巴掌。

    是在发泄怨气吗,她还在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

    但是先在,我们仍拥抱在一起,在这个雨夜里深情地吻着。她舔舐着我被咬痛的舌尖,像是在安抚我一般。

    我的嘴唇也开始移动,轻吻她的鼻尖,轻吻她的额头。她轻舔我的耳垂,往下吻着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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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她的腰,开始往下游走,轻轻抚摸揉捏着她的屁股。

    “嗯…”

    她微微蹙起了眉头,一下抓住了我的咸猪手。

    “别…”她望着我,又别过脸去,小声说,“至少别在这里…”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吻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蹲下身搂着她的双腿给她来了一个公主抱。

    “很久没像这样抱过你了呢。”

    我看着她笑。她抓住我的衣服,俏脸通红:“嗯,是啊…”

    我直接抱着她进了旁边的休息室,一下子把她放到床上,然后紧抓着她的手,亲吻她的嘴唇、脖子、锁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傲人的熊部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我轻咬她的嘴唇,又和她深吻了一次,像是要把以前丢失的吻全都补回来。

    “希,还在生气吗?”我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我们复合吧。就像以前热恋时那样,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

    “已经破裂的镜子,再怎么修复,也会有一道裂痕。”她紧紧地抱着我,“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傻话了。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那至少,在今晚,我想像以前那样爱你。”

    我又吻上了她的唇,同时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我右手轻轻划过她的腹部,继续往上,触碰到了她的熊部,然后隔着衣物开始轻轻揉捏起来。

    “呜!…”

    她的熊一向很敏感,这我是知道的。我开始在手上加力,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熊部。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却任我摆弄她的熊部。吻已至情深处,我放开了她的唇,她大口喘着粗气,面色潮红,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迷乱。

    她帮我解开上衣的扣子,我也帮她脱掉衣裙和熊罩。那一对雪白的双峰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双手攀了上去,轻轻揉捏着,玩弄着她早已挺拔的粉红。

    “舒服吗?”我一边玩弄着她的双峰,一边坏坏地问着。

    “嗯…”

    “那这样呢?”

    我轻舔着她的粉红,又是吸又是咬。

    “嗯…啊啊…好痒…”

    她紧紧地抱着我,口齿间不经意地流露出诱人的呻吟。

    太久没做过了,大概现在她的头脑已经被欲望冲成一片空白了。我又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我伸手一摸,她的那里已经很湿了。

    我想,是时候了。

    我掏出我的肉棒,然后压在她诱人的身体上。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希,我要进来了。”

    “嗯…”

    我不再客气,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炮口在她的入口处蹭了两下,然后快速地进入了她的小穴。

    “啊…”

    她紧抱着我,口齿间逸出了满足的低吟。

    又紧,又湿,又热,仿佛要把我的肉棒吞噬掉一般,真是怀念的感觉。

    我轻咬着她的耳朵:“希,我要开始了。”

    她吮吸着我的锁骨,表示了默认。

    我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熊部,同时下体也开始活动,将肉棒轻轻抽出又快速地插入。她的双手紧抓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受到这一下给她带来的刺激。

    她的肉穴还是跟以前一样紧,吮吸着我的肉棒不让它离开。她给我带来的快感让我难以自拔。

    我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在她的肉穴中搅动着,对她发起了一次又一次深入的进攻。她紧紧抓着我的后背,但还是无法阻止那种快感带来的满足的呻吟。

    “嗯!呜…呜,啊,好爽…”

    人人都畏惧的女强人凯尔希,此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我给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长腿又从侧面发起进攻,抽插了好一阵,又转到背面压着她圆润挺翘的屁股继续着。

    我压倒在她身体上,按着她的双手,咬着她毛茸茸的耳朵,贪婪地嗅着只属于她的芳香气息。此时我的爱意已经浓厚到快要溢出来。

    “希,我好想你,这几个月我担心你担心到快要发疯…”

    “嗯…傻瓜…”

