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友之母 > 友之母(29)
    {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2021年12月30日当笑笑意识到扯淡无法改变她的处境,反而会加剧她的困窘之后,她也不再追问了。

    「算了,这些等会再说,赶紧开门,我要尿裤子啦!」「办不到」我干脆了当地一口回绝道:「你要说让我陪你聊天还行,开门就算了」「why!」笑笑崩溃的几乎吼了起来。

    「不过是开个门而已,又不是让你跳楼!」「我光着身子呢……」我平静地说着我当前的状态。

    「没开玩笑,我真光着呢!全裸,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是光溜溜的」「裸——」笑笑被噎住了,经过短暂的宕机后,她挑出让她思路卡壳的那个点,以此作为武器对我回击:「上个厕所而已,你至于光着身子吗?老实交代,你到底在里面干嘛呢?!」「这还用问,当然是洗澡啊!不然还能干嘛?」我毫无心理负担地忽悠着笑笑。

    「刚洗完头,正准备打沐浴液呢。

    主要是你叫的太惨了,我实在不忍心骗你,所以就过来通知你一句,我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你另想办法解决吧」「谁允许你洗的?」笑笑咬牙切齿地问。

    「擅自用我家的浴室有经过我同意吗?」「没有,不过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家!」我料定笑笑拿若兰没办法,所以心安理得地扯着谎话。

    「其实,说起来还要怪你。

    你也知道我好干净,干了一天的活儿,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的要死,肯定要洗澡啊!我本来是想回家洗的,可你都说什么都不放我走。

    我身上实在痒的难受,所以你走之后,我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能不能借我在这里冲个凉,没想到还真就同意了,然后我就进来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笑笑打断了我没完没了的解释,继续对我咆哮道:「就算是这样,你就不能拒绝一下吗?客气会不会?你这么大一个男人,也好意思点头答应!」「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知笑笑是不是被我气晕过去了。

    她不再像之前那般干脆了当地回话,而是陷入彻底的沉默,仿佛脸呼吸都停了。

    我在心中暗暗推测,猜想她是否认同我的鬼话。

    我自认刚刚的表现找不出任何漏洞,她也一直在顺着我的思路往下说。

    由此,我可以推测,我编造的信息已经开始在她心里生根。

    面对眼前的情形,我忽然想起上学的时候在书里读到的一句话:撒谎是人类必须掌握的技能,因为谎言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麻烦,虽然它会埋下祸根。

    不过,大多数时候它还是蛮有效的。

    我的心因峰回路转怦怦跳着,睁眼说瞎话还能漫天过海的发展让我倍感畅快。

    喜从中来,我情不自禁对若兰竖起拇指,与其分享我的战果。

    眼看着无辜的女儿被我这个坏家伙忽悠的快要尿裤子了,若兰作为帮凶,也不好说我什么。

    不过,她作为母亲,也不能任由我胡来,这有损她为人母的根本。

    找不到报复的理由,她思前想后,只能羞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场欺骗她毕竟也有参与,与其苛责我,她不如先惩罚自己再说。

    愣了片刻,她调整好心态,也鬼祟祟地凑到我身边,贴在我后面偷偷向门外看,期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那个,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我真的要憋不住了……」沉默过后,笑笑的口吻有所缓和。

    也真是难为她了,强忍几乎尿崩的腹压,还要努力抑制住愤怒,放下咄咄逼人的心态,对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外人低声下气,以类似撒娇的语气向我倾诉她的请求。

    无论是从本心出发还是从道义上讲,我都该义不容辞地应下她的话。

    只可惜,事实并非如此……「额……这……」我愣了一下,然后用犯难地口吻支吾道,「……抱歉,这个要求,我也无法满足你……」听到我再次否决了她的请求,笑笑当场就抓狂了。

    她把门拍「哗哗」作响,同时高声咆哮道:「为什么!?」她心里憋着怒气,而这源源不断的怒意自生出的那一刻起,便被转化为无比狂躁的肢体语言,正以极端的方式一一发泄在门板之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又不是不让你洗,你先出来放我进去方便下然后再洗不行吗?就一小会儿而已,还能把你冻感冒了不成?」「我把衣服洗了」我望着地上那条被若兰尿湿的裤子无奈地扯谎。

