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22日
第十章
水调歌头.黄蓉颂
孤燕去何处?山麓暮云平，田野荒径难驻足，檵木阻人行。
入夜风萧雨瑟，破晓白惨绿净。遥碧侵天青。不似往昔景，非是旧时情。
秋别半，离腊近，天自清明。玉盘数度，影舞我娉婷。一刹梨花尘散，转瞬芙蓉香罄
目送流年去，无泪与君倾
注释：末句“无泪于君倾”出自苏轼《水调歌头.昵昵儿女语》
英雄大会持续了约莫七日，热热闹闹的结束了。酒过三巡，郭靖夫妇对面，杨过和小龙女惴惴不安，黄蓉见状心中起疑，问杨过道：“过儿，你这身武功是跟谁学的？”杨过指着小龙女道：“她是我师父啊，郭伯母你怎么不信？”黄蓉素知他狡谲，但见小龙女一派天真无邪，料定不会撒谎，于是转头问她：“妹妹，他的武功是你教的？”小龙女很是得意，说道：“是啊，你说我教得好不好？”黄蓉这才信了，说道：“好得很啊！妹妹，你师父是谁？”小龙女道：“我师父已经死了。”说着眼圈一红，心中颇感难过。她师父本来教得她不动七情六欲，但此时对杨过的爱念一起，胸中隐藏着的深情慢慢都露了出来。
黄蓉是过来人，一下就懂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动了真情。又问她师傅是谁，回答后郭黄二人也摇头道，未曾耳闻。又说起祖师婆婆林朝英，与王重阳是恋人，武功更在王重阳之上。二人听后惊讶不已
这时各路武林大豪纷向郭靖、黄蓉、小龙女、杨过四人敬酒，互庆打败了金轮法王这个强敌。郭芙跟着父母，本来到处受人尊重，此时相形之下，不由得黯然无光，除了武氏照常在旁殷勤之外，竟无一人理她。她心中气闷，说道：“小武哥哥，咱们别喝酒了，外边玩去。”黄蓉这是说道：“别玩太累了”
郭靖向黄蓉笑道：“你起初担心过儿人品不正，又怕他武功不济，难及芙儿，现下总没话说了罢？他为中原英雄立了这等大功，别说并无甚么过失，就算有何莽撞，做错了事，那也是过不及功了。”黄蓉点点头，笑道：“这一回是我走了眼，过儿人品武功都好，我也是欢喜得紧呢。”
郭靖听妻子答应了的婚事，心中大喜，向小龙女道：“龙，令徒过世了的父亲当年与在下有八拜之交。杨郭两家累世交好，在下单生一女，相貌与武功都还过得去……”他性子直爽，心中想甚么口中就说甚么。黄蓉插嘴笑道：“啊哟，那有这般自跨自赞的劲儿，也不怕龙家妹子笑话。”
郭靖哈哈一笑：“我正欲将小女许配给贤徒，过儿父母过世，你是他师傅，你来做主”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小龙女，心中想着，小龙女定会答应这一桩美事。
小龙女还未答话，杨过就站起来说道：“郭伯父郭伯母养育之恩已是难报，过儿怎可又受此大恩，令千金我是万万配不起的。”
郭靖二人名满天下，女儿身材样貌武功又是第一流的人才，现在亲口许配，只要一般人，早就张口答应，哪曾想到会被拒绝，当下愣了一会，又说道：“过儿，你我不是外人，不用计较这些”
杨过又是一揖到地，说道：“郭伯伯，你若有何差遗，小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之命，却实是不敢遵从。”郭靖见他脸色郑重，大是诧异，望着妻子，盼她说个明白。黄蓉暗怪丈夫心直，不先探听明白，就在席间开门见山的当众提出来，枉自碰了个大钉子，眼见杨过与小龙女相互间的神情大有缠绵眷恋之意。心想着，难道师徒二人违背伦理，做出乱伦之事来？眼光却望着小龙女，满脸温柔喜悦，深怜密爱，别说黄蓉聪颖绝伦，就算换作旁人，也已瞧出了二人之间绝非寻常师徒而已。
这时候黄蓉又说道：“靖哥哥，我不同意，芙儿还小，何必如此着急。”（吐槽：黄蓉真是个双标母狗，自己被小武干得死去活来，却不许杨过娶自己的师父）。
小龙女摇了摇头，说道：“我自己是过儿的妻子，他不会娶你女儿的。”