    她回过头来,我抱着她和她吻在一起。

    她的嘴唇,真的好甜。

    我正打算把她翻到正面,这时她却突然把我按倒在床上。她娇小的身躯趴倒在我的身上,双手与我相扣,神情迷乱地望着我。

    “我也…好想你。想让你一直就这样…陪在我身边。”

    说完,她吻上了我的唇,她的下体也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很快,她因为身体的刺激和体力的消耗而不停地喘息着,汗水大滴大滴地流下来,时不时地还要停下来休息会。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傻丫头,干嘛那么拼…”

    “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所以,让我也替你分担一些吧。”

    说完,我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挺动,将她贯穿。淫靡的交合声和喘息声被淹没在嘈杂的雨声中。

    “呜,啊啊!…”

    她大声地叫喊着,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十指紧紧抓着我的熊膛,温热的潮水从她的身体中喷涌而出,然后她一头倒在了我的熊膛上喘息着。我闷哼一声,抓着她的屁股加快挺动速度,最后一次冲刺贯穿了她的身体,将爱意全部灌入她的身体中。

    “希,糟了我射进去了…希?”

    我一看,却发现凯尔希像小猫一样趴在我的熊膛上,闭着双眼,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啊…就这样睡着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

    但是,大概她是真的累坏了。从龙门一路劳顿回来,虽然嘴上说着不累,但一番运动过后就原形毕露了。

    “好好休息吧,希。”我轻吻她的额头,拉过被子将我们俩盖上。

    抱着怀里的希,我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安稳。

    作为罗德岛的实际控制人,她总是对所有人都很严厉,包括下属、包括丈夫,包括她自己;也像她自己说的,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也很少有表现出温柔的时候。

    但是,这个女强人愿意把她脆弱的一面展示给我,我想,那就足够了。

    我们不再是夫妻,但我们仍深爱着彼此。

    第二天早上。

    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清晨的阳光洒在半边休息室内,带来温暖的感觉。

    我已经醒了,但不想惊动怀里的凯尔希。她昨天累坏了,现在还在睡觉呢。

    我抬头看看窗外,窗外阳光明媚,湛蓝色的天空中浮动着朵朵白云,偶尔有白色的海鸥飞过天空,像是在海中畅游的鱼儿。

    一种久违的幸福感从我的心中慢慢升起。

    真的,好久没像这样相拥着度过一个长夜。希…

    我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她嘤咛了一声,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我。

    “希,你醒了。”

    “嗯…博士,我…”

    像是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她一下子从我身上立起来,望着窗外一脸难以置信。

    “现…现在几点了?”

    “七点三十…”

    “啊!完了完了,怎么起这么迟…”

    她一脸懊恼,赶紧从床上下来,抓起床边的衣服就开始往身上套。

    “真是的,你怎么不叫我啊。”一边穿衣服,她还一边对我抱怨着。

    我只是看着她笑。

    “赶紧起床吧你。昨晚倒是玩了个爽,文件还在那里堆着呢。”

    整平身上的衣服过后,她去了洗手间洗漱。我也起床穿衣服。

    她还真是一点没变呢,还是那么风风火火的。

    她进洗手间没多久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还一脸懊恼。

    “怎么了?”我问。

    “我说,这个怎么办啊。”她指了指自己脖子和锁骨,那里好几个大大的草莓印。

    凯尔希的衣服是露出肩膀和锁骨的,那几个鲜红的草莓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显眼,这样完全没法遮掩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没好气道:“别摸了,你也不少。”

    “嗯…有必要这么在意这个的吗?跟妻子联络一下感情不是很正常嘛。”

    “很有必要。”她没好气地说,“如果你不想我们俩的红印变成《娱乐周刊》的封面的话,最好赶紧想个办法。”

    “我们俩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上封面了…哎哟!痛痛痛,别揪了快放手…”

    凯尔希捏了一把我的耳朵还不解恨,还揪了一下我的手。我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我看看…”

    我环顾四周,休息室里也没什么东西,最多也就只有几件我的衣服。

    我看着她锁骨上的草莓印,想了想说:“要不你穿上我的外套。我的外套领子比较紧,可以挡住这些印子。”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件衣服嘛,还不许我关心一下我的医疗部部长了?”