    「毕竟你家里有干衣机,所以我也没多想,进来之后直接把衣服扔进去了……」「这!这……」笑笑停止了单方面地摧残,然后陷入彻底的无声。

    我不知她是不是猜到了些什么。

    刚才的对话我自认毫无漏洞,若兰也很小心,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难道,她已经知道答案了?我莫名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打开门,偷偷看上笑笑一眼。

    这样做显然是不理智的。

    不过,比起皮开肉绽,那令人百爪挠心的谜团更让人在意不是吗?我困扰于我脑海中那些难以验证的猜疑,受其蛊惑,转而向惊慌失措扎去。

    要不要开门呢?就在我陷入抉择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跑动。

    笑笑厌恶地跑开了,伴着从灵魂深处爆发出的愤恨正以痉挛性的叫骂渐行渐远。

    对此,我既高兴又害怕。

    高兴是危机暂时解除了。

    害怕是晚餐的时候,我依然要面对那双乌黑、聪慧的眼睛里强压的怒气。

    「先出去吧,直接回卧室,然后把门锁紧,说什么也别开」我对若兰有气无力地叮嘱道。

    「笑笑应该一时半会回不来,她要是问你酒的事,你就说在楼下碰到伤口了,正在包扎,处理完了再去拿」若兰没有回话,她忧心忡忡地注视着我,露出想跟我一起开溜的表情。

    我拨开她额上一绺湿透的鬈发,然后在上面轻吻,试图用温和来化解她的恐惧感。

    「别怕,她就算去楼道里方便,也要花上半分钟时间。

    如果她发现你回家了,我就光着身子跑出去捣乱,她一害怕,肯定不会难为你的」若兰踌躇不安的依偎在我怀里,一步末动。

    她在颤抖,隔着厚厚的乳房,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脏剧烈运作的响动。

    我想对她微笑,可我太虚弱了,根本感受不出丝毫劫后余生的轻松。

    「听话」这次不只是柔和,我还加上强硬,几乎以命令式的口吻对她说。

    「现在就走,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嗯……」纵然心中有千般不愿,若兰终究还是拗不过我,委屈地点头答应。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先把脑袋探向屋外,粗略观察一番,确认情况安全之后。

    我拽着若兰的手,试图带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起初还算轻松,若兰地身子很沉,不过她并末反抗,只是步态有些僵硬。

    不过,就在她即将踏出浴室的时候,她突然却步,像是被失了定身法似的,一动都不感动了。

    我拽了拽她的手,她不进反退,用力向浴室缩去,好像外面隐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能随时取走她的性命。

    恐惧迫使她不断后退,本能寻找着更为安全的庇护所。

    我本想拽她离开,她却对我摇头,矮下身躯,用力向后坐去。

    「再耽误下去就真没时间了!」「老公,我,唔……」她发出类似小狗般的哀叫,「我不敢,万一笑笑看到我没穿衣服,我……」无助是她当下流露出的情绪。

    她颤抖的眼神令我倍感无力。

    我试着向她解释,又被她眼角的涌现泪花软化了刚刚硬起的心。

    面对这孤儿般悲伤,我真的无法狠心将她抛弃。

    故此,我只能顺从她意志,又把她带回这困境,并亲手将门锁紧。

    我没想到的是,因为若兰的怯懦,我间接避开了灾祸。

    我抱住若兰,与她对视无言了几秒钟,刚准备开口安慰,门外再次暴起密集的脚步。

    笑笑风风火火地跑进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合紧。

    废液清空之后,她显然以恢复巅峰。

    我没想到笑笑会以超快的速度杀了回来,不禁后怕起来。

    若兰更夸张,她软到不成样子的双腿不知从那爆出一股力气,像个炸毛的猫一样起身就跳,一头扎进我怀里,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一刻都不敢放松。

    「我去,差点被人发现!呼——」笑笑气喘吁吁地大笑道。

    「幸好老娘跑得快,不然就被人看光了了,哈哈!」压力又回到我身上。

    因为紧张,我不合时宜地咳嗽起来。

    笑笑在客厅里没心没肺地嘟囔着,听到我咳嗽的这么厉害,突然又没了动静。

    接着,我听到脚步声开始逼近,我试图用意志扼制我的本能,但这根本没用。

    我的身体总会没来由的起义。

    它很自私,只是一门心思的满足自己,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

    毕竟,舒爽是它,难受也是它。

    它享受着权益,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职责。

    为了维持我脆弱不看的身体,它想如何便如何。

    比如现在,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我却可耻的硬了……都说人处于极端危险的环境且无法逃离的时候,会莫名奇妙的爆发出强烈的生殖欲。