这两句话清脆明亮，大厅中数十桌人听得真真切切，随后不知道哪里站起一个人，看见她与杨过举止亲密，好似新婚夫妻。期期艾艾的问道：“他他是你徒儿怎么你们”
小龙女回答：“是啊，从前我教他武功，现在他比我强了，他真心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要做他妻子，给他生孩子。”杨过听了大为感动。众人一片唏嘘：“大逆不道啊”“是啊”“伤风败俗，真是伤风败俗啊”
杨过见众人说的难听，准备便带着小龙女回到偏房休息去了。
突然间衣袖带风，红烛幌动，座中跃出一人，身披道袍、手挺长剑，正是全真道士赵志敬。他横剑拦在厅口，大声道：“杨过，你欺师灭祖，已是不齿于人，今日再做这等禽兽之事，怎有面目立于天地之间？赵某但教有一口气在，断不容你。”杨过不愿与他在众人之前纠缠不清，低沉着声音道：“让开！”赵志敬大声道：“尹师弟，你过来，你倒说说，那天晚上咱们在终南山上，亲眼目睹这两人赤身露体，干甚么来着？”尹志平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左手高举。众人见他小指与无名指削断了半截，虽不知其中含意，但见他浑身发抖，脸色怪异，料想中间必然大有蹊跷。（吐槽：这赵志敬真是太可恶了）
随后全真教众人便与杨过斗在一处，小龙女忽的一掌打中赵志敬胸口，显然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
小龙女从来意想不到世间竟有这等说过了话不算的奸险背信之事，心中极是厌烦，牵着杨过的手，皱眉道：“过儿，咱们走罢，永不见这些人啦！”杨过随着她跨出两步。
孙不二长剑闪动，喝道：“打伤了人想走么？”
郭靖见双方又要争执，站在中间：“过儿，做人要顶天立地，你名字是我取得，你可知道这过字是什么意思？”
杨过听了心中大为惊讶：“我名字怎么是郭伯父取得？他跟我妈穆念慈什么关系？”
郭靖对杨过爱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责之深，见他此日在群雄之前大大露脸，正自欣慰无已，却突然发觉他做了万万不该之事（与师父乱伦，但他没发现自己老婆被小武干成性奴，否则人都要气疯），心中一急，语声也就特别严厉，又道：“你过世的母亲定然曾跟你说，你单名一个‘过’字，表字叫作甚么？”杨过记得母亲确曾说起，只是他年纪轻轻，从来无人以表字相称，几乎自己也忘了，于是答道：“叫作‘改之’。”郭靖厉声道：“不错，那是甚么意思？”杨过想了一想，记起黄蓉教过的经书，说道：“郭伯伯是叫我有了过失就要悔改。”
郭靖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然后长叹一声，令他二人回房休息去了
入夜之后，赵志敬的房间里，传来大吼：“龙姑娘，尹志平喜欢你，我们尹志平就是喜欢你，哈哈哈哈！”尹志平脸红这低声吼：“别叫了，别让人听见了！”然后赵志敬嘲讽道：“尹志平，你真能装啊，装的像个人儿似的，别以为那天晚上，你对龙姑娘做了什么。”尹志平面色苍白。这时候小龙女恰巧在门外路过，听到这话，才知道自己错怪了过儿，又对尹志平恨之入骨，心里顿时也接受不了，自己被一个臭道士玷污了，开始怀疑人生。“赵志敬，你好卑鄙，你偷听我说话！”“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尹志平，你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吗？从霍都小王子，到杨过那小王八蛋，都羡慕你呀！”