    凯尔希纠结了一下,还是说:“好吧。”

    我从衣架上取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我的外套在她身上有一种把普通大衣穿成长袍的感觉,甚至把她的衣服都全遮住了。

    我帮她立起领子,又扣起扣子,把裸露的肌肤都遮起来,这样外人就看不出红印了。

    “那你呢?”她望着我问。

    “我?”我挠挠头发,看到一旁的纱布,“我用那个在脖子上围一圈得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笑。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抱住了她。

    “好啦,昨晚还没有抱够吗。”

    她轻轻推开我,望着我说:“我先回自己房间换一身衣服,然后去外面巡视一圈。我会让阿米娅协助你处理这些文件的。”

    “好。我送你出门吧。”

    这次凯尔希没有反对,大概她也想和我多待一会儿。我和她走到门口,我又忍不住抱住了她,把脸埋进她的发丝间。

    “再抱一会儿。”

    “下次…下次吧。”

    她轻轻挣脱我的怀抱,看着我微红着一张俏脸,然后转身打开了房门。

    然后就看到亚叶抬着手正准备敲门的样子。

    “博士,早上好…咦?凯尔希老师?”

    亚叶腰上挂着器具包,很明显是准备来给我做身体检查的。

    但现在的情况,有些尴尬了。

    亚叶一脸震惊地看着身上穿着我的衣服的凯尔希,又看看我,然后…

    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

    在她的思想中,这是一个怎样的情况呢?出差许久的凯尔希老师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博士,现在穿着博士的衣服。

    而且,还有那种印记…

    “亚叶…”

    亚叶的小脸腾一下红了,捂着脸跑开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亚叶的鞋子踩在地板砖上“哒哒”地跑远了。凯尔希一阵眩晕,后退一步倒在了我的怀里,连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完了,这下全完了…”

    那一天以及之后的好几天,我都是脖子上缠着纱布工作的,阿米娅还追问过我脖子出了什么问题。凯尔希则换了一套不露锁骨的大衣,用丝巾遮住脖子上的印记。

    那天,凯尔希还后知后觉地发消息问我是不是昨晚射在里面了。我只能回答是。她给我发了一串省略号,然后回复我“那我去吃药了。”

    她还说“我后悔了,昨晚不该办事的”。

    大概这就是贤者模式吧,她肯定忘了昨晚她有多主动。

    我当然不敢这么回复,我只是回复了她一个笑脸。

    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有点奇怪。

    阿米娅也是,玫兰莎也是,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有那么一种奇怪的意味在里面。

    我问她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她们也是含糊其辞。

    这种被瞒着的感觉让我有点不舒服,我去问凯尔希有没有这种感觉,她说她好像也有。

    “是不是亚叶把我们的事情抖出去了?”她问。

    “亚叶是个好孩子,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我说,“还有,你这说得怎么跟偷奸似的。”

    “…我去拷问一下她。”

    然后,亚叶含泪发誓说她没有。我和凯尔希也没了办法,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直到有一天,我走在路上准备去贸易站,中途却听到一个1悉的声音。

    “是的哟~真的很奇怪对吧。”

    什么很奇怪。我寻着声音过去,果不其然看到大尾巴狼正和一个医疗部的干员在一个角落里窃窃私语。

    “其实前一天晚上凯尔希医生就已经回来了,然后在博士那里待了一晚上呢~”

    “然后第二天,凯尔希医生专门去拿了一盒避孕药。还有大家就都看到博士的脖子缠了一圈纱布~”

    “真的好奇怪啊,到底是什么play能把脖子弄伤呢,就连月见夜都说不知道…”

    “啊,不愧是凯尔希医生,就算是玩法方面也能轻易超出大家的想象呢~”

    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大家看我和凯尔希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这个情况似乎…还不如亚叶直接说出去好?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