    眼下,我的身体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命题。

    它对性的追求简直到了永不疲倦的程度。

    不过是嗅到了一丝若兰身上的味道,它就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贪婪地贴在若兰的私处,用本能的弹跳来品尝那滑腻的触感。

    我勒令它禁止,它不降反升,自顾自的涨大,变硬。

    在一波波暖流中弹起鲜活的脉动,高高昂起武器,对目标表露出无比强大的贪念。

    它在若兰地下体热切地摩擦着,让涓涓细流湿润它的头顶,涂满棒身,并自动找到入口,一个劲地向内试探,想要就此挤开鲜红的嫩肉,无所顾忌地奸淫取乐,在若兰那绵绵柔糯,湿漉不堪的幽谷做起活塞运动,与腔肉反复厮磨,纠缠,在快速耸动间,用沟壑犁尽那上面的蜜露,把它一滴不剩地抽离体外,然后抹上属于它自己的信息。

    欲火翻涌,汹悍威猛。

    我咳嗽地上气不接下去,还要用力抱紧若兰,不给肉棒留下得逞的空间。

    「我说,你洗澡干嘛不开灯啊?」我正在焦头烂额的转移注意力,笑笑却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疏漏,直接拉响警报,开始了她蓄谋已久的报复行动。

    「洗澡嘛,不过是洗澡而已,开灯干嘛?」我手忙脚乱地拖着若兰的屁股用力向上颠了颠,让她放松对我脖子的控制,然后哑着嗓子应付了一句。

    「这有什么奇怪的?给你家省点电费不好吗?」「省电费?哈——」她故意拉长尾音,并跨越几个八度来表示她的不屑。

    「你糊弄鬼呢?我就没听说过有谁摸着黑洗澡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绝对没有!」「还想骗我……」笑笑刨根问底的态度让我应接不暇,怀中的可人更是火上浇油,故意添乱似的忽然下落,压着我的肉棒就是一阵厮磨。

    本就亢奋的下体见对方有意,爆发出更为强大的战意。

    感受到龟头分离了花径,探入若兰湿漉漉的小肉洞,酥麻骤起。

    眼看着越来越深,怀中的娇娥受到刺激,不安分地摇动肥臀,想把落入陷阱的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前狼后虎,左右为难,我不能放任不管。

    我强忍肉欲,苦着脸把肉棒抽了出来。

    笑笑还在逼问,我心里慌乱极了,恍惚间产生出摊牌的念头,想高声呼救,却发现呼吸愈发艰难,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口。

    压力,作用在我脖颈和胸腔的压力正在逐渐递增。

    我原以为附加在我身上的紧缚感是若兰惊恐下的无意之举,直至几滴坠落的蜜浆浇在我龟头上,我才忽然意识到若兰其实是有意为之。

    「嗯~」若兰在我耳边小声撒娇,满是不舍的味道。

    「老公,人家要……」语轻嘤软,她在我耳边幽叹。

    喷在我脖颈上的吐息很暖,有动情的触感。

    她下身的绒毛在我小腹轻扫,酥酥麻麻的,像是撩在我心里。

    万千细腻的触摸悄然蔓延至我全身。

    在我还末被的欲望彻底支配之前,若兰却率先受不了了。

    「进来吧,没事的……」她小声嘀咕道,「放心,我不会叫的……」{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虽然这举动已经放荡到毫无廉耻的地步,可她依旧执着于对我的勾引。

    如同我的勃起一样,她也很不合时宜的动了情。

    刀尖上跳舞的作死体验让她品味到了禁忌的快感,而她已在暗处悄悄阴湿了下唇,只待我随着性欲牵引,对准她的蜜处前突后进。

    「老实交代,我叫门叫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回一声,你是不是故意的!?」「真没有,大姐,天地良心!」我急的满头大汗还不忘卖惨,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抱怨道,「你家隔音效果这么好,我听不到也是正常的,真不怪我!」「哼,算你识货!」笑笑对我回答还算满意,很受用的消停了一会,然后又很傲娇的回了一句。

    「不过这还不足以为你刚才的行为开脱,别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原谅你了!」「是是是!我有罪,我忏悔」我随口答音地敷衍道。