“你知道，小龙女多美吗？”“别说了，你别说了！”小龙女听后大为震怒，冲进去与他们斗在一处，不多时，听见有人过来，楞了一下，那二人便跑开了。途经襄阳城外河流，赵志敬吼到：“没追来，喝点水，你愣着干什么？老子叫你喝水”只见尹志平愣在原地：“她为什么不一剑杀了我？”赵志敬听后生气之极，冲上去打了他几耳光“你能不能别想那个小妖女？”（吐槽：赵师兄真是好样的，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随后黄蓉找来，对小龙女说了几句话“你们是师徒，在一起有违伦常，大逆不道”（好双标啊，她被小武干到欲仙欲死的时候，想过这些吗？），小龙女也是听话的人，觉得有理，随后独自一人离开了！
郭芙从小武那里知道了自己被许配给杨过以后，觉得不可思议（注：她早就已经被黄蓉送给了小武，当成玩具。）.就去找杨过当面质问。
到了房里“杨过，你是不是污蔑我？”“我没有啊？”“我父亲要把我许配给你，你就当着众人的面污蔑我”“我是拒绝了，但没有污蔑”“你还说没有？当众说什么千金大小姐，我杨过配不上”这时她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已经把自己说哭了。并且打掉了杨过手中的君子剑，杨过正要弯腰去捡，被她踩住。说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你从小孤苦伶仃，我爹娘把你带到桃花岛，教你读书识字，要不是我爹娘，你早就饿死了，如今你却恩将仇报。”然后她越说越气，杨过也开始生气，只想离开：“问道，我要走了，我姑姑呢？”“真是难为你们师徒了，一个人面兽心，一个满面委屈，有其师必有其徒，你师父她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杨过听了大怒，“我不许你污蔑我姑姑。”“污蔑？我可没有污蔑，我说出来气死你。”“我跟你讲，你骂我可以，别骂我师父。”“我呸，谁叫她不正经的。”杨过气的人都炸了;“你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你越是这样我偏要说，你姑姑她行为不端，和全真教的臭道士淫乱。”“你胡说。你再说一个字，我撕烂你的嘴”“她好意思做我还不好意思说呢，我亲耳听到，全真教的赵志敬和尹志平斗剑斗口，那姓赵的说尹志平抱着你姑姑怎么样怎么样。”杨过听了后气的浑身颤抖，便含怒给了她一耳光，郭芙是千金大小姐，何曾有外人打过她，这是牛脾气也上来了“臭小子，你竟敢打我。”说罢便抽出桌子上得淑女剑对着杨过看去，杨过只当她是郭伯父的刁蛮女儿，并没有对她出手，只是闪躲。但突然间闪躲不及，被郭芙一剑砍下左臂。痛苦大叫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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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这时候脑子清醒过来了，明白了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吓得花容失色。“爹爹会打死我的。”郭府众人也听见这边的动静，急忙过来查看。郭靖黄蓉一看，也都惊呆了，郭靖顿时生气的问道：“你拿把剑干什么？”。“不是我，不是我……”‘芙儿，快跟娘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是杨过，他欺负我，我砍伤了他”郭芙哭着说道，郭芙说道：“娘，你快去看看杨过，他流了好多血啊。”然后郭靖抓着郭芙，带着黄蓉，来到杨过的房间，看见一片狼藉，还有血迹，以及地上的断臂，心中带着无限的愧疚。震怒的问道：“过儿本就中毒难治，你还砍伤了他。过儿呢？”(这时杨过已经去过绝情谷了，并且中了情花毒)。然后郭靖便冲出去寻找杨过，黄蓉也跟了上去。“若是过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便打死你给他偿命”郭靖说道
