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双玩记(全) > 分卷阅读33
    眼睛仿佛在说您看您走了畜生也没有穿衣服吧?鸡鸡急急忙忙地被塞到二玩的嘴里,才发现主人是回来内急的,笑得全身骚肉乱颤,差点被尿呛到。

    晚上讲给姐姐听,姐妹笑得前仰后合。

    巨没面子。

    从此以后,出门前母狗总是让我先在它们嘴里解决一下。

    我温柔地揽着狗狗的头。

    它两腮一鼓一吸地在咽着主人的尿,眼睛却和主人四目相投,款款柔情。

    玩玩没有带链子,因为它一会儿要承担让主人骑到门口的光荣使命。

    二玩项圈上的狗链正攥在我的手里。

    这条母狗正嘴里汪汪地叫着,学着狗的样子东冲西突,好象要挣脱主人的束缚。

    肯定是看到主人和姐姐柔情万种,又吃醋了。

    “闹什么?还不是你的粥好,让主人那么多尿!”“汪汪……”二玩继续叫着,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骑到了母马的背上,胯下传来的感觉和二玩真的不一样。

    玩玩的轮廓和妈妈比就显得不够丰满了。

    玩玩可能并没这样想,它只知道自己是一匹马,一匹主人骄傲的母马,昂扬起头迈开步子爬了起来。

    二玩终于挣脱了,托着落地的链子向门爬去,冲到门边一边转着圈,一边对着门大声吠叫。

    如果现在楼道刚好有人经过,一定以为门里是一条急于让主人带着出去遛遛的真狗呢!到了门边,我在马上转了90度,两腿垂在母马右侧。

    二玩把主人的鞋用头一拱并拢在一起叼了过来。

    暂时恢复了人形,跪在地上为主人穿好。

    离开的时候到了,两条母狗依依不舍地在我的腿下转着圈,轮番从我的胯间钻过,用屁屁蹭着我的腿,没人会怀疑它们是两条真的母狗。

    我蹲下身拍拍玩玩的头。

    二玩用屁股倚住门,放肆地向主人吠着。

    我拍拍二玩的屁股,“小母狗,让开,主人要走了,人家等主人吃饭呢!”“汪汪!”“听话!”“汪汪!”二玩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边上玩玩的眼泪也流下来了。

    “主人过两天就来,那天是你玩玩姐姐的生日。

    咱们弄一箱啤酒喝个痛快,好不好?但你们两个要喝小主人重新酿造过的。

    哈哈……”“反正味道是一样的!”二玩还是堵住门口。

    “不好主人,里面有三聚氰胺!”妹妹的补充让玩玩破涕为笑。

    “那天晚上主人不走了,让你们一起给主人侍寝。

    ”两条母狗的眼睛一起亮了起来,二玩更是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对母狗来说,给主人侍寝是一种恩赐,母狗自己是无权要求的,但必要的时候可以作为调教中用来调节的手段,特别是对于二玩这样从人到狗的性奴。

    玩玩是个天生的性奴,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肯德基,30分钟的谈话我们就认定了彼此的关系。

    “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吗?”“是啊,以后你要自称畜生,明白吗?”“是的,主人,畜生明白。

    主人,能给畜生的今天留下点纪念吗?”“好啊!”又一个30分钟后,玩玩坐在车里正把一个汉堡里夹着的鸡腿喂到我的嘴里,而它自己正在吃的空汉堡里夹的特殊作料则是精液,几分钟前玩玩自己刚刚用嘴巴从我这吸出去的。

    从此以后的调教中没有遇到过任何的反抗。

    而对于二玩的调教,虽说总的讲是很顺利的,但也发生了很多次的冲突,甚至是巨大的偏差和反复。

    初步调教时是伴随着性的,这样年纪的女人需求是强烈的。

    后面阶段我的训犬计划趋于严格,减少甚至停止了操它,对于它晃动屁股的暗示也完全视而不见。

    我要的是一条母狗,不是一个性伙伴。

    操与不操?主动权完全取决于主人,绝不能和母狗的要求挂勾。

    那一段,调教的内容仿佛只剩下了皮鞭,一方面是二玩的丰满白晰让我的鞭子很兴奋;另一方面也是要让它知道玩什么?怎么玩必须由主人决定。

    这个简单的道理其实正式调教成功与否的关键。

    性奴只要还有反抗的意识,就证明它在内心还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主人?能不能换个花样?”满身鞭痕的二玩说。

    鞭打女儿的时候我最喜欢抽它的屁股。

    比起女儿妈妈仿佛全身都是屁股。

    “行啊。

    去弄一盆水来。

    ”二玩满脸狐疑也不敢问。

    只好去端了一盆水来在盆前跪好。

    我走过去抓住头发,一把把它按到盆里。

    二玩没有来得及反应,水面上浮出了一大串气泡。

    水淋淋的头被提出来,它刚刚要说些什么,又立刻被重新按了进去。

    又是一大串气泡,二玩开始剧烈反抗了。

    “畜生,你就是主人的一个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明白吗?”“不明白,你不是人!”二玩猛地抬起头,双手把我推开站了起来。

    我一下子有点发懵,下意识地想去摸鞭子。

    “我不玩了!你滚!”二玩猛地一脚把水盆踢翻,趁我有点不知所措,跑到卧室里面把门插上了。

    我怎么叫门也不开,只听到里面在放声大哭。

    这是二玩第二次对我吼出了“滚”这个字了。

    第一次是在它知道了我和它的女儿之间奇妙的关系后约我去谈话时。

    对于二玩的调教我开始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策略,后来干脆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女儿直接和它说穿,并让它看了一些我们调教的录像和玩玩写的调教日记,然后明白无误地告诉它,主人希望它也参加进来。

    于是有了那一次谈话。

    说真的,我也是硬着头皮去的。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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