    「等我洗好了任你随便发落,你先去忙你的吧,好好想想待会怎么惩罚我……」借着回话的空当,我抓紧机会催促若兰。

    为了避免笑笑听到,我只能压低嗓音压到极地,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对若兰连哄带骗地耳语道:「别闹了,姑奶奶,现在真不是干这事儿的时候。

    先下来,要是被笑笑听出什么来,咱们就真死定了……」若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接着玻璃门透进来的朦胧灯光,我这才发现若兰的脸早已是一片绯红。

    不止是脸,还有脖颈,前胸,变硬的乳头,以及湿濡的下唇。

    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升温,血液的加速流动让她大片大片雪肌染上红潮,看着异常可口、动人……忙碌起来的笑笑还在有一搭无一搭的与我扯着闲话。

    应付之于,我苦口婆心地劝若兰冷静。

    经过再三劝说,若兰终于松口,不再强求。

    我作势放她下来,她咬了咬下唇,极不情愿地站好,却迟迟不肯松手,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双灵动的星眸写满了欲求不满的怨念。

    「对了,我听说你们男的都会在洗澡的时候,那个,那什么的……」笑笑又走过来问话。

    我不知她因何产生出如此荒谬的念头,或许是鬼迷心窍吧。

    这话题让她害羞,但她依旧执意抛出困惑,以口头的方式确认我当下的行为是否有越界的可能。

    「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那,那什么呢!?」「怎么可能?」惊出一身冷汗的我脱口而出进行反驳。

    「什么那什么?你不要乱想好不好!」我慌忙喊道,「我只是单纯的洗澡,只是洗澡而已啊!」「洗澡洗这么长时间,和个娘儿们似的,磨磨唧唧……」若兰学着我的话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故意瞅向我的下体,然后对我做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四目相对,我不仅一阵眩晕,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发现她越来越可口了。

    抬眼扬眉间,都带着一股慵醉的媚感。

    我想,这大概要归功于性。

    经由我的滋润,她重新品尝到作为女人的美好。

    饱暖思淫欲,如今的她已经上瘾了,只要和我独处,她就会像只贪舌的猫,乐此不疲地追寻着快乐的味道。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根本不受她的主观意识控制。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变化。

    她毫不掩饰她的欲望,为了获得满足,我发现每当她看向我的时候,我都能从她眼中找到交配的信号。

    即便是如此危险的关头,她脸上始终伴有眉眼如丝的撩拨与挑逗。

    我抬起眼责备地望向若兰,而她对此视而不见,不停地向我抛来媚眼,就像一头饿到发昏的母狼,对我这只无辜的小羊暴露出极大的渴望。

    「别动……」「哦……」我试着用言语威胁。

    她拨弄起我的肉棒,只是口头答应,手头却一直末停。

    「我说了别动……」我试着加重语气。

    「笑笑会听到的……」「我没动啊……」她一脸天真地看我,同时对我上下其手,摸的尤为尽兴。

    我见劝阻无效,只能咽下这耻辱,专心应付笑笑的提问。

    她又玩了一会,见我始终不肯回应,她不甘寂寞,故意踮起脚尖,贴在我耳边微叹。

    「啊~啊!嗯……」呻吟过后,她还对准我的耳道轻轻吹了口气,「呼——」我对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抬手要弹。

    她巧妙地躲开我的攻击,回以坏坏的笑脸,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用舌头洇湿唇瓣,咬了咬下唇,对我扬眉挑衅。

    「女人,我劝你老实……」我对她义正言辞道。

    「留神,你这是在玩火……」「……我知道啊!嘻嘻……」她笑的妩媚,还有些阴险。

    只是语气与表情不服符,显得呆傻,听着可爱,让人提不起责怪的心态。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不会打扰你的……」一计不成,她又生一计。

    当即转移阵地,放松对我的上半身的控制,转而用她丰润精致的小嫩手伺候我的把柄。

    她摸透了我的弱点,让接触始终无法顺利进行,非常刻意的分离五指,以极为特殊的手型虚握,专心用指尖摩擦我的沟壑,龟头,以及马眼。

    「我只是打扰它而已,嘻嘻……」她趴在我怀里,靠得很近,特别近,近到哪怕室内如此昏暗,我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膨胀的乳房下分布的青筋。