杨过跌跌撞撞的在河边走着，新想“我本深中情花剧毒，又中冰魄银针，两毒想和反而延后期限，原本以为无事发生，谁知天意弄人，此刻竟断了手臂，难道我要命桑于此？”便倒在了河水中，顺着河水飘到了下流一处幽谷之外，早晨醒来后。他在河边为自已立下一座衣冠冢，然后清理了伤口，向幽谷里走进去，看见一大雕，高约两丈，庞大异常，正在与一大蛇相斗。相斗正酣之际，又有许多大蛇过来，杨过急忙上前帮忙。打斗过后，大雕感激，将蛇胆取出来给他吃，杨过吃后感觉浑身燥热难当，功力飞速运转，杨过吃完十个蛇胆后，便晕了过去，大雕将他带到了剑冢中休息，
醒来后，大雕又叼来一些红色水果，杨过吃了后觉得血气顺畅，伤口处痒痒的，显然加速愈合了，然后走走看看，发先石桌石凳，显然是有人居住。新想：“同中定是住着甚么前辈高人，这巨雕自是他养驯了的，这却不可少了礼数。”于是在同前跪倒，拜了几拜，说道：“弟子杨过叩见前辈，请恕擅闯同府之罪。”待了片刻，同中并无回答。
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奸人，败尽英雄豪杰，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一一一一独孤求败
低回良久，举着点燃的枯枝，在同中察看了一周，再找不到另外遗迹，那个石堆的坟墓上也无其他标记，料是这位一代奇人死后，是神雕衔石堆在他身体之上。
随后，大雕驮着他来到幽谷后山悬崖之上，让他下去，杨过下去之后发先了石壁上的字，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此。呜呼！群雄束手，长剑锋利，不亦悲呼！
杨过想着，这位强者独来独往，打遍天下无敌手。与我性子有许多相似之处，说道天下无敌，我又如何能及。这里叫剑冢嘛，一定有剑谱剑经之类的宝贝，待我仔细找找，刚要寻找，只听大雕一声大吼，四把剑从地下飞了出来，翅膀一扇，石壁上又出先许多字迹。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已之与河朔群雄争锋。杨过拔出“好剑，神兵利器”紫薇软剑，三十岁前使用，误伤义士不详，乃弃之深谷。又走到重剑前，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以横行天下！杨过看了大吃一惊，全力用劲，勉强拔出，无法挥动。“雕兄啊，你看这把剑，起码两三百斤了吧，而且两边全无剑锋，怎么杀敌啊？”最后是一把木剑，石壁上写，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杨过看完感叹道，“独孤求败前辈的武功，真是登封造极，不属于人世”
随后大雕让他使重剑，并跟他对练，杨过发先自已竟然不是大雕一合之敌。每日对练，随后又在悬崖瀑布下练剑，功力一日千里。
这一日，大雕见杨过睡梦中念叨着姑姑，便强行带他进入幽谷后山，那里有一片红豆，还有一株桃树，树上刻着一行字，余一生不输于人，唯独一个情字，败的彻底，桃树顶端树同里，发先了独孤求败遗物。
《我一生无敌，所以将自已的名字，改为求败，其实不是真的求败，而是对自已的标榜，人到了老年，回想自已年轻的时候，总会觉得好笑，哪有人没有败过，即使不败，也会输给岁月，败给自已，其实对我而言还不止，其实我曾败给过一个人，终其一生，她都在我的脑海里，她叫紫烟，是我与河朔群雄争锋时遇见，她过来求救，我救下她，我们一路行走，一路走，一路的敌人从未断过。后来分别，又一日，我在街头看见她卖唱，那时我只当她是个倌人。想不到你也这样，当她走后，一个酒肆老板拿着酒葫芦冲出来说道，姑娘你的酒，原来她刚才打酒没有钱，在此卖唱换酒，随后新中愧疚，追了上去。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河边练独孤九剑，她就作画，写剑谱。而后被我发先，我满新欢喜的跟她展示刚刚自创的破气式，直言可破尽天下内功。次日，随后又有敌人追来，我不知道他们为何1悉我的剑招，只不过数十人全是土鸡瓦狗，一剑便死光了。而后又有敌人挟持着紫烟过来，我明白了一切，她跳下悬崖，我也义无反顾的救下她，却被她打下山崖，可是她怎知我轻功高绝，乃古今罕有，区区数百米悬崖，又如何伤我，天意弄人，令我新如死灰，从那一日起我怀着仇恨开始练武，武功也一日千里，越发不可思议，当我出谷时，随手一剑，便能划破虚空。那一夜，我又遇见了她，她在醉梦楼配酒，还有那些仇人也在，看见我便举起剑，我只一个眼神，他们便七窍流血而亡，她站在那里，默默流泪，我怔怔出神，走过去抚摸她的脸颊，她举起剑，对着自已刺了下去，她求我不要看着她死，让我走，随后她倒在雨中，我在雨中独自离开，哀莫大于新死。随后的日子里更是醉新武道，举手投足间便天地变色，江河倒转，我知道，我是时候离开了》。看完后，大雕鸣叫几声，杨过似乎听懂了它的话，“雕兄，你是让我别相信女人嘛？”
杨过又在山洪中练剑一段日子，这天大雕见无法说动他别相信女人，又带他去幽谷后山顶，给了他一个羊皮卷，上面记载着独孤求败的事
《余一生以为，大仇得报，便无比畅快，但心中始终愁苦，每日酗酒。哪知道失去的东西，远比眼前的珍贵，她越是不在了，我就越想她，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忘记了她对我做过什么。我心里只有两个字，后悔，我常常想，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饶了她，这一日，我酗酒到深夜，准备回家，却见一老婆婆，挑着担子，来到夜市。正在为一个年轻女子开脸，那姑娘说，开脸好痛啊，婆婆，你年轻的时候，开脸也这般痛吗，那老婆婆说着，我一个孤老婆子，哪有这福气。那姑娘问她，难道你没有遇到一个你爱的人吗，老婆婆神色黯然，有是有，只是已经过去太久了，记不得了。我看她眼1，想见见她，便走过去说道，老姐姐，我有些喝多了，借口水喝，她转过身来，果然是她。只见她眼眶发红，拿出当初那个酒葫芦递给了我，对我说着，一百年了，你还是如当初那般风华绝代，而我早已风烛残年。忘了老身吧！我感慨万千，就此相忘江湖，也好。我本以为，我跟紫烟的缘分，已经结束，没想到临老了，还能再见一面，不枉此生。回到山同后，我豁然开朗，周身功力内敛，丝毫不泄，即使不去练，也都突飞猛进。》
杨过看完后说道：“雕兄，我去找个人，不久还会回来的”
回到襄阳后，郭靖黄蓉找到了他并且叫来天竺神僧，两人运功，辅以药物，竟然接续上了断臂，养伤数日后，恢复了过来。但杨过深中情花剧毒，只得随行去绝情谷为自己和姑姑求药。
绝情谷中。当黄蓉、一灯、郭芙等被困大厅之时，杨过和小龙女正在花前并肩共语。不久程英和陆无双到来。小龙女见程英温雅腼腆，甚是投缘，拉住她的手说话。陆无双向杨过述说适才跟郭芙比武之事，怎样讥刺得她哭笑不得，程英又怎样制得她失剑输阵。杨过这番再和程、陆二女相会，想到她二人对己情意深重，而自己无以还报，心中不免歉疚，日后定也将程英妹子娶了，给她幸福。顺便将李莫愁操成性奴，给陆无双报仇。
众人出了大厅，看见天竺神僧在情花从中，手握一株断肠草，含笑而逝。心中悲痛不已
小龙女和杨过并肩头而行，正要下山，黄蓉道：“龙家妹妹，你过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说着将郭襄交给郭芙抱着，过去携了小龙女的手，向杨过微微一笑，道：“过儿，你放心，她既和你成婚，我决不会劝她跟你离异。”杨过一笑不答，心中奇怪：“郭伯母要跟她说些甚么？”眼见两人携手走到山下一株大树下坐了下来，虽然纳闷，却也不便过去，转念一想：“龙儿甚么也不会瞒我，待会何愁她不说？”黄蓉拉着小龙女的手坐下，说道：“龙家妹妹，我那莽撞胡涂的女孩儿对你和过儿多有得罪，我实是万分的过意不去。”小龙女道：“那没甚么。”心中却道：“她一枚毒针要了我们两人的性命，你纵然说万分的过意不去，又有甚么用了？”又是一阵劝说