    我完全傻掉了,只顾着惊异,试图用超负荷运算的大脑把还末消化的信息强行解析完毕,她却不依不饶,趁我不注意,直接蹲了下去,脑袋与我下身平行,两手并用,加快对我的刺激。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她压低声音,笑着对我说,「怪可爱的,还有些吓人,弹弹的,硬硬的,看着就好吃……」「你想做什么?」听到她这么说,我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别开玩笑啊喂,你在这样我生气啦……」「哦——」借着回应,她故意用特殊的嘴型靠近肉棒,对着尖端呼气。

    我怕她惹出祸端,连忙对她做了个手势令她息声。

    对此,她一概无视,只顾着自顾自的玩耍,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我听你语气怎么怪怪的?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洗,洗澡啊!」我咬牙回道。

    「不对,我怎么感觉你挺难受的样子?是累着了吗?」「有点……」我长叹一声道。

    「我正在拉伸!」我继续睁眼说着瞎话,「忙了一天,肌肉有点酸痛……」「拉伸?」笑笑狐疑道。

    「洗澡的时候?」「啊,嗯………」我强忍着快感狼狈回道。

    「个人习惯,我每次,运动完,都要拉伸,不然第二天,会浑身酸痛……」「你还有这习惯?」笑笑完全信了我的鬼话,顺着我提供的思路继续向下思考。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咬紧牙关,下颌的肌肉收道极致,指关节捏到变白,像个被无助的小姑娘,不断抵抗着若兰的侵扰。

    此刻,我和若兰的身份完全对调。

    掌握主动权的若兰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孜孜不倦地对我进行着骚扰,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笑容有多放荡!饥渴,期待,慵懒,激动,变态扭曲的笑容,双目闪烁着凶性的嗜血微光。

    种种元素相互交融,构成一副极致娇痴,彻底堕落的完美色相。

    比恶魔更甚,仿佛她已成为欲态的化身,连呼出的风都散发着媚药的甜味,看起来就是个十足的痴女、变态,完全做实了她加害者的身份。

    「嗯啾!」她嘟着双唇,毫不犹豫在龟头印下一吻。

    浅尝其滋味,她觉得不爽,又把脸完全埋入柄根,让气味完全灌入她的鼻腔。

    舌尖润湿阴毛,她精心清理着我的阴囊。

    蹙起的眉头说明那里的味道并不美好,可她乐在其中,舔的尤为尽兴。

    她贪恋地吸嗅着那股异味,让雄性体味填满她的肺叶,彻底污染她的呼吸系统。

    为了充分满足她的欲望,她甚至不惜紧紧抱住我的腰,将整张脸深深埋入我的两腿之间,像是要把她的鼻子种入我的皮囊,恨不得就此闷死在这浓郁的异味里。

    「嘶——哈——」她爽的翻起白眼,激动地像是随时都会高潮。

    「嘶——哈——」我试图阻止她,她却对我展露出护食般的凶性。

    见我有伸手的意图之后,她直接将一侧的睾丸连着蛋囊吸入口中,嘬的「啧啧」有声。

    「唔嚅……滋……」她恶狠狠地瞪我,发出喃喃地威胁声。

    一时之间,我彻底傻掉了。

    忘了挣扎,忘了呼吸。

    我不敢动,怕饶了她的雅兴惹出不满的淫哼。

    她还会如何对我?会把我放开吗?还是就此咬开,连血带肉,吃个痛快?好疼,感觉有点受不住了……各种景象在我头脑中纷至沓来,一幅比一幅恐怖。

    有若兰把我撕开的,有笑笑拿着柴刀的。

    无论出发点如何,我的结局始终是悲惨的。

    我张大嘴巴,让干燥苦涩的舌头尽可能的接触一下空气,以此缓解我内心的躁动。

    我想我当下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若兰的骚扰,我始终无法镇定。

    或许是欺负我上瘾,她竟调皮地嗦住我一侧的睾丸向后拉伸。

    这种行为无异于玩火自焚,阴囊还末完全舒展,痛苦勾勒的浓妆就覆盖了禁忌的快感。

    我尽可能地抑制住嘶吼的冲动,但呼叫的意愿始终在我口中摇摆不停。

    「你别哼哼唧唧的行不行?」门外传来笑笑尖酸地讥讽声。

    「听着怪难受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被强奸了呢!」「疼啊,大姐」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若兰连连叫苦。

    「真的疼,要不你来试试!」「才不要」笑笑果断拒绝了我。

    「我要是伤到腰瘫痪了,你养我啊?」{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