她虽聪明，却那里想得到小龙女自知命不久长，这几句话是全心全意的求她照顾杨过，只见杨过远远站在对面的山坳之中，凝望着小龙女。
杨过低声吟道：“问世间，情是何物？”顿了一顿，道：“有的人一生一世只钟情于一人，但似公孙止、裘千尺这般，却难说得很了。唉，问世间，情是何物？这一句话也真该问。”小龙女低头沉思，默默无言。
两人缓缓走到山脚下，回头只见夕阳在山，照得半天云彩红中泛紫，蓝天薄雾衬着山顶积雪，实是美艳难以言宣，两人想到在世之时无多，对这丽景更是留恋。“过儿，你一定要永远的记得我”“我不会忘记的”
偎依着坐在草地之上，遥遥听见武三通高呼两人前去用食，杨过和小龙女相视一笑，均想：“何必为了一餐，舍却如此美景？”过了一会，天色渐黑，两人累了一日一夜，身上又各受伤，终于都合上眼睡着了。
醒来之后，杨过见身边无人，失魂落魄：“龙儿，龙儿，你在哪里?”随后到处寻找
他这么大声呼叫，一灯、黄蓉、朱子柳等尽皆惊醒。众人听说小龙女突然不知去向，个个都大感诧异，分头在绝情谷四周寻找，却那里有她的踪迹？
朱子柳沉吟道：“咱们四下里都找遍了，想来龙姑娘此时定已出谷。”陆无双忽道：“还有一处没去瞧过，说不定她正在设法捞那颗绝情丹上来……”
杨过心头一震，没听她说完，发足便往断肠崖奔去。他一面急奔，一面大呼：“龙儿，龙儿！”到得崖前，俯视深谷，但见灰雾茫茫，那有人影？
忽然看见一朵红花
杨过俯身拾起花朵，只见花下有个纸包，忙打开纸包，里面包着一束深紫色的小草，正是情花树下的断肠草。他心中怦怦乱跳，拿着那张包草的白纸翻来覆去细看，上面并无字迹，忽听得隔崖陆无双叫道：“杨大哥，你在那边干甚么？”杨过一回头，猛见崖壁上用剑尖刻着两行字，一行大的写道：“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另一行较小的字写道：“小龙女书嘱夫君杨郎，珍重万千，务求相聚。”杨过看后大哭起来，一时之间心乱如麻。竟然不知所措。
黄蓉默默沉思了一会，突然两眼发亮，双手一拍，笑道：“过儿，大喜，大喜！”杨过惊喜交集，颤声道：“你说……说是喜讯么？”黄蓉道：“这个自然。龙家妹子遇到了南海神尼，当真是旷世奇缘。”杨过脸色迷惘，问道：“南海神尼？那是谁？”随后黄蓉骗他，南海神尼是当世奇人，每16年出世一次。杨过信了半分，不再寻死觅活。就想等着16年后。
杨过在断肠崖前留了月余，将《玉女心经》传了陆无双，随后又传给了程英，教说着，等她们入门，一起练。
次日，回到了剑冢之中，跟着大雕结伴，一起行走江湖。
这一日，他站在茫茫大海边，眼见滔天巨浪袭来，远比雷霆电轰之声更胜，便运起功力，跟着抵抗。
一转瞬间，海潮已冲至身前，似欲扑上岩来。杨过纵身后跃，突觉背心一股极大的劲力推到，正是神雕展翅扑击。他身在半空，不由自主，扑通一声，跌入了滔天白浪之中，但觉口中一咸，喝下了两口海水。春去秋来，岁月如流，杨过日日在海潮之是练剑，日夕如是，寒暑不问。木剑击刺之声越练越响，到后来竟有轰轰之声，响了数月，剑声却渐渐轻了，终于寂然无声。又练数月，剑声复又渐响，自此从轻而响，从响而轻，反复七次，终于欲轻则轻，欲响则响，练到这地步时，屈指算来在海边已有六年了。
某一日风雨如晦，杨过心有所感，当下腰悬木剑，身披敝袍，一人一雕，飞在空中。悄然西去，自此足迹所至，踏遍了中原江南之地。恍然间十六年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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